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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同樣的夢。」

他喜悅的情緒還沒來得及平復，商見曜已轉而望向蔣白棉道：

「這電話裝了也沒什麼用啊，都沒地方打，每個月還得額外交幾十個貢獻點。」

「啊？」蔣白棉不解地望向了他們。

陰狠毒辣的商見曜於左肩處長出了腦袋，表情凝重地說道：

「進來吧。」

下一秒，她心中一動，側過身體，扭過腦袋，衝著裏面喊道：

難道……龍悅紅走向門口，試探著問起那名男性員工：

「頑固胃病……

「你會不會走錯了？」龍愛紅當即轉身，理直氣壯地質問起那名男性員工。

最後，他還按照電話上貼的號碼，美滋滋給自己家裡打了一個，試了試效果。

她一邊笑著，一邊擺出了懷抱嬰兒，輕輕搖晃的姿勢。

「打電話是要額外付貢獻點的。」

「我們什麼都沒做啊，舉報是每一名員工的職責。」他自言自語了起來，但沒有發出聲音，「至於報復，更不可能選在我剛舉報的當天……」

「關於『司命』領域常見代價的。」商見曜表情嚴肅了起來。

隔了好一陣，龍悅紅緩慢說道：

龍悅紅點了點頭：

「公司本身就有『司命』領域的覺醒者，這一點大家都知道，蘇董事和梅所長也在這個領域屬於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不值得大驚小怪。」

再三核實沒有問題后，那名男性員工開始了忙碌。

這種逼仄窄小的房間，誰會裝電話啊？

「為什麼要戴帽子？」

他的額頭、他的肩膀、他的胸口、他的腹部、他的四肢，隱約有什麼東西在皮下、衣服內蠕動，但最終沒有鑽出來。

……和-圖-書

他大口喘起氣，慶幸還好只是夢。

悉虞聽完他們的講述，往前伸出了雙手。

「確實是這裏？」

「說吧。」

「是啊是啊。」商見曜點頭表示確定。

站在他面前的那位三四十歲女性關切問道：

接著，他按照單子上的地址，來到了同樓層C區11號。

商見曜語速不快不慢地說道：

「怎麼了？」白晨跟著坐起，開口問道。

「不夠專業啊。」

龍愛紅略帶蹦跳地開了門，一臉疑惑地問道：

「對。」蔣白棉作證。

龍悅紅連忙把昨晚的事情講了一遍，末了道：

「我昨晚在『506』房間那個陰影里打探到了一件事情。」

他遺憾地接過對方遞來的出工單，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她言外之意是這灘水很深，沒問題還好，真有問題，繼續追查下去很容易遭遇不忍言之事，所以，最好先抽身出來，靜觀其變，徐徐圖之。

「是什麼？」

「回頭再聊！」

他一臉被拋棄的表情。

定格了幾秒，商見曜收回手，轉過身，又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直接回來不就行了？」顧紅絮叨了一句，沒再勸阻。

龍悅紅從自己房間走了出來，看了看滿臉不解的父母，用左手撓了撓頭道：

「比我們之前了解的多了頑固胃病和體溫高於常人。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自己嚇自己啊。」

等到那台黑色的座機安裝好，他依舊沒有遇上意外。

白晨抿了抿嘴：

「對對對。」那名男性員工鬆了口氣。

他回歸現實世界，睜開眼睛，刷地翻身下床。

他這是解釋自己為什麼不給商見曜打電話。

和*圖*書所有人都知道商見曜言外之意是蘇鈺和梅壽安有一定可能是「生命祭禮」教團的成員。

「反正我們把事情報告上去了，蘇董事不管有沒有調查出問題，後續都不關我們的事了，頂多也就是喂探索到『心靈走廊』深處，有資格見別的董事時，順口再提那麼一句。」

他躍下睡床，穿好鞋子，把門打了開來。

他打算今晚和白晨電話聊天！

「來安裝電話的，你不知道？」那名男性員工覺得今天這事真是撞了邪了。

恍恍惚惚中，龍悅紅做了個夢。

「我明白了，你進來裝吧。」

龍悅紅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對，不自覺屏住了呼吸。

「你是？」

「可能是為了有效保護每名覺醒者的秘密，和我們經常接觸的那些，代價是不會放在給我們看的那份資料上的。」

接著他三步並做兩步地走到了門口，探掌握住了門把手。

而且他們懷疑的理由本身也比較牽強，要不是商見曜對「生命祭禮」教團造成的那些死亡耿耿於懷，蔣白棉之前都會勸他將穆仁傑之死先放一放。

等裝完家裡這台電話，龍悅紅陪著那名男性員工到了622層，將事情給白晨解釋了一遍。

「哥！

蘇鈺是「盤古生物」董事會董事，商見曜剛和他見過面，將穆仁傑之死疑似與「生命祭禮」教團有關的事情彙報給了他，請他防備內鬼，派人調查。

「沒有啊……」

「我為什麼要戴？」那名男性員工總有種對方腦子出了問題，沒法交流的感覺。

龍悅紅和白晨也覺得這樣處理比較好。

「我記得梅壽安總是打嗝，而蘇董事喜歡出和-圖-書汗，愛好大口喝水，手的溫度比我高。」

……

「你們倆裝了電話也不知道給我打一個！」

他隸屬於「培訓保障部」，這個部門的作用一是培訓新員工或者調動了工作的人，讓他們能勝任崗位，二是為大家提供後勤保障。

商見曜們沒有爭執，做出了同一個選擇。

本打算回家和白晨打電話的龍悅紅想到明天見家長之事，又決定留宿這裏。

貢獻點足夠的，早想辦法換大房間了，貢獻點不夠的，根本不會考慮裝這種十天半個月用不了一次，每月還得交一筆貢獻點的物品。

「這是商見曜買一送二弄到的，不花我們的貢獻點。」龍悅紅笑道，「之後，我和小白結了婚，肯定得搬出去，你不想我經常打電話回來？」

這是「生命祭禮」教團的禮節！

商見曜嘆了口氣：

「什麼事情？」蔣白棉正色問道。

「你沒戴帽子。」商見曜指出。

梅壽安是「C-14」項目組負責人。

「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你去過B區196號了？」

「不會是考慮選『司命』領域吧？這個領域的能力雖然都很強，但往往以身體健康為代價。」

「三部，還有一部是給622層的。」那名男性員工如實回答，「但那部之後會遷到別的房間，具體還沒定。」

「體溫高於常人……」

622層，B區，59號。

商見曜嗤笑了起來：

「這次要裝幾部電話？」龍悅紅確認了猜測，轉而問道。

雖然並非所有的「司命」領域覺醒者都信仰這位執歲，但可能性肯定要比其他領域的高。

「我說的是那種帽檐拉下來可和圖書以遮住半張臉的帽子。」

他年紀和商見曜差不多，明顯參加工作沒幾年，基因改良的效果好於龍悅紅，皮膚因未去過地表而偏白。

商見曜重複起這兩個代價。

「好。」商見曜這次很正經。

他不住在這個樓層，也沒親戚在這邊，所以未聽說過商見曜的大名。

這時，顧紅已湊了過來，又期待又猶豫地說道：

商見曜剛一進門，就埋怨起龍悅紅和白晨：

這時，他下擰的動作突然放緩，最後停在了那裡。

為什麼不戴帽子就不夠專業，我就裝個電話而已……那名男性員工理智地放棄詢問，走入了房間。

他沒再多說，指了指房內：

他轉過身體，走向了代表房間出口的那棟建築，回到了「心靈走廊」上。

商見曜哼起了歌曲，優哉游哉地躺了下去，等待著后夷播報整點新聞。

蔣白棉先行確認了房間內沒有竊聽器，沒有哪台電器在運轉，然後才點了點頭：

商見曜笑了起來：

「上次排查『生命祭禮』教團的成員時，他們這種人應該是重點關注對象，而公司沒發現什麼問題。」白晨嘗試著從別的角度排除相應可能。

而向蘇鈺彙報穆仁傑之死，就有點「堂下何人，為何狀告本官」的意思了。

商見曜曾經說過，提交探索新房間的經驗后，他要求的獎勵是給自己房間裝電話。

第二天上午，647層，14號房間。

商見曜解釋起來：

至少短時間內，他們不用擔心被報復。

「你找來安裝電話的？」

「梅壽安總是打嗝。

「對哦！」商見曜握右拳擊了下左掌。

「你不知道每個月固定的費用里包含一百二十www.hetubook.com.com分鐘的免費通話時間嗎？」

就在這時，龍悅紅靈光一閃，記起了一件事情：

那名男性員工雖然感覺怪怪的，但本著大家不熟，沒必要聊天的想法，安靜地離開了商見曜的房間。

龍悅紅把自己做的那個夢描述了一遍，苦笑著說道：

「這樣啊。」龍悅紅欣喜了起來。

重視感情的商見曜解釋道：

商見曜退到床邊，大馬金刀坐下，看著對方。

電話這東西可是稀罕物，和攜帶型電腦一樣，足以讓左鄰右舍羡慕！

而打嗝往往代表著胃不好，發燒必然導致體溫高於常人。

蔣白棉「嗯」了一聲：

那名男性員工一臉茫然：

那名男性員工掏出上面給的單子，再次確認起樓層和門牌號。

然後，他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夢裡，他發現梅壽安確實是「生命祭禮」教團的人，可一時又找不到蔣白棉、商見曜，只能和白晨一起，向自身見過的管理層，安全部副部長，「舊調小組」直屬上司悉虞彙報。

刷地一下，龍悅紅驚醒了過來。

「蘇鈺一直在發燒。」

外面那人回答道：

他環顧一圈后，愕然開口問道：

「怎麼了？

她和龍大勇已浮現出掩飾不住的笑意。

兩人睡得比較早，不想明天看起來一臉疲憊。

「不知道。」龍愛紅茫然搖頭。

「可他們為什麼沒把自己的代價放到資料上？」誠實的商見曜有不同看法。

14號房間內，突然出現了難以言喻的沉默。

「誰啊？」商見曜猛地坐直身體，一臉興奮。

白晨表情微有變化，低聲說道：

門外果然是一名提著工具箱，拿著座機的員工。

「來安裝電話的，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