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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類的噩夢？」商見曜興奮地走了過去，刷地趴到地上，望向床底。

他上前一步，望著被星光照亮少許的卧室場景，「哈哈」笑出了聲音：

「有道理！」商見曜啪地握右拳擊左掌。

商見曜和她閑聊了起來，一直聊到精神消耗得差不多，直接退出了房間。

「基於此，她的夢境里什麼都有可能出現，我真怕會直面執歲。」

「他們好像都死了。」商見曜環顧了一圈，主動說道。

「見過一些。」安如香未做否認。

「老格，你來開車！」商見曜頓時迫不及待。

「不知道下次到野草城會是什麼時候……」

他發現卧室的睡床上躺著一道女性身影，裹著被子，睡得正香。

商見曜回想著說道：

那裡果然有一具慘白的屍體躺著，臉龐浮腫，眼睛圓凸。

「差不多該吃飯了。」

蔣白棉點了點頭：

她把商見曜到「506」房間看有沒有出現夢境這件事情稱為查房。

不知者無罪！

那女性身影迷迷濛蒙醒來，被床邊的人影嚇了一跳：

夢裡。

就算真涉及那個秘密，夢裡說過的話執歲又不是一定會聽見！

「我們見過很多次了……」

「可能是他本身做了什麼瀆神的事情。」商見曜端著兩份熱好的菜肴，走出了廚房。

「在別人的夢裡會受到影響很正常。」蔣白棉如實評價道，「不過，這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wｗｗ•ｈｅｔｕbｏoｋ•coｍ.ｃｏm因為在夢裡，她是接近無意識的狀態，而你能思考，能謀划，足夠清醒。」

蔣白棉側頭看了駕駛座上的他一眼：

對於意志堅強的人來說，也許還能再撐個幾天，但艾諾從來不是意志堅強的人。

「真我教」的……二月的執歲「拂曉」……蔣白棉微不可見地點了下頭。

吃飽喝足，商見曜等人告別安如香，回到了吉普車上。

老闆娘艾諾晃晃悠悠地站起，走向了衛生間。

「有一次，我潛入一個莊園，試圖刺殺它的所有者。

商見曜一邊靠近，一邊笑道：

它們對普通人來說，確實都比較特別。

她隨即露出笑容，對安如香道：

安如香沒表現出反感，吃得很認真，時不時聽一聽「舊調小組」在聊什麼。

「這才撐幾天就撐不住了？」

「怎麼說？」蔣白棉也跟著坐起。

「我感覺自己變得相當傲慢，明明有機會使用『思維引導』，卻非得自己編織故事，試圖正常地說服，結果一直沒能打消她的警惕。」

這聽得龍悅紅等人頗為唏噓。

蔣白棉沒有理睬他，轉而問起安如香：

坐在副駕位置的蔣白棉凝望了那棟樓房和街上的行人一陣道：

「咱們認識多年，都成為了好朋友，我不會騙你的……」

「臉部鑲著一面鏡子，我只記得這個特徵。」安如香瞄了眼放到https://www.hetubook.com.com茶几上的菜肴是什麼。

「是啊……」那位女性的聲音有些飄忽。

對應的天花板上，一道人影懸在吊燈處，輕輕搖晃著，房間各個角落裡，也疑似有身影浮動。

「有。」安如香給予非常肯定的回答，「和普通人得『無心病』沒什麼區別。」

商見曜很有扮演精神地指著吊燈上的屍體道：

這次，那道模糊的女性身影正站在第四研究院家屬區內，呼吸著清晨的新鮮空氣，周圍空無一人。

總不可能執歲一直在注視我吧？我平時做夢，偶爾也會夢到那段往事，也沒怎麼著……艱難走出衛生間的艾諾決定眼睛一閉，啥都不管。

想到還要面對幾天不睡覺的殘酷現實，她覺得做做噩夢並不是那麼可怕的事情。

那女性身影一下怔住，左右看了幾眼才壓著嗓音道：

蔣白棉進一步問道：

他接著又摩挲起下巴道：

那女性身影明顯鬆了口氣。

深度的疲憊瞬間湧起，她都來不及自我安慰，就進入了沉眠。

他們就差打打鬧鬧了。

蔣白棉斟酌著給出了限定條件：

「應該比普通人低。

商見曜這次從善如流。

「我不太清楚你說的特別究竟指的是什麼，那些宗教組織的儀式都比較讓人費解，有時候，他們會徹夜地狂歡，有時候，他們會在早上跳奇奇怪怪的舞蹈。」

志得意滿的商見曜當即進入了夢境。

和圖書「沒想到會在這裏又遇見你，你也是第四研究院的人？」

她不是太確定安如香的文化水平，所以做好了詳細解釋什麼叫概率的準備。

「不要說出去啊。

「我事前已經拿到了詳細的情報，知道他是一名邪教徒，每天早上七點會取出珍藏的神像，到卧室陽台上祈禱。

「嘗嘗味道，城主府里順來的。」商見曜一點不覺得這是什麼丟臉的事情，反而頗為自豪。

「也算是有足夠的交情……」

他坐到床邊，推了推那道裹著被子的女性身影：

身在夢中的她沒法具體地思考，記不起是不是真的認識這麼一個人。

蔣白棉也沒有掩飾什麼，直截了當地問道：

「你應該見過不少宗教組織成員吧？」

「你是誰？」

「我剛進入射擊位置，就看見那個人在神像面前變成了『無心者』，他崇拜的執歲並沒有幫助他躲過厄運。」

「祂們在悄悄地吃人！」

……

這頓飯吃得很是熱鬧，雖然安如香話不多，性格比較冷淡，但「舊調小組」總是沒個安靜，不是商見曜開龍悅紅的玩笑，就是蔣白棉製止這傢伙說些不合時宜的話語。

「醒醒，醒醒！」

「沒有，忘了問。」商見曜回答得非常坦然，「我懷疑我在夢裡中了房間主人的能力。」

「他們之中有人得『無心病』嗎？」

商見曜笑了起來：

「那個神像長什麼樣子？」

單方面認為的交情。

塔爾和*圖*書南，幽夢旅館。

安如香平靜地回答道：

「你忘了？我是你請來的除鬼人。」

安如香想了想道：

要是這樣都擺不平房間主人，蔣白棉會建議商見曜去「起源之海」看看自己是不是分裂出來了一個比魯莽商見曜智商還低的人格。

蔣白棉和白晨對視了一眼，斟酌了一下道：

「好久不見。」

但安如香沒有反問，回憶了一陣道：

這或許是執歲的「庇佑」……蔣白棉突然覺得，如果商見曜在客廳，肯定會這麼說，而格納瓦要是沒守車，跟著上來了，必然與商見曜一唱一和。

至於夢中有沒有外來的混蛋，做夢的人哪會知道？

頓了一下，蔣白棉又感慨道：

就當是正常的做夢！

「與『無心病』相關的，比較特別的場景。」

「記得去『506』查房，儘快把這事解決掉，免得影響路途中的精神狀態。」

「你對執歲怎麼看？」

「我只見過十幾二十個宗教組織成員得『無心病』，而經常能碰上普通人變成『無心者』。」

「其實，無意識反而更危險，說不定她應激之下，會模擬出以往遇到的危險事物。

……

商見曜轉而問道：

「好久不見。」那女性身影有點疑惑。

「我已經鎮壓了他。

見他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狀似在思考，蔣白棉關心問道：

「鬼啊！」那模糊的女性身影先喊了一陣，然後才戰戰兢兢地問道，「他，他還活，還能和圖書動嗎？」

「她在第一聲『啊』的時候應該就發動了能力。

天亮之後，他以半個小時為間隔，去了「506」房間三次，終於又碰到那位在做夢。

強撐著不睡太折磨人了！

「只要你有到這裏來的強烈意願，遲早會再次來到這裏。」商見曜倒是沒那麼多感觸，充滿著堅定的信念。

「你有沒有遇到過比較特別的場景，涉及宗教組織成員的？」

對視了幾秒后，商見曜失望地站了起來：

這讓蔣白棉和白晨一下聯想起了「至高雄鷹」的廣播體操和「慾望至聖」教派的狂歡舞會。

「你先睡一會兒，補補精神，天亮再試，她那麼久沒睡，沒個半天肯定醒不過來。」

「明天就出發去冰原，這次從黑沼荒野北上，尋找公司那些實驗的蛛絲馬跡。」

「哎。」那女性長長地嘆了口氣。

「我的建議就是先下手為強。

「他們得『無心病』的概率和普通人相比怎麼樣？」

「真沒創意。」

商見曜直接打起招呼：

「心靈走廊」上，商見曜推開了「506」的門，準時查房。

尖叫聲中，她猛地坐起，擁著被子，縮到了床頭：

艾諾隨即撲到了自己舒服的床上，扯過被子蓋好。

她精神恍惚，有種自己隨時會昏迷過去的感覺。

至此，商見曜完成了「思維引導」。

他把手裡的筷子遞給了安如香。

她點了下頭，思忖了好一會兒才道：

「啊！」

「有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