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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雷：「收回剛才那句話，剛和那個古爾丹聊了一會兒，發現他只是個暖男備胎，我覺得鬆鬆土還是蠻有希望！」

沒等哈雷回復下一句話，他直接把哈雷拉黑了。

聽得韓湘湘精神恍惚，心力交瘁，生無可戀。

最終她還是拚死保護住了自己的名聲與節操，但妥協的結果就是自己的書包里多了一根眉筆，一支無色唇膏和一瓶香水。

哈雷：「我已經到浦東了，那姑娘情況穩定。」

哈雷：「你別說還真是個小美女啊！」

她的精神狀況似乎也不是很好。

你又不高富帥又想泡妞，上帝也會覺得很為難啊。

哈雷：「卧槽？」

哈雷說明天趕過去處理那台機器，而古爾丹乾脆在夜歌家打了地鋪。只有鍋爐童子在聊天室里上躥下跳，強烈要求給他引薦那位無名大神。

「查出是誰給她的坐標了嗎？」

被發卡的張揚絲毫沒有氣餒，趁著上課的時間刻苦鑽研起網路上的約會教程。

第二天上學m.hetubook.com.com的時候，他提早起來又重新沖了一個涼，然後偷用了一些他媽的面霜……也許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反正他是分辨不出來的。

儘管他沒有刻意計算時間，但還是在公交車站遇到了韓湘湘。

第一次和女孩子約會是怎樣的體驗？

「你還想錄音？」韓湘湘猛然睜大眼睛，盯著張揚一字一句地說道：「張揚同學，你的思想很危險啊！我跟你說我認識警察的！」

中午的時候，哈雷發來了通訊。

張揚撇了撇嘴回復道：「阿sir，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學生，你找我問死人的事情我能知道個屁啊？拜託你自己去百度好不好，我還要好好學習，就不陪你浪了。」

韓湘湘抵死不從。

哈雷：「她還沒有醒，我正在查她的通訊記錄，找到一點線索。這個坐標有什麼問題嗎？」

雞湯喝多了就會膩歪，張揚強忍著研究了半節課，最後還是忍不住去補番了。

和*圖*書所以說你到底是幹嗎去了？

哈雷那邊立刻回復道：「我今兒早上終於聯繫到我那哥們兒，他覺得這裏面問題不簡單，讓我繼續往下查。夜歌這邊，我可以給她弄一個污點證人的身份，雖然還是得走一遍流程，但絕對沒有後患。」

這個問題其實不應該讓高中生來回答，大學生也不行。雖然科技進步了，文化開放了，但根據科學家的權威報告顯示，找不到女朋友的屌絲比例並沒有下降。

張揚回復：「我熟不熟都沒關係了，他昨天就掛掉了。」

如果沒有鬧鐘的話，韓湘湘今天早上估計還是得遲到。

看到張揚走到自己身邊，韓湘湘有氣無力地說道：「張揚同學我昨天給你打電話並沒有其他的意思請你不要誤會……」

張揚：「就是字面意思，這人昨天已經沒了。」

哈雷：「不是馬甲，他中文名叫周大福，常用的ID是2KB。」

到下午上課的時候，哈雷又發來一條信息：「你在hetubook.com.com圈裡聽說過周大福這個人嗎？」

張揚回復道：「沒有這個ID，是馬甲吧？」

攤上一個任性的母親有時候真的很要命，昨天晚上她被她媽硬逼著畫了兩次妝，換了七套衣服還試用了十二種香水。

「在公眾場合進行社交需要化妝是淑女最基本的禮儀。」呂曉雪如是說道：「就算是你繼承了你媽的絕世容顏也不能例外，要不然人家會說韓家的孩子沒有教養。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香水搭配，如果是正式場合你最好用COCO，年輕人出去玩的話選這個愛馬仕的屋頂花園比較清爽……」

張揚想了想回復道：「我不確定，但絕對不是安全坐標，她被人坑了。」

問題當然不簡單，涉及到深淵的問題都不簡單。但是特勤局那邊長年人手短缺，恨不得一個人砍成三段來用。只要不鬧出大動靜，他們一般都沒精力顧及。

「不好意思，我只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韓湘湘捂住嘴艱難地打了一個哈和-圖-書欠，抹掉眼角的淚花小聲說道：「你沒有跟其他人說過吧？」

這不是簡單的人品問題，而是一個複雜的社會學問題。

哈雷：「啥？」

精神極度疲憊的代價就是反而睡不著覺了，韓湘湘趴在被窩裡跟流蘇聊到了後半夜兩點半。她還需要安撫那些被自己趕出去的聊天室成員——所幸的是成員本來就不多，十幾個人都互相知根知底，不用太擔心走漏風聲。

韓湘湘踩了他一腳，然後轉過身去不再跟他說話了。

張揚不動聲色地抬頭看了一眼講台上的老師和天花板上的監控設備，直接點擊掛斷了他的來電。

上課的時候，韓湘湘開始忍不住打瞌睡，當然因為她是有顏值的學霸，所以老師對此視若無睹。

其實……看這些玩意兒也沒有什麼卵用，除了雞湯就是雞湯。

特勤局不管，張揚就放心了，負責普通案件的網路警司就算順著網線也查不到他。

張揚愣了一下，回復：「2KB是俄羅斯人。」

哈雷：「沒錯就是和*圖*書俄羅斯人，但在咱們這邊留學，復旦信工學院的研究生，也是夜歌的學長。這人你熟嗎？」

別人怎麼想張揚不知道，反正他一晚上都沒睡好覺。

「說什麼？跟人家講我們班長約我看電影？」張揚面無表情地說道：「那也要有人信才行吧？當時我又沒有錄音。」

哈雷：「可惜有主了。」

張揚：「老子在上課！」

哈雷：「MMP！趕緊出來給我回電話！把話給我說清楚，怎麼就死了？」

張揚深吸了一口氣，用盡量平和的語氣說道：「韓湘湘同學，你不覺得早上見面第一件事就是發卡這種行為有點過分嗎？」

張揚在心裏嘆了口氣，回復道：「你打算怎麼收拾這個首尾？」

要是打扮成這樣去上學，不出半天整個學校都會瘋傳她韓大班長談戀愛的消息吧？一想到那些八卦女的碎嘴，韓湘湘就不寒而慄。

「自己通話錄音不犯法，謝謝。」張揚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緊接著手機屏幕瞬間一變，哈雷直接把電話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