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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足以造成極其惡劣影響的重大刑事案件！

「除非有人出錢，出大錢，而且很急迫，相當的急迫。也有可能是……確實有這個必要！」哈雷說道：「所以我想知道的就是，那家醫院里到底有什麼秘密？這個必要又是什麼？」

「如果是項城帶隊，根本不用你這種小角色出來找線索。」張揚輕輕敲打著自己的手機屏幕，用玩味的眼神看著哈雷說道：「圈裡的消息項城都能打聽出來，你們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了——這次死的不止是那位周大福，還有另外一個俄國佬。克羅托夫和2KB，這兩位在圈裡是真正的老前輩，項城不可能不認識。」

哈雷噗嗤一下把嘴裏的咖啡噴了出來，樂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寫小說啊？」

「小霸王項城？」張揚下意識地自語了一句，看到哈雷的臉色變得詭異起來，撇撇嘴說道：「大哥你也是在圈裡混了這麼多年的人了，年紀都混到狗和-圖-書身上去了么，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張揚的手指停頓住了。

張揚說道：「不完全是普通人吧？比如夜歌……」

「這倒沒什麼不能說的，是二組的項城……」哈雷突然抬起頭，盯著張揚說道：「我跟你說你別坑我啊！我們有規定……」

夜歌是一名構裝師，而構裝師與深潛者的距離，其實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遙遠。

「皇你肯定知道，就是蜂后。」張揚正色說道：「能勞駕她老人家出馬的那都得是國際性的大事件，比如說三年前……除了她之外下面專門負責這方面工作的四位大佬，江湖人稱四大天王。」

「我算什麼真人，這也不是什麼機密消息。」張揚搖頭說道：「其實這種事情在圈裡並不少見，不過一般是俄羅斯那邊的案例比較多。說穿了就是小團隊接大單，一不小心翻船把自己也賠進去。但這次不一樣，首先接單子這兩位是真正ｗｗw.ｈｅtｕboｏk•ｃｏm•cｏｍ的老前輩，不可能不了解風險。另外一個問題就是——」

「我知道一點事兒，但是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張揚想了想說道：「特勤局派出來的是哪位大佬？」

哈雷點頭說道：「項老大也是這樣說的。」

「2KB是留學生，克羅托夫可不是吧？所以你們現在正在等待俄羅斯那邊的消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跟這邊的情況應該差不多。」

真的出大事兒了。

「反正你明白就好，這四位大佬分工不同，看他們誰來帶隊就知道這件事屬於什麼性質。」張揚壓低聲音說道：「如果是吳四海或者柳青帶隊，我絕對有多遠躲多遠。但項城的問題就不大了，這位大佬性格好，為人仗義，據說早年間也是卧底出身，身份暴露之後，原來圈裡的人脈也沒有斷掉。」

三死五傷，死亡人員中包括一位俄羅斯留學生，五名傷員無一例外都是腦損傷，基本上沒hｔtps://www•ｈｅｔubｏok•ｃｏｍ•cｏｍ有什麼挽救餘地，下半輩子只能與呼吸機和導尿管為伴。

張揚皺眉道：「連這個都不能說？」

「具體的情報我們這邊有規定不能講，但特勤局那邊對此非常重視。」哈雷喝掉一大口咖啡，揉揉眼睛小聲說道：「你那邊的圈子裡有什麼消息嗎？」

哈雷眨眨眼睛，收起笑容正色說道：「你小子是真人不露相啊。」

「你別說那麼中二的外號我不就知道了么。」哈雷忍不住樂道：「什麼四大天王，差點把我嚇死，人家項老大是正經的一級警督好嗎！」

「別鬧神仙，這次出事兒的全都是在校大學生，性質真的很嚴重。」哈雷愁眉苦臉地說道：「你要是有什麼線索一定告訴我，這次事情很複雜，真不是開玩笑！」

「把普通人牽連進來了。」哈雷沉聲說道：「除了周大福之外，剩下那些死亡和腦損傷的學生，都是普通人。」

哈雷疑惑道：「你啥意思？」

但和*圖*書是哈雷一點都沒有因為升職感到高興，雖然他以前也聽說過有關於深淵的危險性，自己也身臨其境地體驗了一把，但等到真有人出事的時候，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大哥你這是來套情報的嗎？」張揚抱怨道：「我是不是跟你說過這事兒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我不知道啥啊？」哈雷頓時急了，擠出一張笑臉問道：「怎麼著，合著這裏面還有門道是嗎？快給哥講講！」

「但問題是……為什麼要讓沒經過訓練的普通人下去找葯？」張揚說道：「克羅托夫和2KB不是瘋子，他們就算接這種工作也不會找普通人幫忙，除非……」

「就像你說的那樣，周大福接了一個單子，把任務分派給了他的團隊成員。」哈雷一字一句地說道：「夜歌去的就是那家醫院，咱們倆也進去過。你覺得她想在裏面找什麼？」

張揚搖搖頭，嘆氣說道：「特勤局的一皇四王八大金剛你有沒有聽說過？」

說到夜歌https://m.hetubook.com.com，張揚立刻閉上了嘴。看到哈雷的目光，他終於意識到了哈雷今天來找自己的真正原因。

「醫院里沒人，去醫院……當然是找葯。」張揚沉吟著說道：「從深淵里拿出來的葯，很值錢，相當值錢。」

「那是啊，項老大在我們那邊也是傳奇人物。」哈雷感慨了一下，突然回過神怒道：「差點讓你把我拐暈了，說好的線索呢？」

「夜歌是唯一一位僥倖生還，甚至還有可能掌握線索的證人。」張揚皺眉說到：「如果這件事情牽涉到更複雜的東西，她的處境就會相當危險。」

特勤局連夜抽調人員建立專案組，哈雷因為接觸到了相關線索，被臨時徵調進入專案組協助工作。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這次回來沒準還能提升一級警銜。

「夜歌那邊不用擔心，我把這件事單獨彙報給了項老大，已經對她進行了秘密保護。」哈雷摸了摸腦門說道：「但有一件事你說錯了，她不是唯一僥倖生還的證人。還有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