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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太好吃。」

《諸界第一因》

「去把我的大衣拿來，告訴伊藤紗織我有急事要離開。」

從一臉茫然的小忍者手中接過手槍，娜塔莉反手一轉將槍口對準了她的腦袋。

張揚不緊不慢地解決了生理問題，用手機發了一條信息，洗完手擦乾走出來，就看到李秀賢抱著雙手倚靠在牆邊，腳下踩著另外一具屍體。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剩下的你自己搞定，我又不是你爸，幫不了你一輩子。」

「慌什麼，別自亂陣腳，回頭見。」

娜塔莉壓低槍口，扣動了扳機。

豬婆的學生食堂。

「好吃嗎？」

張揚站起身出門，來到洗手間。

掛斷電話，張揚臉上微笑如常，心裏慌的一B。

「把槍給我。」

小忍者倒吸一口涼氣癱坐在地上，下意識地摸向自己的胸口，以她的智慧完全無法理解剛才發生了什麼，只能將其歸結為幻術。

「看我幹什麼？繼續工作，所有投資人的信息都https://www.hetubook.com.com給我查出來，誰打電話來都沒用！我先上個廁所……」

隨著她的手指一點點移動，流淌到地板上的鮮血竟然以一種彷彿時間倒流的詭異方式漸漸收回到小忍者的身體當中，彈頭從她的胸膛倒退出來與崩飛出去的彈殼一起退回槍口，一切都恢復到了三秒鐘之前的樣子，彷佛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X……」

張揚想了想問道：「您比較喜歡那種類型的孩子？」

娜塔莉微微皺眉，低聲說道：「我聯繫不上『她』了，那貨說拿到第二把鑰匙有可能不是在開玩笑！」

她又將各種網路通訊手段嘗試了一遍，依然沒有獲得任何迴音。

剛剛解開褲子拉鎖吹了一聲口哨，就聽到背後蹲便隔間的拉門被輕輕推開。張揚翻了個白眼，回手一記肘擊。

張揚放下可樂，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張嵐說道：「現在回想起來，我小時候居然從m.hetubook.com.com來都沒來過您的快餐店，而自己卻絲毫沒有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是……幻術？」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你怎麼驗證的？」

張嵐點頭道：「沒錯，正如你現在想到的那樣。」

什麼起死回生時間倒流？

「如果我現在不是正處於這樣一種特殊的狀態下，也不會意識到您的快餐店在現實中根本就不存在，但卻讓所有人都相信它的存在然後又下意識地忽視過去。」

「多大？我也不清楚。」張揚攤手笑道：「讓我們拭目以待唄！」

張嵐笑而不語。

張揚沉默了一下，試探著問道：「那我呢？我是說……張揚呢？」

「很多人都調查過我的資料信息，包括娜塔莉，還有萱草學院的塗山綾，她們可能把我內褲的顏色都查清楚了，卻從來都沒有調查過你的店。」

砰的一聲槍響，小忍者捂著胸口跪倒在地上，鮮血從她的手指縫間噴湧出來。她睜大眼睛獃hetubook.com.com獃地望著娜塔莉，眼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經過基因強化之後他的身體素質與感知能力堪比精銳特種部隊士兵，對付那些變態還不夠看，但對付普通人綽綽有餘。

對著空氣說完話，張揚拿起可樂用力吸了一大口。

「老王就住咱家隔壁，懷疑你整整十年，也沒想過來這家店裡看看。」

電話對面爆了一句粗口，然後說道：「電話里說不方便，要不你回來？」

「我在這兒，先生。」

What are you說啥咧？

娜塔莉抬起另外一隻手，像是按住保險柜的圓盤密碼鎖一樣，以逆時針的方向一點點轉動起來。

他抬起頭，看到一整個屋子裡的人視線都焦距在自己身上。

「青子……」

可樂是機打的可樂，沒有氣泡也不冰。他點的是一份土豆燒牛腩套餐，裏面也沒有多少牛肉。這種偷工減料的快餐店能支撐到現在不得不說是個奇迹。

「因為你修改了現實！」

什麼鬼hetubook.com.com！

張嵐微微偏頭，兩個人所在的快餐店像燃燒的蠟燭一樣融化開來，門外車水馬龍的街道變成了閃爍著雪花的屏幕畫面一塊塊碎裂，四周逐漸恢復成了學生食堂的樣子。

「隨手崩了個人，然後時間倒流起死回生。」

張揚伸出手將一個拇指大小的藍色立方體放在桌上，看著張嵐說道：「尊敬的母親大人，現在我已經接觸到了這個東西。有人給我講了一個關於伊甸園的故事，但我對他沒有任何信任，所以想聽聽您的意見。」

「我們到底在查什麼？」

……

「……」

娜塔莉的臉色卻無比嚴肅，她驚疑不定地凝視著自己的手掌，從沉浸式交互儀里爬起身來，抓起放在床邊的手機迅速撥打了一個號碼。

從隔間里走出來的人剛剛舉起手槍，就被張揚一肘懟在胸口，胸前肋骨紛紛碎裂，直接塌陷了進去。與此同時，門外也傳來一聲經過消音處理的槍響。

李秀賢低聲問道：「從我們接管主伺服器之後，已經有三wｗｗ•hetubｏｏk•cｏｍ.ｃoｍ位大領導打電話過來詢問，現在就連滅口的殺手都出現了，你到底捅了多大的馬蜂窩？」

電話忙音，無人接聽。

隨口支走小忍者，娜塔莉走到窗邊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號碼，接通之後直接問道：「我剛剛驗證過確實是真東西，你怎麼想？」

「你不是我兒子。」張嵐語氣平靜地看著張揚說道：「雖然我兒子已經變成腦C精神病了但我依然愛他，而你只不過是擁有他原來記憶的AI數據體。」

娜塔莉從淺層睡眠中清醒過來，睜開眼睛就看到服侍自己的小忍者站在旁邊一動不動地注視著自己。

「好……好的，先生！」

小忍者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張嵐笑道：「我兒子變成什麼鬼樣都是我兒子，這不是情緒化的選擇，而是在向你闡述一個客觀事實。正如你不能說我是測量者一樣，我是測量者修改現實創造出來的自然人。儘管我擁有測量者的全部記憶數據和思維模式，但我不是測量者，我就是我，我是香子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