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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眉毛比較老實。」她說，「我一看就知道你開心不開心。」

秀兒躺在我身上，摸著我的臉，說：「你喜歡我臉上什麼器官啊？」

「那我現在開心么？」我笑著問。和_圖_書她摸摸我眉毛，沒什麼表情。我看著她眼睛，我知道她也不開心。「你怕我離開……」她說。

「噁心。」她說。

「怎麼噁心了，我還覺得我變詩人了呢和*圖*書。」我笑著說。

「嗯？」眉毛？

我想了想說：「喜歡你的眼睛。」

「我喜歡你的眉毛。」

我險些要用陰沉的情緒來傷害秀兒。可她其實沒做錯什麼，和圖書只是我自己在嘗到甜頭之後覺得不滿足。我想要的更多，幻想著怎麼才能巧妙地幹掉她丈夫。下毒可行嗎？我抱著秀兒凈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停都停不下來。很能理解《感觀世和-圖-書界》里那姑娘為什麼要割掉男人的性器，失樂園》里那兩人為什麼要自殺。我感到自己正向著變態大步前進，馬上要到了不是砍人兩刀就是非扎自己兩刀不可的地步。

「幹嗎，怎麼好和_圖_書像馬上要切下來賣了一樣？」

「庸俗。」她說。

我想了想又說：「看著好像大夏天喝涼水，痛快又舒服，好了吧。」

我挑挑眉毛，很想翻身下床去拿個鏡子看看。「眉毛怎麼了？」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