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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個日本女生

作者:抗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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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嘀……」手機的提醒鈴音讓我從回憶中驚醒,我迅速拿過手機,心跳加劇,手指哆嗦著按下了確認鍵,一行醒目的信息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就知道你不會等。
背影如此的清晰
慾望每個人都有,何必裝什麼君子,何況我本來就不是,所以我也心安理得地對著西哥掛的這幅油畫高興了一把。足足15分鐘,我才回到客廳。西哥故作驚訝地看著我:「抗總,尿結石呢?得早治啊!」
看到一半,西哥暫停了DVD。我疑惑道:「幹嗎?」西哥道:「抗總,我受不了了,得整一把。」說完西哥就起身去了衛生間。大約三分鐘后,出來了,西哥一臉輕鬆滿足的樣子。我驚訝道:「這也太快了吧,早瀉,中看不中用啊!」西哥白了我一眼道:「手的動作頻率達到了50赫茲,老子自個兒眼睛都看花了,你以為呢!」

阿麗要走,我說送她回去,她說不用了,自己可以回去。阿麗走出門口,突然想起來什麼,低聲對西哥道:「不好意思,實在難受,吐在你卧室了。」西哥差點暈倒,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對阿麗道:「你可以走,但是他……」西哥學著李小龍的姿勢,伸出食指在我面前擺來擺去,繼續道:「絕對不能走!」阿麗笑了笑,朝我和西哥揮揮手,留下一股淡淡的酒味,走下了樓梯。阿麗的這一吐,讓我的肉體受到了相當程度的殘害,西哥這孫子也不仗義,事前可沒說他卧室地毯也是新買的。
阿麗微微笑了笑,搖晃到沙發邊上,爛泥一樣,仰面躺著一動不動。西哥盯著阿麗看。我推了一把道:「喂,你孫子忒色了吧,專盯人家制高點看!」西哥道:「抗總,我是擔心這沙發呢,才買回來,萬一她出現失禁什麼的,你丫不給老子買套新的,我准跟你急!」
我倒了一杯冰水,加了兩片鮮檸檬,希望這能夠讓我頭腦保持清醒。我想會不會是移動網路的問題呢,短消息長時間收不到也是經常的事情,於是我發了一條短消息給瘋子,問他在幹嗎。瘋子很快就回復了我,說他在戀愛中,請勿打擾。收到瘋子的消息我很失望,這證實了移動網路是正常的。看了看手機,已經晚上11點了,才感覺到有一絲困意,意識也開始模糊。可能在大街上淋雨太多,似乎有點輕微的發燒,於是從茶几上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機。房間里一下安靜下來,黑暗立刻無情地侵襲了我狹小的私人空間。我閉上眼睛,盡量讓自己回想一些輕鬆的事,腦海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自己兒時的情景。
一口氣彈完,瘋子叼著香煙,眯著眼睛鼓掌道:「丫就是一大齡文藝男青年,打著搞藝術的幌子想著怎麼搞女人。」我哭笑不得,朝蕭然看了看,她也正朝我看,表情有些尷尬。瘋子嘿嘿地陰笑,還沒笑夠,被浩浩一把拉進房間,很快又傳出頂蘑菇遊戲的咚咚聲,好比唐僧的緊箍咒一樣,惹得我頭忒疼。
我趕到她們那裡,瘋子正好上了最後一道菜,絲瓜蛋湯,一眼看上去,黑的和墨魚差不多。我說這也能吃啊,絲瓜和雞蛋都分辨不出來,真是暴殄天物啊,罪過罪過。浩浩在旁邊微笑,說看上去是難看了點,不過味道嘛還和_圖_書可以,我們已經連續吃了五天。蕭然也在旁邊捂著嘴巴笑,樣子可愛極了,看得我呆了。還有一盤青菜炒蘑菇,我一看來勁兒了,哈哈大笑,說瘋子天天頂蘑菇還不夠,還要炒蘑菇,真是和蘑菇幹上了!蕭然也跟著笑了起來,只有浩浩覺得不好意思,小臉漲得通紅。瘋子使勁拍了拍幾下自己腦袋,搖搖頭自言自語,哎呀,我就說呢,三個人本來安安靜靜的,今天多了個屁精,無安寧之日了。我拿起手中筷子,要插他兩個水泡眼,被浩浩空中攔截。
彤彤雖然老欺負我,但對我很好,每次從家裡帶了好吃的,總是分我一份,還總是誘惑我,說只要我不告狀,她下次就帶更多好吃的給我。但好景不長,一個學期后,彤彤就轉學了,隨著她的爸爸媽媽去了另外一個城市。我開始有點不習慣,雖然老師也給我安排了一個新同桌,但我老覺得她傻傻的,不如彤彤好玩,有時候借個橡皮她還不肯,我最討厭小氣的人。我經常想起彤彤,偶爾還會問老師,彤彤會不會再回來,老師說只要我聽話,彤彤就會回來。我學習一直很用功,而且非常聽話,但彤彤最終還是沒有回來。長大了我才知道,我被老師騙了兩次,一次是騙我說彤彤會回來,還有一次是騙我長得比她高了就可以摸她的頭。
葉子和那個四十歲左右的上司之間難道會有真正的愛情?我一直不願相信這個殘酷的事實。也許葉子只是貪圖安逸的生活,也許她上司只是需要一個年輕的身體,說白了,是一種赤|裸裸的交易。儘管如此,得知她出事後,那份曾經蒼白的感情還是牽動了我蘊藏在內心深處的死結。
我覺得我是應該給小珍一個答案了。我像一個落湯雞一樣落魄地漫步在雨中,看到路邊一家季諾餐廳溫和的燈光,心裏稍稍多了一絲暖意,於是走了過去,靠在餐廳的牆上,拿出手機,給小珍發了條簡訊。「小珍,原諒我不能等你兩年,我已經被慾望的溝壑所埋葬,請你把我遺忘。」發出這條消息,我感覺整個人輕鬆了很多,走進餐廳,叫了一杯熱咖啡。咖啡再苦,苦不過我的心;奶精再香,香不過小珍的吻。但內心無休止的自責,已經完全剝奪了我對小珍香吻奢望的權力,我根本就沒有資格擁有,還是讓我自生自滅吧,或許對小珍也是一種解脫。
我之所以對他改變看法,只因為他進了病房,第一件事情就是握住了葉子的手,然後對葉子深情地說:「都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不過一切都結束了,今天早上我就到了上海,所有財產都給了她,我和她離婚了。」他從口袋裡拿出一顆鑽戒,輕輕戴在葉子的無名指上,動作溫柔得讓人心碎。我第一次看到葉子流淚,禁不住自己也一陣心酸,不知道是為他們,還是為我自己。我更多的是高興,葉子終於找到了屬於她的感情歸宿。
忘卻曾經的相依
從葉子的眼睛里,看出她依然和以前一樣堅強。從我認識她,我就從來沒有看到她流過淚,對於一個女生來說,這很不正常,讓我一度懷疑她的淚腺有問題。阿麗告訴我就是昨天的事兒,她和葉子一起逛街的時候,突然一個人衝到她和-圖-書們跟前,二話沒說,朝葉子臉上就是兩刀。當時阿麗也傻了,等開口大叫救命的時候,兇手已經跑開老遠了。
西哥突然走到阿麗身邊,推了推阿麗,她一點反應都沒有。西哥轉過頭,對我神秘一笑。我馬上領會了他的意思,好久沒有這樣做過了,興奮不已地豎起大拇指表示贊同。我和西哥把阿麗從沙發上抬了起來,緩緩朝卧室走去,動作很輕,生怕弄醒了她。到了床前,我和西哥相視而笑,將阿麗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吃完飯,大家坐在客廳休息。蕭然聽小珍說我吉他彈得好,所以一定要我彈首歌給她們聽,浩浩也在旁邊鼓掌說一定要彈。只有瘋子朝我瞄了一眼,對她們說,鳥聽頭啊,去問問他的大學同學西哥,四年了,耳朵都聽麻了,後來實在無法忍受,讓他去宿舍隔壁的水房彈,最終落了一個美名——水房歌手。浩浩伸出小手使勁擰了一下瘋子的耳朵,說他是眼紅我。蕭然從小珍的房間里拿出了吉他,吉他面板上貼著我和小珍的大頭貼,這又讓我想到了那天午夜我為小珍彈《我以為》的情景,如今她卻不在我的身邊,難免有些感懷。我說大學寫了不少歌,但我最喜歡的還是《我以為》和《愛過的痕迹》,我就彈《愛過的痕迹》吧。
卻看不到悄然滑落的淚滴
晚上,和西哥躺一床上,他早已鼾聲如雷,我卻久久不能入眠。不知道小珍在她奶奶老家還要呆多久,最近雖然偶爾短消息聯繫,但都是些無關痛癢的話,難道是小珍對我沒有給她答覆而失去了信心?我不知道,但確實沒有勇氣答覆她,始終在猶豫,因為如果答應她了,我就一定要做到,這是我做人的原則。還有蕭然,我想這幾天還是要去看看她,不過有浩浩陪著她,至少她不會感到孤單寂寞。對了,還有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頂蘑菇進行到底。
韓銘伸出右手,對我道:「謝謝。」他的手很大也很溫暖,給人一種安全感,既便我是男人也有如此感覺,何況還是剛剛涉世不久的葉子。我友好地笑笑,客氣道:「我根本沒有幫上什麼忙,甭客氣。」我想此時此刻我和阿麗繼續呆在醫院可能就多餘了,於是找了一個堂而皇之的借口,和她一起離開了中山醫院。我心裏默默祝福,希望韓銘是葉子最後的男人,可以讓葉子永遠幸福快樂。

我不敢想象葉子能夠忍受那種痛苦,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痛苦。划女人的臉,就好比舉刀讓男人做太監一樣殘忍。我問葉子的上司是否知道這個事情,阿麗說當時就電話通知他了,他在重慶出差,正儘快趕回來。
手機響了,是蕭然的電話。雙方都沉默,不知道如何開口。手機那邊傳來蕭然的嘆息,她說對不起,想到小珍她實在做不到。我說她沒有必要道歉,因為錯的是我,不是她,如果一定要內疚,就讓我一個人承受。蕭然說了聲讓我別想太多,因為她和我從來就沒有開始過,接著就掛了電話,留下電話里嘟嘟的盲音嘲笑我的自負,將我僅存的自尊擊得粉碎。
嘎的一聲,門突然開了,西哥穿著一條三角褲,嘴裏叼著一根香煙,眯著眼睛站在我的面前。阿麗驚叫了一聲https://m.hetubook.com.com,趕忙轉過頭去,看來沒有醉到不省人事。西哥吐了一個煙圈,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故意挺了挺腰道:「叫鳥啊,盤古開天地從未見如此奇物是吧?」我撲哧樂道:「孫子少臭美,你呆家裡還把門反鎖著,有病啊?」阿麗指著西哥問我道:「他是,是,是誰?」我笑呵呵道:「大學死黨,西哥。」西哥笑容可掬地補充道:「西瓜的西,哥倫比亞的哥。」
為了避免尷尬,我選擇了悄悄離開,一個人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天公也不作美,一陣讓人無法透氣的悶熱后,雨滴終於從萬里高空悄然而至,一滴一滴落在我的臉上、身體上。我真希望這些雨滴是利劍,一根一根地穿透我,讓我感覺一下真實的痛,是否也和心靈的痛一樣讓人痛不欲生。無窮的悔恨像老藤一樣將我緊緊纏繞,裹得我呼吸都異常艱難,幾乎讓我在窒息中死亡。
通過阿麗,我知道這個男人叫韓銘,是葉子所在公司的全國市場總監。看來人只有在赤|裸裸坦誠面對的時候,才會是真正平等的。今天的韓銘西裝革履,那種非凡的內在氣質和沉穩老練的談吐的確讓我自嘆不如。
我一邊喝咖啡,一邊耐心等小珍的回復,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了,依然沒有聽到手機熟悉的鈴音。我一次次拿起手機盯著屏幕看,還特意關機重啟了一次,但仍然沒有新的短消息進來。我有點絕望,想直接打小珍的電話,但又沒勇氣聽她的聲音。我開始有點焦躁,坐立不安,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為什麼不回我短消息呢,就算是對我失望也至少給我一個說法吧。
西哥看著我,問你先還是我先。我說還是你先吧,我正好打110過來逮你。兩個人一起偷笑,走出卧室,將門輕輕帶上。西哥到了客廳,一邊開DVD,一邊興奮道:「平生不看武藤蘭,一世男人也枉然!我剛剛才看個開頭,你丫就帶個女人過來了,天意啊!」我手指點著西哥腦門兒道:「老子就知道你反鎖著門,不會幹什麼好事兒!」
西哥拿了幾罐啤酒出來和我當飲料喝,房間里空調前天壞了還沒有修好,大熱天的,感覺呆在蒸籠里,冰啤酒喝下去馬上就變成汗出來了,受罪不輕。
蕭然坐到我的身邊,將頭輕輕靠在我的肩上,一言不發。蕭然就是這樣的女人,她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該安靜。我轉過頭,碰到蕭然火熱的眼神,一下失去控制,伴隨著無法說清的那份情感抱著她深深吻了下去。我擁吻著蕭然,慢慢走進了她的房間,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我趕到中山醫院的時候,葉子就那麼安靜地躺在病床上,並沒有我想象中的痛哭流涕,後悔莫及。也許傷害的經驗值累積到一定程度,就自然提高了女人對於突發事件的抵禦等級。葉子的臉上矇著紗布,只能看到她兩隻烏黑的眼珠。阿麗告訴我,是那個男人的老婆出錢請小混混在葉子臉上劃了兩刀,刀口不是很深,不會有生命危險,但肯定會留下疤痕。我想這肯定比殺了葉子還要痛苦,她曾經是一個那麼愛美的女生,和我一起出門每次都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衣服總是一塵不染。
那個時候懵懂的喜歡是多麼的純潔,真的希望一輩子都生活在那種單純的情緒中https://m.hetubook.com.com。如果說初戀是最美好的,我想我的初戀應該是彤彤吧,那是我一輩子都記得的,那個扎著兩個衝天小辮子的丫頭,老喜歡脫我的褲子,還嚷嚷著叫同學們看。想著這些趣事,我心情愉快了很多,有時還一個人偷偷笑出聲來,真的好懷戀小時候的簡單。
那個時候我五歲,讀幼兒園,同桌是一個叫彤彤的小丫頭。她特別可愛,也特別調皮,像個男孩子。而我呢,特別害羞,還特別膽小,每天有人欺負我,我總是高高舉著小手,向老師告狀。彤彤是我告狀最多的人,因為她老是趁我不注意脫我的褲子,脫完了還拍著小手興奮地叫其他小朋友看,嘴裏還嚷嚷,快看啊快看啊,小和尚光屁屁啦。不知道什麼原因,小時候老媽總是喜歡給我剃光頭,說這樣小孩長得快,所以幼兒園的小朋友都叫我小和尚。這讓我很煩惱,因為有些調皮鬼老是喜歡突然伸手摸我的小光頭,我每次轉身,總會有幾個機靈鬼看著我,還讓我猜是誰。很多時候我都被氣得哭著跑到老師那裡告狀。老師每次都說同學們是喜歡我才摸我的,我那個時候小,也就信以為真,還稚氣地問那個漂亮的女老師,老師,我也喜歡你,你讓我摸摸好嗎?老師笑嘻嘻地說,小和尚,等你長得比老師高了,老師就讓你摸。畢竟小啊,智商不高,當時也不會說,老師,你蹲下我就可以摸到你的頭了啊。
租什麼房子不好,西哥偏偏要租個多層,還是七樓。我攙扶著醉醺醺的阿麗,爬了一樓又一樓,累得我脊椎骨都嘎吱嘎吱響了,至少得提前兩年腎虧。精神崩潰的邊緣,總算看到樓道上大大的阿拉伯數字「7」了,我一手抱著阿麗,一手掏出鑰匙,對著鑰匙孔捅了進去,扭啊扭的門就是不開,接著急了我用腳不停地踢門。心裏納悶兒,難道西哥這孫子給了我一把假鑰匙?
咖啡喝了六杯,牙齒都苦了,香煙也抽了一包,頭暈目眩的,我想抽大麻也不過這個感覺吧。我決定不再等了,因為世上很多事情,並不是等就會有結果的。回家沖了個熱水澡,感覺心裏舒坦了些,忍不住又看了一下手機,除了一個卡通小兔子在屏幕上跑來跑去,新消息顯示的地方仍然是空白。我突然感到有點後悔,不應該那麼衝動發那條短消息給小珍。但現在一切都晚了,覆水難收,有些事情做過了就無法挽回,也許上天註定就是這樣的結果。
隨風而去
中午,我讓阿麗陪著葉子,準備出去買快餐,我埋頭一個箭步衝出病房,和正走進來的一個人撞了個滿懷,我抬頭定眼一看,龜兒子的,是他!
其實,我心裏窩了個事兒,老覺得阿麗今天有點反常,從醫院開始我就覺得她幹事有點心不在焉的,給我倒水的時候滿了還不知道,弄得我大腿地方濕了一片,不知情的人看了還以為我腎虧遺尿呢。剛才喝酒吧,她既然不能喝,卻把自己往死里灌。我越想越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
片子快看完的時候,卧室門開了,阿麗走了出來,看到電視上的畫面,嚇得她張大的嘴巴半天合不攏。西哥點頭,示意她坐下,說道:「阿麗是吧,正好,一起來接受婚前教育。」阿麗紅著臉猛搖頭,望著我。我哈哈大笑:「https://m.hetubook•com•com阿麗,別介意,西哥就這樣,有口無心的。」
留下寂寞讓我慢慢地溫習
我也去了衛生間,興奮過頭了,怎麼也尿不出來。抬頭正好看到掛在牆壁上的一幅裸體女人的油畫,身材真是豐|滿,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西哥是廁所掛油畫裝藝術家,只有我了解,他肯定是自娛自樂時候用的。
走出醫院的大門,我從未感到自己如此的輕鬆,好像完成了人生中的一件大事。我和阿麗找個地方喝了幾杯,不想她居然不勝酒力,本要送她回家,結果她說她媽最煩她喝酒了,死活不回。我想了想,決定帶她去一個壞地方。
好幾天沒有看到瘋子了,我到公司時間本來就不多,所以碰到他的概率就更小了。今天上午拜訪客戶,一直忙到中午才進公司,所以一直待到正點下班才走。我打了個電話給瘋子,電話那邊很吵,好像是不鏽鋼器件撞擊的聲音。我問他在哪裡,他說沒空和我說話,正忙著炒菜,讓我趕緊過去一起吃晚飯。不用說,肯定在浩浩那裡,估計她們客廳那個沙發遲早要給瘋子睡塌。
我把葉子的事情告訴了西哥,西哥半天沒放一個屁,最後來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這就是生活。」西哥是個不相信愛情的人,大學的時候,他就把泡妞當成了一種事業,換女朋友比換燈泡還快。我也說過他幾次,可他依然我行我素!
半夜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的左胸很疼,猛然醒來,發現西哥這孫子一邊打鼾,一邊伸出一隻咸豬手狠勁兒地捏我。我順手拿過床頭一個小布娃娃,塞到他手裡,他每捏一次,布娃娃就會叫一聲,我實在忍受不了了,於是乾脆一個人跑到客廳躺沙發上睡了。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我和葉子畢竟有一年多時間,就算沒有愛情,也有交情。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何況就算她欺騙了我,那也沒什麼,畢竟一切都結束了。理解和包容別人,是一種美德,母親對我的教導我一直銘記在心。從第一眼看到她和那個男人在賓館里苟且偷|歡時,我心裏就暗暗發誓,從此以後和葉子要割袍斷義,畫地為牢。但我錯了,我以為自己可以做到了無牽挂,最終還是忍不住要犯賤,推翻自己的誓言。
遠處的你
讓我出乎意料的是,蕭然突然使出吃奶的力氣,猛地一把把我推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來不及反應,一下重重摔到了床下,差點尾椎骨骨折。我詫異地看著床上的蕭然,只見她雙手將上衣合攏,眼中噙滿淚水,苦笑著質問我,難道那晚你也是這樣對待小珍嗎?一句話,讓我垂頭喪氣,所有的激|情隨著驟然而來的愧疚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沒有臉再面對蕭然,也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拍拍身上的灰塵,從地上慢慢地站了起來,沒有說一句話,轉身走出了她的房間,心裏默默祈禱,希望上帝下輩子讓我做女人。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正要找他,他倒自己送上門來了。我當頭一句:「你還有臉來?」他朝我看了一眼,眼神凝重,很有力量地對我說:「小朋友,你不要攪和,我沒工夫和你吵。」我被他這個氣勢壓住了,一下還真的安靜了下來,不過心裏不服氣,那天在賓館被我抓姦的時候他咋不朝我擺威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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