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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個日本女生

作者:抗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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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右手拿著的吉他,感覺自己就是一叫化子,賣藝的都算不上。我一狠心,站起身來,將手中吉他高高揚起,狠狠砸在鐵欄杆上,轟然一聲,吉他被我摔得支離破碎,和我此時的軀體和心臟一樣,已經無法再複原。一根琴弦在斷裂的瞬間狠狠抽在了我的右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可我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還好我這個人不是衝動得沒有理智,不然我早就用琴弦繞上了蕭然美麗白皙的脖子。面對冷若冰霜的蕭然,我自嘲地道:「呵呵,對不起,是我自己不好,在你面前一直把自己當個人看了!」
蕭然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無論我發多少條短消息,她從來不給我一條回復。我不止一次苦笑,看來我是真的沒有看懂她,想不到她居然可以做到如此無情。我問了小珍,問了浩浩,她們也說確實不知道蕭然的去向,而且她們還在因為這擔心。
眼前這個事實讓我五雷轟頂,我彷彿看到了西哥和蕭然糾纏的樣子,一下也明白電話里問西哥哪支牙刷是乾淨的女人是誰了。我虛弱得要命,目不轉睛地望著蕭然,蚊子一樣的聲音問蕭然道:「幾天前的一個晚上,我給西哥打電話的時候,是不是你在旁邊問西哥,問他哪支牙刷是乾淨的?」蕭然動了動她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可最終還是給出了那句讓我極度絕望的回答:「是的,就是我,有什麼問題嗎?」
是蕭然,一直不願見我的蕭然,任憑我電話打爛,簡訊發爆也沒有一絲回應的蕭然。蕭然看到傻在樓梯上的我,也感到很驚訝,不過她的表情卻是冷若冰霜,這讓我剛剛溫暖的小心兒一下又跌進了冰窟窿。
沒想到蕭然倒是先說話了,她對西哥道:「西哥,你讓他出去好不好?我實在不想看到他!」西哥看了看蕭然,然後轉頭看了看我,可能看到我一臉狼狽的樣子有點於心不忍,於是幫我向蕭然求情道:「算了,蕭然,我剛才已經狠狠揍了他一頓了,他就那張鳥嘴,永遠那個球樣,你比我還了解他,這次就給他一個機會吧。」蕭然不再說話,但也不正眼看我一眼。我心裏還是感激西哥,關鍵時刻,看在情深似海的份上,這孫子終於還是拉了兄弟一把。
聽到蕭然如此堅定簡單的回答,我感覺自己胸口悶得厲害,像犯了嚴重哮喘一樣,呼吸不過來,難受得在樓梯上蹲了下來。此時此刻,我才體會到心疼並不是一種感覺,而是實實在在的東西。我甚至想過突然砸碎樓道的玻璃,從七樓飛身而下,和葉子一樣,一了百了,任憑世人去嘲笑我的懦弱無能,反正那個時候我已經聽不到了。我開始用力地咳嗽,拚命地咳嗽,直到喉嚨深處一股甜味翻湧上來。我有氣無力地伸出左手指著蕭然道:「蕭然,你,你是在侮辱我!你知道嗎?」蕭然毫無表情道:「我不覺得。」我氣急敗壞道:「你可以不再接受我,可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西哥是我的好兄弟……」蕭然依然和*圖*書冷冷道:「我不想給你任何解釋,請你讓開,我有急事要出去。」我一絲苦笑浮現在臉上,輕蔑地道:「人說婊子無情,果然有道理,今天算是見識了。」蕭然對我的挖苦似乎無動於衷,不是她不在乎,是她此時根本不把我當個東西,所以我說什麼對她都無所謂了。「是不是因為小珍?還是因為我和小娟的那個錄像帶?」我不甘心地問道。蕭然搖搖頭,冷漠地道:「你能不能別再煩我?和那些都沒有關係,只是我自己心情不好。」
西哥的一番話讓我的心一沉,不會吧,活不了多久了?我突然覺得有些揪心,於是問西哥:「西哥,到底咋回事兒?」西哥長長嘆了一口氣道:「唉,被人家打得半死,腿斷了,還被毀了容,現在還能喘氣就算幸運了。」想到剛才自己的不以為然,我面帶愧色,問西哥道:「誰乾的?」西哥道:「你問我,我去問誰?」我問:「那蕭然呢?」西哥道:「蕭然也不知道,她是接到一個女人的電話,用的還是賈鋒的手機,說賈鋒被人打成重傷,希望她去救他。於是蕭然就打了個電話給我,和我一起趕到一個建築工地才發現了地上奄奄一息的賈鋒。當時那個慘啊,臉上血肉模糊,耳朵都流血了,蕭然都不敢看,就知道哭。後來還是我抱著賈鋒和蕭然一起去了醫院。」
終於爬到了七樓樓梯的一半,已經看到西哥的大門了,心裏一陣欣慰,彷彿是魔教頭又回到了光明頂一樣開心,忍不住咧嘴陣陣傻笑。正準備繼續往上,突然西哥的門開了,我正慶幸運氣不錯屋裡有人,但當我看到走出西哥房門的人時,我一下傻掉了。
西哥走向客廳,被我一下從後面拉住。西哥頭也不回道:「又怎麼啦,你煩不煩啊,有事裏面說不行嗎?」我拍拍西哥,勸道:「西哥,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你說,賈鋒搞得這麼慘,會不會是蕭然父親下的手?」西哥沒有說話。倒是從門口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這你也知道?」
西哥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嚕咕嚕喝了兩大口,望著我道:「對了,蕭然要去日本了。」我驚訝得瞪大眼睛望著西哥道:「她去日本?從沒和我說過啊!」西哥道:「她說要走之前才告訴你的,不過我覺得這事兒還是應該早告訴你,別說西哥我不仗義。」我對西哥苦笑道:「看來她真對我死心了,現在有什麼事兒都不告訴我了。」西哥道:「也許她有她的苦衷吧,是她爸安排的。」我有些失望道:「不會要和賈鋒一起去吧?」西哥道:「蕭然提過,但賈鋒沒有同意。」我一臉疑惑道:「他父親簽證下得來嗎?」西哥道:「難說,也可能蕭然父親是清白的,不一定和賈鋒的老頭有生意往來的人都有問題。蕭然的簽證應該沒問題,這幾天就可以下來,但她父親的就不清楚了,他們兩個是分開辦的。」
這個人讓我感到意外,更讓我感到一股醋意湧上心頭,眼前頭纏紗布,如和圖書同剛從戰場上下來的人,確實就是以前前呼後擁開著跑車喝早茶的賈鋒。即使是親眼看到,這還是讓我有些不敢相信。以前他看到我的時候眼神和小孩一樣怯生生的,自從昔日大哥成了他的打手之後,他似乎不會正眼看人,這還曾讓我懷疑他是不是由於這個習慣導致了鬥雞眼或者是斜眼,可如今,他看上去狀況確實很糟糕。這人啊,不能太囂張跋扈,不然終究還是要吃虧的,眼前的賈鋒就是最好的例子。
瘋子掛了電話之後,我心裏開始不平靜了,這事情可大可小,我還是得找找西哥幫忙去,讓他老頭子幫我打聽打聽,萬一要是和蕭然父親有牽連的話,那對蕭然可太不利了。想到這裏,我沒有心思睡覺了,一沒心思睡覺,我自然就得煩一個人:西哥。於是,立馬撥了西哥的電話,居然無法接通,看來十有八九是拔了手機電池板躲在家裡幹壞事兒了。出門的時候,一眼看到沙發上的吉他,好久沒彈了,待會兒在西哥家裡和他吼上兩句倒是不錯,於是,順手提在手裡。
本來我想挖苦賈鋒兩句的,但一看到他頭上纏著紗布,腳上打著石膏的樣子,又有些不忍心了,畢竟他和我不存在什麼深仇大恨,最多也就是雞毛蒜皮的個人恩怨而已。蕭然怎麼又會在這裏呢,而且賈鋒又不認識西哥,這麼說來,只有一個說法可以解釋,那就是蕭然把賈鋒帶到了西哥家裡。想到這裏,我心裏更加不舒服,如同見到美女和蟒蛇糾纏在一起讓我反胃。賈鋒已經是個傷員,我要是對他發火那就太沒風度了,所以只能把一肚子氣撒在蕭然身上。因為西哥在旁邊,而且最近他精神不正常,如果這個時候我對蕭然冷嘲熱諷的話,很有可能又引發西哥的癲狂症,所以我只是怒氣沖沖地瞪了蕭然一眼,沒有說話。
我和小珍又見過一次面,她讓我陪她一起逛街買衣服。因為心裏想著蕭然,所以拉著小珍的手,心如止水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也覺得坦然。逛了好幾條街,我覺得有些累了,但看看身邊的小珍依然興緻盎然,所以也不好意思掃她的興。我問小珍:「小珍,渴嗎?我幫你去買瓶水。」小珍笑得很燦爛,對我說:「好的啊。」小珍蹦蹦跳跳地拉著我走到步行街的一個攤位旁。我想買鮮榨的果汁,其實價格應該比其他飲料也貴不了多少。可等我剛問老闆價格的時候,小珍已經自己拿起了一瓶礦泉水,朝我搖了搖,然後微笑道:「我就喝礦泉水。」小珍擰開瓶蓋,喝了一小口,然後用右手擦了擦嘴角的水漬,一臉幸福的笑容,眨著眼睛對我道:「真的好甜,你嘗嘗?」我搖搖頭,對小珍微笑道:「我不渴。」低頭的時候,我看到小珍的鞋帶鬆了,於是蹲下身去,認真地幫她系好鞋帶。
西哥終於停手了,把我翻過來抓住我衣襟,瞪著眼惡狠狠地道:「打夠了沒有?爽不爽?要不要再來?」我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笑著對西哥道:「來hetubook.com•com啊,繼續來,有種你就打死我!」西哥沒有理會我,一把提起地上的塑料袋,順便把散落在旁邊的幾個盒子撿了起來放進袋子。我看了一眼,應該是藥盒子。西哥一把拉著我的手,就往樓上拖,邊拖邊對我說:「老子今天打你不是沒原因,看在你挨打的份上,我帶你上去見一個人。」我對西哥歇斯底里地吼道:「老子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她了,她在房裡脫|光了等你呢!」西哥看我不動,一把拉起我,就往樓上拖。
西哥朝床上賈鋒指了指,對我道:「你的老朋友,還認識吧?」我靠近賈鋒看了看,然後點點頭答道:「嗯,以前那囂張勁兒,西哥你是沒看到。」我話音剛落,身後的蕭然居然開始小聲地哭泣。我心裏更是不樂意了,同時一陣失落,暗忖道,看來老情人還是不一樣,蕭然居然還為賈鋒流淚。啪的一下,我後腦勺被人掃了一巴掌,我橫著眼睛緩緩向後轉過脖子,又看到西哥挑釁地看著我。西哥道:「怎麼啦,看什麼看,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是吧,我就偏摸。」我橫眼道:「幹嗎打我?」西哥道:「人家這樣了,還說風涼話?」
有些日子沒有到西哥的家了,不管他是否在家,今天是不等到他不罷休。西哥作為騷動少男的偶像,寂寞白領的榜樣,餓狼傳說的最佳代言人,平時是忙了點,這點我諒解,但是最近異常的表現確實讓我摸不著方向。我喘著粗氣一層一層沿著樓梯爬,右手還時刻緊緊抓住鐵欄杆,因為樓梯太陡,我還真擔心一不小心軲轆一樣滾下去。我日他個先人,住七樓沒電梯也就算了,可這都住了幾年了還不捨得挪個窩,讓我感覺坐電梯到西哥家的幸福日子真是沒盼頭了。今兒個這一爬,爬得我小腿兒直哆嗦,心裏暗自發誓,以後我自己就是窮到討米,也發誓不住沒有電梯的房子!
誰會對賈鋒下這個狠手呢?我不得而知,但我閃過一個念頭,會不會是因為蕭然父親受到了牽連,所以找人辦了這個事兒?一來報復,二來讓蕭然死心,一箭雙鵰?如果真是這樣,那蕭然父親也太可怕了,我脊樑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
我頭也不回地往樓下沖,在一樓門口和一個壯實的男人撞了一個滿懷,抬頭看,是西哥這個雜毛。我想也沒想,使出吃奶的力氣一個右鉤拳狠狠打在西哥的臉頰上,西哥冷不防被我打得一個趔趄,鮮血立刻從西哥嘴角滲了出來。西哥也沒有和我說話,丟下手中的一袋子瓶瓶罐罐的東西,衝上來就和我扭打在一起。畢竟西哥壯實很多,儘管我義憤填膺,還是被他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頓,他真還下得了手,直打得我眼冒金星分不清東南西北。後來我乾脆懶得動了,就趴在地上讓他打,心裏想,你有種就打死我,讓你去蹲大牢挨槍子兒,一命抵一命,老子不虧本,二十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西哥居然在蕭然面前這麼不給我面子,嚴重傷害了我的自尊心,看來打不過也還要和圖書是打,頭可斷,血可流,面子不能丟。我猛地推了西哥一把,提高音量叫道:「西哥,你行,你做得也夠絕,這安樂窩都借給他們倆,你真太夠兄弟了!我能認識你真是這輩子的福分!」西哥還沒有開口,一旁的蕭然已經捂住臉抽泣著跑出了卧室。我看著蕭然傷心的樣子,突然心裏湧起一陣快|感,有些幸災樂禍,對著她的背影譏笑道:「喲,還真的傷心了啊?感情還蠻深的嘛。」西哥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我半天才說出話來:「你……不是我說你,你這張嘴真太缺德了,我真不明白居然還有女人喜歡你!我看你也別冷嘲熱諷了,乾脆去廚房拿把菜刀給賈鋒一個痛快吧,反正他可能也活不了多久了。」我正要繼續奚落西哥的不近人情,卻看到西哥悄悄對我擠眉弄眼,於是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心中一陣感激。
我插了一句道:「這小子心裏還是一直想著蕭然啊,生死攸關也不打電話給他老頭子。」西哥道:「老頭子早被隔離審查了,家裡電話也應該被監聽了,他還敢和家裡人聯繫?」我抽出一支煙,點點頭道:「說的也是。」正準備點燃,被西哥一手搶了過去,手一揚,扔在了垃圾筒里。我愣了一下,然後對西哥道:「行,不抽,你接著說。」西哥接著道:「其實賈鋒自己不清楚狀況,好像是他老頭子把事情全扛了,而且確實也只是用賈鋒的名字註冊了公司,賈鋒自己也沒有參加公司的運營,所以法律上應該擔不了什麼大責任。」我一邊用手摸了摸臉上被吉他弦抽出來的血痕,一邊問西哥道:「那為什麼不繼續住院,要到你家裡來呢,難不成你這裏比醫院條件還好?」西哥道:「這個是賈鋒換紗布時候和我說的,他說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醫院目標太大,他怕連累蕭然,所以他央求搬到我家裡來。蕭然一再要我保守這個秘密,還不是怕你知道了又疑神疑鬼的,所以前些日子你要到我這裏來的時候,我一直找借口推辭,就是這個原因。」我輕蔑地笑笑道:「蕭然就是怕我誤會她和賈鋒?」西哥道:「難道不是?你看看你剛才那表現,神經過敏的樣兒!」
聽瘋子這麼一說,我突然高興不起來了,因為我想到了一個人,蕭然的父親!他肯定和賈鋒的老頭子有關係,這下賈鋒的老頭下馬,不知道他會不會受到牽連。唯一慶幸的是,還好蕭然沒有入股賈鋒的公司,我估計這肯定也是賈鋒老頭子的意思,可他這樣做有什麼目的呢?我現在反而覺得肯定不單是湊成賈鋒和蕭然婚約那麼簡單了。我心頭一緊,連忙問瘋子道:「牽連了哪些人,報紙上有沒有說?」瘋子道:「哪會說那麼詳細啊,報紙上只是說相關部門正在進一步調查中,再說,就算說了,我也記不住的。」
卧室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臉上包著白色的紗布,只露出一雙無神的眼睛,獃滯地看著我。
女人最大的無奈,就是相信性和情是孿生的,其實在所有男人心裏,這和-圖-書隻是近親而已。西哥現在房間里的女人很可能就是在犯這個錯誤,和以往的女人一樣,總認為和西哥是因為有情所以才會有性。當然,這其中也不乏有很多女人明明知道自己判斷失誤,可即便如此,她們也不願放棄心中漂浮著的那一丁點兒期望。這種女人的缺點就是不願長大,她們總是相信用化妝品可以留住青春,而且對任何事情都懷有美好的憧憬。
聽完西哥的話,我想就算當初和賈鋒之間有再多的過節,再多的怨恨,也可以釋然了。賈鋒畢竟是蕭然的初戀,而且蕭然還為他流過產,如果換成是我,看到自己的初戀現在這個處境,那我真是死的念頭都有了。人到了這個份上,還有什麼恩怨不能化解,還有什麼仇恨不能泯滅?說實話,我看著賈鋒現在的樣子,也感到很難過,因為我站在了他的立場上想問題,如果我是他,我肯定沒有勇氣再繼續活下去。我問西哥道:「報案沒有?」西哥道:「沒有,這個事情我也沒有頭緒。蕭然想問她父親怎麼辦,可是她父親現在自身難保,我估計查到蕭然父親那裡是遲早的事情。」我思索片刻,對西哥道:「按道理賈鋒自己應該沒什麼仇家,難道是因為他老頭子進去牽連出一些人,所以那些人就報應在他兒子賈鋒頭上?」西哥道:「我琢磨著也是這樣。」
來到西哥家門口,我一眼看到蕭然還愣在門前,靠在樓道的牆上,一個人悄悄地抹眼淚。我和西哥剛剛打完架,一副狼狽樣子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因為我的再次出現似乎非常生氣,漲紅著小臉一臉怒氣地問西哥道:「你!你怎麼說話不算數,怎麼讓他來了?」西哥道:「老子牙齒被他打掉了好幾顆,這孫子以為我和你搞一塊兒了!想想遲早的事情,反正隱瞞不住,你這又是何苦呢?」說完,西哥徑直把我拉進了卧室。
和小珍吃完晚飯,我堅持要送她回去,可她說什麼也不讓我送,然後一個人邊跑邊回頭進了地鐵站。剛回到自己家裡不久,眼皮跳得厲害,心裏也悶得慌,隱約覺得有什麼事不對勁。一杯茶還沒有喝完,就接到瘋子的電話。「看了今天的晚報沒有?」瘋子問我。「有啥好看的,一份報紙60%都是廣告,眼睛看花了也看不到什麼實際內容。」我躺在床上懶洋洋地回答道。瘋子嘿嘿一笑,對我道:「你還記得那個太監賈鋒吧?上次你不是說他開了個公司搞發了嗎,這下好了,搞出官司來了。」我一下來了精神,幸災樂禍地問瘋子:「哦?真的假的,看來老天有眼啊!」瘋子道:「他老爸不是建設集團的一個副總嗎,出事了,已經被規了,賈鋒也跟著被揪了出來,一個巨額受賄,一個涉嫌洗錢,都上報紙了!」我一巴掌拍自己大腿上,激動地道:「那孫子活該!早就知道那老東西也不是個好東西,老子看他們以後還神不神氣!」瘋子道:「就是!對了,這次動作好像蠻大的,一下牽連出很多人,他們凈貪污納稅人的血汗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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