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說了一半，還是沒往下說。

姜九笙語氣隨意：「沒什麼。」

莫冰反應了十秒，給出了一個專業經紀人的建議：「維持一定的距離感和新鮮感，讓粉絲意猶未盡。」

時瑾應了一聲，然後安安靜靜地等她說。

時瑾不假思索：「你決定就好。」

「剪完了可以給我發照片嗎？」

只是，昨晚那通電話，像用榔頭敲了一下心臟，麻木恍惚了一下，然後，後知後覺地發現有點疼。

時瑾似乎在思忖，默和*圖*書了一會兒，斟酌著：「昨天晚上本來想給你打電話，不過你十點睡覺，就沒打擾你。」

好突然啊。

沉默了好一會兒，姜九笙壓著聲音：「昨天晚上，」

她家藝人什麼時候這麼注重粉絲管理了？

它邊吃狗糧邊回應：「汪~」

昨天晚上那個女人是誰？

姜九笙對它笑了笑：「我好像不止想要你爸爸的手了。」

時瑾，他是君子，也說過，他獨身，不知為何，她總是確和*圖*書定，時瑾不會對她說謊，那樣的人，若是要編織謊言，也一定能騙上一輩子。

它抬頭：「汪~」

若是如此，就不能經常通電了。

「你說。」

「好。」頓了一下，姜九笙開口，「時瑾。」

畢竟是時瑾的狗，姜九笙不認為她有決定權。

「……」

她笑而不語，抬抬頭，只覺得窗外的陽光迷人眼，雲朵飄飄浮浮，漂亮的不像話。又聊了幾句，才掛了電話，他先說了『回見』，卻等和_圖_書她先掛了電話。

姜九笙有點苦惱，又問莫冰：「互動呢？頻繁互動不會增進感情嗎？」

時瑾低笑了聲：「它不太喜歡剪毛，可以給它帶點肉乾和玩具，不然它可能會坐不住。」

時瑾似乎拿了電話走了幾步，有風聲灌進來，他聲調稍稍提了提：「怎麼了？」

就一句話，卻像堵在了喉嚨里，怎麼都問不出口，仔細想想，她似乎並沒有立場，也似乎並沒有猜疑。

姜九笙蹲下，順了順博美腦袋上被hｅｔｕｂｏｏk.cｏm.ｃoｍ剪得參差不齊的毛。

她招了，博美的事，盡量言簡意賅：「我沒帶好博美，讓它掉了很多毛，今天要帶它去剪毛，換個髮型。」

到最後，她都沒有問出口。

姜九笙換了話題，突然嚴肅了：「時瑾，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

發了半天的呆，她拿出手機，給莫冰打了個電話，她一開口就問：「莫冰，要怎麼做能永久留住我的腦殘粉？」

他語氣帶了淺淺笑意：「你的事情，我知道很多。」

「博美。」

她和*圖*書想，她可能要完了。

他的聲音經了手機處理，更加沙啞磁性了些，纏纏繞繞地響在耳邊，聽著很舒服。姜九笙站在時瑾家的陽台前，秋日微暖，很愜意。

姜九笙試探性地：「我打算給它理個板寸頭。」柳絮那一剪刀挺狠，如果不剪板寸，估計就非主流了。

她說：「我知道了。」

姜九笙詫異：「你連我十點睡覺都知道？」

她失笑，居然和狗對起話來，這腦子估計被昨天那一通電話撞得不輕，徹底神魂顛倒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