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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哄我呀

作者:顧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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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章 阮姑娘的貓膩

第一卷

第五章 阮姑娘的貓膩

「先後養了三隻狗,全部都取名叫宋辭,就只是喜歡?」陸千羊對上阮江西的眼睛,瞧了又瞧,有點篤定,「我怎麼覺得你走火入魔了。」
陸千羊立馬忘了正事,實在忍不住吐槽:「阮江西,你也太不了解你家那隻胖狗了,它是不喜歡香水,但是除了培根它最愛的就是女人好嗎?放一百個心,它會醉死溫柔鄉的。」對那隻胖狗,陸千羊有說不完的槽點,喘了口氣,打住,「現在不要給我轉移話題,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訴我,為什麼你的狗會和錫南國際的宋大少重名,不要給我灑狗血說是巧合,我火眼晶晶已經看出了貓膩,所以,」哼哼了一聲,一臉的無賴樣,「老實招來!」
「交代什麼?」阮江西席地坐下,揉揉有些酸疼的小腿。
阮江西每次說到那隻叫宋辭的胖狗時,淡淡的語氣里,總是異常溫柔。
「呲——」秦江驚得手一抖,差點沒把油門當剎車踩,回頭不解地看著自家老闆:宋少,你這是幾個意思?是要倒https://m.hetubook.com.com貼上去被潛嗎?
「我們一定會再見的。」轉身,沿著街燈而下,風很冷,她抱著手,任紅色的裙擺鋪了一地。
從來沒有誰能亂了宋大少眼中一池冰水,阮江西是第一個例外。
秦江哭喪著臉,牙都快咬碎了。
對,就是走火入魔,阮江西從來沒有這麼反常過。
清麗的眼眸有些遊離,如深井波瀾,忘不見盡頭。
秦江很想罵娘,媽蛋!這是什麼鬼地方,單行車道也就算了,坑坑窪窪他也可以不計較,可是對面那堵兩人高的牆算怎麼回事,交通局的局長是吃軟飯的嗎?
宋辭懶懶斜靠著車窗,很不通情達理地命令:「快點。」
「說夠了嗎?」
阮江西在隱瞞。
「額?」對方明顯有備而來,宋辭這是放棄抵抗?秦江有點摸不準宋辭的心思,試探著問,「今天會所那邊記者不少,肯定拍到了點什麼,那媒體那邊?」
「多事。」宋辭睫毛都沒抬一下,半闔著眼,神色www•hetubook.com.com難辨。
「我明白。」秦江瞭然,就是說嘛,想藉著宋少刷頭條怎麼可能,宋少是那種會玩潛規則的人嗎?
秦江掉了個頭:「宋少,要不要我去查查這個女人,看著居心不良,目的不簡單啊。」他說得很委婉,覺得勾引這個詞太拉低他家老闆的身份了。
「不準見報。」
哼,以她多年當狗仔練就的狗鼻子,已經聞到奸|情了。
秦江再次勘測了一下地形,開不進去又轉不了彎,完全卡死了,十分地泄氣:「宋少,車子倒不出來了。」小心瞄了一眼後座的男人,臉色已經沉得不像話了。
宋辭凝眸,沉默不語,直到遠處已看不見那紅色的身影才收回視線:「開車。」
宋大少,小的跪了還不行嗎?不就走錯了道嗎?有那麼罪大惡極嗎?秦江一臉的生無可戀,咬咬牙,脫了西裝,挽起袖子干苦力。
陸千羊挨著她坐下,湊過去,故意吹著阮江西的耳蝸喊:「宋辭。」她敢篤定,她家藝人和錫南國際那位太子和*圖*書爺有貓膩。
「嗯。」
「我喜歡那個名字。」語氣淡然,輕描淡寫,阮江西輕言細語,「我只是很喜歡那個名字。」
這冰刀子砸的,秦江覺得涼嗖嗖的,打開車門,正要下去,卻發現車門被左側的牆卡住了。
「夠了。」秦江立刻閉嘴,想不明白宋少生氣是因為車卡住了,還是因為人跟丟了,或者因為自個說了阮姑娘的壞話,正揣測著,耳邊又砸來宋大少冰凍三尺的聲音,「推車。」
小徑環繞,阮江西便住在最裡面一棟的小閣樓里,有些偏僻,與這繁華的城市有些格格不入,反倒像江南水鄉的小鎮,紅牆黑瓦,有種遠古的氣息。
秦江眼珠子都瞪圓了:「宋少,這有點不太好吧?」這車要推出了衚衕,他明天肯定連筷子都拿不起來,打著商量,「宋少,要不我打電話讓人過來處理,您晚上不是還有文件要看嗎?就不在這耽擱了,我現在就叫人過來載您過去。」
陸千羊不止一次強烈要求阮江西搬出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車開不進來https://m.hetubook.com.com也就算了,人都要被繞暈了。
宋辭惜字如金,只扔了三個字:「滾下去。」
小樓之後的幾條小徑外,一輛性能極好的灰色蘭博基尼正「四面楚歌,進退兩難」。
秦江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咳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敢打賭,宋辭是故意的!是報復!他不就跟丟了一姑娘嘛,至於嗎?至於嗎!
「跟著她,不要太靠近。」宋辭閉著眼,顯然不想再多費口舌。
阮江西提著裙擺步子不疾不徐,緩緩走近:「十一點了,不回去嗎?」
陸千羊跳腳,衝著裡頭嚎叫:「阮江西,你玩什麼貓膩?潛規則嗎你!」
秦江只能把滿肚子的疑問咽回去,默默地把車倒回去,掛了勻速檔,順帶把車窗搖上了,要是讓阮江西看到他們折返回去,還偷偷摸摸地跟著那就太丟人了。從後視鏡里瞄了一眼宋大少,表情疑似糾結又無措。
阮江西點頭,月色模糊了輪廓的側影,有些縹緲。
聲音冷若冰霜,宋BOSS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覺悟了?」陸千羊這才滿意和圖書,「那還不從實招來。」
陸千羊一腳橫在阮江西家門口,一副大爺相:「十一點了,不交代嗎?」
看了一眼時間,陸千羊抱著手,對著小徑那邊的阮江西吹了一聲口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一向涵養極好的秦江忍不住爆粗口了,深吸了幾口氣,從卡著的空檔里鑽下車,一身西裝革履蹭得皺巴巴的,別說多狼狽了,便忍不住抱怨,「那位阮小姐帶的是什麼路?這是什麼鬼地方?她一個姑娘家怎麼就不走尋常路,我——」
她起身,提了提太長的裙擺,拂了拂紅色舞裙上沾的塵土,漫不經意地說著:「宋辭還在顧白家,我不放心,他那裡女人多,宋辭不喜歡香水。」
「把車調回去。」
等到把車推出半條衚衕,秦江已經去了半條老命,插著腰喘成狗了,還沒順過氣來,車裡又扔出來一句:「太慢了,打電話讓人來拖車。」
宋辭不為所動:「推。」
阮江西微微揚唇,嘴角似有若無的笑:「我去洗澡,走的時候幫我關上門。」起身,徑自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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