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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哄我呀

作者:顧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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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三章 捨不得他等

第一卷

第三十三章 捨不得他等

顧白眼皮都沒抬,往裡側身躺著,有氣無力地扔了句:「影響律師大人休息也是要判刑的。」
「很嚴重?」阮江西皺著眉看顧白的手。
什麼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都是狗屁,小老百姓不容易。
阮江西語氣淡淡:「我不需要告知你。」
「手不要亂動。」阮江西將顧白受傷的左手放進被子里,抬頭看他,「我明天再過來。」說完,她轉身要走。
正在換藥的主治醫生冒出一頭的冷汗,真不愧是大律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主治醫生就深思了幾秒,立刻放下手裡的病例,去準備核磁共振和包紮物品。
宋辭最好也如此!顧白十分惡毒地想。
遇上這樣的大爺,主治醫生真特么想甩手不幹了!
顧大律師,您確定您不是靠嘴吃飯?這位患者簡直刷新了主治醫生對律師這個行業的三觀。偏偏這位大律師,還是法界的翹楚,哪個敢得罪,前陣子還聽住院部的小護士們聊八卦,說是劉氏集團的公子爺就因為罵了顧hetubook.com.com律師一句小樣,然後就被送進號子里,說是不蹲個三五年出不來,這麼一想,主治醫生很猶豫,很糾結:「這……」想了又想,瞧著顧大爺的眼色,徵詢,「那再拍個CT或者核磁共振?」
顧大爺一副好脾氣的樣子,抬抬打石膏的手:「當然是醫生你看著辦。」又指了指阮江西的手腕,語氣說狠就狠,「還有她的手,也看著辦。」
顧白笑得無奈:「你都等了他十五年,就一刻都捨不得讓他等。」垂著眼眸,顧白將阮江西手上綁著的方巾又纏繞了幾圈,罵了句,「我家江西真傻。」然後放手了,躺進病床里,一副倦怠得不想說話的模樣。
顧白失笑,阮江西在顧家養了十五年,唯有這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偏執性子像他顧家的人。
「我明天再過來。」
沒辦法,十五年交情,顧白很難只做個安靜的『路人甲』。
要論煞風景者,顧白覺得阮江西無人能敵。
阮江西冷了臉:和圖書「顧白,別鬧。」
留下一句話,阮江西轉身,步履慌忙。
「……」陸千羊張著嘴巴想罵人:小婊砸!擦,美人了不起啊,美人就能沒禮貌嗎?還是她家藝人教養好,哼!
只是,似乎比起自己的傷,顧大律師更在乎這位阮小姐的傷。
這一番折騰,顧白不過是不想阮江西撇下他這個『路人甲』。
阮江西站在病床前,微微暗淡的眸:「對不起。」
顧白哼了一句:「我像在鬧嗎?語氣怎麼這麼嚴肅。」湊過去,伸出手指觸了觸阮江西的緊鎖的眉頭,語氣很無奈,「不要皺眉,我拿你沒法了,我投降。」他老老實實地承認,「除了手有點疼,頭有點暈,我還健在,你可以去赴約了。」
宋辭……顧白因腦震蕩有些暈乎的大腦幾乎本能地反射出這兩個字。
顧白收回視線,揉了揉疼得厲害的眉頭,閉目躺在病床上,房門外,主治醫生探出一個腦袋,問:「顧先生,這CT和核磁共振還要不要拍?」
阮江西搖搖和圖書頭:「我沒事。」緩緩抽回被顧白緊抓著的手,說,「這次,我欠你一次。」
一邊正在做常規檢查的主治醫生十分的無語,這位病人也太不把自個的傷當回事了,不是腦子被撞壞了吧?
「你哪隻眼看見我沒事了?」顧白抬起打了石膏的左臂,哼哼唧唧地裝大爺,「我說醫生,我的手怎麼一直疼,你確定我的胳膊沒傷筋動骨?」又湊了湊妖孽的俊臉,繼續大爺,「還有我的臉,你看都青紫了,我頭上的傷會不會留疤?怎麼我疼得厲害?我可還要靠臉吃飯,要是毀容了,沒人找我打官司,這損失費可不是一天兩天能清算的。」滿臉的青紫絲毫不影響顧大爺的妖孽。
顧白躺回病床上,雙腿交疊翹著二郎腿,英俊的眉眼十分不滿得皺著:「阮江西,差不多就夠了,十幾年的交情有必要分得這麼清嗎?」
只說了這一句,認真的語態,帶著歉意。
「是要去見宋辭嗎?」
阮江西走進病房的時候,正在給病人做檢查的醫生吃了和_圖_書一驚,這張臉他最近在電視里見過哩。
靠著牆,敞著白色的醫生袍,瑩白的指甲百無聊賴地撥弄著手裡的聽診器,于景緻似乎在等阮江西,她看了看時間:「現在?」語氣帶了幾分意味難明的笑意。
「我沒有時間。」阮江西抿著的唇,毫無血色,神色自始至終都冷靜得有些過分,唯獨一雙墨瞳像蒙了灰塵,沒有一點生氣。
才剛安放的手還沒安靜到三秒,一把抓住阮江西:「把你手上的傷處理好了再走,算我拜託你。」語氣,帶了些無奈的央求。
阮江西稍微沉默了片刻,說:「如果你沒事,我就離開。」眸色深沉,滿腹的心思。
顧白敲了敲左手上的石膏,玩味的語氣,似真似假:「不必,救人民群眾於水深火熱是律師的本職工作,所以,我替你挨了也純屬條件反射。不過,你能心疼心疼我的話,我求之不得。」剛說完,顧白風情萬種的眸子突然一凝,條件反射就要去抓阮江西受傷的手,卻扯到了頭上的傷口,他倒顧不得疼,和*圖*書眉頭也不皺一下,只盯著阮江西的手腕,「你手怎麼了?怎麼不處理傷口?醫院沒醫生了嗎?這樣的話就不必開門做生意了,行業道德不好,到了法官那也是要重判的。」
十幾年交情,阮江西對周邊的人都一副對路人甲乙丙的樣子,經紀人是路人乙,助理是路人丙,同行藝人是路人丁,顧白充其量是個路人甲。
顧白收斂了調侃,沉著臉,是少見的嚴肅:「比起我,你的手比較嚴重。」說著用打了石膏的手抓著阮江西的手,仔細小心地查看。
顧白只做了局部麻醉,並沒有睡著,因為個子太高的緣故,修長的腿搭在了病床的鐵護欄上,一隻打了石膏的手乖乖垂在身側,另一隻手枕著脖子,頭上綁了一層紗布,臉色十分的蒼白,見阮江西進來,立刻坐起身來:「嚇壞了吧。」聲音一如平日里的玩世不恭,「有什麼好擔心的,不是說死不了嗎?」
她啊,滿腹的情緒都繞著宋辭。
醫生說顧白的左手臂有三處骨折,他卻絲毫不以為意,這樣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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