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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哄我呀

作者:顧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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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一章 只有她是例外

第一卷

第四十一章 只有她是例外

顧白身邊所有的女人都知道,顧大律師有他的規則,不能直呼其名,不能留夜邀寵,要乖,要聽話,要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沒有誰是例外。外人只傳顧律師萬花叢中過,卻不知,他可以陪她們中的任何一個逢場作戲,卻不允許任何一個得寸進尺,點到為止,那是顧白的規則。
愧疚,不安,阮江西雖是個演員,卻不善在人前掩飾她的情緒。
顧白眼眸抬起,已冷然如霜,唇角卻始終掛著漫不經心的笑:「你破壞我的遊戲規矩了。」
也許,接著討論經紀人,宋辭會想辭了陸經紀人。阮江西失笑,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我們去哪?」
女人似乎不甘心,紅著眼質問:「那她為什麼可以叫你顧白?」
顧白想了想:「東宮娘娘,論身價,你得恭請一聲姐姐。」
阮江西點頭:「好。」眼神,若有所思地看顧白。
女人臉色驟白。張張嘴想要說什麼,顧白已然背過身去,沒有留絲毫轉圜和圖書的餘地,女人突然發笑:「顧少,你玩弄了那麼多女人心,是為了吸引剛才那位小姐的注意嗎?」
「千羊呢?」
眼波流轉,溫言細語,宋辭哪裡還氣得起來:「以後不準撂下我。」
顧白反問:「你覺得呢?」眼神,冰冷刺骨。
顧白也不介意,只是聳聳肩:「不要欺騙律師大人,明天你要敢不過來,大可以試試。」他半真半假地威脅她,嘴角笑得隨意。
「我明天再過來。」
「過來坐。」顧白拍了拍病床前的位子,阮江西走近,卻並未坐下,看著放在床頭柜上的各種忌口的食物,微微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她抬頭,走廊的盡頭,宋辭半靠牆壁,灼灼凝望著。
她又撇下他了!
阮江西有些詫異:「為什麼?」梨渦淺淺,並沒有掩飾她的好心情。
「江西,不要滿眼愧疚地看我,不然我會忍不住得寸進尺。」顧白哼了一聲,痞痞地扯扯嘴角,「非得讓你天天伺和圖書候我不可。」
顧白倒是顯得心情極好:「不放心我?」
對於顧白的桃花賬,阮江西並不十分清楚,只知道他身邊來來往往的女人更換得太勤。阮江西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顧白,欲言又止,轉眸看了看乖乖侯在一邊的女人,眉頭皺得更厲害了,義正言辭:「顧白,不要熬夜。」
顧白抬眼,瞬間怒氣翻湧:「滾!」
她終於知道,顧白的軟肋是那個女人。
「嗯。」阮江西淡淡頷首,「顧白,這些東西你不能吃。」
顧白認識的所有女人里,只有阮江西會這樣拂他的面子,任性得很。
顧白眸子耷著,語氣慵懶:「沒聽見她的話嗎?我不熬夜,你可以走了。」態度,很顯然的不耐。
「那我走了。」
宋辭生氣了,他似乎不善於在阮江西面前掩飾情緒,所有喜怒都顯而易見。阮江西笑著解釋:「我沒有走遠。」
等到阮江西出了病房,顧白眼底的笑意,一瞬消失殆盡。www.hetubook.com.com
阮江西輕笑出聲,她終於明白秦特助千叮嚀萬囑咐的話了,他說:「我家老闆每次剛清空記憶的兩個小時里,千萬千萬不要得罪他,你要順著他,你要遷就他,你要百分百乖乖聽話,不然他會有脾氣,而且錙銖必較,幼稚彆扭得不像話,要是你順著他,他就乖得像幼兒園裡得紅花的三好學生,不然的話,他會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讓人消失,當然,我覺得阮小姐你是特例。」
「繼承權的案子不用擔心,就當是作為你陪我遊戲的報酬,現在你可以走了。」
阮江西,她卻是唯一一個例外。
「阮江西。」
顧白抬頭:「嗯?」
原來,只是世人將宋辭奉為了高高在上的神,原來,宋辭,只是她的宋辭。
是沒有走遠,可是她還是撇下他了!宋辭盯著走廊那邊的病房,眉頭一擰,訓斥她:「你不聽話。」宋辭知道,她一定是去看那個姓顧的了。
美人兒嬌嗔:「顧白。」
和*圖*書眸光專註,那樣細細凝視。他興許從來沒有如此看過別的女人,身邊的如花美眷驚異不已,顧白從來沒有允過哪個女人對他直呼其名。
顧白慢條斯理地躺下,勾著唇笑:「那別走了怎麼樣?」
他不瘟不火,用毫不相干的語氣陳述:「打發走了。」微停頓了一下,他補充,「你的經紀人很啰嗦,很不稱職。」
半真半假的玩笑話,逗笑了美人兒,嗔怒:「討厭。」還是乖巧地退讓到一邊。
「顧白。」
宋辭嚴詞正色:「闢謠。」有些森冷不滿地解釋,「你和姓顧的被記者拍到了,我帶你回家他們就不敢亂寫。」
顧白抬抬受傷的手,反倒調侃:「你覺得我還有力氣干別的嗎?」
顯然,宋辭對阮江西的經紀人並不滿意,非常商業的口吻,非常低分的評價。
病房裡,似乎從阮江西走後,便僵冷了所有溫度,顧白窩在病床里,對身邊的如花美眷連眼神都沒有一個。美人兒端著嬌媚的笑湊上去:「和*圖*書她不識趣,今晚我陪你好不好?」女人矯揉造作,暗示卻顯而易見。
她笑著說好,宋辭這才牽著她的手,眉頭舒展,心情由陰轉晴。
宋辭抿唇,微微有些涼意地盯著阮江西:「你分明答應過我,會在原處等我。」語氣,怨由,有些惱意。
阮江西囑咐:「好好休息。」語氣,有點嚴肅。
牽著阮江西去了貴賓通道,宋辭說:「送你回家。」回頭看阮江西,語氣帶了些一貫的專制獨斷,「回我家。」
「她是誰?」宋辭只記得阮江西,對於別的人,興緻缺缺。
阮江西耐心地對宋辭解釋:「我的經紀人。」
阮江西失笑,輕柔乖巧地點頭:「嗯,是我的錯。」扯了扯宋辭的袖子,「你別生氣好不好?」
顧白必定從來沒有當真,他啊,只是玩心做戲罷了。
阮江西走近他,笑容清婉:「已經結束了嗎?」
顧白輕笑出聲,乖乖遵從:「遵命,女王大人。」臉上,難得笑出一點血色,他家江西啊,實在太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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