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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哄我呀

作者:顧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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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十四章 葉家老頭氣得心肌梗塞

第二卷

第四十四章 葉家老頭氣得心肌梗塞

阮江西不急不緩,截斷葉宗信的話:「你們欠的債,一筆一筆我都記著,全部都要還的,」指著葉宗信夫婦,還有病床上的老人,「還有你。」
「江西,我給你接了個訪談類節目,電影要開拍了,露露臉也好。」
柳是想也不想,轉身就跟上去,林燦一把拉住他的手:「我有個問題。」
她一本正經的模樣惹得宋辭笑出了聲,不禁吻了吻她嘴角,給她繫上安全帶,才發動了車,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葉家,要我動手嗎?」
「宋夫人棒打鴛鴦,宋哥哥大義滅親。謀害門正解:女神和她的忠犬男人。」
宋辭從身後抱住她,咬了咬她耳垂:「顧白?」
在警察局錄口供的是專門負責刑事審訊的周警官,局長說是高血壓犯了,也沒交代個什麼,他搞不清狀況,就按程序來走,看了一下坐對面姿態十分閑適的男人:「秦特助,這錄口供不是當事人的話……」周警官將手裡的筆供放下,「這實在讓我們為難啊。」
秦江跟了宋辭七年,氣場學了個五六分:「我覺得這種形式主義的問題可以省略。」
誒,也就走走過場,錫南國際的事,就算有宋家在上面壓著,警方也不敢太亂來,可是……
「樓上,不準YY我們宋少。」
「也許是。」
阮江西不明所以。
宋應容咬牙,一口氣堵在心口,憋得慘白慘白的,因為溺水后感染了肺部,猛烈地咳嗽起來。
「咣!」
張局長在一旁聽得都快吐血了,聽聽宋辭這口氣,打發叫花子嗎?忙?忙著陪你女人嗎?
當時秦江特助電話連線宋辭,開了免提,說是警方來請他錄口供。
魏明麗失笑,她這個副董,已經做不了阮江西的主了。
葉明遠的氣急敗壞的話還未說完,被一道微微涼意的嗓音打斷:「葉家的財產?」
「宋夫人親自打電話過來了,說不告了。」
不知為何,蘇鳳于竟忍不住心頭的戰慄,只是看著阮江西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就下意識心慌,嘴上卻不饒人,言辭十分惡毒:「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在這大放闕詞,葉氏早就不是十五年前阮家的天下了,你又是個什麼身份,一個三流的女演員還大言不慚,你以為錫南國際會一直給你撐腰嗎?怎麼這麼天真,早晚有一天,你會——」
顧白端起酒,抿了一口,然後一口飲盡:「太烈了,不適合你。」
誤會?
頓時台下爆出一陣鬨笑。
魏明麗頓時啞口無言,許久才嚴肅地說:「這個想法千萬別在宋少面前說。」她半開玩笑半是認真地說,「要天宇真被收購了,我這個位子恐怕宋辭會讓阮江西來坐。」
周警官默默地在供詞上寫上宋辭兩個大字,繼續磨牙:「職業。」
劉靜立馬改口:「導播,請把這一段剪掉,被台長看到,我的年終獎就飛了。」
《談娛》,綜藝類訪談節目,阮江西是《談娛》開播三年以來邀請的第一位沒有拿過大獎的演員。
「……」這個話題,好像被聊死了,劉靜作勢無奈,「江西,從節目到現在開始,你就說了九個字,我的台本上寫的第一環節是暢聊,我很苦惱啊,你這麼惜字如金,波瀾不驚,我們怎麼愉快地聊天啊!」
「結了?」搞什麼,宋家人權大勢大,也不能這麼不把法紀當回事啊。
「沒有,我一直跟在你後面。」他拿開阮江西的手,繼續給她寬衣,「放你一個人在那我怎麼放心。」
我們葉家的東西……
「平時宋少會去拍攝現場嗎?」
她不說話,鬆開了手,抱住宋辭的脖子。
棒打鴛鴦……
葉明遠怒喝:「我當初就警告過你們,不要去招惹宋辭的女人。」
電話里,阮江西輕聲應了一句。
顧白立刻明白了:「等我搞到他們身敗名裂了。記得請我吃飯,我要吃御林一品的香酥雞。」
毋庸置疑,阮江西是劉靜主持《談娛》以來,遇到過的最難聊的嘉賓,分明是話題女王來著,卻能把什麼都聊死。
顧白接了個電話回來,宋應容剛跳完,氣氛很好,將披散的長發撩到耳邊,坐在吧台上調酒,她問顧白:「KILLER怎麼樣?這酒烈喝著過癮。」
頓時,病房裡亂了套。
談到演繹路。
宋辭撫平她眉間的褶皺:「不要擔心,法律,從來都懲戒不了我。」
真是無知又無恥呢,阮江西懶於辯駁,語氣懶散又空靈:「既然知道我要來搶,那就看好你們葉家的東西,不要讓我太快搶回去,那樣會很沒意思。」
阮江西回答:「顏值沒有關係,有演技就可以了。」
林燦用力地喊:「柳是。」
「我媽和你爸,他們算無辜嗎?」
胸無點墨口無遮攔,說話完全不過腦子,葉明遠臉都快氣和_圖_書紫了,指著葉以萱:「你——」一口氣上不來,葉明遠白眼一翻,就癱坐在病床上重重喘氣。
宋應容連忙走到病床前:「哎呀,嫂子別激動,正輸液呢,手再動血會倒流的。」
阮江西神色淡淡,不驚不喜。
柳是沒有一刻思忖,冷了滿眼的清光,黑沉沉地盯著林燦:「他們有罪。」
她停格了許久,嗓音溫溫涼涼的:「我懷疑當年的車禍並不是意外。」
你以為警局是你們錫南國際開的嗎?但一想起錫南國際每年交的稅款,周警官就很挫敗,直入主題:「宋少為什麼要推宋夫人下水?」
「最多三個月,」音質,像深井裡傳來的回聲,始終清澈又剔透,阮江西微微抬眸,睥睨:「我會讓葉家改姓阮。」
他們都知道,這一天,絕非如果。
「宋少是常青姑娘的,常青姑娘是大家的!」
阮江西回答:「沒有。」
周警官咬咬牙,提筆:「姓名。」
阮江西笑了,剛哭過的眼睛有點腫,確實沒什麼美感,宋辭伏過去親她,突然想到什麼:「那天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錫南國際出來的了不起啊!你老闆是宋辭了不起啊!
劉靜覺得這個話題聊不下去了。
顧白略帶歉意:「抱歉,有急事,不能陪你喝酒了。」
她似笑非笑著:「媒體說,我是紅顏禍水,會讓你眾叛親離。」
林燦並不否認。
絮絮叨叨了一番,宋應容又說道:「嗯,還好有侄媳婦鎮著他,要不然——」
「宋少——」
會長林晚創建了一個話題:真相是,塘主屬犬系。話題後面,附上了宋辭在醫院住院部回應記者的音頻。
宋應容表情像是被嚇了一大跳。捂著心口。
葉宗信下意識心驚了一下,臉色頓時就沉了,略帶防備地看著阮江西:「你來幹什麼?這裏不歡迎你。」
七個字,惹來掌聲一片。
顧白脫下外套:「外面冷,你穿的少。」留下外套,他轉身就走出了燈光。
陸千羊高度總結了一下:「我覺得這是報應。」
宋辭並不驚訝,雙手繞過她的腰,低頭解她的衣扣,動作專註。
阮江西吸吸鼻子,重重點頭:「是。」
「爸!」
阮江西報以歉意:「我並不善言辭。」
「你——」葉明遠捂著心口,一個字拖了幾個音調,還是一口氣上不來,兩眼一翻,就暈死過去了。
阮江西輕笑一聲,冰冷的眼底,慢慢覆上嘲諷:「你當年就該更狠一點,你怎麼能讓我活下來,我說過,我會讓你悔不當初。」阮江西抬眼相視,凝眸深深,她說,「葉宗信,我回來了。」
阮江西躲開他的吻:「宋辭。」
在直播節目上,說罷演,阮江西真的好大牌有木有?
阮江西搖頭:「沒有。」她笑了笑,對宋辭說,「我把葉明遠氣得心肌梗塞了。」
「我家宋哥哥黑化了,為毛我這麼激動,這麼澎湃,這麼盪……蕩漾。」
唐婉坐在病床上,扎針的那隻手緊緊握緊,青筋爆出,血倒流進了輸液管里:「我不想聽到他和那個女人的任何事情。」
秦江起身:「我可以走了吧?」
阮江西言簡意賅:「不是。」
「宋少會看你演的戲嗎?」
一句話,突然撞進她心裏,猝不及防,又酸又澀的。宋辭啊宋辭,這麼讓她心動。
宋應容笑笑,加了冰塊,端起酒杯。
葉家老人因中風半身不遂,一波噩耗剛消,一波又來,三天後,蘇鳳于誹謗阮江西推唐婉下水的案子一審了,毫無疑問,慘敗!
病房裡幾人驚愕地抬頭看去,阮江西正安安靜靜地依著門口:「你們忘了,葉氏電子曾經是姓阮,何來你們葉家財產一說。」她平平靜靜,無波無瀾的眸,卻深不見底。
「你住——」
「不談感情,那我們來談談粉絲們最關注的新戲。」主持人問阮江西,「《桔梗》開拍在即,江西對將要搭檔幾個月的秦影帝有沒有什麼期待?」
主持人問:「為什麼江西會走上演員這條路?背後有沒有什麼鮮為人知的故事呢?」
唐婉大喝:「夠了!」
顧白問:「宋家已經撤訴了,要收手嗎?」
「什麼時候著手的?」
蘇鳳于被訓得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如果不是唐婉那個女人撤訴,我們也不會惹上官司。」她咬牙切齒,十分不甘心。
阮江西點頭,禮貌地說:「下次請徵得我同意。」
阮江西沒接話。
阮江西愣了一下,然後笑著回答:「宋辭,對你,我確實蓄意而謀,從一開始,我就想把你據為己有。」
劉靜的訪談方式,向來以調侃嘉賓為主,風趣幽默卻不乏訪談的嚴肅。
確實,阮江西不需要出境,阮江西三個字就從來沒離開過頭條熱議。
「……」陸m.hetubook.com•com千羊覺得,沒把葉家氣上天,她家藝人怎麼有點遺憾的樣子。
劉靜接過話題:「那顏值呢?不期待嗎?據說《桔梗》劇組專門請了魔手Coco來給演員定妝,服裝更是投了巨資的。」
秦江直接引用了一下某媒體人的高度總結:「棒打鴛鴦,家庭不睦。」
阮江西紅著眼,卻沒有像平日一樣聽話:「你要是再丟下我,我一定會哭得更厲害,天天哭天天哭,哭瞎為止。」
宋應容後退一步:「我就說一句。」她說,「你鬥不過你兒子,所以,別玩什麼勞什子婆媳大戰了。」
等魏明麗離開休息室,陸千羊才告訴阮江西剛聽來的小道消息:「江西,葉家的老頭中風了。」
他沒有轉過頭來,視線追著前面的人影。
這樣狂妄的宣戰,好似有著必勝的把握,竟帶著漫不經心的隨意。
「阮美人,不要和他們耍,我們好好拍電影,空虛寂寞中。」
阮江西的粉絲後援會裡,熱鬧非凡,打從宋辭向媒體坦言推唐婉下水之後,就沒消停過。
他轉頭,眸光有些凌亂的光影。
宋辭說:「法律不可以,不過你可以。」
主持人盡量借題發揮:「對你的聲音不自信嗎?常青粉們可是很期待你一展歌喉。」
如此威脅,有些幼稚,像個執拗的小孩。
阮江西難得據理力爭:「當時你扔下我了。」
「當時我還以為你不管我的死活了。」她刻意嘟起嘴,有點埋怨的語氣。
「空虛寂寞中,《定北侯》第五遍走起。」
次日,唐婉撤訴的消息才剛爆出來,顧白律師事務所就以誹謗罪向法院提出了一審,唐婉與蘇鳳于同時被法院傳令。
紅綠燈路口,宋辭停車,扶著她的臉便親了下去:「我喜歡你這樣,和我正好相配。」
她說沒有。
秦江悠悠打斷:「既然知道那就開始吧。」
周警官把那張供詞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里:「不送。」
主持人劉靜與阮江西對立而坐,看向鏡頭,老生常談的開場白:「很高興今天能請到江西來《談娛》做客。」看向阮江西,笑得和藹親近,「請江西和電視機前和現場的觀眾問個好。」
宋辭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嗯,是我。」手上的動作繼續,已經解到了第二顆扣子。
衣衫半褪,在鏡中,映出一副繾綣的光景,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機一直在震動,來電的光亮不厭其煩地閃爍了許久才停歇。
陸千羊不敢忤逆,一邊叫苦一邊腹誹:我家江西需要出境嗎?需要嗎?開什麼玩笑!
宋少都承認了,蘇鳳于都指認阮江西了,現在說誤會是幾個意思?不帶這麼戲耍吃瓜群眾啊,警察不管嗎?
阮江西不言不語,若有所思。
「不知道。」
「葉家作姦犯科留下的證據,我有。」
宋應容看著椅子上的外套,失笑,顧白這個男人,最多情,也最無情。宋應容可以料想,能一個電話就讓顧白東奔西顧的,只有一個人。
阮江西輕笑出聲,又說:「而且這次,我又對你用計了,我並沒有生病,我只是在算計你的心疼。」唇邊梨渦深深,「果然,宋辭你來了。」
「嗯?」宋辭心不在焉,認真地親她的脖子,然後是鎖骨,一點一點流連往下。
「想讓阮江西被認識。」
陸千羊繼續詳細道來:「說是心肌梗塞,一時間心臟沒有供氧,然後就暈死過去了,中度中風,老命倒是保住了,就是下半身不遂,晚年只能做輪椅了。」
話真少,嘉賓不好聊。劉靜默默地在心裏定位了一下本期嘉賓。
柳是推開林燦的手,要去追阮江西,林燦慢悠悠地鬆手:「不用去了,宋辭來了。」
顧白笑,並不否認:「走的時候把賬記在我名下,我走了。」
魏明麗坐在老闆椅上,搭著腿,不容置疑的口吻:「讓江西空出時間來,這個訪談節目我替她接了,電影快要開拍,她需要出境。」
前面兩點不是重點吧,最後那句宋辭說得最得意了。
宋應容懶懶靠坐著吧台,把玩著手裡的杯子:「你的酒品和你的人品一樣不靠譜。」
阮江西淡淡而語:「很可惜,他應該死不了。」
蘇鳳于被老頭子嗆得面紅耳赤的,她旁邊的葉以萱便沉不住氣:「爺爺,又不是爸媽的錯,都怪那個災星,十五年前禍害我們葉家還不夠,死也不死乾淨,現在還來陷害我們。」
「咣!」
宋辭服軟:「你得逞了,我不敢了。」
「沒有。」她說,「只是覺得那樣喪心病狂的一群人,會做的,遠不止於此。」她抓著宋辭的手,收緊了力道,後知後覺,一手心都是汗。
「偶爾。」
秦江抬抬眼,一副『你是白痴』的眼神。
她突然喊住他:「宋辭。hetubook•com.com
「宋少,又帥出了新高度,上下五千年,塘主威武,還有誰!」
宋辭側眸看她。
不等阮江西開口,他環住她的腰,低頭就截住她的唇,深深吻下去,手放在她領口,一顆一顆緩緩挑開病號服的扣子,寬鬆的衣服下,她只穿了貼身的內衣,宋辭的手,有些微微的涼意,落在她的胸口。
「額……也是。」劉靜玩笑地說,「有宋少負責貌美如花。」
宋辭微抿的嘴角鬆開了,對阮江西的回答多半是十分滿意的,誇獎她:「這種想法很棒。」據為己有四個字,完全取悅了宋辭,「我喜歡你的勇氣,喜歡你的聰慧,最喜歡你為了佔有我而費盡心機。」
媽蛋!又聊不下去了。
阮江西羞得低頭不看他:「現在是白天。」
林燦笑了笑:「你好誠實。」他啊,是阮江西最忠心的的侍衛,一直都是。
「我知道你是裝的。」宋辭坦言,「手法很拙劣,不過對我很有效。」話落,將她拉到病房的門后,扣住她的頭,用力地親吻下去,痴纏親昵間,宋辭說,「江西,我好想你。」
唐婉將手裡的報紙撕了個粉碎,還不解氣,狠狠揉成一團,用力摔在地上。
魏明麗那個位子,執掌整個娛樂圈資源,若老闆真換了宋辭,這所有資源自然是給他女人,誠如宋辭所說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給我來一杯最烈的酒。」宋應容對吧台的調酒師笑了笑,「這家酒吧既然是顧家名下,那我就不客氣了。」
葉宗信見狀一邊給老頭子順氣,一邊大喝葉以萱:「你個蠢貨,還不給我住嘴!」
「我只是覺得,只有從最頂端摔下來,才會最慘烈,一個貪戀錢權的人,嘗過了,再失去,才會萬劫不復。」她說著,雲淡風輕般語氣,轉頭看宋辭,「我是不是很狠毒?」
宋辭似乎等了許久,見了阮江西,皺緊的眉才鬆開:「怎麼沒在這等我?」
阮江西認認真真地表明態度:「我捨不得。」
逗他玩嗎?這也叫行兇動機?
阮江西說:「好。」
一句話,輕描淡寫,沒有鏗鏘,卻擲地有聲,
宋辭很嚴肅地看她:「你在威脅我。」
宋辭鬆手,靠著洗手池,視線絲毫收斂都沒有:「你換你的。」
張局長一張老臉真是掛不住,枉他舔著臉親自來請,連宋辭的冷屁股都沒貼到。
宋辭鄭重其事地問:「哪家媒體?」語氣十分不滿,「不識好歹東西,我要讓它破產。」
秦江丟了個意味不明的眼神:「媒體不是報道過了嗎?」
周警官掛了電話。
宋辭給她取了外套穿好:「他們欺負你了?」
阮江西便客套一下:「不用期待,我看過他的作品,演技很好。」
「三個月。」平平淡淡的聲音打斷了唐婉的話。
到底,她有什麼底牌?
媒體不由得有感而發,演藝圈的天真是變得快啊,不想這蟬聯了三屆的影后,闊別幾年回歸熒屏還需要靠刷鏡頭炒作,而且上的那這個節目,什麼法治在線,什麼民生訪談,什麼留守兒童心理……
親特助一本正經:「我們宋少日理萬機,從來不開玩笑。」
阮江西應:「嗯。」
阮江西看著鏡頭:「大家好,我是江西。」
「周警官。」
阮江西皺了皺眉:「會犯法的。」
這口供,沒法錄了!
掛了電話,她盯著鏡中看了一下,然後繼續解開病號服的衣扣。
三天後,蘇鳳於伏法完,隔天就召開記者招待會,發布《點燈》開拍,並且連日來頻繁出鏡,疑似炒作。
「是的,我很小氣,有仇必報,所以,」她走了幾步,停在林燦身側,嗓音微冷,「你們離裏面的人遠點,我不想累及無辜。」
同樣是病房,葉家也不太平,葉明遠砸了煙灰缸,就發脾氣:「看看你們做的蠢事!」隨即把報紙扔到了葉宗信夫婦身上,捂著嘴就劇烈地咳嗽起來。
「爺爺!」
宋辭走到她跟前:「需要我幫你?」
「差一點,就氣死了。」阮江西似嘆了一聲。
顧白接過她的杯子:「給她換一杯TEQUILABOOM。」顧白將她那杯酒喝了,放下酒杯起身,「別一個人喝這麼烈的酒,我叫了人過來送你回去。」
「嗯。」宋辭回頭,認真地看著她,「怎麼了?」
「知道知道。」周警官一筆一劃,用力地寫在紙上。資本家三個字,都快要把紙劃破了。寫完,周警官吸了口氣,盡量心平氣和,「與被害人的關係。」
這唱歌再聊下去也沒意思了,主持人問:「那江西有沒有其他的才藝?」
周警官正想罷工,外線打進來:「周警官,宋夫人撤訴了,局長說這個案子結了。」
遭了!阮江西被黑化了。
「爸!」
陸千羊掛了電話,對魏hetubook.com•com明麗說:「不接電話,我猜江西被宋大少拐走了,可能,」她撓撓頭,東張西望,試圖轉移boss的注意力,「咳,可能明天的通告要推了。」
「偷偷告訴你,其實台里早就給你發過邀請了,不過,」劉靜好似抱怨,「江西,你很大牌。」
林燦似真似假地開玩笑:「我以前沒發現,你原來還挺心狠。」
「觀眾反應都很激烈,看來今天來的都是常青粉。導播一定很後悔沒有早點把你請來,那樣的話,台長再也不用擔心台里的年終收視了。」
電話那邊,阮江西沉默了。
阮江西按住他的手:「你用了什麼辦法?」
宋辭抬頭,眸子已經染了**,他言明:「我想要你,現在就想。」
因為葉江西死而復生的消息,葉明遠氣急攻心,心肌梗塞就犯了,葉宗信連忙過去順氣:「爸,您別動氣。」
葉以萱哪裡服氣,在病房裡大喊大叫的:「我哪裡說錯了,她就是個害人精,裝死這麼久就是為了圖謀我們葉家的財產。」
「沒有。」
觀眾笑得更歡了。
不到一個小時,宋辭自認推唐婉下水的消息,便像滾雪球般越滾越大,謀害門事件一波三折,跌宕起伏直教人大跌眼鏡,不少媒體揣測,宋少此番痛下狠手,只因宋夫人棒打鴛鴦,歸根到底就是八個字:紅顏禍水家庭不睦。但出於錫南國際的淫|威,媒體不敢太大肆做文章,直到下午三點,警方介入調查。
據說宋應容上任之前,玩得很瘋。可想不是空穴來風。
尾音上揚,帶著淺淺的幾分諷意。
劉靜盡量以柔化僵:「二十一個字,江西終於不惜字如金。」
錫南國際能好好走過場嗎?別說把宋辭請來錄口供,就連面都沒見到,直接打發了特助秦江過來。
顧白走出酒吧,到了安靜的地方,拿出手機,熟練地撥了一串數字:「江西。」
她並沒有進去,靜立在門口:「我只是路過,想提醒你們一句,」清凌凌的眸,落在葉以萱身上,語氣不溫不火,「你們以後說這種不要臉的話請小聲一點,會被人聽到。」
阮江西但笑不語,陸千羊接話:「那還不容易嗎?讓宋辭把天宇收購了,以後保管你天天見到董事長。」
宋辭吻住她的唇,手繞到她背後,解開了她內衣的衣扣。
「葉家人在隔壁的病房。」
葉明遠怒目:「對方律師是顧白,你們就等著敗訴!」似乎還不解氣,罵了一句,「愚不可及。」
「哦。」
如此一番話,終於激怒了葉宗信,又驚又怒,他沉聲怒喊:「痴心妄想!你不過是個死人!」他重重冷哼,「葉江西十五年前就死了!」
葉家幾人,此時,各個臉色鐵青,以葉以萱為最,滿臉怒氣扭曲了一張原本姣好的容貌:「不要臉的人分明是你,是你居心不良覬覦我們葉家的東西。」
在開庭前一天,宋夫人唐婉就公告媒體,事發當時她身體抱恙,加之又飲了酒,落水后神智迷糊,才鬧得誤會一場。
宋應容擺擺手,好似不在意,笑著哄趕:「走吧走吧,別耽誤本市長請大家喝酒。」
擦肩而過,阮江西背道而馳,越走越遠。
警察還真不管,總之,唐婉這一撤訴,一澄清,不管外界怎麼懷疑揣度,這事就這麼板上釘釘了,理所應當,蘇鳳于的誹謗罪名成立,蘇影后也是個識時務者的,在法庭上直言不諱,認罪並申訴自己酒醉看錯,最後法庭判處蘇鳳于拘留三天,並罰金三萬,唐婉妨礙司法公正,判處五天社會服務,罰金七千。
宋應容呼了一口氣,還好她當年在部隊進修的時候學過幾招。
「江西的演技毋庸置疑,粉絲們也很期待江西出單曲,你有沒有往歌壇發展的打算?」
宋辭抬眸:「要挖出她的把柄並不難,我只是稍稍動了一點手腳。」
「以後不要這樣哭了,心疼死我了。」
「嗷嗚!常青姑娘,快,按倒忠犬宋,常青姑娘,篡位吧,把太后搞下去,獨霸後宮!」
阮江西很嚴肅:「不說私事。」
蘇鳳於心驚:「你在痴人說夢嗎?」
她在向他們宣戰,披荊斬棘,攻勢洶洶。
坐觀虎鬥也好,漁翁之利也好,想來,葉家的人,一個也逃不了。
「是你嗎?」阮江西轉過身來看她。
「……」劉靜對著鏡頭苦笑,「我突然有種主持不下去的感覺,我們江西果然是媒體人的硬傷,既然這是一檔嚴肅的訪談節目,我們還是要嚴肅地繼續下去的。」主持人轉頭,很嚴肅地問阮江西,「江西,宋少今天會來探班嗎?請嚴肅地告訴我。」
明天榮是圈內公認的大牌,拂了不少電視節目的邀請。
葉宗信連連後退了好幾步,一隻手撐在病床上,不可思議睜大了眼:「你,」www•hetubook•com•com
「會。」
阮江西回:「沒有。」
「你的通告費都快趕上台里一個月的開銷了,太貴請不起。」
周警官下意識立正坐好。
「……」還怎麼問下去啊!劉靜笑都僵了,「江西,咱們還是要客套一下的。」
「可是這是一檔嚴肅的訪談節目。」
宋辭停下腳步:「發現什麼了?」
阮江西又沉默了。
宋應容手上的動作一頓:「本市長最討厭被放鴿子。」然後若無其事般,將一杯調好了的酒推到顧白面前,「嘗嘗看,除了玩政治,我最擅長的就是調酒。」
濃妝艷抹,脫下正裝,一身修身的裹胸短裙,燈紅酒綠里,誰會料到,那個在舞池裡扭動的女子是一市之長呢。
這又不得不說一下最近紅遍半邊天的阮江西了,界內導演頻頻邀戲,廣告代言更是接到手軟,各類電視節目都發出了邀請,甚至有製片人找她發單曲,當然,天宇娛樂代表錫南國際,全部拒了,只應一檔訪談節目。
先前顧白律師事務所以誹謗罪將宋家葉家告上了法庭,算算時間,也快開審了。
一時間,阮粉們都好躁動,好激動,好春心萌動!
「不是報應。」阮江西往咖啡里加了一塊奶糖,「是被我氣的。」
「於家散宴那天晚上。」
語氣淡而冷漠,不遠不近,幾分防備,恰似疏離。原來,提及葉家,她與她,即便沒有相互責怪,也不曾同一陣營。
她抬眸看他。
宋辭直接把她抱起來,放在了洗手池上:「現在不要說話,不然等會兒會沒力氣。」
自始至終,阮江西都沒有動怒,心平氣和,好似看就一場鬧劇,連諷刺也如此理所當然。
唐婉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砸過去,宋應容連忙閃身躲開。
銷聲匿跡,養精蓄銳,十五年,她終於歸來。
紅顏禍水,也許是吧,只是,又有何妨?
「你已經做到了。」主持人又問,「那你覺得是你的演技征服了大家嗎?」
不得不說,劉靜的主持風格,十分親民。她笑笑,打趣阮江西:「其實剛才我是開玩笑的,江西你再大牌也比不過明天榮老師。」
宋辭笑了笑,扶著她的腰,俯身吻著她的鎖骨,宋辭說:「你瘦了。」
周警官委婉地表示:「我們也知道宋少日理萬機,不過——」不是當事人,口供無效!無效!
又談到才藝。
「醫生,醫生!」
阮江西害羞,抓著已經被宋辭解開的衣服,有些局促:「這裡是醫院。」
宋辭捏捏她的臉:「怎麼會有這麼愚蠢的想法。」
原來那時候,他還是惦念她,即便惱她,即便捋不順頭緒,還是沒辦法對她置之不理。
周警官笑得很假很僵硬:「秦特助,請不要開玩笑。」
秦江雙手交扣,撐在桌上:「你的意思是要宋少親自過來?」
他啊,是有多希望她死了才會這樣自我催眠,這樣喪心病狂。
阮江西無從下手了。
宋辭揉揉阮江西軟軟的發,他誇獎她:「做得很好。」然後給她圍上圍巾,牽著她走出了病房。
阮江西笑了笑,轉身離開,林燦與柳是正站在靠門的走廊上,視線相撞,林燦笑著問她:「你就是來氣死他的?」
老人有心肌梗塞,這一氣,恐怕凶多吉少。這啊,只是剛剛開始……誰欠了債,都是要還的。
宋應容趕緊倒杯水遞過去,見唐婉喝了水,臉色好了幾分,就繼續念叨:「老頭子正在家發怒,說小辭斷了唐宋慈善機構的現金流。」宋應容擺了一臉的苦惱與氣惱:「那小子,本事真是翻天了,真不知道以後還有誰治得了他。」
「……」
魏明麗說:「阮江西,以後要見你,比見集團董事長還難。」
宋少是這麼回答的:我很忙,你去應付一下。
這期嘉賓好難聊啊。
阮江西笑著回應他的吻。
秦江皮笑肉不笑:「我老闆做什麼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阮江西輕聲打斷主持人:「錄節目之前說好不談感情的事,如果做不到,就不錄。」
「哈?」人民警官哪有那個美國時間看報道,態度嚴謹,「還請仔細描述一下。」
阮江西啼笑皆非,抓住宋辭的手:「我自己來,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陸千羊懵逼:「……」
「嗯。」被宋辭的氣息鬧得有點癢,阮江西躲開,側頭看宋辭,「唐婉撤訴了。」
宋辭抓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你不用管,我去查,如果不是意外,」宋辭伏在她耳邊,輕聲低沉,「我就讓他們償命。」
柳是毫不遲疑:「江西。」
劉靜只能點到為止:「這果然是一檔嚴肅的訪談節目。」
下午,宋辭送阮江西去公司,她上一次來公司,已經是一個月之前的事。
「那如果江西有一天和你父親對立,」林燦沉吟了一下,看著柳是的眼,「你會幫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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