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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及笑了，看著她，影子像星辰落進了眼裡：「程及星啊？」

他抬著她的臉，低頭吻她。

她總讓程及有一種犯罪感。

林禾苗多單純，根本聽不懂他的騷言騷語，她還是一副無邪老實的表情：「我不是小孩子。」不用陪她玩。

這是她最喜歡的兩樣。

「想紋在哪？」

「你就不能當我沒說過？」戎黎有點動氣了，「不能讓我安心一點？」

林禾苗把冰箱里的菜拿出來，她頭髮長長了，紮成了一個丸子，修長的脖子露出來，被程及養了大半年，她長了點兒肉，本來就是很甜系的長相，臉圓了一些，比以前更有靈氣了，眼神也沒那麼死氣沉沉。

兩人身高差得有點多，接個吻時間長了脖子都酸，程及乾脆把她抱起來，放在了廚房的檯面上，這個高度他就喜歡了，和_圖_書一抬頭就能吻到她。

「把我剛剛說的話忘了。」

「會很疼。」

她眼神總是很堅毅，看著他時，像禱告的少女，認真而虔誠：「我不怕疼。」

戎黎覺得全是扯淡，他給程及又打了通電話。

是很成人的吻，不用技巧，本能地深入與糾纏，帶著欲色和放肆。

官四爺要是知道了，估計又要扎小人、拜菩薩了。

就這原因？

程及被自己幼稚到了，手機扔沙發上：「林禾苗。」

「你這狗東西什麼客氣過。」

「你忘掉。」

「那我就不客氣了。」

「嗯，你不是小孩子。」程及長臂一伸，把小小一隻的她撈進懷裡，「所以我們玩成|人|游|戲。」

程及：「……」

「誰說的？」

上有九重天光，下有四十八層幽冥，他信了神明，也信了所有可能www.hetubook.com.com會對徐檀兮不利的妖魔。

程及還真去百度了，看完他接著損戎黎：「看來結個婚真把你結傻了。」

戎黎沒心情吃飯了，去網上查為什麼不能說，什麼理由都有，迷信的不迷信的。

「程及。」

「你餓了嗎？」她說，「我去做飯。」

她讓戎關關先自己寫，她去廚房做飯。

他喜歡親她眼角：「這麼想紋？」

她抬著頭，眼睛很乾凈，像初生的孩童，從未被濁世染臟過，瞳孔烏黑，沒有半點雜質。

程及被他整笑了：「戎黎，你結個婚，把自己結傻了？」

「……」

作為塑料鎮友，程及覺得應該幫他清醒清醒：「你說過。」

幼兒園文憑的戎關關都說不出這麼幼稚無賴的話，程及覺得戎黎可能是腦子被門擠了。

「要不要我幫你和-圖-書？」

程及先鬆開她，去把門關上，折回來，手覆在她腰上：「先給你蓋個章。」

程及偏不：「我記性好。」

他怕啊，怕她疼。

程及不跟他爭論，戎黎那副妻狗德行他也不是第一天領教：「得，還怪上我了。」金錢維繫的塑料鎮友關係沒必要講道理講感情，太傷錢，「要讓我忘記也不是沒有辦法。」

那是要鬧哪茬啊？

還在教戎關關寫a的林禾苗抬頭。

戎黎居然開始迷信了。

程及以為是他行程有變：「不用我給你看孩子了？」

程及會做飯，好不好吃是另一回事。

暗示得夠明顯吧。

戎黎極度不滿，語氣是帶著威脅意味的爭論：「我沒說過。」

他的意思是：她快半個小時沒跟他說話了。

有時候，她有點鋼鐵直，不太懂情趣。

她手怯怯地、又毫不猶豫地hetubook.com.com放在了他胸口：「紋這裏。」

時間回到戎黎打第一通電話之前，至於通話內容……全部抹除。

戎黎掛了電話，直接轉賬。

程及說：「快六點半了。」

程及被他煩得不行：「又幹嘛？」

戎黎本來不想說的，但程及太煩人，他只好說了：「懷孕沒滿三個月，不能說出去。」

程及跟去了廚房。

當初那個翻雲覆雨、教人聞之色變的戎六爺當真折了腰、磨了骨、拔了爪子，向人臣服了。

她在他懷裡輕輕喘著：「我已經高考完了，你什麼時候給我紋身？」

程及捋了一下他的話，聽上去像鬼扯：「我聽不懂，說人話。」

用唇。

連胎神都扯到了。。。

戎黎任由他坑：「你開價。」

「想紋什麼？」

吻得太久，林禾苗站不住，抱著程及靠在他身上，唇上還有水光，紅hｔｔps://wwｗ.hｅｔｕｂｏｏｋ.coｍ.ｃom紅的，臉與耳朵也紅紅的。

「嗯。」程及在她唇上啄吻，一下一下地。

他在她胸口，種了一片程及星。

既然他不忘，戎黎說：「我要把話收回來，我沒說過。」

看上去真的好小。

她重重點頭：「嗯。」

戎黎說：「你自己去百度。」

「行。」

戎黎語氣嚴肅像是在謀划什麼生死存亡的大事：「我老婆懷孕的事，你當我沒說過。」

她似乎早想好了答案，很快回答：「紋你和星星。」

她手還乖乖抱著他的脖子：「嗯。」

「我弄就行，你去陪關關玩。」

戎黎說的是：「懷孕的事。」

有曖昧的聲音從唇齒溢出來。

林禾苗看了一眼時間，六點二十一。

程及給他擺正擺正事實：「你說了。」

戎黎：「……」

什麼叫忘了他說的話？

「誰要陪他。」他想犯罪了，「我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