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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放心吧，現在那邊主要是驅動技術，花不了什麼錢……要是驅動市場，那錢就沒譜了。」

陳靜瞪了他一眼，卻便馬上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別瞎批錢了，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今年在科研的補充投入已經太多了，你要再來一個億我可真要反對……」

它更加強大，更加專業。

「久多先生，歡迎您再次來到省城。」

「因為……在等啊。」蘇遠山嘆了口氣，又呵呵一笑：「等著看哪些人能夠勝任。」

……

丁壘扶了扶眼鏡，微胖的臉上升起嚴肅的表情。

但是讓丁壘有點困惑鬱悶的是，在遠芯，似乎除了他，沒幾個人真正的去理解和認識互聯網是什麼。

「不高……這個中心今後主要以研究互聯網相關的基礎技術為主。」

蘇遠山看著丁壘的反應，開著玩笑道：「師兄的心已經野了，現在不是很適合做通訊協議的開發了。」

「嗯！就是這個理。」蘇遠山笑著點頭：「你先準備一下，最多給你帶八個人過去——和*圖*書你主導全局，然後還要考慮到即時通訊方面，給Pony分幾個人。然後你們需要什麼人自己招聘，沒問題吧？」

「小蘇桑，為什麼沒見到你？」

陳靜疑惑道：「研究中心？這個規格是不是過於高了點？」

「做BB機的——他有個很好的Idea，說開發一款即時交流的互聯網通訊軟體。」蘇遠山笑眯眯的介紹。

丁壘再次一怔，思索幾秒后馬上便理解了這款軟體的意義，擊掌道：「這人有才！交流是互聯網的基礎需求之一！」

但現在……蘇遠山讓他成立一個互聯網研發中心！

蘇遠山十指交疊，笑眯眯地看著丁壘：「嗯，那你說說，你打算從什麼地方開始。」

但這並不妨礙他理解和思考前段時間蘇遠山在「通網日」高層會議上所傳達的內容。

只有蘇遠山知道，如今的PS不像記憶中的PS。

丁壘激動地站起身：「沒問題！什麼時候動身？」

為了這台主機，Sony和遠芯進行了嚴格的保密，就算hetubook.com.com再親密的合作夥伴，都頂天了知道Sony在開發主機，但功能如何，質量如何，卻無人知曉。

電話中響起了久多良木健先生爽朗的笑聲。

陳靜想到蘇遠山一直掛在嘴邊的互聯網，又好奇地問道：「那既然這麼重要的一個部門，為什麼不那天開會的時候就直接提出來？」

從最開始的EDA開發組起，遠芯的屬性從來都是偏向於半導體的，從EDA到CPU再搞光刻機莫不如此。就算有無線通訊部門，其實也和互聯網沒什麼關係。

「因為我在科技園等您呢。」蘇遠山半個屁股坐在辦公室，笑眯眯地道：「明天上午有空嗎？我盛情邀請您參觀科技園。」

蘇遠山咳了一聲：「嗯，這個算是產品……除開產品之外，你打算怎麼開展工作？今後的目標和方向？」

丁壘想了想道：「既然你讓我去特區搞這個互聯網研究中心，就肯定有一定的道理——特區靠近香江，他們比我們早兩年就連通了國際互聯網。而且現在也www.hetubook.com.com在搞第三方的互聯網交換中心……據說馬上就要完成，這是一個很大的優勢。」

只可惜HK實在地小人少——互聯網幾乎都是從本地的資訊網站起步，人口數量決定了網站的前途。

不知不覺中，丁壘握緊了拳頭，緊張地盯著蘇遠山。

Sony為了報一箭之仇，將會決定在今年10月份的時候推出第一代，也是劃時代的PlayStation遊戲主機。

「目前國內的互聯網市場幾乎可以忽略，所以我們的目光就要先往周邊，往西邊放，先一步踏出世界。」丁壘打開了思路，繼續道：「我們在半導體行業落後了，計算機領域也落後了，甚至連軟體也沒幾個能打的……但互聯網不一樣，現在的互聯網還是一片荒地。如果我們想到了，看到了，卻不衝出去，今後說不定就沖不出去了。」

丁壘怔了怔，馬上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辯解道：「主要是覺得互聯網有搞頭，心裏就有點癢了。」

「我之前是想搞一個面向大眾的電子郵箱。」

和_圖_書「榮幸之至。」

丁壘認為，只有理解了互聯網精神，才能擁有互聯網思維。

在遠芯呆了一年的丁壘如今只是田耀明小組下的一個負責數據轉發模塊的「小頭目」，連中層領導都算不上。

這是直接連升三級嗎？

互聯網精神。

作別陳靜，蘇遠山回到辦公室，看了下時間后，他撥通了江都大廈其中一間酒店的電話。

「躬請蒞臨。」

作為成電學生，丁壘在遠芯實習後果斷報了研究生——得益於遠芯和成電的關係以及相關政策，他能夠以在職研究生的身份拿到雙證——遠芯幾乎所有電科背景的學生都在惡補學歷。

「靜姐最好了！」蘇遠山笑嘻嘻地道：「就知道你會全力支持我。」

蘇遠山笑著點了點頭。

俗稱PS。

在丁壘的理解中，互聯網不是網站，不是郵件，甚至不是交流，而是一種精神——自由，開放，平等，分享，協作，快速。

送丁壘離開，蘇遠山順便去了陳靜辦公室，把成立互聯網研究中心的事告訴了陳靜。

「給你三天準備，你等和-圖-書陳總命令。」

是迄今為止最牛逼的3D遊戲主機。

「那個Pony是幹什麼的？」丁壘這才想起，剛才蘇遠山給他安排了個搭檔。

當然，現在它也會成為荒漠，它唯一的使命就是成為國內互聯網進軍海外的跳板。

HKIX，亞太地區最早也是最大的交換中心，國內想要進入國際互聯網，這是無論如何也繞不開的。

陳靜微怔，點頭道：「明白了，你讓他寫個報告過來我簽字，你爸那邊就他自己拿過去。」

掛了電話，蘇遠山輕輕指尖在桌子上迅速彈了幾下。

見丁壘陷入思索，蘇遠山笑著起身，給他倒了杯開水。

只可惜，他的認識沒有引起多少人的共鳴——他所在的部門正在進行一場大變革，誰還考慮什麼互聯網哦——全國都才56K的小水管連接到西邊，能聯出個什麼來？

「是的，所以你呢，有沒有什麼想法？」

而當後面意識到可以進行更多的互聯網應用和服務時，天下早就定了。於是HK成了互聯網的荒漠。

也就是說，在發布之前，一切都處於疊加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