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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眾人再次七嘴八舌起來。

「那個，Pony，我覺得把溝通改為社交好一點。」

「我們要同時挑戰EMAIL和BBS這兩個老不死的領域！讓EM徹底成為今後人們電腦上的常駐客，癩皮糖，成為人們離不開的溝通軟體！」

——同時，也積極配合他們進行監管。當然，也要注意稍稍用隱私權益抗議一下。

「嗯，當初那個在慧多論壇講笑話的Pony？」

既然未來的互聯網要把地球變成地球村，那麼EM的目標就是爭取成為村裡每個人的電話。

這時電腦蜂鳴器傳來滴滴的聲音，Pony知道這是有新消息傳來，他想了想後起身往轉到辦公桌后，當看到蘇遠山的名字閃爍時，他輕輕吸了口氣，雙擊點開了消息。

Pony正在辦公室內和手下幾個小組長討論著EM的下一個階段性目標。

「這個詞……」Pony視線掃過，幾秒后，他再次一笑：「我們平時沒少討論，而且論壇上也沒httｐs://wｗw.ｈeｔｕｂoｏｋ•ｃom•ｃom少見人提起。」

將文檔加密后，蘇遠山保存為附件然後點了發送。

「對對，興趣愛好也要搞上，那樣就可以輕易找到喜歡什麼對象了。」

好！！！

作為立志於成為世界級交流工具的EM和Email，蘇遠山甚至都不需要對面舉大棒，只要對面一個眼神，他就可以直接躺平。

「那推薦好友功能就應該還優化一下……譬如指定添加某個地區的好友？」

「有了用戶就可以打廣告嘛。」

「就像我們EM的口號『EM，讓交流變得簡單』那樣，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努力做好產品。有用戶基礎了再考慮盈利，方向就會廣闊很多——哪怕是接廣告，也能多接一點嘛！」

沉默思索片刻后，蘇遠山打開文檔，在文檔中寫道。

「那這些搞起來就大工程了啊，伺服器吃得消嗎……」

特區，遠芯互聯網研究中心。

伺服器的架設過程中，遠芯互聯網研究中和圖書心是有工程師到西邊去的，但架設完全之後，伺服器和資料庫的維護便委託給了星海。因此，如果真引起了西邊有關部門的警覺，那麼星海就將會是首當其衝的接觸對象。

譬如他很快便給蘇遠山發來了消息，說EM的下一步動作是繼續在世界各地增設伺服器，爭取一年之內把世界各地的伺服器都架好。在宣傳上突出EM的社交溝通屬性，在技術上，實現已經提前準備了許久的群聊技術。

Pony再次看了一遍蘇遠山的回復，豪情萬丈地揮手道：「下一步，專攻群組即時聊天！」

「小馬哥的野心真他娘的大。」蘇遠山沖抱著文件進門的周小慧道：「記得小馬哥不？」

——怡雯姐，如果M方相關部門對EM和Email在西邊的託管伺服器以安全為由進行檢查，務必全力配合，並詳細記錄相關流程並保密，需要具體到每一分每一秒，乃至每一個標點符號。

「現在才一萬在線，就算十萬在線，能有ｈｔtｐs://m.ｈetuboｏk.ｃom•ｃom多少廣告商看得上眼？」

說話的是部門裡偏向推廣工作的李興旺，也是個戴眼鏡的技術員，他看著Pony，解釋道：「如果我們把互聯網比喻成一片大海，那麼每個網民就是大海中的孤舟。上網除了獲取諮詢，也能獲得友誼。」

當郵件發送完畢后，蘇遠山躺在椅子上，止不住地樂。

Pony眼睛慢慢亮了起來，握拳道：「好！這個好，推廣的時候提出社交屬性！」

「沒什麼，呵呵……」蘇遠山打開郵件客戶端，在收件人一欄輸入楊怡雯的帳號。

「山總說，我們的互聯網思維是超過西方的。」

為了力推自己的產品，Pony發郵件說凡是不重要的，非正式的溝通，一律在EM上找他。

「加限制不就行了？」

一秒后，Pony緩緩呼氣，他碰了碰眼鏡，笑著望向眾人。

「還可以增加性別年齡！」

「但互聯網思維到底是什麼？」

他知道西邊某些單位的偷窺習慣那可不是一天和-圖-書兩天形成的——如果沒有強大的間諜和信息團隊，二戰時期的盟國固然能贏，但絕對不可能那麼容易。

「喂，諸位，別忘了，西邊很注意隱私的。」

現如今，遠芯直接推出EMAIL和EM這兩個互聯網時代交流的大殺器，他們要是不想方設法來瞄一眼，那就真的白瞎了他們優良的傳統和優秀的技術人才了。

蘇遠山的回復只有一個字，外加三個感嘆號。

他給蘇遠山發了EM消息，也發了郵件。雖然他把註冊和在線人數說得很漂亮，但花費同樣不菲。

至於冷戰時期的偷窺那就更不用說了，兩邊恨不得連人說什麼夢話都打聽下來。

……

周小慧愣了一下，摸不著頭腦：「嗯？什麼部門？」

「就是因為是新興的市場，才更要找盈利方向。別忘了，我們是遠芯的下屬部門，不是獨立的創業企業。如果是獨立的創業公司，那還可以藉著投資熱潮吸引風險投資……」

反正又不是聽他的牆角。

「加個隱私條款不就行了？」

「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蘇遠山微眯著眼，嘴角不可抑制地浮出笑意：「說實話，我現在太想看到某些部門的臉色了。」

有人馬上反駁道：「但老費，你別忘了，互聯網是個新興的市場，哪有那麼容易找贏利點？」

「Pony，我還是堅持認為，找到合適的贏利點才是對的。」說話的程序員叫費長庚，也是Pony的同學，算是Pony內推進來的一員：「這半個月，光是租用伺服器就花了幾十萬。雖然這錢在遠芯看起來是九牛一毛，但長期下去，就算是遠芯也遭不住。」

見眾人繼續爭論，Pony也有點頭大。

這個功能是蘇遠山拍板的，估計蘇遠山也沒料到EM對伺服器的數據處理能力會這麼變態吧。

「我認為，互聯網，誕生之初就是為了方便人們交流和溝通的，是為了方便人們的生活的。只有貼近用戶，融入生活，才叫互聯網思維。」

遠芯，蘇遠山辦公室。

成本主要還是在伺服器上——因為要實現離線信息，就意味著伺服器的能力呈指數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