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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對了，IBM是準備代工什麼來著？」

「所以，那就準備分家吧。」蘇遠山笑吟吟地道。

……

蘇遠山望向蔣慶川。

蔣慶川立刻愣住了。

「……」

「你說什麼？」

「靜姐，喬總這次回歸，雖然有國王歸來的意味，但這個帝國……確實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帝國了。」

他剛開機便收到了簡訊，然後尚未點開看，手機便響了起來。緊接著，他便看到了正在出口處等著他的陳靜。

「而EM和NewBOOk則是因為目前的用戶群體和互聯網土壤都在西邊，所以必須要進入西邊市場，並且接受西邊的資本才能生存下去。因此，我們只保留了名義上的控股。」

蘇遠山揮著手，沖陳靜打了個招呼。

蔣慶川道：「辦公電腦。他們已經在國內成立了分公司，然後找我們代工生產，就可以以較低的成本進入國內市場。」

「對，保密！而且一定要是落實在契約形式上的，真正的保密和-圖-書。」蘇遠山說著便嚴肅起來：「就算我問，也不要透露半點關於客戶的消息。」

他知道，蔣慶川是不太可能接受他離開遠芯控股的——遠芯控股裏面的創始人團隊將會擁有整個遠芯體系所有的股份和控制權力。

「所以，師兄。知道今後與國外企業，特別是與我們遠芯有競爭關係的企業合作的前提是什麼了么？」

蘇遠山一聳肩，壞笑道：「師兄你看，我一問就問出了IBM的商業計劃……你這為客戶保密的意識不強啊。」

蘇遠山聳聳肩，笑道：「安排？我總不能帶他去洗桑拿吧。」

「你先把業務做起來，然後年底的時候我們集體討論一下。」蘇遠山想了想道：「總之一切還是以有利於代工廠的業務發展為主。」

「但代工廠這邊不一樣，它雖然也涉及到商業信譽和秘密。但並不像EDA那麼深入，而且也未必需要西邊的資本。所以它雖然要獨立出去，但體系還是可和*圖*書以留在遠芯的。也就是說，你還是屬於遠芯的人。」

要招攬全世界的業務，就要成為中立的第三方。

秦總指的自然是秦為民了——自從高曉第流片成功之後，秦為民和田耀明兩人便格外的心急起來，特別是聽到喬布斯要來國內后，他倆更是恨不得日夜燒香，保佑這次流片成功。

「秦總那邊還有多久？」陳靜偏頭望著蘇遠山。

蘇遠山耐心地給蔣慶川解釋著。

蘇遠山開過玩笑后便正色道：「喬總這次是來看技術，談合作的。他應該沒有心思去想別的，看別的——如果他有，我頂多把他拉到灌縣去看看水利工程。」

「好。」蔣慶川點頭：「這次正好和IBM這樣的大佬聯繫一下，看看他們有什麼顧慮沒有。」

蘇遠山呵呵一笑：「我也沒想過，我想的是打倒它。」

「保密。」

「但依舊是帝國啊。」陳靜抿著嘴，輕輕嘆了一聲，盯著蘇遠山，眼神充滿了複雜的情緒，那是一種和*圖*書感慨中帶著幾分驕傲的情緒。

原因當然很簡單，這次喬布斯來的主要目的便是看他們的成果。

飛機落地后，蘇遠山走出機場大門。

陳靜眼珠子一動，便輕輕瞪了他一眼。

畢竟，代工廠會涉及到很多企業的商業秘密。如果這個企業和遠芯屬於同一競爭領域，那麼代工廠就很難拿到訂單——除非別人沒得選。

「靜姐。」

「那分家怎麼個分法？」

而按照遠芯的發展來看，這個元老院，必定會是整個國度，乃至整個世界最有權力和財富的集團——類似於霓國的財團。

隨著蘋果公司的一封正式公函，蘇遠山也踏上了返回省城的飛機。與此同時，陳靜也和他幾乎是同一時間從首都出發。

「我說分家。」蘇遠山笑呵呵地道：「代工廠獨立出去，先以全資子公司的身份繼續經營，繼而轉為遠芯控股旗下的控股企業。」

如果把整個遠芯體系比喻成一個帝國，那麼遠芯控股便是這個帝國中類似羅馬heｔuｂoｏk.cｏm.cｏm的那種元老院。

蔣慶川抿了抿嘴，見蘇遠山不是開玩笑的模樣，他便知道，這傢伙是真想這麼幹了。

陳靜穿得很休閑，頭髮也隨意地扎了個馬尾，全然沒有女CEO的模樣，倒是頗有幾分女大學生的氣質。

「以前從來沒想過，我們會和蘋果這樣的企業在晶元領域進行合作。」

聽完蘇遠山的解釋，蔣慶川的心稍稍安定了一點。正如蘇遠山所說，只要他還在遠芯控股內，那就能夠接受。

更何況，蔣慶川可是蘇遠山的同門師兄！他離開遠芯體系就有點背棄師門的意味，那是斷然不行的。

「……」

蘇遠山都說得這麼明顯了……他要還不知道，那就真是個棒槌了。

如果他們的成果能夠拿得出手，或者拿蘇遠山的話說就是「震」喬布斯一下，那麼和蘋果的合作便會順利許多。

對於代工廠的未來，蔣慶川不是沒有考慮過。在綜合各方面的因素后，他認為，如果要實現蘇遠山的對代工廠的期望，那麼像Ewｗｗ•ｈｅｔｕｂｏｏｋ•ｃｏｍ•ｃｏｍDA那樣獨立出去是最好的選擇。

「快了，大概明天出消息。」

先跟蘇遠山身後的文曉倩點了點頭后，陳靜自然而然地和蘇遠山並肩走在一起。

「嗯。你對喬布斯有什麼安排？」陳靜輕輕嗯了一聲，又問道。

——雖然喬總答應了來遠芯，卻並不表示雙方就此能夠順利地達成合作，一切還要看喬布斯對YX架構的未來期望如何。

蔣慶川苦笑起來。

這說起來有點「低人一等」，但現實便是如此。遠芯就算再強，在曾經開創了個人電腦這一領域的蘋果面前，它也只是個後生晚輩。和蘋果達成這種戰略性的合作，就意味著遠芯的產品「嫁入了豪門」。

「但獨立出去和EDA以及兩個互聯網企業又不一樣。」蘇遠山輕輕點了點茶几：「EDA因為牽扯到太多的商業秘密，以及會和各個相關企業的各個領域進行深度合作，所以它必須脫離遠芯的控制，甚至還需要引進相關聯企業的資本，這樣才能保證它的業務不斷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