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乘波揚帆
第646章 樂園計劃
「什麼時候考試？」
「山總，你這是雇傭童工啊。」朱元新開玩笑道。
趙岩則抿著嘴，點了點頭。
「你是覺得我不喜歡你，還是覺得我對你太嚴？」
一月很快過去，二月初，就在春節的前一周，從鴻遠代工廠那邊傳來了好消息。
抵達科技園見時間才八點，蘇遠山便打算回辦公室看兩頁paper。
1.5寸的「超大」彩色屏幕，搭載了最小的YOS內核的系統，非但支持音樂播放，還支持3gpp格式的視頻播放。
「可你呢？你是真的想當黑涉會大哥？帶著我們一群科學家、一群工程師的孩子去打天下嗎？」
蘇遠山說完后沉默了幾秒后嘆了口氣。
「那你回去休息吧，明天上午還要開會。」蘇遠山回到辦公桌前，打開電腦。
「你媽，我一直把他當姐姐。」
「pony那邊正在加班加點開發，大概也就最近幾天吧，不過我等不及了。」朱元新樂呵呵地道：「到時候，把EM一內置，這手機就可以說是完美的互聯網手機了。」
「三次方呢？」
所以他考慮的不是賺不賺錢的問題，而是能不能成功的問題。
因為身份特殊，蘇遠山可以對趙岩一句話都不說，不理不睬，但不表示其他人也能這麼對他。
「如果你覺得懷疑，你就把2的4次方算出來，是多少？」
他的辦公室內燈火通明。
畢竟，在當下，「大人談正事的時候小孩走開」還是個通行的法則。
趙岩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www.hetubook.com.com，雙手也慢慢握緊了。
「然後，在這照片里的人。當時只有你母親的孩子最大——也就是說，你是這群人的下一代中，年齡最長的那個。」
畢竟……在另外一段歷史上，那些試圖佔領用戶客廳的野心家們，都失敗了。
這一次，趙岩倒是沒有像之前那樣桀驁不馴地扭頭望著其他地方，當然，也沒有和蘇遠山做視線交流，而是盯著蘇遠山面前顯示器的屁股。
一邊搖頭，蘇遠山輕輕叩了一下，然後推開房門。
遠芯Vidoo7系列手機正式下線了第一批工程機，正在積極準備量產。
「我能夠讓所有人聽我的，是因為我從來沒有一刻鬆懈過，我知道肩膀上的責任。且我一直都在為所有人考慮，為遠芯考慮。」
現在看來，這樣還是有效果的，起碼知道自己學習，知道問問題了。
得到消息的朱元新先一步趕到科技園，拿了工程機和早一步完成的攝像頭就趕來了科技園。
畢竟遠芯是做引領時代潮流的，要的就是成為行業領先者。
「8。」
段勇平點頭也笑著點頭：「最起碼日常上網能用。」
更何況，遠芯是有大殺器的——接下來的攝像頭，默認錄製的視頻格式便是3gpp。
……
「回去休息吧，好好準備考試。春節的時候，等你母親過來陪你玩，希望到時候能給她個驚喜。」
既然蘇遠山都這麼說了，其餘人也就不再介意——雖然大家總覺和-圖-書得有點不對。
「在這照片里的人，除了一小部分離開了遠芯，去了遠芯關聯的企業發展之外，大多數都留在了遠芯，工作在各個崗位。也包括你母親——遠芯開發出EDA后沒多久，她就聽我的建議，去了HK發展業務。」
「不給錢就不叫雇傭。」蘇遠山呵呵一笑：「直接說吧。」
「譬如，2的4次方除以2的3次方，按照公式就應該等於2的1次方，等於2。」
聽到「大哥」二字，趙岩微微一驚。
「嗯。」蘇遠山點點頭：「考完試后，你就不要回HK了，也不要回老家，就住在遠芯。」
蘇遠山目送小男孩的背影，輕輕搖了搖頭。轉頭后笑道：「手機呢？」
蘇遠山心中想著，開始打開論文。
微軟的維納斯計劃如此，盛大盒子計劃也是如此。
朱元新便打開公文包，拿了一摞手機出來。
「嗯，你見過就好。那你就應該知道，你媽站在我身後，她還一隻手肘趴在我肩膀上。」
3gpp，歷史上出現的時間是年底，但遠芯卻已經等不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再說。
他可以想到，唐澤二雄帶著團隊肯定是沒日沒夜地加班搞出來的。
想了想后，蘇遠山靠在了椅背上，盯著趙岩看了幾秒后才喊道他的名字。
蘇遠山在家吃了晚飯才回到科技園。
「但內容要跟上。」
「嗯。」蘇遠山點了點頭：「講完沒？」
「而你呢？你現在的責任不是你怎麼吃好穿好玩好，不是跟著HK老師htｔｐs://m•ｈｅtｕboｏｋ•ｃｏｍ.ｃｏｍ喊幾句口號，而是要為這照片上所有人的孩子，為今後我的孩子做出表率。」
「叔叔，喝茶。」
Netflix是他對未來影音服務布局的重要組成，堪稱戰略級部署也毫不為過。
他當了獨/夫，總得要有人來當這個好人。
書桌后正在刷題的趙岩立刻站起身，因為身高不夠，他搬過椅子打開書櫃，把最高處的茶葉罐抱了下來。
……
蘇遠山直視著趙岩的眼睛：「所以，你不學習，率性貪玩，仗勢欺人……我很生氣。」
無論是保安也好，還是蘇遠山秘書組的秘書也好，私底下其實都和趙岩有交流，而且也會偷偷地帶點零食什麼的——是的，這些蘇遠山都是知道的。
他還記得年前去首都，京東方那邊給自己展示的還是純電路板，沒想到會這麼快就搞定了驅動的集成，還塞進了手機里。
感情這是在講題。
趙岩端來茶杯放到眾人面前，末了便走到自己書桌跟前，拿起試卷到了外間。
嗯……這孩子的數學看來確實差了點。
「這照片，是七年前，遠芯EDA開發成功時的合影留戀。」
「因為你是老大，你是孫西慧的孩子，別說你母親的公司，甚至你是有資格掌管整個遠芯的！」
蘇遠山略微有些好奇，走到門口聽了幾句，這才猛地想起，趙岩還在……
趙岩沒回答，只是咬著嘴唇不說話。
蘇遠山垂下眼帘，拉開抽屜，把抽屜底部的一張塑封了的十二寸照片放到辦公桌上：「你和_圖_書過來看這照片。」
蘇遠山把玩著按鍵，看著屏幕有些感慨。
遠芯手握通訊技術，又手握基帶晶元，還手握YOS系統，如果還要等國際電信聯盟來推個流媒體格式，那未免也太憋屈了。
「無論是席總也好，還是秦總也好，還是田總李總也好……包括我，說句不客氣的話，我們這群所有百萬富翁的孩子，見到你，都要叫你一聲大哥。」
蘇遠山：「……」
短暫的錯愕后，小男孩的臉瞬間漲紅起來，用滿含怒意的眼神望向蘇遠山：「為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當蘇遠山看完論文後，他見趙岩依舊在做著作業，又看了一眼日曆——已經是一月二十二日，似乎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
蘇遠山直視著小男生的眼睛，慢慢道：「因為你的表現還不夠好。」
今年遠芯會在矽谷、紐約、倫敦，巴黎等國際大都市率先試點建設遠芯4S店，如果沒有能拿出手的產品，未免就有些貽笑大方了。
小男生先是怔了一下，當看到蘇遠山望著自己后，他抿起了嘴，合上習題集，走到辦公桌前。
文曉倩果然站在趙岩的書桌前。
「山總。」
沉默中，趙岩再次低下了頭，手臂因為雙拳用勁而微微顫抖起來。
「完了……」
「不用，趙岩懂事的。」蘇遠山笑著拒絕道：「我們直接聊我們的，他要覺得打擾了他學習，他自己會去外面的。」
「趙岩，過來一下。」
「16除以8，是不是等於2？所以，你不要看到這個m、n就發怵……」
甚至，他還希望趙岩能夠和手下人結成「統一戰線」。
蘇遠山辦公室內，蘇遠山，段勇平，朱元新，以及秦為民四個人圍坐在沙發旁。
外間的秘書組早已下班，但他辦公室門卻虛掩著，裏面傳來文曉倩的聲音。
「趙岩，給幾個叔叔倒水。」
只不過相比這兩個計劃，蘇遠山的和久多良木健暫時擬定的「樂園計劃」有天然的優勢——他們首先避開了國內這個捉摸不定的大坑，其次是索尼在家庭娛樂領域天然就擁有極高的影響力。
這邊幾人見狀，紛紛搖頭不已。
「明天。」
余光中，他看到文曉倩無聲地對趙岩說了兩句什麼，又偷偷地握拳做了個加油的動作。
「16。」
再加上他們手握Netflix.com和MP3.com這個全球最大的影音版權庫……
畢竟，不能真的把人小孩給搞得心理扭曲了。
只要價錢合理，按理說，是能成的。
「同底數冪的除法，底數不變，指數相減。你不要看到m次冪，n次冪就頭大，你其實完全可以帶個數進去。」
除此之外，它還內置了瀏覽器、email等通用程序。
「要不要……迴避一下？」段勇平瞥了一眼背對著自己等人，正在飲水機旁的趙岩問道。
「嗯，互聯網手機不錯。」蘇遠山肯定了這個說法。
——畢竟小孩子。
「你以為我在遠芯一言九鼎是因為我是個獨/夫？你以為你媽時時刻刻都聽我的是因為我是老闆？你錯了，趙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