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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能搞兩枚XX直接丟過去。

「再加上我們的機型普遍較貴，所以……爪哇的華人商圈倒是比較支持HTC。就手機市場而言，我們確實沒有多少影響力。現在只有一個辦事處在那邊，連分公司都夠不上格。」

「上百億刀吧。」

「……你現在一不分紅，二不讓我減持……師兄，遠芯前前後後跟投了近一億刀啊。」蘇遠山哭笑不得：「得，你這整得。」

見蘇遠山又搬出了那套「打賭」來，作為遠芯老人的丁壘立刻便意識到，蘇遠山怕是真的對newbook的未來有信心。

陳勇明只思考了不到五秒便回答道：「那邊有點亂得過分了，民間似乎對當局有強烈的抵觸情緒……再加上我們在爪哇的業務發展得並不好——那邊雖說華人掌握的財富並不少，但他們普遍親島上。」

所以，丁壘很坦白地道：「我希望遠芯不減持。」

丁壘一怔……這他還真沒考慮過。

或許……是因為當年島上記者羞辱性地採訪了他爹，問蘇星河教授是否還在領口糧的緣故？

蘇遠山便嘆了口氣：「就算衝到1和圖書.5萬億，你不讓我減持，那錢也只能看著啊……再說了，遠芯缺錢，窮。」

段勇平微微一怔，他倒是沒料到蘇遠山對爪哇市場如此重視。但隨即他便想到，蘇遠山怕不是對爪哇市場重視，而是習慣性地對島上企業採取壓制……

「自從兩年前島上和大陸鬧出對峙事件后，島上那邊怎麼說呢……山總知道宏達電不？」

但大股東減持，歷來都是大事，由不得丁壘不慎重。

自然，他是來求證遠芯的減持消息的。

拋開虛無縹緲的「遠芯系情懷」不談，光說遠芯這樣的巨頭的長期大量持有，就意味著newbook是有價值的，是值得投資的。

「要用多少？」

蘇遠山見狀，當下微微一笑：「你別擔心，我們減持肯定不是在二級市場拋售，肯定會找機構接。而且，也不可能全部減完撒——誰能吃得下？」

「窮得至於都賣兒賣女了么？」

……

「你自己想想，從去年到今年，一共有多少互聯網公司成功上市？而這些企業，比起newbook又如何？」

「但遠和_圖_書芯缺錢了啊。」蘇遠山一攤手：「你這傢伙，現在老段就在開會，你去聽一下，看看今年遠芯要用多少錢。」

如果遠芯減持，怕是會打擊到投資者的信心。

「你希望我減持多少？」蘇遠山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山總啊……給個准信，是真的還是假的？」丁壘盯著蘇遠山，目光有些焦灼：「還有，減持多少？」

段永平雙手抱著肩膀，和蘇遠山並肩走在前面：「山總，你說這金融風暴到底要持續多久？」

蘇遠山微微皺眉：「王家小姐搞的那個？」

「嗯，就當開個專場吧。」蘇遠山說著望向段永平：「老段，回頭你跟何薇說一下，就說五月份針對爪哇搞一次經銷商邀約，看能不能有起色。」

第二天，丁壘風塵僕僕地趕到了科技園。

「我靠！」丁壘眼珠子一努，整個人差點沒給嚇著：「真的假的？」

別忘了，遠芯能夠快速崛起的原因之一，就是卓越的戰略眼光。

「至於，真至於。」

當聽到爪哇時，段永平沒注意到，蘇遠山突然就怔了一下。

「對。宏達電去年成立，一來和圖書就涉足PDA和手機業務……晶元用的是聯發科的，PDA系統用的是英國人的EPOS。好像叫Symbian——就是不肯用我們的。」

「爪哇那邊現在情況具體如何？」蘇遠山馬上轉頭問陳勇明。

丁壘頓時一囧，嘿嘿笑道：「等穩定后再說嘛。」

不過從長遠來看，丁壘認為，遠芯作為第一大股東是有好處的。

「不是我對newbook有信心，當然——也有信心，但對newbook的信心不足以支撐起我估計它到1000億市值，而是我對互聯網有信心。」

蘇遠山沒有參加會議，而是自己回到了辦公室。

「我沒事幹騙你玩么……遠芯是真缺錢擴張。你知道現在隨便建個晶圓廠都是十億美刀起步，德遠那邊倒是想謀求上市，結果HK的情況你也知道，現在港指都快腰折了，你說我怎麼辦？」

丁壘便一陣無語。

「……那這次準備減持多少？」

「爪哇市場還是不能丟。」蘇遠山沉默許久后慢慢道：「這樣，五月，我們會召開概念機發布會……既然爪哇那邊依舊心向島上，認為島上https://www.hetubook.com.com才NB，那就讓他們見識一下誰才是真正的NB。」

「爪哇那邊現在情緒不對勁，我們的人要注意安全。」

蘇遠山便意味深長的一笑：「要不我們打賭？要是市值到了1000億怎麼說？」

蘇遠山便點了點頭。

晚飯後，蘇遠山和段勇平，周小慧，以及陳勇明四人從食堂一路散步回行政樓。今晚段永平還要主持一場加班會議，討論周小慧和陳勇明兩人離開后的工作部署，以及討論他們要帶哪些人過去。

「先百分之五左右吧。」蘇遠山說著輕輕拍了拍丁壘的肩：「師兄，放心吧，newbook的股價遠不是高峰，不衝到1000億，它都不算完！」

嗯，人家好歹是身價幾十億美刀的新生代富豪，得給點面子。

「作為互聯網龍頭第一股……newbook就算衝到1500億，我都不會覺得驚訝！」

蘇遠山自棒國回來，遠芯這邊就通過經濟日報的一篇採訪透露出了要減持newbook.com股份以獲取發展資金的信息。而就在今天下午，他就接到了丁壘的電話，後者表示明天就要過來ｈttｐs://ｍ•ｈｅtｕｂoｏk.coｍ.ｃｏｍ。

「也就今年吧，現在國際遊資的能啃的就只剩下俄羅斯和HK了。有些膽子小的已經離場，回到了美股——這對我們是個利好消息。」

蘇遠山親自給丁壘沏上茶水。

「師兄，喝茶。」

得益於目前的通訊傳播速度，遠芯在國內報紙上釋放的信息並沒有對newbook的股價產生什麼影響。

雖然如今newbook市值接近五百億美刀，但他早就已經過了看著股價一漲就激動得整夜都睡不著覺的時候了——如今newbook上市了已經一年多，他早就淡定了下來。

「對減持套現是好消息，但整個東南亞……」段永平輕嘆了口氣道：「現在就算我們在泰國和馬來西亞進行了扶持，想要恢復到之前的業績，怕是有點困難。特別是爪哇，之前我們進去得就比較艱難……」

見蘇遠山說得天花亂墜，丁壘再次無語：「山總……真能到1500億，那你幹嘛還減持。」

「……怎麼可能這麼離譜？」

//總得做點啥。

蘇遠山笑眯眯地道。

面對黑色五月，就算蘇遠山……他也沒什麼辦法。

一邊沉默，一邊朝前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