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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Yidoo確實不怎麼清晰。

一副不是比不上照相機，但絕對能看清楚人像的照片出現在手機上。

沒過多久，楊偉昌便匆忙趕到了咖啡廳，三人在簡單的閑聊后直接進入了上面的酒店套房。

看了照片，幾個人立刻意識到，這絕對是一條勁爆新聞。

……

蘇遠山相信，國際遊資一定會知難而退。

「這怎麼說？三五年吧——其實虧多久不是關鍵，主要還是要看到用戶增長和市場盈利方向，意思就是錢不能打水漂。」

孫西慧打算把這當個小插曲就過了，畢竟她見多識廣，知道HK的狗仔隊就這樣，而且越是理睬，便越給對方話題。

「阿偉！你立功了！」

一聽孫西慧的名字，幾個人立刻來了興趣，齊齊圍了上來。

——聯通進入HK，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跳板而已。

他當然知道。

「呵呵，你小子……基站準備好沒？」

但礙於時間關係，蘇遠山並沒有與D先生聊得更深入。

「那就沒問題了，遠芯可以陪著一起虧三年。」蘇遠山笑了起來：「我怕的就是您這邊要今年投資明年就見效，後年就收回成本之類……那怕是連炒股都不行，只能https://m.hetubook.com.com買六盒彩。」

孫西慧是誰？HK在最近幾年內迅速崛起的集裝箱女王。對於她的來歷，有說是遠芯背景，也有說星海背景，還有說紅色背景……

「孫西慧，知道吧？」

聯通HK已經悄無聲息地成立了一個月，只不過由於索羅斯等人一致搞七搞八，沒個消停，楊偉昌這邊就按照當初蘇遠山的指點，先招聘了一大批員工，然後集體拉到隔壁特區的聯通分公司進行了封閉式的團隊建設和培訓。

因此，上面才對此次聯通的HK布局給予了幾乎無條件的政策支持。

因為關係，在前幾天見D先生的時候，他聊得比較坦誠，指出了遠芯接下來在亞洲區域的擴張就兩個方向，一個東南亞，一個棒國。而HK，則是遠芯打造東南亞產業鏈、以及布局整個互聯網和軟體領域的核心基地。

——之所以選擇這個日子，自然是因為，八月二十八日，乃是這次空單的交割日期。

這次楊偉昌來HK，主要就是視察各種先期準備，務必要在八月二十九日開業大酬賓。

如果還不退……

「還有，楊叔，真不要在一時的業績ｈetuboｏｋ.ｃom.cｏｍ。你知道的……我們的目標是不是HK這幾百萬人。」蘇遠山鄭重地道。

孫良偉想到之前的情形，迅速揭開手機蓋，然後打開相冊。

「嗯，那您給我個准信，能接受虧幾年？」

「這你得問鐵塔才行……我們這邊的設備是老早就到了的。不過你放心吧，HK這地方很小，用不了幾個基站，估計都快建完了。」

想了想后，他望向傅振華。

「老大，你得幫我做主。」

……

「楊叔，我先說哈……在HK，如果是抱著一來就賺錢的念頭，那肯定不行。如果你要賺錢，那還不如跟著政府炒股。」蘇遠山開門見山地先給楊偉昌打了一劑預防針。

原來……是這傢伙啊？

在聽到黎肥佬這個名字后，蘇遠山是真愣了幾秒。

「誰說我沒照片了？」孫良偉瞪了對方一眼，從懷裡掏出一部最新的Yidoo手機。

這幾個地方，D先生可是都去過的。甚至正是因為看到了省城那樣一個內地城市都把軟體園搞得有聲有色，他才對數碼港計劃有了信心。

但八卦雜誌，需要那麼清晰幹嘛？又不是拍婚紗照！

現在看來，離開HK之前，還得再談一下—https://m.hetubook.com.com—但要推動一下公民隱私保護法案，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楊偉昌哈哈大笑：「那是當然，不過小山，我也得提醒你一下，聯通雖然是國資，但本質還是企業，上面是不可能讓我們長期虧本的。」

新界，將軍澳工業園，壹傳媒總部。

對於孫良偉這種這種娛樂記者，在編輯部算是最底層的存在。發生這種被扯膠捲的事早已不是什麼新聞。

那樣的話，他不介意直接把索羅斯埋在HK。

兩人笑得很燦爛。

「該管管了。」

這是聯通走向世界的重要一步。

總之，就是兩個字，神秘。

「好了，吃飯去！」楊偉昌看了一眼手錶，笑呵呵地起身：「吃完飯我們接著聊。」

主編和兩個編輯同時看著他，倒沒有第一時間替他「做主」，反而嘲笑了起來：「阿偉，你又偷|拍梁超偉了？」

「別開玩笑，我說真的。」孫良偉氣呼呼地坐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我本來跟拍了好幾張勁爆的照片……」

「拆了。」

就連主編宋大嘴也看向了孫良偉。

「孫西慧怎麼了？見面首了？」

無論是SK電訊也好，還是新馬泰那一波遠芯已經滲透過去的通訊企業也好，和_圖_書都是聯通的合作對象。

所有人都看向他的手機，孫良偉一時間有點得意了起來。

「差不多，今天在萬麗海景酒店，今天見了個年輕的大陸仔。」

「沒照片你說個屁。」一個頭髮油油的中年編輯眯著小眼睛，樂呵呵地道。

孫良偉急匆匆地走進大門，他手裡揣著被扯掉曝光的膠捲，一頭闖進了壹周刊明星版的主編室。

「什麼？」

遠芯既然已經決心要把HK作為整個東南亞區域的唯一經濟和科技中心來投資，那自然不能允許這種毒瘤存在。

畢竟互聯網時代以及聽到了腳步聲，作為立志成為互聯網產業基地的HK，理應走在世界前列。

楊偉昌輕輕吸了口氣，笑著點頭。

……

這無疑是給D先生吃了一顆定心丸——這意味著遠芯來HK，不是為了趁亂撈一筆，或者作秀賺政治資本，而是真正的要在HK紮下根來。就如同與省城、特區，滬市那樣，一起成長。

楊偉昌聽了便頓時放心下來。

「底片都拆了吧？」

畫面中，孫西慧和一個年輕男子坐在一起。因為角度的關係，兩人看起來頭挨著頭，臉貼著臉，異常親密。

孫良偉將捲成一團的膠捲扔到辦公桌上，憤憤不平。

只能https://m.hetubook.com.com說，索羅斯的腦子是被門夾了。

卻不料蘇遠山再次若有所思地道。

只要聯通在HK紮下了根，那就可以順理成章地避開諸多國內政策的限制，與國際電信運營商——說準確點是亞洲的電信運營商進行多層次、多領域的合作。

無論是作為蘇遠山的長輩也好，還是作為聯通董事長也好，蘇遠山都不會對他隱瞞遠芯攜聯通進軍HK的意義。

男子一言不發，迅速離開。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既然人員已經培訓到位，那聯通HK也該找個黃道吉日正式開門營業了。

「那讓他走吧。」蘇遠山擺了擺手。

偷|拍，是個技術活。現在扯膠捲的人那麼多……不留一手，這行怎麼混？

看這架勢國際遊資怕是打算投降走人。

傅振華咧嘴一笑，用腳尖勾起背包，「好心」地替男子系在背上。

如今，港府出手接盤，外加俄國債務違約，一下子套牢了國際遊資的諸多資金不說，連帶整個歐洲都遭到了波及。

只要人沒事，那大不了買一卷就是了——這是計劃內損耗。

「我說，這些八卦雜誌，大張旗鼓地侵犯公民的隱私權，肆意捏造、詆毀、污衊他人……嗯，法治進程，看來任重道遠。」蘇遠山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