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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看到屏幕上的縮寫項目，這些，也是我們在對YOS系統與用戶的整個交互與體驗過程中總結出來的項目。」

而且根據慣例，負責營銷的副總，順勢往上接任老總的概率很大——也正是因為此，蘇遠山才打算親自和這位「很會說話」的副總談一談。

蘇遠山輕輕地呼了口氣，頭也不回地用手指向自己身後的牆。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

台下頓時便傳來一陣笑聲。

蘇遠山因為確實「舟車勞頓」，所以話並不多，但隨著話題的深入，他漸漸判斷出了，這位老兄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對移動互聯網和手機的未來有著十分清晰的判斷。

……

也不知道移動這邊是咋想的，能推出這位來和遠芯打交道——用一句後世的話說就是，這位陳越先生是位典型的「社交牛逼症」晚期患者，在他面前，就沒有什麼「初次見面」。

「在科技產品快速升級和迭代的過程中，消費者並不總是能夠及時地對需求進行反饋，特別是在絕大多數消費的意識還停留在手機就是一個打電話的工具時，用戶體驗的需求最多的是當前功能的放大——譬如電池夠用一點，屏幕更大一點，價格更便宜一點。」

「永遠激|情，永不作惡。」

「哈哈，說到這，我確實佩服。」陳越大笑起來：「就街上隨便發生的一點小事，何總居然也能發現宣傳的機會……」

「在過去數年中，我們從超過十萬份基於YOS的手機用戶中獲取了大量的信息……」陳剛說著聳了聳肩，頗有些無奈地一笑：「但很可惜，這些信息，幾乎等同於無效的信息。」

但蘇遠山馬上意識到，這是好事。

「這些天，辛苦了。」

他當然知道，分期付款是未來發展的方向以及王道——哪怕是現在搞得合約機捆綁套餐搞得最牛逼的老美這邊，十年後也會徹底取消合約機，轉而全部用分期付款。

……

——遠芯「虧」不起那幾十億的賬期嗎？當然不是。

上面兩種，回款的速度都很快，因為運營商能夠直接拿到錢。

從Vidoo時代起，遠芯就一直沒有給出準確的中文翻譯，Yidoo自然也沒有了。要的就是讓人可以無限聯想，任由消費者自己稱呼。

「山總這邊請，晚飯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陳越一邊伸手迎著蘇遠山走向停車場，一邊問道。

蘇遠山來了興趣：「哦？說來聽聽。」

遠芯總不可能要求渠道商乃至手機鋪子時時刻刻都給自己彙報庫存吧？

現在看來，doo發「剁」音，還真他娘的貼切！

「好叻，那就去喬家飯店，那地方特別幽靜。」

說完后，蘇遠抬頭望向陳越：「陳總，最起碼到現在，我們依舊處在一個努力就能有回報的美好時代。追逐科技和互聯網的年輕人越多，科技和互聯網便會發展得越快。移動互聯網，是我們對西方的超越機會，它越早到來，我們超越的機會也就越大。」

「如果按照功能的實現，其實這可以算5.0版。」

兩天後，蘇遠山回到省城。

「剁四？」

「山總來過沒？」

當然，這也與遠芯在過去幾年並沒有太重視歐洲市場有和-圖-書關。

即，讓用戶先一次性繳納一定的費用，以及每月消費額度，便可以獲得手機一部，以及匹配的號碼一張。

陳剛背著手，在簡單地介紹后迅速進入正題：「遠芯的Yidoo4系列手機已經上市，可能大家都已經接觸過了——Yidoo4搭載的是4.1的系統。」

「你們重新做一下消費方案，控制在6個月以內回收成本。」蘇遠山呵呵一笑：「要不然，我們之間也來分期？」

Yidoo4的持續熱銷也讓營銷和市場部的壓力驟減，繼而所有壓力都給了物料部門——段總甚至親自滿世界的跑去催促物料供應商。

住嘴后，蘇遠山馬上改變策略：「請教一下陳總，如今五天過去，移動這邊在網的Yidoo4大概有多少了？」

見何薇馬上低頭，露出認錯的表情，蘇遠山搖了搖頭，他知道何薇並沒有意識到為什麼自己會把這件事和作惡聯繫起來。

何薇放下水杯，認真地聽著。

畢竟，根據各路最新的統計，一周過去，Yidoo的實際銷量+預售已經超過了兩百五十萬。

「在過去五年，YOS經歷了四個大的版本，12個中型版本，各小版本和補丁不勝枚舉，最終，我們在今天推出了YOS4.2版。」

蘇遠山視線的余光中，看到了文曉倩嘴角強忍的笑。

這一次何薇帶隊跑移動這邊，最大的任務還是和移動互相合作，討論出針對內地市場的手機方案。

「我必須承認，無論是剁4也好，還是現實中因為對Yidoo4的渴望而產生的各種社會事件也好，當傳播開來之後，對Yidoo4的推廣和普及都極有好處。但是，那應該是由互聯網和網民自發地傳播，而不是由我們作幕後的推手，把矛盾激發和放大到前台。」

如果市場部偷懶的話，大可以拿分貨出去的數量當銷量，但這樣一來，到底有多少手機出現在了消費者手裡……鬼才知道。

沉默許久后，蘇遠山輕聲道：「可以適當調整各個方案的比例，至於產生的風險，由遠芯通過技術手段，和你們通過一定的用戶甄別方式來降低，最後再由我們雙方共同來承擔。」

陳越含笑看著蘇遠山，想到同行們，同事們對蘇遠山的評價，心中不免升起了些許的感慨。

「那女孩因為母親沒帶夠錢買溢價的手機，讓她很丟面子……」

「嗯……」蘇遠山點頭嗯了一聲，接著翻開文件。

「何薇，從營銷角度，這是一場堪稱教科書一般的互聯網營銷。甚至我都會想到，隔壁那幫搞互聯網的人會對此進行研究。」

這讓她想到兩個月前，蘇遠山說準備五十萬台現機的時候，她還在擔心……

……

片刻后，兩人上了另外一輛黑色的商務車，悄無聲息地跟在陳越的奧迪後面。

「User Experience Design，用戶體驗。」

看著陳越一直面帶微笑，蘇遠山心中一警，瞬間住嘴。

陳越便笑著把之前發生的事件告訴給了蘇遠山聽，並大讚何薇和營銷部，居然能夠把這事推到互聯網各大論壇上去討論，並且隨著這幾天Yidoo和*圖*書4手機的熱銷，新流行詞的出現，類似的事件也頗有層出不窮的意思……

蘇遠山和文曉倩面面相覷——他倆最近一直在北美忙，還真不知道國內已經掀起了這種新流行詞。

因此，發布會當天，是有七十萬台現機在各大渠道手中的。而發布會剛結束的當天，鴻遠那邊便馬力全開，加班加點地拉動生產，如今已經達到了每天十萬台的產能。

在車上，陳越並沒有和蘇遠山聊起業務，而是聊起了這個月接連發生的幾場大事，從半導體峰會到浸潤式光刻機的發布，再到遠芯Yidoo4的發布會以及此時正在進行的YOS開發者大會。

「好的山總。那具體的時間呢？」

陳越沒注意到，蘇遠山臉上的笑容其實已經漸漸消失了。

「哦對了，最多的是流量更便宜一點，更快一點……」

「客隨主便。」

但快速發展的其他手機廠商虧不起——在運營商面前，除了遠芯這樣的巨頭，其他手機企業，面臨運營商的時候，是沒有多少討價還價的資格的。

靠！很顯然，講道理這招是沒用的——這位老兄剛任職副總，那正式雄心萬丈的時候，怎麼也要干點成績出來。

隨著掌聲，幕布上也同時出現了陳剛之前嘴裏冒出的幾個縮寫字母。

遠芯雖然早在幾年前就開始在全球範圍內建直營店，而且也建立起了完善的銷量統計以及分髮網絡，可以獲得最精準的銷售統計，但渠道方和合作方的銷量……那就真不好說了。

「諸位，請看。」

文件的風格一看就是出自何薇之手，一目了然的簡潔。

兩個人互相拍著馬屁，汽車也很快鑽進小巷，片刻后停在了一家四合院外。

這成績，除了Yidoo4本身的「價值」之外，營銷部同樣功不可沒。

「嗯，坐。」

「在這裏，我需要向不熟悉的朋友提醒一下，遠芯手機的UX、UI、IA、IxD等團隊，與我們互不重合。」說到這裏，陳剛再次一笑：「我們是一級、獨立實驗室，研發任務、方向和進度，不受任何部門的影響和干擾。」

見蘇遠山被陳越不由分說地「塞」進車裡，文曉倩和傅振華便相視一笑——還難得遇到山總如此「被動」的時候，可見這位陳越讓何薇折戟沉沙，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蘇遠山已經看到了一周的報告以及銷量的分佈情況，讓他很欣慰的是，國內的銷量，已經與歐洲不相上下了。

嗯……陳剛就差指著鼻子說，我們是牛逼到是與手機部門平起平坐的實驗室。

遠芯理解移動迫切需要擴張和發展的心情，移動也理解遠芯身後跟著的一大票產業鏈要吃飯，是以在其他方案的合作中調整了一下互相都接受的回款時間。

「山總，雖說咱們國內的業務都是酒桌上談成的，但我們今天晚上就不談業務，好不好？」陳越抱著酒瓶，呵呵笑道：「今天先替陳總和文秘接接風，明天我們再說。」

蘇遠山便笑著點了點頭。

兩人聊著天，一路走進飯店。

蘇遠山笑著搖頭，慢慢道：「陳總，Yidoo4的合約機，不僅僅可以為移動帶來新的3G用戶——哪怕全部由老ｍ.ｈｅtｕｂｏｏk•ｃｏｍ.ｃｏｍ用戶轉變過來，其增加的增值服務渠道，體系，以及項目也足以讓移動的增值服務系統的營收上一個新的……」

國內那時候可是凌晨兩點——當然，蘇遠山也知道了，首都分公司的一幫人正被陳越拉著在KTV娛樂，正準備散場，然後陳越便當即表示，明天你們的山總交給我來招待。

——下屬被合作夥伴誇獎，怎麼都是一件讓人愉悅的事。

「不過……」

「呵呵，我也不喜歡在酒桌上談業務。但……陳總。」蘇遠山看著那瓶紅酒——看來這位連自己喝不來白酒都打聽清楚了。

這些圖標之所以打引號，是因為它純粹是由字組成。

台下自然有了解遠芯這種架構的來賓，於是笑著鼓起了掌。

「再辛苦也是值得的。」何薇深深地吸了口氣，心情漸漸平復下來，笑道：「兩個月前，您說五百萬台的時候，我還認為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呢……沒想到這一眨眼功夫就完成一半了。而且剁4的熱銷也打破了我們以往的數據模型和經驗……」

一干人面面相覷之下，又小心地徵求了蘇遠山的意見。在獲得肯定答覆后，這幫人……或許是怕了蘇遠山知道他們半夜還在happy，於是也就「躲」了起來，今天除了設計中心派了車過來，分公司一干負責營銷和市場人一個都沒見著。

「Yidoo4，剁手4——首都電視台記者報道的，說呼籲大家理性消費，還引用了最新的流行詞，買完Yidoo4剁手。」

蘇遠山還是希望，能夠在當下的歷史環境下，找到一條「正常」的合約合作之路。

譬如遊戲，譬如音樂，譬如網路，譬如社交，譬如工具，譬如生活，譬如金融，譬如購物，譬如興趣，譬如健康……

「走一個。」

這下，他就真來了興趣。

「嗯，是的。」蘇遠山垂下眼帘，指尖輕輕地敲著桌子。

陳越哭笑不得：「你們差這點錢？」

陳剛輕輕地呼了口氣，望向場上，心裏想著，總算到了老子的專業領域了。

「吃人血饅頭，不是一開始都要蘸血的。」

蘇遠山回到辦公室沒多久，何薇便風風火火地推開了房門。

「第一次。」

蘇遠山不給陳越找理由的機會，馬上補充道：「Yidoo4的IMEI標識早就入庫更新了。」

何薇眼睛漸漸瞪大，她毫不掩飾自己的疑惑和心中的緊張，直直地看著蘇遠山。

但……該說清楚的還得說清楚。

「就是三天前，我們中午去吃飯的路上，遇到一對母女買剁4——這個詞估計要流行起來了。」

「呃，好。」何薇吐了吐舌頭，但嘿嘿一笑：「不過山總，您必須承認，這個很利於傳播啊。」

頓了頓，蘇遠山笑道：「還是簡單聊一下，畢竟今年是個躍進年，對整個行業都很關鍵。」

「前者，是由手機提供，後者，是由內容開發商提供。」

「我也很想滿足消費者，可這不是咱們的業務啊。」陳剛風趣地一笑，重新回到話題本身：「所以，當我們收到多點觸控式電容屏已經被研發成功的消息后，這才猶如找到了上帝開的那扇窗。」

「這樣，我們還是要對老百姓，和*圖*書特別是年輕人給與信任。」

蘇遠山指了指沙發，從辦公桌後走出，然後拉了根椅子坐到何薇面前。

「哪裡哪裡。」

沉默許久，蘇遠山輕輕呼了口氣。

見蘇遠山要看方案，陳越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馬上道。

幕布上，YOS4.2的版本字樣重新出現。

別的不說，科新銀行，這個帶著遠芯血統的銀行，在國內的業務，也更多是給中小型企業和貧困學生提供助學貸款。

何薇便輕輕咳了一聲：「都是山總熏陶的。」

總之就是，榨乾消費的消費能力。

「好。」陳越也爽快，啪地一聲拔掉紅酒塞子，也顧不得酒醒沒醒：「那還請山總多多體量一下我們的難處。」

下午四點半，蘇遠山搭乘的航班準時抵達首都。

緊接著，以手機為中心，無數的「圖標」在四面八方出現，然後進入YOS的界面之內。

而且從誕生手機的那一刻起至今，運營商的各大營業廳都是手機銷量的大頭。

國內現在搞分期……還算不上「榨乾」，只能算是帶動超前消費。

「是。在互聯網話題方面，你們團隊的經驗和意識都是超前的。」蘇遠山含笑點頭。

「差，不僅僅是我們差，是所有手機廠商都差。」

「陳總，你這真的是……」蘇遠山一邊笑著，一邊滿臉的無可奈何。

「陳總太自謙了，現在再先進的通訊技術，底子還是幾十年前就打下的，可沒有過時的一說呢。」蘇遠山心生好感之下笑道：「在陳總面前，我可就是通訊專業門外漢了。」

……

蘇遠山看著何薇，輕聲道：「你們擁有超越時代的思維方式和能力，遠芯也擁有超越時代的技術和產品，不應該把視線投射在這些地方，應該有更大的格局。」

她微微一怔，迅速抬頭，卻發現蘇遠山的表情已經嚴肅了起來。

這也是為什麼，歷史上的合約機，都他娘的是低端貨乃至辣雞貨色的原因之一。

陳越便怔了一下，輕輕咳了一聲，笑了起來：「不方便給準確數字，但二十幾萬是有的。」

所以陳越和何薇才就最後一個方案的回款時間爭執不下。

只是轉瞬，這些圖標便佔滿了一頁。

因為類似「私房菜」，是以一桌並沒有坐多少人，只有蘇遠山、陳越、文曉倩以及陳越的一個業務經理四人坐在一起。

和移動的談判，遠芯和移動各自退了一步。

「不用麻煩何總，我們這邊就有，老王。」

「但從遠芯的角度，這不好。」

這就有點類似於分期付款了。

何薇低頭喝水的一瞬，卻聽到蘇遠山略微拖長了音的「不過」。

「什麼是用戶體驗？就是用戶如何很『爽』地在手機上完成他們想要完成的任何操作，找到他們需要的任何信息。」

「陳總，移動要發展，我們也要發展啊。」

但隨著發布會的逼近，準備得越來越充分后，遠芯直接把備貨量提高了50%。

沉默點頭后，蘇遠山微微一笑：「嗯，先不說這個，陳總，來，走一個。」

「小倩，讓何薇把這邊的方案發過來看看。」

「下面，我將會從遊戲，社交，網頁瀏覽三個方面，詳細介紹YOS4.2所提供的編譯器、介面和框架——大家會發和*圖*書現，它真的已經可以做到無所不能。」

「嗯，這裏飯菜味道挺好，而且一般只接受預約，如果等會吃完山總覺得還行，可以下次考慮再來。」

……

哪怕是國內的銀行、信用社，也對個人貸款卡得極為嚴格，甚至到了「歧視」的程度。

「不得不說，何總的這一手真的漂亮，我們是真學習了。」

——這位老兄還真是哭窮的高手啊。

「我們就不要叫剁4了。」

「何薇，假如說，今天我們可以推一個和家長吵鬧的女孩的新聞，那明天是不是可以推一個陪睡姑娘的新聞？後天是不是可以推一個盜竊的新聞，最後是不是可以推一個因為家長不買新手機而跳樓，一個因為喜歡手機而搶劫殺人的新聞？」

合約贈機，則是用戶交多少話費給運營商，獲得一台手機之後，每個月返還多少花費，或者設立消費上限等等，總之這是要寫到合同里，一般情況下手機還不能更換運營商，因此叫合約機。

第三種則是結合國外運營商與國內實際情況，所做的大胆嘗試。

「……」

一旁的王經理便馬上拉開公文包，取出了一份文件遞給蘇遠山。

在上飛機之前，蘇遠山剛讓首都分公司安排一下，結果沒過兩分鐘，這位老兄的電話便打過來了。

「不知道陳總是什麼專業的呢？」

那上面掛著兩行字。

因此，要看真實的用戶持有量，還得看運營商的在網數據。

「而且，陳總你看……」蘇遠山翻著文件，打趣道：「我們的營銷部門，連廣告方案都給你們想好了——你總得相信我們的營銷和宣傳水平吧？」

陳剛摁下遙控筆，畫面上立刻出現了一部手機的YOS標準UI的界面。

「山總，您找我？」

陳越見狀，微微一笑道：「山總，後面的方案其實我們已經在打分期付款的擦邊了。」

總之，互聯網和一些比較早的注重互聯網消息的電視台，最近兩天都在討論這些因遠芯手機而起的社會新聞。

早已在外面等候多時的陳越加快步伐，老遠就對蘇遠山伸出了雙手，打著哈哈。

而就這，遠芯的手機也是才出廠就被各個渠道的負責人「搶」光了。

何薇猛地抬頭。

何薇抿了抿嘴，她的臉有點紅——這倒不是她看到蘇遠山害羞，而是明顯的有些激動。

……

「山總舟車勞頓，辛苦辛苦。」

……

「我是華科的，通訊專業。」陳越含笑看著蘇遠山，感慨道：「專業忘得差不多了，嗨，不過就算沒忘，我們學的也跟不上時代咯。」

但國內無論是實名制也好，還是徵信制度也好，都遠沒有啟動不說，甚至橫亘在老百姓中間的信任二字，都遠遠沒有建立起來，就更別說信用體系了。

看來，所言非虛。

代售，簡單地說，就是營業廳相當於手機鋪子，無論新老用戶，想換機了，就直接可以到營業廳更換，還能享受各種優惠待遇。

文件中，何薇與移動共同提出了三套方案，其中除了常規的「代售」以及「合約贈機」之外，說明最多的就是合約鎖卡機。（注，鎖卡機，國內確實是3G時代誕生的。）

坦白說，在沒有實現手機實名制的當下，這樣搞確實還是有風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