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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傅振華為蘇遠山準備的安保小組中，已經開始培養新的負責人——當然，在專業技能上是不需要培養的，畢竟人家本來「退伍」之前就是專業人士。

「嘿嘿，安全點好，你不知道，酒店裡未必就要特意安裝什麼間諜玩具，主要是有些搞澀情的小子喜歡到處裝偷|拍的設備。」

……

陳靜見蘇遠山握著遙控器，正對著電視看，頓時好奇地問道：「你不是不看電視么？」

「我哪能看過啊……公安部門有哥們告訴我的。」

「所以，大家的態度，主要還是看貿易協議最後會落實得怎麼樣，有沒有針對這邊的優惠政策和舉措。」

蘇遠山哈哈一笑。

好在換一個台之後風氣便截然不同了。一位姓黃的女嘉賓對蘇遠山大加讚揚，無論是對其拿到諾獎對國人信心的振奮，亦或是遠芯如今的影響力和實力，亦或者是蘇遠山在演講中說的話，她都無一例外表示了認可。

陳靜：「……別鬧，我只能說，牛奶會有的，麵包也會有的。」

臨走之前，蘇遠山自然也沒有忘了與這邊的企業家見面交流——在該說什麼，能說什麼的問題上，他和陳靜達成了完全的一致，統一了口風——問就是什麼都有。

山總對AL，對馬老師的重視，也是Pony同意與AL合作的首要原因——否則，他其實是想把用戶變現，自己搞一個互聯網交易平台的。

但蘇遠山不得不承認，他這次雖然沒有帶「zz任務」，但他內心深處確實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他給陳靜兌現了自己的承諾，沒有過分地貶低這裏，而且話也說得很委婉。

他話音落下，Pony的眼中便閃過一抹異色，很有些驚異地看了一眼身邊的馬老師。而馬老師也有些意外……

「……」蘇遠山便咳了一聲：「靜姐htｔps://wｗｗ•ｈetuｂook•com.coｍ，別開玩笑。」

蘇遠山看了陳靜一眼，陳靜便對他聳了聳肩：「政治訪談嘛，完事萬物都可以牽扯到政治。」

……

衝到有上段歷史中，14年之後那種程度了。

「山總，microblog馬上就要上線內測了……」

見哪怕是「嚴肅」的新聞類主持人也用上了相對內地的主持人要更顯誇張一些的語氣和肢體動作，蘇遠山不由得微微一笑，倒是很期待看這些人怎麼評價自己來著。

——蘇遠山的身份今非昔比，雖然不至於出門在外要跟個黑老大似的帶一大票人，但起碼的安全還是要照顧到的。

當然，對ebook，蘇遠山必須要做到最大限度的尊重，而不能指手畫腳，因此只是建議葉如黛搞了這個大中文區。但ivideo，他就不那麼客氣了——他直接給萬永亮下了指令，讓老萬給ivideo的負責人說，要對權重和流量進行干涉——而且還要不留痕迹地干涉。

即：無論是繁體用戶也好，還是簡體用戶也好，除開個性化的定製和推薦之外，其餘的視頻內容和交集，是一模一樣的。

……

這個表情，就有點像看耍猴的……

聽到傅振華這麼說，蘇遠山便點了點頭，不再管他。

「嗯，領教了。」

蘇遠山這話看似很尋常，但聽起來，是完全把二人地位等同再說的——就如同南帝北丐中神通那種。

以至於當天晚上，某些偏向的電視上就開始跳出來對他的發言大肆解讀，甚至大肆批判。

蘇遠山呵呵一笑，丟下遙控器：「左右沒事幹，不如看會這邊的生活狀態。」

數碼港，EM亞洲總部的樓頂花園中，傳來一陣陣爽朗的笑聲。

來了島上，不看看電視，那相當於白來——有一說一，這邊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搞笑綜藝確實做得還挺好的。而且內地還有不少人電視台前來取經。

「今天企業界是什麼個態度？」蘇遠山關掉電視，望向陳靜。

「這才像話嘛。」他笑呵呵地陳靜道：「靜姐，你是這邊的人，你應該知道這邊的具體情況——現在哪種偏向要多一點？」

而且非但是ivideo，就連葉如黛的ebook，他也干涉了。

……

蘇遠山聳了聳肩。

「……那你怎麼說的？」

「特別是最後那個一家人，誰是他們一家人，一家人會威逼利誘企業全部轉移到那邊去？一家人會***？」//注：你們腦補。

蘇遠山聽得眉飛色舞。

「很明顯，這次蘇遠山是帶著政治任務來的。」

「我說啊，這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蘇遠山含笑點頭：「是的，肯定都有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們對這邊的優惠……是真的巴心巴肝的。」

——這些網站，中文區只有語言版本的不同，而沒有地域的不同。

等到傅振華檢查完，確定沒有問題后他便直接帶人住進了隔壁。

首先路豐平就給蘇遠山的來訪下了個基調。

嗯，這是好事。

正如陳靜所言，真實和正視便擁有最強的力量。

電視上，嘉賓的回答繼續：「從他前面中規中矩的演講，我們不難看出，他這次來的目的是兩個。第一個，宣傳，為那邊做宣傳。」

二馬對視了一眼，還是老於世故的馬老師先微微一笑，對著Pony伸了伸手：「Pony總先。」

「第二個，TZ。」//注：寫出來就完了，你們腦補。

但依舊，這邊還是不滿意。

但蘇遠山毫不在乎，甚至他還在自己的ebook帳號上發布了一張在大學的合影。配圖文字對島上的學術極為讚賞。

傅振華則和一位三十左右和_圖_書的下屬在房間里忙來忙去，拿著個儀器到處比劃。

「哦？」蘇遠山一怔，他倒是沒想到，現在就開始風情產業了。隨即他便疑惑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有受害者上新聞了，還是你看過？」

「真是難得，你們二馬居然能湊一塊。」

——他除了在戰略上對下面的企業會進行一下指點之外，一般不喜歡干涉具體的經營，但ivideo這個全球最大的個人視頻交流網站……他是真正干涉了的。

而AL，只不過是一個「舉步維艱」的，甚至還需要向EM「賣身」的「小」公司——坦白說，馬老師能夠與pony平等地坐在這裏，完全是因為蘇遠山一直在關注AL，甚至還親自干涉了對AL的融資和估值的緣故。

蘇遠山哈哈大笑：「你不是政X的么……算起來也是那啥……」

十一月二十五號，蘇遠山踏上前往HK的飛機。

蘇遠山看著pony和馬老師二人，笑著打趣道。

「其實這些不重要，重要是他今天在大學的講話和回答問題——路兄你怎麼看？」

再加上傅振華已經上了年齡——他雖然天天鍛煉，保養得也挺好，但終究還是歲月不饒人——他都已經四十好幾的人了，無論是反應還是敏捷，都不能和年輕人相比。只能說，他經驗豐富和老道。

陳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還說你不是來TZ的？」

「傅哥，沒有必要那麼緊張吧？酒店又不是預定的，是直接上門的。」

「嗯，剛才是廣告，我就換台了。」蘇遠山重新拿起遙控器，換到一個新聞台。

……

這讓蘇遠山再次意識到，交流的重要性——特別是一位自己這樣「重量級」的學者，對這邊提出誇獎時，是很能讓這邊的學生心生好感，甚至「與有榮焉」的。

接下來的幾天，和*圖*書蘇遠山索性也不「演」了，只要誰問他，他就用「一家人」理論來回答——反正他現在地位高，面子大，誰也不敢把他怎麼著。恨得一干屬龜的人牙痒痒，但又無可奈何，只好在電視上天天噴他。

晚飯後，蘇遠山坐在酒店套房客廳的沙發上，用遙控器開著靜音，輪換著電視台看。

她還拿出了自己的親自體會來舉例——她今年便到過省城，見過省城這個地處西部內陸城市在科技領域是如何的發達和興旺，城市建設是如何的日新月異。

這樣的結果便是，信息再也無法形成封鎖。

……

陳靜回頭看了一眼蘇遠山。

「好。」Pony點了點頭，隨即望向蘇遠山。

「好吧，不開玩笑就是，作為企業家，任何時候，天職和追求都是讓企業進入良性的，長遠的發展軌道。」說到這，陳靜便再次看了蘇遠山一眼——她就認為，有時候蘇遠山考慮得太多了。

出乎意料的，他的博文下下便多了好多繁體留言，一看便是這邊的學生集體過來「打卡」。

「嗯……」自知失言的蘇遠山輕輕咳了一聲，掩飾了過去，笑望著兩人問道：「既然二位都在，那誰先來？」

「哦？」蘇遠山聞言一喜：「上線時間定下了？」

然後這兩人的小表情立刻讓蘇遠山醒悟過來，自己這是帶著前世的記憶開掛了——如今的EM已經是國內在HK上市的，市值超過五千億港幣的科技龍頭股。而且就算不在HK上市，拉到納斯達克，拉到全世界，其影響力和市值也絕對是排名前五的那種……

電視上，主持人正在和幾個嘉賓大談國際形勢。

「參半吧，主要是現在網路發達起來了，一味地靠電視蒙蔽人民是蒙蔽不了的。特別是國內目前集中爆發的各種生活類視頻，幾乎佔據了ivideo整個中文頻道……想避開都避不htｔｐs://wｗw•heｔｕｂooｋ•coｍ•ｃｏｍ了。」陳靜說著聳了聳肩：「真實便是最大的力量，也是最好的宣傳。」

看完電視，蘇遠山算是對這邊民間的態度有了個大致了解。他總結了一下便是，如今這邊的酸葡萄味兒已經很沖了……

不多時，換了一套休閑衣服的陳靜敲響了蘇遠山的房門。

「……」陳靜走到蘇遠山側面的沙發上坐下，也偏頭看了一眼電視節目——是一個綜藝節目，上面一個主持人正在裝怪耍瘋呢。然後她便回頭看了一眼蘇遠山，只見這傢伙看得津津有味……

除此之外，為了應對科技爆發下的多重情況，傅振華也一直保持著與過去戰友以及相關強力部門的朋友的交往和交流，他算是遠芯里，對各種亂七八糟的技術了解得最多的人。

盡頭對準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他身前有一塊牌子寫著名字——路豐平。

而且她極為認同蘇遠山所說的「一家人」理論，並表示，如果繼續這樣「孤芳自賞」下去，那麼被排出在亞洲經濟圈是遲早的事。

陳靜白了他一眼：「你是怎麼會覺得，我會知道有沒有政策，以及我有資格回答呢？」

……

「這邊的電視，還是要看新聞台。」

「下面，我們來說說蘇遠山來訪哈——蘇遠山教授，大家想必都知道哈，知名企業家，遠芯創始人，又是今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的獲得者……對了，他今年才三十歲……」

蘇遠山哈哈一笑：「跳樑小丑罷了。」

於是，蘇遠山便接連發了好幾篇博文，其中有日月潭的，也有市井小吃街的，也有實驗室的——每一篇博文都收穫了不少學生的留言，蘇遠山甚至還和一位建議蘇遠山一定去一家店品嘗他家蚵仔煎的學生互動了一下。

「嗯，下個月初，但目前還沒有想好如何推廣。」

「所以？」

「這人是屬烏龜的，你別放心上。」（烏龜什麼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