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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麼誇張……其背後的邏輯……算了一時半會給你說不清楚，你回頭自己找幾本書看。」

相比段勇平，蘇遠山倒是很平靜。

可以說，如今的Yos已經佔據了微軟在桌面PC市場上的份額，成為當仁不讓的移動時代第一操作系統。

隨後，蘇遠山從HK直飛省城。

段勇平不知道這是蘇遠山在替周小慧做解釋呢還是確實他是這麼認為的，不過段勇平自己也是這個想法。畢竟……行業越是古老，想要中途插一腳便越是要謹慎。

萬永亮聽到這微微一驚：「這麼誇張？」

萬永亮面露難色，也嘆了一聲：「其實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們踩線踩得太過……但你也知道，老張地位有點特殊。我就算要提，也只能在執行董事會上公開提出來，而不是給你打小報告……」

……

有了這個霸主級的地位……那還要什麼自行車？

「嗯，看來是嫂子管得好。」

「咳……就別說這個了。」

為啥這人自己就沒映像呢？或者說……高小方錯過了對CRISPR/Cas9的基因編輯技術？亦或者是轉移了方向？

……

「其實這也是咱們國家整個科研體系的主動尋求，那就是……腳踏實地。這不是口號，是真正的腳踏實地。」

一個科技公司，有錢了，自然就有了更多的底氣。

高小方深以為然地點頭：「就是不知道CRISPR是不是這障目的葉子。」

蘇遠山的這個形容把萬永亮逗樂了，他一邊笑著一邊搖頭：「你別說，我就從來沒想過，遠芯會走上邪路。」

在現在還看不出抽水有多麼的可怕，因為還沒有人能夠想象到未來十年，手持移動設備上的消費將會達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好，但凡有什麼需求，直接給我電話。還有，不用擔心其他問題，譬如offer，譬如職稱級別，我幫你搞定。」

而蘋果那點份額，在如今的YOS面前，根本就不能看。

於是他笑著點了點頭：「所以我的和-圖-書想法是，明年要不我們緩一緩。暫停一下擴張，收攏一下目前的產業，然後集中優勢，重點扶持一下某些發展得不是那麼好的產業。」

就連微軟也毫不例外。

「就這裏！」高小方在一棟三樓停下：「不看了，我想現在就把隊伍扯起來。」

——在過去兩年中，包括塞班在內的所有手機操作系統，都被以遠芯，星海，索尼，眾芯，巨人，三星，朗訊等等消滅乾淨了。

而遠芯，也通過應用商店設立抽水的機制。

「我只有一個要求。」

「暫時沒有。」蘇遠山搖頭，笑了起來：「說起來，作為一個科技企業，我們涉及的領域已經夠廣了。家電業務，算是我們目前的最後一塊拼圖。而目前看來，也是一個需要長期耕耘的拼圖，確實不能一蹴而就。」

第二天，蘇遠山再次前往HK。

「但隨著今後互聯網的發展和普及，流量的權重將會越來越大，甚至通過包裝，一個傳媒公司完全可以把一個真正的花瓶給推出來……甚至這個花瓶都不需要有任何的本事和成就。」

目前矽芯正在開發新的火星架構，據說將擁有更多的計算單元和更寬的帶寬，屆時將會直接給顯卡市場的性能帶來革命性的提升。

「嗯，那說鼎新……老萬，鼎新這邊搞成這樣……你還是有責任的。」蘇遠山微微搖頭，嘆了一聲：「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那邊的事。」

萬永亮：「……」

而除此之外，矽芯當初便定下的異構計算路線也逐漸展露鋒芒。伴隨著異構超算的興起，早一步布局的矽芯幾乎直接拿下了全球過半的異構超算訂單。

這惹得段勇平大怒不說，還讓他壓力倍增，以至於他差點就搬著行軍床去VOS團隊的辦公室常駐了……

蘇遠山去的是亞視。

無論是在楊瑩瑩的口中也好，還是平時的風傳也好，還是按照安思瑩的「追求」理論也好，在萬永亮的執掌下，亞視的情況都要好很多。

因為他知ｈtｔps://www•ｈｅｔｕｂook.ｃoｍ•ｃoｍ道，iPhone與Vidoo的競爭，從本質上，其實是IOS和YOS生態之間的競爭。而現在……即便是Vidoo8s在高端遇到了iPhone2這個強勁的對手，增量未及預期，但就整個手機市場而言，IOS的佔比依舊小的可憐。

是以，雖然看起來不咋地，也不怎麼出名，但實際上，矽芯說是賺了個盆滿缽滿也毫不為過。

對於這種設計中的口號，蘇遠山向來是只相信一半的……但矽芯現在的發展健康穩定，他完全不用操心，也就勉強相信了一次。

蘇遠山站定，望向正在快步朝著自己而來魏教授，微微一笑：「魏所長也可以，有什麼需求不要怕麻煩。」

面對著各方面體驗都不輸于自己的iPhone，遠芯上下感覺到了極大的壓力。而更要命的是，基於YOS的魔改版系統出現了電源管理方面的問題。

蘇遠山想了想，認可了這個理由。

「老萬，心虛不？」

……

他雖然不了解蘇遠山的「直覺」在遠芯被傳得又多麼神乎其乎，但蘇遠山好歹是諾獎學者，本身又對生物科技前沿有了解——這種級別的大佬，你讓他跨界來做細緻的實驗工作和搞學術問答肯定不行，但科學素養是不分專業的，他完全相信蘇遠山所站在的高度可以給出高屋建瓴一般的建議。

與萬永亮一起視察了ivideo后，蘇遠山又去了EM和互聯網中心，視察了互聯網中心關於新的即時通訊軟體的進度——項目組的名字最終確定了下來，中文名叫微信，英文名叫WeChat。

萬永亮哈哈大笑：「大前年我就把老婆接到這邊來了，我有啥心虛的？」

「好。」

「不過科學的方法和思維是相通的，從基因編輯的工程屬性來判斷，我就相信，一定還有突破的機會，只是我們目前還沒有發現，或者一葉障目，只差臨門一腳。」

老大震怒，下面的團隊自然就得動起來，和圖書於是VOS團隊接連加班，修復bug的同時，又在短短一星期內給出好幾項優化，這才化解了輿論上的危機——當初鋪天蓋地的評測都是在吐槽Vidoo手機越來越不思進取，讓段勇平每天都鐵青著臉。

……

「基因編輯，是國內在生物科技領域最能追上的一個領域。畢竟，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是處於同一起跑線的。而且就目前而言，無論是ZFNs也好，還是TALENS也好……」說著，蘇遠山頓了頓，輕輕咳了一聲：「我先說，我連生物領域的半吊子都算不上，也只是最近因為一些事情才花了些時間來了解。」

畢竟大家都是一方大佬，他蘇遠山也不是什麼一人獨斷那種人——譬如這次，就算他再火冒三丈，也還是聯合找了陳靜和段勇平商量，獲得了所有人的一致同意，並安排好了妥善的人選后才動張建軍的。

說著段勇平頓了頓，感慨道：「前陣子，我去參加了全國企業家會議，下來后聽了一下其他人的聊天感慨才發現，我們這十幾年來，走得確實是順風順水……其他企業，總會有那麼幾個產品，幾個方向出問題。而我們，從來沒有。」

「我說的是實話。」蘇遠山搖搖頭，笑了起來：「在最近的接觸中，我個人確實對生物醫學產生了興趣。但時間和精力有限，要再重頭學起就有點力不從心了。」

要知道，YOS和歷史上的安卓雖然類似，雖然都是開源授權，但有本質上的區別是，遠芯通過YOS的授權以及對應用商店的長期耕耘，使得YOS團結了所有的手機廠商，讓他們全部採用了統一的應用商店。

當然，也有可能是亞視更多是一個電視台，而不是培養藝人的緣故。

高小方聽得渾身一陣燥熱。

而今年遠芯執行的戰略，主要是由周小慧負責的智能家電。

也是直到這時，高小方才明白下午蘇遠山告誡自己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

「蘇教授太客氣了。」

蘇遠山眯著ｈｔtｐs://m.ｈetubｏok•cｏｍ•ｃoｍ眼，想到在今年集中爆發的一系列進展，便有些感慨地看了高小方一眼。

但今年事，今年畢，總不能因為家電業務推進緩慢，明年的安排和計劃就不做了。

坐在萬永亮辦公室的大沙發上，蘇遠山笑呵呵地衝著萬永亮開著意有所指的玩笑——這種玩笑，也就只能在老萬這種打了十幾年交道的同事之間開一開了。

「現在就看誰能驗證這些假說和猜想，然後由驗證中獲得新的成果了。」蘇遠山說著望向高小方，微微一笑：「直覺告訴我，這很有戲。」

兩人閑聊了一陣后，段勇平放下茶杯，正色道：「明年你有什麼好的方向想法沒？」

當然，蘇遠也沒有忘記去矽芯看一眼。

蘇遠山的辦公室內，段勇平翹著腳，抿了一口茶，樂呵呵地道：「剛開始推出智能型的Vidoo4時，我們的毛利低的離譜，現在眼見著毛利上來了。但增量不及預期……那可是錢啊。」

蘇遠山重新望向高小方，後者微微一怔。

經過幾年的蟄伏，矽芯已經悄無聲息地在桌面顯卡市場上站穩了腳跟，主打性價比和網吧專用配置的他們在DIY市場上名聲不顯，但憑藉著網路遊戲和網吧的增長進入爆發期，他們的出貨量卻大得驚人。

當晚，蘇遠山與生物所一幫科學家吃了頓飯，席間大家並沒有聊太多專業上的東西，而是有意無意的聊起了國內科研圈子最近的風向。

他知道段勇平一直主要負責手機部門，是以這次反應劇烈也是情理之中，但好在現在麻煩解決，段勇平也有了時間過來和他聊接下來執行董事會的討論事項。

「話雖如此，但總得有追求嘛。」

去HK，他沒有再去鼎新傳媒，畢竟安思瑩已經正式上任，她攜空降大員之威，又有楊瑩瑩相助，再加上她背後站著的是蘇遠山和陳靜……說句不好聽點的，但凡有點腦子，就知道這個女人代表了遠芯這個龐然大物的全部意志，別說是鼎新的一干高管，就算是張建軍這個和圖書鼎新的創始人，董事長加CEO，也會被這種意志碾得粉碎。

他甚至知道，蘋果當年就靠著抽水，就佔據了iPhone收入的半壁江山。

「那是因為我們走的是正道。」蘇遠山說完也覺得自己這句話挺裝逼的，咳了一聲后笑道：「不扯這個，走，陪我去ivideo看一看，ivideo是今後的信息傳播的關鍵平台，一定要抓牢。」

這一次，看來國家是下定決心要在科研領域大動干戈，剎住某些風氣了。

但蘇遠山知道……

「哈哈，誰知道呢？不過，如果把物理的那一套搬到生物領域來的話，我個人覺得，搞基因工程，從最簡單的病毒和細胞入手或許是一條揭秘生命奧秘的正確道路。所以，我是支持你從CRISPR入手的。而且國際上，今年在CRISPR的領域也有重要的進展，已經有發現，稱CRISPR重複序列之間的間隔序列並非來自於原核生物自身，而是來源於質粒或病毒，並得出了CRISPR是一種適應性免疫系統的假設。並且就在不久前，也有研究組在嗜熱鏈球菌中發現了Cas9，並預測這個龐大的蛋白質具有核酸酶活性……」

十月初，渡過國慶后，遠芯發布了全新的Vidoo8s手機，同時也迎來了iPhone2的正面挑戰。

「所以，我們從一開始就要剎住這股歪風。不然等到今後就追悔莫及了——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們手裡的互聯網資源有多麼豐富，要是走上了邪路，那他娘的就是邪惡大BOSS啊……」

現在看來，要靠一年時間就推出符合遠芯格調的家電，還是有點勉強。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份，還有兩個月，就是財年結束，意味著今年該翻篇了。

「前車之鑒。」蘇遠山輕輕扣了一下桌子：「其實現在還不夠明顯，因為現在，一個藝人要上位，更多的是靠公司給機會，意思就是，你起碼還是要有點本事才行。」

蘇遠山哈哈大笑：「是是是，追逐銷量是咱們這些商人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