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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建立一個用戶信用體系，然後根據信用體系，為用戶提供一定額度的先消費，后結算的服務……算是把信用卡的功能用在支付寶上，而且這種信用卡幾乎沒有門檻，也不需要抵押。就是不知道……」

坐在酷暑的葡萄架下，蘇遠山看著pony，一臉的感嘆和無可奈何。

……

一周后，雙十一如約而至。

pony猛地一怔，隨即苦笑起來：「那……這個怕是首先要落到……咳，你懂的。」

「馬老師，你要再早一點過來，就能夠見到坐在學校辦公室的我了。」蘇遠山一邊從辦公桌後走出來，一邊對馬老師開著玩笑：「這下我倆都是老師了。」

「是，正在走向那一天。但別忘了我說的前提——是敢於冒犯用戶隱私。」蘇遠山呵呵一笑：「好吧，我們先不說這個。就說這種數據的分析能力……你們已經有了？」

「是啊……但如果不等時間來療傷，任由情緒爆發……這人民與人民之間的矛盾會激發成什麼樣你說？」蘇遠山抿著嘴，再次嘆了口氣：「所以我是支持的。」

「嗯……」

然而……饒是蘇遠山提前給馬老師打了預防針，讓他多準備伺服器，一定要保證網路體驗，但伺服器還是出現了短暫的卡頓。

「國家馬上要深化金融改革……或許年底就要出台關於民間借貸和互聯網金融的相關規定。」蘇遠山一邊微微點頭，一邊謹慎地：「我不知道具體的方案是什麼，但有一點我是相信的，國家對互聯網的創新，必定是支持的。無論是商業模式也好，還是金融模式也好。」

「哈哈，所以……這就是……」蘇遠山深深的吸了口氣：「我們能夠讓這個世界更美好一點能做的貢獻了。」

伴隨著專題下大量的圖片和來自全市各處的攝像頭ｈttps://ｗｗw.ｈetｕbｏｏk•cｏｍ.ｃｏm監控視頻以及大量用戶手機視頻的放出——毫無疑問，有些視頻是不宜公開的——整個輿論場就如同駛進了深海，變得戛然而止。而後，簡中互聯網環境第一次迎來了大面積的限流和話題封鎖……

馬老師聽得不停點頭：「那您給個銷售額預計？」

（很遺憾地通知大家一件事，本書要加快節奏，趕在被徹底屏蔽前給大家一個相對完整的結局。詳情可以進群……）

……

「小額貸款？」馬老師也一怔：「還沒有到那一步……」

……

蘇遠山微微一笑：「所以不要擔心，膽子大一點，步子快一點沒事。只要你不把錢揣進自己腰包，現在就想著豪華遊艇大別墅地逍遙——你叫逍遙子還是誰來著？」

「我們打算……把支付寶的金融性利用起來。」馬老師舔了舔嘴唇，目光灼灼：「目前，支付寶管理的資金已經相當多了，同時我們也掌握了一定用戶數據分析能力。」

「沒有。」

「但同時，涉及到錢的事必定是大事，特別是涉及到普通老百姓錢包的時候，更是慎之又慎。」蘇遠山說著，表情漸漸嚴肅起來：「我希望支付寶也如此，一定要慎之又慎。堅決不能有賭圖心態——我們已經在商業思維和模式上領先世界，如果還要在這些領域，為了利益從而提而走險的話，那會得不償失的。」

當然，這是好事。

「嗯？」蘇遠山微微一怔，目光頓時銳利起來：「你的意思是，推出小額貸款？」

「我們想……融合用戶數據，推出一個信用評級系統——就類似於科新銀行的系統那樣。」頓了頓，馬老師頗有些激動地道：「理論上，互聯網，特別是互聯網購物網站，才是最能提現和掌握用和圖書戶消費能力和消費習慣，繼而推出用戶信用評級系統的。在這方面，我們比銀行有天然的優勢。」

但轉念一想，蘇遠山也釋然了。

「有了。」馬老師肯定地點頭：「畢竟遠芯喊大數據喊了這麼多年，我們也跟著享了不少成果。」

想了想后，他微微一笑：「那你的意思是？」

「而當金融政策條件允許后，我認為，你們還可以走大胆一點，把民間資本利用起來——你也知道，目前所有國家都進行了量化寬鬆政策，市場上流通資金大增，如何讓這些錢得以增值，得以用來消費，得以更好地流通，而不是變成固定資產，是一個擁有金融屬性的企業所需要考慮的。」

換成自己，有這麼好的一個關係不用，而要讓自己擔驚受怕……那怕不是有點傻。

「這一天已經來了，不是嗎？」馬老師馬上笑道。

「嗯……我認同這一點。」蘇遠山微微點頭：「甚至……如果敢於冒犯用戶隱私的話，這種數據可以擴大化到用戶生活的各個方面——前提是互聯網成為人們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馬老師吞了一下口水：「不是……是感覺有點……誇張。」

開玩笑，他雖然的的確確當過老師，但比起眼前這位……那可是差得太遠了。

「哈哈，席總領導的潘多拉確實是具有開源精神的。」

玩笑歸玩笑，但他的時間確實還是有點緊，沒有多少空來和馬老師閑聊，於是便開門見山了。

十月，雷曼兄弟正式宣告破產，美聯儲也以「最後的貸款人」的身份開始救世，同時執行量化寬鬆政策，而國內的「量化寬鬆」也同時啟動，無數基建項目如同雨後春筍一般開始立項。

「去看看辯論賽……當出現激烈衝突的輿情時，我覺得是需要一個裁判的。」

蘇遠山望ｍ.hetｕboｏｋ.cｏｍ•cｏｍ向pony：「你打過辯論沒？」

整個夏季，在microblog、ivideo等上面的輿論發展一如歷史，又偏離歷史。

當然，蘇遠山這種用職業來拉近兩人身份的態度，讓他極為舒坦。

「pony，你說真相到底重不重要？」蘇遠山問著pony，但隨後馬上自問自答道：「當然重要，但相比真相，如何呈現更重要。而且作為平台……我覺得，平台理應要站在真相一邊，而且要以公正的方式來呈現真相，而不是置身事外。」

毫無疑問，他的課，每一堂都擠滿了學生。

馬老師腳踏祥雲一般走出蘇遠山辦公室。

「緊張的確是緊張，主要是這種形式和範圍的促銷以前從來沒人干過。」馬老師抿了抿嘴，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但從直覺上，我們都還是有信心的，只是戰果的大小多少而已。」

這聽得馬老師目瞪口呆。

「怎麼？不相信？」

蘇遠山含笑搖頭：「看來你顯然沒有去過大型連鎖商超打折現場……如果你去了，就知道當場地不受限制的時候，銷售額將會達到怎麼樣恐怖的情景了。」

在這種情況下，蘇遠山隨口的五百億，便不再是一個聽起來的天文數字了——事實上，蘇遠山那還真不是隨口，因為他知道，歷史上第一次雙十一的銷售額就突破了四百億。而這次，非但全國人民相對富了不少不說，相比之前只有個人pc這一個渠道，還多了一個手機渠道！

看著支付失敗的提示，蘇遠山覺得，自己這個五百億，怕是太保守了一點。

「你的意思是……我們需要成立一個調查部門？」pony吃了一驚，他雖然沒有打過辯論，但辯論賽好歹看過，知道規矩。

「哈哈，挺好的。比潘多拉那幫人的什麼馬孟起，鰲拜，李尋歡之和-圖-書流好多了……」蘇遠山笑著打趣，末了道：「雙十一一定沒問題，如果我是你，就會考慮現在聯絡貨運和快遞公司，讓他們做好萬全準備——特別是讓他們先把臨時員工招好，以免出現包裹擁堵。此外就是還要聯繫活動商家，讓他們備貨——當然，我相信你們有分析，是哪些產品的預計銷量最好。」

「有時候，殘酷的真相可以成為一柄雙刃劍。」

為了應對這場波及全球的危機，整個世界都不約而同地採取了「大放水」的策略。目前以出口型為主的國內經濟開始漸漸復甦。

「那還有什麼問題？」蘇遠山有些詫異。

……

蘇遠山一怔，隨即笑道：「我又不是神仙，我怎麼給——不過你們平常一個月多少？」

pony長長地嘆了口氣：「這開了一個不好的頭。」

這意味著，有數不清的消費者和蘇遠山一樣，在這一刻等到了這個首次線上購物狂歡節——不管他們是懷著什麼心態，但只要來了，面對那些便宜到讓人髮指的產品，蘇遠山認為，怕是沒多少人能夠忍得住。

「是不是對雙十一活動還有些緊張？」落下后，蘇遠山望向馬老師，直接問道。

馬老師連忙咳了兩聲：「我叫風清揚，逍遙子是張勇——喜歡看武俠小說……就隨便給自己起了一個外號。」

現在可好，遠芯成了大股東后，這位老哥還真事事都要跑來取經。

一切，都在漸漸走向正規。

這人啊……有靠山了之後，還真的就是會時刻想到靠山——他記憶中的馬老師可不是現在這種要聽別人意見的人，而是那種極具冒險精神的第一代互聯網典型創業者。

「呃……你們又沒許可權，成立個毛線的調查部門。但我覺得，可以上線一個標記謠言或者不信任的功能。」蘇遠山微眯著眼，望向遠方：「要讓類似cnhttps://www.hetubook.com.comn之流，當然也包括更廣的領域，讓他們知道——不管是誰，假話說多了，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五百億吧。」蘇遠山隨口報了個數字。

九月，山辦韓依依的新團隊已經逐漸成熟，蘇遠山也得以從繁忙的工作中抽身出來，開始了他真正意義上的教學生涯，正兒八經地每周三節課這樣站在講台上。

蘇遠山立刻明白了。

這大概是推出花唄了吧？

當然，也少不了各種著名的擺拍。

伴隨著零點的鐘聲，躺在床上的蘇遠山也打開手機，準備看一下今年這個第一場雙十一幹得怎麼樣。

特別是那些可以囤積的日用品，反正平時都要買，這一次趁便宜買多點，何樂不為？

當然，這就純粹是開玩笑不打草稿了。

「風險，永遠要控制在自己認為能控制的度的前兩度。」

「此外，你說的互聯網信用卡，應該沒有問題，甚至……我還可以大胆地認為，在今年雙十一之後，tb和支付寶的用戶數量，在國內就會變得無可撼動。而你們的目標，更要放在周邊，放在歐美，成為全球第一的在線零售商。」

……

望著馬老師一臉的期待，蘇遠山便在心底微微感慨了一番。

……

「都是教書育人，哪有什麼好比的，我去開家長會，女兒的班主任還教訓我呢。」蘇遠山哈哈一笑，坐到了茶几旁。

一開始，無數帳號紛紛把這次事件定為是國內……（啊，嘴巴被捂住真的好難受），同時也不忘對國內新聞的相關規定進行大力抨擊。

「那我可不敢和山總比。」馬老師接連笑著擺手。

「差不多一兩百億。」

十一月初，馬老師抵達省城。

但就在所有非中文，或者說非簡體中文的語種下，這種言論漸漸形成統一且佔據上風時，微博和ivideo以及貼吧同時開闢了專題。

馬老師聽得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