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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該我了。」

……

「eso的業務，我從沒插手的。」

Pony，則是即時通訊軟體的霸主，依靠龐大的用戶體量，EM可以做無數的常識而不用額外付出拓展用戶的成本。而現在，EM更是有了microblog這個同樣是霸主級的社交媒體應用，以至於，EM的市值已經超過了newbook，直追目前全球市值第一的eso。

「不好說，但山總看上的業務，去做准沒錯，這點必須得信。」pony笑著回到：「不過馬老師，我覺得哈，山總對你的期待，應該還是在共享金融上。」

馬老師——雙十一的火爆已經無須再提，這場被中山路——也就是省城開發區互聯網巨頭最多的廣場路——評為徹底改變商業模式的促銷活動，便已經證明了他的地位。

張曉龍，雖然互聯網中心一直以來都以提供互聯網基礎技術和服務，低調地成為各個門戶網站背後的英雄——互聯網中心在四年前便打敗了阿卡邁，成為了全球第一的CDN（Content Delivery Network，內容分髮網絡）服務提供商不說，旗下更是有server-X，sever-Y，Foxmail，fireftpd，Closs等專門面向互聯網企業的一條龍服務。

他決定不再墨跡了。

「大家知道開團是什麼意思吧？網游裏面，組團。」

——安思瑩當了陳靜十年的秘書，就算後面脫離了秘書事務，也一直都是總裁辦的負責人，算是陳靜的直接代表。

四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表情各不相同。

「熊貓已經沒了，華威在幾年前就直接把合資公司私有化了，不然按照他們的研發投入，沒有華威主業務輸血顯然是撐不下去的。」

安思瑩嫣然一笑：「小說，遊戲，電視劇，電影，趣味視頻……這些都是未來人們的剛需作品啊。」

是以，她就如同周小慧一直坐在蘇遠山身邊一樣，她也習慣了坐在陳靜身旁。

當然，是望向她身ｈttｐs://ｗｗw•ｈｅtuboｏｋ.coｍ.ｃoｍ邊的安思瑩。

「而要做到這些，只需要一部手機而已。」

但所有人都聽得很認真。

蘇遠山說著用力地敲了敲筆記本：「你們自己老實交代，你們有多久沒有傾聽員工，特別是基層員工的聲音了？我說的不是那種面子功夫，而是把自己擺在基層員工的位置上去認真考慮，認真傾聽，認真了解。」

「我舉一個例子——大家現在都知道eso打車了對吧？有人坐過沒？」

馬老師微微一怔，片刻後點了點頭。

「文娛領域也是一樣，它也是小而廣，並正在緊密地融進我們每個人的生活，且不可或缺。」

眾人哈哈大笑。

霍建寧這時已經拿過了李明柳的文件快速地過了一遍，也點頭笑道：「那行，既然賽靈思都想著收購，就表示他們必定是有價值的，咱們有時候也可以率性一點嘛。」

然而……

Pony馬上便怔了一下，隨即和丁壘對視，但就在他準備開口時，蘇遠山卻接著道：「除了這個，還有就是雙十一結束之後，也有人在討論為什麼促銷商品這麼便宜，然後七嘴八舌的就扯到了大家合夥去拿批發價……於是就有人開團。」

「你們看，這就是問題。Eso打車是由一個新入職的員工偶爾提出來的，然後，因為eso良好的企業內溝通機制——他們一個新入職的員工能在第一天見到eso亞洲區總裁，並有表達自己想法的機會，這表明什麼？表明他們依舊是以一個創業公司自居……eso在過去十年在，從一個企業服務性的搜索引擎公司，接連推出了ebook，97同城，貼吧，eso打車……這些明星級的應用，便是明證。」

丁壘和Pony便笑著點了點頭，開始伸手接過安思瑩分發過來的文件。

於是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怪異，那是種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Pony和張曉龍同時含笑搖頭。

……

「唉……朋友們，往前看，往身邊看，往細微之處和圖書看啊……」蘇遠山笑著嘆了口氣，把簽字筆在本子上敲了敲。

「就算再忙的時候，我也在關注遠芯的內部論壇，哪怕是潛水，我也會看看大家在吐槽什麼，有誰有什麼好點子——譬如這裏。」

見眾人望向自己，安思瑩微微一笑，輕輕碰了碰眼鏡。

「你們啊……」蘇遠山也失笑起來，頗有些懊惱地道：「失算了，好吧，我就是誇我老婆，你們能咋地。」

蘇遠山則是意味深長的一笑，同時也望向霍建寧：「他們算是國內FPGA商業化的獨苗了……而且華威的態度也很明顯，要麼他們回血，要麼他們死扛——從這點上，我確實是佩服他們的。」

很顯然，所有人都期待這四位能夠順著蘇遠山的展望有所表現。

就更不用說專註移動通訊設備的Wechat了——在很短的時間內，微信便風靡了開來，成為與陌生人交流的最好工具。

「沒事，葉子是自己人，eso牛逼，咱們不眼紅，對吧pony。」丁壘眨了眨眼，又碰了一下身邊的pony。

開玩笑，在座的誰沒個車啊……

「好了，說正事。」蘇遠山收斂微笑，再次望向四人：「我時常給自己提醒，不要企業還沒二十年就犯了百年老店的通病，從上到下都充滿了腐朽和官僚——對於工業企業來說，影響可能還不算太嚴重，但對於一個需要時刻創新的企業，特別是互聯網企業而言……這是致命的。」

……

說著丁壘看著其餘兩人：「如果在全球範圍內，TB打敗亞馬遜、支付寶打敗PayPal，AL的市值別說超過我們，就算超過eso也不在話下，你們沒意見吧？」

這一下，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我這裡有一份來自全球的文娛消費十年來的增長數據表——這裏對丁總和pony總說一下，遊戲也是算在文娛領域的哈。」

整個上午，有一半的時間都被蘇遠山用在了指點，或者說「教訓」這四位互聯網代表上。

「不是高抬，而是未來的可能——今天山總說ｗｗｗ•ｈｅｔｕbｏok•ｃoｍ•ｃｏm了半小時的金融改革，特別是針對民間的金融改革，可不就是一直在提醒你么？未來啊，就看你怎麼抓住機會，然後……」丁壘輕輕地吸了口氣：「馬老師，涉及錢，特別是老百姓的錢，一定要慎重啊。」

中午吃飯的時候，四位互聯網領域的代表坐在了Newbee實驗室的食堂內——這也是為了帶馬老師參觀一下。

田耀明便呵呵一笑：「FPGA確實是國內目前的軟肋，而且需求量只增不減。」

馬老師雖然有些疑惑，但依然跟著眾人樂呵起來——很顯然，這個傳說中的最頂級商圈的會議，氣氛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輪到我了哈，諸位……我這裡是華威給他們的FPGA研發部門目前的情況——FPGA的重要性已經不需要我介紹了吧？田總最懂了。」

蘇遠山馬上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例子舉得有點不恰當，當下便咳了兩聲。

馬老師再次一怔，即便是他那麼「狂」的人，在這一刻也感覺到了自己在這幾位面前……還真的有點是小弟了。

「哈哈，別客氣，雖然咱們搞互聯網的理應站在一起，但實話實說，執行董事會的所有考慮，都必須是站在為整個集團服務的立場上的，這是前提。」丁壘意味深長地道：「之所以大家都認可你，是因為我們都看到了，未來的AL不可估量。」

他彈著手裡的文件，先看了一眼蘇遠山，又目光灼灼地望向霍建寧——霍建寧作為蘇遠山親自挖過來的投資總裁，深得蘇遠山的信任和尊重，是以，討好老霍必定沒錯。

「我也認同Pony的。」丁壘含笑看著馬老師。

蘇遠山這番話，作為領導講出來，顯然是有敲打下屬的意味，屬於典型的「你看隔壁小明怎麼怎麼樣」。

「如果上午山總說的，移動互聯網將會在今年到來是真……那我認為，今年也是該正式成立遠芯文娛集群的時候了。」

作為互聯網三巨頭中的老資格，他向來是三人的代表——這個地位，是不以三人的身家和資本為hetubook.com.com轉移的：「馬老師，我說句話你別不愛聽啊——你知道這次你進執行董事會全票通過是為什麼嗎？」

然而……這個隔壁小明的例子……大家怎麼聽，怎麼都覺得有點不對勁。

席小丁微微點頭：「那倒是可以賣……不過兩百億是不是有點多了？」

蘇遠山說著舉起手機：「誰敢不重視它，誰就會被時代淘汰。」

「只需要看一眼數據，我們就能得出結論，文娛，特別是互聯網文娛……它甚至都不是很受經濟的影響——最起碼，比其他產業的影響要小許多。我舉個不恰當的例子就是，哪怕經濟再糟糕，香煙的銷量也不會變很差。」

下午，會議繼續。

「幾位，怎麼說？」

因為誰都知道，山總是可以創造奇迹的。

面對這近似於「赤|裸裸的馬屁」，蘇遠山只是一笑，接連擺手。

馬老師一聽便馬上給眾人抱了下拳：「對了還沒謝過諸位，感謝，感謝。」

眾人便再次大笑。

是的，今天山總特別提出了共享概念——而互聯網金融，可不就是資本的共享？

在聽了一上午的互聯網形式后，李明柳早就迫不及待了。

隨著蘇遠山的目光，在場所有人都望向了這四位目前國內互聯網領域的典型代表。

「在我看來，這個員工就提出了一個很優秀的概念——共享。」

「但遊戲為什麼會算在文娛行業呢？」安思瑩抿嘴一笑：「因為IP——大家都看到了古墓麗影和生化危機這兩個IP的成功改編案例。這意味著，優秀的作品，是不分遊戲和電影的——在這裏我要再次感慨一下，山總當初對遊戲行業的重視確實是高瞻遠矚。」

隨著一個溫溫柔柔的聲音響起，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陳靜身邊。

蘇遠山舉起筆記本：「有新員工在昨天發了個報道帖，大力讚賞遠芯園區內的自行車——雖然目的有以遠芯為榮，有吹捧的意味，但他接下來提出，如果能夠把遠芯的共享自行車變成一項業務推廣開來，譬如推廣到大學裏面，那大學裏面就用不著人人一輛自行車了—wｗｗ.hetubｏｏk.cｏｍ.ｃoｍ—因為現在每一輛自行車每天的使用時間平均也就十幾分鐘……」

這一下，所有人便都哈哈笑了起來。

「因此，就拿我們去年收購的和圖書網來舉例——一個小小的文學網站，居然在去年完成了百分之兩百的營收增幅，第一次出現了年入百萬的網路寫手——你們說，在去年全球經濟那樣的情況下，這是不是可以證明，人們對文娛的需求是增長的？」

馬老師雖然表情輕鬆了稍許，但明顯還是在認真思索，而另外三個「老油條」表情則要輕鬆許多，甚至還有點滾刀肉的模樣……

在場眾人都紛紛搖頭。

……

「而最重要的是，它們是內容，是不局限在某一個平台的，是可以打通平台的。無論手機，或是PC，或是電視。」

馬老師摩拳擦掌，看著眾人一臉的熱情。

反正有山總在，誰怕呢？

……

這時席小丁插嘴問道：「華威的FPGA不是和熊貓那邊當時聯合開發的么？我記得有國資在啊……」

丁壘，自然是代表的前互聯網時代的大型綜合門戶網站，以及在經歷泡沫時代后所做的轉型——這種轉型，大多選擇了網路遊戲這個在短時間內就能實現變現的領域。

而且，他完全相信，安思瑩這不是拍自己馬屁，而是她真的意識到了遊戲環節在大文娛領域中的重要性。

蘇遠山眯著眼，輕聲道：「互聯網可以很輕易地把為了實現一個共同目標的人群匯聚在一起，如果這群人對某樣商品有著共同的需求，那麼就能組成一個大團。同樣的，商家也可以給出符合訂單數量的特殊價格來……」

Pony一臉的認真：「嗯，葉子確實有眼光，也有本事。」

「去年我找他們談了很久，最終有個初步意向，給出來的低價大概兩百億人民幣左右——不僅僅是我們，賽靈思也對他們開出了三十億美元的價格。」

「高抬了，確實高抬了。」

如果說其他人，他還能打趣一下，開個玩笑什麼的，但安思瑩……她一直以來都以嚴謹認真著稱，在說正事的時候，還是不打擾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