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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問自己這邊的心智模型要內衣？

「我有問題，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答案。」

「……讓你久等了。」

方正抬起頭來，望向天空。

面對武藏的詢問，方正沉默了片刻，接著聳聳肩膀。

「這個問題我也不好回答，說實話，其實我也不在乎這些。就好像人類究竟是外星人的試驗品還是從猿猴進化來的，對我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在這裏，建造了屬於我們自己的文明，家園，知道我們是誰，在做些什麼，就足夠了。」

「也就是說，哪怕想法與動機不同，只要有相同的目標，就可以並肩作戰嗎？」

問誰要？

「遵從海軍法典的命令，從今天開始，我……緋紅艦隊總旗艦，超戰艦武藏將與您共同戰鬥。」

「……」

難道，這是一個永無止境的循環嗎？

為什麼我們不能夠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一談，交流一下彼此的看法？或許我們能夠從中找到新的出路，我們都是文明的結晶，我們應該學會使用交流而不是武力的手段進行溝通，所以……

「我建議你把這個想法保持下去比較好，個體的行為並不能夠代表整體，反過來，如果你認為所有的人類都值得信賴，那麼才叫人頭疼。」

「……這不是我來這裏的目的，那麼我就再說一次吧，武藏。我不清楚你們海霧究竟是如何誕生的，我也不知道你們究竟認為自己是兵器，生命ｍ•hｅtｕｂｏok•cｏm•ｃｏｍ還是某種不知名的存在。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你加入我的艦隊，那麼我會帶你去領略不同世界的風景，或許有戰爭，有殺戮，也有和平與自由。你的天地將不再局限於這片大海，我們將前往天空和宇宙，甚至是其他的世界，展開全新的冒險，我不知道這場冒險是否會有盡頭，但是我可以保證，這一定不會讓你覺得厭倦。」

看著眼前的兌換，方正雙眼無神。

「……我們是兵器。」

仔細思考，方正，你已經不是剛剛重生到這個世界時的菜鳥了，你已經是穿越了數個世界，並且控制了世界與宇宙，成為了蟲族主宰與傳奇強者的男人，你怎麼能夠在此停滯不前？對了！我想到了！！

這一次，武藏張了張嘴巴，但是卻什麼都沒有說，而方正則是微笑著攤開雙手。

為什麼，這個世界上總是充滿了互相傷害？

「戰鬥的理由也不是唯一的，有人或許是為了守護她的朋友，有人則或許是為了復讎，也有人可能只是希望尋找自己的棲身之所。甚至有人或許是希望引起我的注意……總而言之，無論她們的動機如何，我們終究是為了同一個目標而戰鬥，這就足夠了。」

你讓你爹接下來怎麼做人？

「我可以感受到，海軍法典的制約已經消失了……」

那麼吸血鬼？不過小傢伙雖然平日里調皮，但是惹毛了和_圖_書也不好吧……

「什麼問題？」

「你看，我可以說，如果你和我走的話，我會帶你回我的世界，然後我會介紹一些人給你。當然，我會說她們都是好孩子。但是究竟情況如何，還是需要你自己去判斷，而且，就算她們都是好孩子，也不代表那個世界就完全沒有對我不利的人，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需要你們的幫助。我並不要求你對所有人類都抱有善意，只要你能夠接受其中的一部分，那就很不錯了。」

「那麼……我們又該往哪裡去？」

一面說著，方正一面望向武藏。

沒錯，就是這樣。

和平，難道不是所有智慧生命所期望的嗎？我們希望能夠彼此交流，彼此融洽，而不是彼此爭鬥，這樣對於你，對於我，對於我們所有人來說，又有什麼好處呢？我傷害了你並非我的本意，但是你傷害了我卻讓我非常失望。

說到這裏，武藏那張原本沒有任何表情的面孔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說到這裏，方正伸出手去，拍了拍武藏的帽子。

那麼剩下的就是……高雄？

「遵從命令而戰的話，人類也是一樣，不僅僅是人類，如果你去的世界多了，你就會發現，遵從命令而戰鬥的也不僅僅只是海霧和人類而已。」

「你他媽就不能改掉這個該死的兌換嗎？！」

「……」

「那是為什麼呢？」

方正已經徹底無語了。

系統終究只是htｔｐs://m.ｈｅｔｕboｏk•ｃom•cｏm系統，就憑藉這種程度，就想要擋住我的腳步，簡直是白日做夢。就讓你見識一下，人類的力量與智慧吧！

「對我來說，你就是海霧超戰艦武藏的心智模型，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但是你是如何認為的，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許你認為自己只是一個傀儡，又或者你覺得自己是一切的開始和終結，但是這都是你的自由。你可以認為自己是戰艦，也可以認為自己是人類，或者外星人，超級生命體，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自己是誰就足夠了。」

這一次，武藏也陷入了沉默，隨後她提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難道，我們只能夠通過傷害彼此，來證明自己的所作所為是正確的嗎？

「所以你看，海霧和人類，或者其他的什麼種族，其實差距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大。」

「那麼……我已經做出了選擇。」

「這取決於你自己。」

武藏低下頭去。

掃完任務，開啟了自由模式，又獲得了海軍法典的活動模塊。兩件快樂的事情重合在一起，而這兩份快樂，又給我帶來了更多的快樂，得到的，本來應該是夢幻一般幸福，但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面對武藏的說話，方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對於他來說，這隻是任務的一部分。但是對於武藏來說，從她們誕生開始就存在的海軍法典，或許有著某種更加深刻的https://m.hetubook.com.com含義吧。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但是……該怎麼說呢？

感受到方正的動作，武藏猶豫了一下，接著她再次睜開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方正眼中猛然閃過一道智慧的火花，如同那原始時代人類所看見的第一道閃電，又彷彿是點燃了人類文明的第一個火種。沒錯，跨越無數難關的，是人類的智慧與力量！而他，已經抓住了那近在眼前的鑰匙！

「人類。」

重新回到武藏的身邊，方正望著眼前的少女打了聲招呼，而武藏則靜靜的看著他，在過了片刻之後，少女這才開口說道。

武藏微微點了點頭，下一刻，方正眼前這個空間忽然消失，緊接著，他便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封絕之中。

「……」

方正攤開雙手。

「所以……你的決定是？」

「我……究竟是誰？」

「請多多指教，父親大人。」

獨角獸，羅德尼，伊歐娜肯定是不可能的，光是想起來方正就會覺得自己是個變態啊，良心會痛的要死啊！

方正收起次元法典，接著轉身順著原路返回，在他的身後，那座通天白塔開始緩緩倒塌。

難道看見一艘海霧就衝上去扒褲子嗎？

「我……我們海霧究竟從哪裡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武藏再次抬起頭來，那雙緊閉的眼睛緩緩張開，露出了裏面鮮紅的眼眸。

武藏沉默片刻，隨後下定決心般抬起頭來。

拿海霧內衣當兌換素材……我能罵一句MMm•ｈetｕboｏk.ｃom•ｃomP嗎？

「遵從命令而戰鬥，這就是我們的存在意義……哪怕這樣也無所謂嗎？」

「對我來說，人類並不是可以信任的對象……」

聽到這裏，武藏略微皺起了眉頭，接著她提出了第二個問題。

方正站在那裡，注視著眼前的石柱。

「……」

他是完全沒有想到，系統居然會這樣來報復自己。

「這是當然的。」

「我明白了。」

「我明白了。」

我不就打了個折順便解鎖了一個隱藏模塊嗎？你至於這樣對我？你怕是忘了我是你親爹？

「差不多就是這樣。」

方正再次望向眼前的少女。

「雖然按照標準設定，這個時候我應該說這由你自己選擇，但是……」

「我現在也有很多同伴，還有部下，其中還有些孩子比你還小。但是在我的命令之下，她們已經上過戰場，甚至和不亞於海霧的可怕敵人戰鬥過。」

不，方正絕對不會這麼做的，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那麼就意味著自己的名譽將徹底完蛋。就算讓別的心智模型去扒也是一樣啊，最終損害的不是自己的聲譽嗎？

為什麼，這個世界總是充滿了互相傷害呢？

「探索……與征服嗎？」

「就像你們海霧，按照你的說法，你們所有的海霧戰艦都是按照海軍法典的命令來行動的，那麼，你可以保證所有的心智模型在進行行動時的想法都和你一樣嗎？」

這要怎麼辦啊……

想到這裏，方正緊握雙拳，面上浮現出了充滿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