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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人？」

聽到愛歌的說話，方正點了點頭，就好像魯濱遜流落孤島，沒人會在乎他是搶劫還是偷盜，也沒有人在意他會不會有傷風化，哪怕他整天在外面「大象大象你的鼻子為什麼這麼長」都無所謂。

「善惡這種東西，一個人的時候根本沒有意義，只有大家在一起了，才有意義，對吧。」

「如果我當著大家的面殺了那個寧采臣，會怎麼樣呢？」

要知道聶小倩這個情況，下了地府就算不打入十八層地獄，也要受苦受難，最後撐死了輪迴轉世，還不知道會為了這一世的罪孽而轉世成什麼人呢，搞不好下場會更慘。而眼下跟著方正，她也算是得道成仙……怎麼說也算是進政府企業當個臨時工了啊！

不然的話，你就算對林子里的老虎或者野豬說「不許殺人」，它們也聽不懂。

誰在乎呢？沒人在乎。

「上仙小心。」

說話間，聶小倩也把眾人帶到了黑山老妖的居所。放眼望去，只見ｗww.ｈeｔubook.ｃoｍ.ｃoｍ眼前的山上一片漆黑，烏雲密布，陰氣森森的，甚至還能夠看見山上的點點綠色鬼火，以及一處巨大漆黑的洞穴。

沙條愛歌的問題就在於，以前她的世界里就只有她一個人，因此她並不需要在乎法律，更不在乎道德與善惡。

寧采臣雖然呆，但也不算傻到家，和方正等人告辭之後，便背著背簍急匆匆的下山去了。

當然了，臨時工一個不好也會被解聘，但是起碼比那些進不來的人要強多了不是？

聽到聶小倩的說話，方正點了點頭，接著他握緊手中的漆黑大劍，大踏步的來到洞穴前。

在搞定了老槐樹之後，方正便盯上了黑山老妖，而聶小倩自然是當仁不讓的成了帶路黨的一員，帶著他們前往後面的黑山。至於寧采臣，則並沒有像故事里那樣繼續冒險，而是左思右想的選擇了告辭離開，作為讀書人，他也明白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到下。眼下方正這和圖書群人看樣子很明顯是要去找一個超級厲害的大妖，自己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跟著去看熱鬧怕是把命都搭上。

「所以她們不希望你變成一個壞人。」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

聽到這裏，愛歌眨了眨眼睛。

但是其他人會在乎。

大劍在空中帶過了一道弧線，然後砍在了地面上，只聽見「轟隆隆隆」的沉悶聲響從地底傳來，緊接著，在漆黑大劍的劍尖所點著的地面上，從這裏開始，一道巨大的裂縫驟然浮現，迅速的向著洞內蔓延開去。

比如說某個妖精為禍一方，然後神仙下凡，將其收為弟子什麼的。這在現代人看來恐怕就會認為是奴役，但是對於那個時代的妖怪惡鬼來說，簡直不亞於一步登天！畢竟它們當中大部分都是自己天生成精的，對於如何繼續修鍊，其實沒有一個正確的認知，只能夠按照自己的想法，怎麼能夠讓自己變得強大怎麼來。

「靈兒和月如都是生性和圖書善良的孩子，她們肯定會阻止你的。」

道德，倫理，法律，這些都只有在人與人之間溝通，交流的時候才有意義。因為這些都是維持人類社會交流，秩序的基石。如果沒有這些基石，那麼人類的群居基礎就會塌陷。因此無論善惡還是法律，都是如此。

這會聶小倩做帶路黨也是做上癮了。

「我只是殺了一個陌生人而已，就叫壞人嗎？」

看著自己身邊鬼眼睛亂轉的愛歌，方正就知道她一定想到了什麼，果不其然，愛歌點了點頭，接著輕聲開口說道。

而且做的用心了，還有可能轉正呢。

而方正等人則跟著聶小倩，向著後方的山上前進。

愛歌的雙手背在後面，一蹦一跳的像是跳舞一樣，同時好奇的望向方正，而方正則是聳聳肩膀。

「就在前面，上仙。」

下一刻，炙熱的火焰從縫隙之中衝天而起，將整座山分成了兩半！！

事實上在神話傳說里，也多的是這樣的事情。

愛歌對自ｗｗｗ.ｈeｔuｂooｋ.ｃoｍ.ｃｏｍ己的實力是非常自信的，事實上趙靈兒加林月如也的確打不過她。

因為只有群居，才會有「你的」「我的」這樣的私有財產之分，並且從而產生一系列的規則，規範。不許傷害他人性命也是如此，只有一群能夠相互交流的人在一起，才能夠執行這個規矩。

對於愛歌的這個提議，方正是徹底無語，而聶小倩則是千恩萬謝。事實上在聶小倩看來，這完全不是什麼懲罰，要知道她可是親眼見到了方正力量的，擁有這種力量的仙人必然地位極高，如果能夠在他身邊為奴為仆的話，那簡直就是一步登天！

隨後，方正高高舉起手中的漆黑大劍，對著眼前的洞穴，用力一揮！

「為了一個只見過一面的人？我們應該算是……朋友吧？」

「那黑山老妖在洞府里收攏了不少妖怪，個個都是窮凶極惡之輩，哪怕是我們都不敢隨意進入……」

「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就是這樣。」

但是這種修行就等於是閉門造車，你一ｈｔtps://ｍ.hetuｂooｋ.com•cｏｍ個人關在屋子裡研究高數，和在一個大能數學家的帶領下學高數，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肯定是後者能學到的東西更多。雖然你也會承擔更多的要求和任務，像騾子一樣被喚來使去，但是學到的東西也肯定比自己琢磨出來的要快啊！

「嗯？」

至於這要賬……肯定是要不會來了，比起收賬還是自己小命要緊不是？

「我終於明白父親大人您的意思了。」

「當然，不過她們會生氣。」

「在想什麼？」

方正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伸出手去摸了摸愛歌的頭。而愛歌則眯起眼睛，再次帶著饒有興趣的表情，看著走在自己前面的趙靈兒和林月如，不知道在想什麼。

「既然如此，那麼倒是方便了。」

在做出決定之後，愛歌就再也沒有說話，而是帶著饒有所思的笑容走在眾人後面，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不過幸運的是，林月如和趙靈兒都全身心的放在即將見面的大妖身上，並沒有在意她。

「但是她們打不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