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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個世界所謂的崩壞能，方正已經了解了相當一部分，甚至能夠猜到它的本質。

如果方正能用初火，什麼崩壞什麼律者，一把火全給它燒了！

「……真沒想到，那個男人居然擁有這樣的力量。」

「你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給我放？」

「靈魂？！」

「精神上的影響是非常微妙的，它會以一種相當合理的方式展現出來，你或許都不會察覺到它的改變。就如我所說，每個人心中都有天使與惡魔，不存在純粹的善與惡，而崩壞能所引發的精神波動，會對其進行一定程度的引導和偏離……好吧，說的有些跑題了，原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段。」

面對方正的回答，德麗莎只想說……不愧是異世界人，她完全理解不了對方的腦迴路。

沒有夢想，又如何引發奇迹？

「我只看見那個男人舉起他的劍，對著擬似律者一指，接著那個擬似律者就被封印在了一塊寒冰之中。隨後他走過去繞著那個被冰封的擬似律者轉了兩圈，然後打了個響指，接著……那個擬似律者就徹底粉碎，消失了……」

「沒錯，我想要挖掘一些更深層的東西，而且就目前來說，女武神里出現律者的機率似乎更高一些吧，如果能夠對她們的精神進行針對性的訓練，或許能夠增強她們對崩壞能精神污染的抗性。」

「哈哈哈，並不是這麼簡單的，姬子小姐。」

「進來吧，門沒鎖。」

聽到這裏，就連無量塔姬子也是倒吸了口冷氣，的確，擬似律者是沒有真正的律者那麼強，但也不是弱者。哪怕是作為S級女武神的德麗莎，即便沒有著她的道兒，想要將其擊敗多少也要費一番工夫。

聽到這裏，無量塔姬子一愣。

「她httｐs://ｍ•hetｕbｏok.com.ｃｏｍ也是一樣，面對崩壞的誘惑，她選擇了反抗。但是，她身邊的人卻並非如此。每個人都有陰暗面，她或許能夠忍受被陌生人迴避，厭惡。但是當來自家人與朋友的仇恨與恐懼迎面而來時，那麼她的堅持也就毫無意義了。」

「嗯，那個傢伙說他要仔細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趣的發現……我想要去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方正打了個響指，很快，水晶一閃而逝。

「讓我們好好考慮一下。」

然而，魔法少女守護的就是夢想啊！

但是那個年輕人居然直接將其秒殺？

「這是那個擬似律者的靈魂。」

「怎麼？不像嗎？砂鍋大的拳頭見過沒有？」

「正面進攻並非好的辦法，但是魔鬼可以利用其他人，比如說，它可以在那個聖騎士所守護的城市散播瘟疫，釋放病毒。然後在人群之中散播流言，聲稱城市之中的人受此厄運都是聖騎士一意孤行的結果，到那個時候，失去了親人，深受病痛折磨的民眾，是否還會繼續信賴他們的守護者？而被民眾背叛的聖騎士，又該何去何從呢？」

當然，成為魔法少女並不需要信仰什麼神明，可是必須要符合魔法少女的特質。

聽完德麗莎的講述，無量塔姬子也是不由感慨起來，接著她好奇的望向德麗莎。

「嚴格來說……那根本不叫戰鬥。」

如果連魔法少女都拋棄了夢想，那還叫什麼魔法少女啊！

「……」

德麗莎和無量塔姬子走進研究室，只見方正此刻站在研究室的中間，他雙手抱懷，饒有興趣的盯視著眼前的一塊水晶。

為什麼小櫻和奈葉總是能夠大團圓結局，就是因為她們的心。小櫻的口hｔｔps://wｗｗ•ｈeｔuｂｏｏk.cｏm•ｃoｍ頭禪就是「絕對沒問題的」，而奈葉也從不願意放棄奇迹，所以她們的結局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比如說小孩子會希望世界和平大家一起快快樂樂，但是大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這種童話般的生活只會在夢裡，現實依舊是殘酷而灰暗的。他們只能夠希望自己過的平安，富足，至於世界和平什麼的太遙遠了，他們也不敢去想。

「我也想要看看，異世界的人對崩壞是怎麼看的。」

「我都忘了問你了，當時面對那個擬似律者，為什麼你的衣服就沒事？」

方正攤開雙手，望向兩人。

無量塔姬子點了點頭，隨後苦笑一聲。

那麼怎麼辦呢？

但是反觀曉美焰那邊就慘的一批，原因就是她們與魔女的戰鬥幾乎看不到盡頭，每個魔法少女在筋疲力盡之後還要面臨變成魔女的絕望——嗯，從這一點兒來說，曉美焰那個世界的魔法少女，倒是和這個世界的女武神很類似。

聽到這裏，無量塔姬子也是立刻打起了精神。

「……」

「所以……你是想要說，崩壞能影響的並不只是律者本人，甚至還有律者身邊的人？」

只有一個辦法了，神臨。

方正笑著擺了擺手。

「沒問題。」

所以在方正看來，這些女武神，作為戰士是合格的。但是作為魔法少女卻完全不合格，起碼得有一個敢說「我要徹底結束這一切，和大家一起過上美好幸福的未來生活」的人才行。

「這……」

「你不是親眼看到了他們的戰鬥嗎？」

「你看，這就是魔鬼的手段，無論你是否屈服，結果都會帶來痛苦，黑暗的命運不可避免。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樣，我或許影響不了你，但是我可以影響你身邊的人和_圖_書。或許你可以免疫魔鬼帶來的恐懼與失落，但是你無法保證身邊的人也一樣不會受到誘惑。」

看著德麗莎和無量塔姬子離開，方正也是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眯起眼睛。

這一點是最重要的！

「崩壞能也是如此，真有意思，它們看起來像是擁有某種意志的虛數能量集合體，會像魔鬼一樣，蠱惑對方，引誘對方，使其墮落。精神和意志，是它們攻擊的目標。孫子兵法有雲，出其必所趨，攻其必所救。那麼反過來，知道了對方行為方式，我們也就有針對性的做法。」

「我也去。」

「嗚……」

方正點了點頭，接著他轉過頭去，望向兩人。

這個世界是以方正自身的力量塑造的，說白了，其實也算是一個魔法少女的神域，如果方正能夠培養出幾個魔法少女的信徒，然後通過賜予她們神力的方式來進行戰鬥的話，那麼也不是不能夠解決這個麻煩。

「那麼接下來，他到底是如何對付那個擬似律者的？」

但是對於方正來說，他能搞定嗎？

「你有什麼發現嗎？」

「你們知道魔鬼是如何誘惑凡人的嗎？」

聽到這裏，德麗莎和無量塔姬子都驚呆了，雖然說對崩壞生物進行研究，她們也不是沒見過，但是直接把對方的靈魂拿來研究這事……她們還真沒見過。

「我希望能夠針對女武神進行一場精神訓練，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幫我安排一下？」

因為現在的方正，身體還只是普通人的身體，這就像他的幾個分身一樣——能量足夠用，但是因為埠限制放不出來！

「當時他就在我身邊，完全沒有感受到崩壞能反應！如果他是律者的話，不可能在戰鬥之中一點兒崩壞能都不泄露吧。」

「而且聽說他們那個世界現在可是非常和和圖書平呢……如果沒有崩壞的話，我們的世界說不定也會是那個樣子……」

「因為我有釋放免疫能量傷害……德麗莎小姐，作為法師，在打架前先把Buff上齊可是常識。」

無量塔姬子聽到這裏，疑惑的開口詢問道。

答案很簡單，不能！

「情況？」

德麗莎略微有些惆悵的嘆了口氣，不過很快她就收斂精神，用力拍了拍臉，站了起來。

「我去看看他那邊的情況。」

「我的確有所發現。」

魔法少女是什麼？愛與善良，正義，相信的心就是魔法，從而才能夠產生奇迹啊！

「等等……！」

「真沒想到，另外一個世界的人會這麼強。」

「我還沒來得及，你就跳下去了，現在來怪我？」

以方正的計算，如果自己要對付這個世界的幕後黑手，那麼光靠自己現在這點能力是不行的。

「你確定他不是律者嗎？」

「人類之中，有很多人都是性格堅毅，精神強悍的。但是，命運卻並非這麼簡單，比如說，當一個魔鬼想要誘惑一個聖騎士，而那個聖騎士心志堅毅不願意屈服的話，那麼它會怎麼做？」

「精神訓練？」

「但是很多時候，我們並沒有在其他人的身體上檢查到崩壞能輻射啊？」

畢竟人沒有希望和鹹魚有什麼分別？

「說的也是……」

「……」

「……」

「我的衣服雖然破了，但是女武神裝甲沒破！」

德麗莎面色一紅，瞪視著無量塔姬子。

所以他才會像德麗莎提出這麼一個建議，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還保持著夢想與希望，擁有魔法少女素質的人……當然，方正希望是有的。

「……」

就在德麗莎和無量塔姬子轉身打算離開的時候，德麗莎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過頭來望向方正。

這其實也算是魔法世界里和*圖*書經常會出現的方式，某個神明以凡人的身份現身，引導某人歷盡磨難，獲得力量，成為信徒。運氣好的還會被女神眷顧，然後生好幾個孩子——密斯特拉你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這個總下凡和凡人法師廝混的盪|婦！

「你在幹什麼？」

方正攤開雙手，聳聳肩膀。

說到這裏，方正敲了敲水晶。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魔鬼誘惑凡人，與他們完成交易，賜予他們力量，並且獲得他們的靈魂。當然，凡人並非會聽從魔鬼的交易，出於恐懼，或者自尊，或者其他什麼原因。他們會拒絕魔鬼的誘惑，然而魔鬼會安靜的等待，等待著合適的時機——向他們提出一個他們不可能拒絕的交易。」

「這是？」

「好吧，這個世界看起來沒有魔鬼。」

「所以你是要想說，要增強自身的意志和精神力嗎？」

「你是法師？」

無量塔姬子皺起眉頭。

德麗莎走上前去，好奇的打量著那塊水晶，讓她意外的是，在水晶之中，德麗莎還看見了一個被鎖鏈束縛的，少女的身體。

很快，兩人就離開了房間，接著來到了位於聖芙蕾雅學園科學部一側的一間研究室門口，接著德麗莎伸出手去，敲了敲門。很快，方正的聲音從門內傳來。

說白了，因為經歷了太多戰鬥，因為太過於成熟，以至於她們拋棄了幼稚的信念，轉而開始正視現實。

不是犧牲，不是奉獻，大人才做選擇，小孩子全都不要好吧！

回想起當時發生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幕，德麗莎只感覺茫然而不可思議。

「……我不知道。」

聽到這裏，德麗莎面色微變，不過很快，她好奇的望向方正。

喵喵喵？？？

但是問題在於他現在用不了啊！

面對方正的提議，兩人對視了一眼，猶豫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