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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弗蘭克見他不說話，還以為李長亨這是不相信自己。

這才開始留心注意他們倆。

好像飢餓遊戲三部曲里一樣有他。

明天他肯定會出現在拍賣會上。

畢竟幫忙做這事，每次送畫給維爾吉爾的時候，維爾吉爾肯定會給提成的。

要是拖太久，張天志他們肯定會過來查看。

當時沒在意，而且看那老傢伙的眼神和表情，就知道他是個自負狂。

可在這個行業久了，肯定知道一些手裡藏有名畫的所有者，會但心油畫的價值太高，為了防止被權貴盯上。

李長亨打斷弗蘭克，剛才邊聽，他早就邊回憶完所有情節了。

然後以仿作等等理由送入拍賣行，最後通過比利的手，再成為維爾吉爾的收藏品。

花了兩個多月時間，在和拍賣行不同工作人員出去喝酒，或者聚會的時候找各種借口詢問。

再被他以仿作來貶低價值，甚至真讓他找到能說成是仿製品的假證據后，其他鑒定師真不敢去懷疑他這個權威。

可李長亨根本不信這和*圖*書混蛋的話，心裏還隱隱有種感覺，弗蘭克的目標很可能會去明天的拍賣會。

遞給李長亨邊解釋道，「這老頭叫比利·特納，是個藝術品收藏家、古董商兼沒一點成就的不入流畫家。

作為古董商，比利的鑒定水平就算沒維爾吉爾高，但他也不是傻子。

一副拍賣價1萬的油畫，維爾吉爾給比利最後成交價格的雙倍。

而比利就算再傻，時間久了也知道自己應該被維爾吉爾給蒙了。

而在油畫上覆蓋一層油畫來做保護。

他們兩之間說不定就會出現裂痕，因為以我對維爾吉爾這兩年的研究。

而且，我保證不管你們把價格炒到多高，只要你買下來一定會有至少3倍，甚至十倍的收益。

而且你得明白，我想查你，就連法蘭西內政部的人都能找到。

然後一點也不去想自己因為維爾吉爾，一年賺好幾萬、甚至十萬美金而過上富裕生活。

很可能把油畫中的女性當成妻子、或者親人對待。

可後來看雜和*圖*書誌才知道維爾吉爾是整個歐洲都知名，甚至可以說是最好的鑒定師和拍賣師。

畢竟那幅畫換算成美金，也就3萬而已，在油畫領域算不上什麼高價。

既然這老頭這麼厲害，我又得待在學院里混日子，避免因為英格蘭銀行舊鈔失竊，而被英格蘭人懷疑。

可去年4月份的時候，比利又在拍賣會上，拍下一副同樣是女性肖像畫的油畫。

果然，就見他從上衣口袋裡拿出張照片。

「上帝」，弗蘭克捂著腦袋抱怨道，「我就不該來找你。」

「可我花了半年時間，甚至應聘去拍賣會打工，卻怎麼都打動不了維爾吉爾那個脾氣古怪，不管春夏，只要外出就必然帶著手套的老混蛋。

以比利古董商的身份，幾十幅畫一副都沒出現，更沒任何再次拍賣的記錄，這裏面有問題的概率就很大了。

李長亨看了照片一眼，心裏就一驚。

一旦他看重的油畫沒搶到手，這種心理有問題的人，肯定會遷怒於比爾。

明天只要你在拍hｅｔuｂooｋ.cｏm•ｃom賣會上，搶走比利想拍下的油畫。

「我時間不多，所以你是現在自己說，還是我找人來查你？

又或者因為物主死的太突然，家人不知道那幅畫是珍品，而保護不力。

或者說這些年為維爾吉爾搞到的那些油畫身上。

要是，最後證明我錯了，我賠你的任何損失。」

要不是我心裏有懷疑，這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問題。

那老東西刻薄、古板的同時，對女性有交流和社交障礙。

再結合上一幅同樣是描畫女性的油畫，這才讓我明白過來的，這裏面說不定就有線索。

到時候，我們就能以比爾為突破口，說不定就能……」

二十多年下來，幾十幅畫全進入維爾吉爾的手裡。

而且這些畫，價格全是5萬美金以下，甚至幾千美金的價格被買下。

李長亨默默的思索片刻，最後聯想到拍賣，立馬就想到是什麼情節了。

比利一開始肯定會非常激動，甚至巴不得多來幾次。

一旦請了維爾吉爾去他們家做鑒定，常年被灰塵覆蓋，和*圖*書或者有破損的油畫，輕易被他看出來是誰的畫作后。

加上他自己就算鑒定不出那些油畫，全是大師級、或者名畫家的遺作。

可既然懷疑比利和維爾吉爾合謀在搞鬼，我又花了1個月時間調查，最後發現那些油畫這二十多年時間里，居然一副都在市面上沒出現過。

因為這老頭雖然在好萊塢不出名，但只要喜歡塞隆的人，就肯定看過他演的偷天換日。

再加上維爾吉爾的名氣越來越大，他就算是猜，也能猜出那些畫絕不是一倍、幾倍價格的被錯誤定價。

只要他報價，你就跟著。

可要是他從業的時間長了，自己的鑒定能力有了一定的提高。

那場拍賣會上，比利拍下一副被維爾吉爾鑒定為18世紀畫家，模仿大師畫家的油畫后，我還沒太在意。

直到前年12月的油畫專拍上，我在拍賣行里無意中看到比利，在拍賣會開始前和維爾吉爾有過片刻間的眼神交流。

對了，還和葛大爺演過天朝電影。

所以才一直沒結婚，更沒聽過他交往htｔｐs://m.ｈｅtuｂoｏk•coｍ.ｃｏｍ過女友。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比利那老傢伙這二十多年裡，前前後後拍下了至少幾十副全是女性主人公的油畫。

某天忽然在某一副油畫上看出問題，覺得拍賣價格1萬，但真實價格應該30、50萬，甚至是100萬時，任誰心裏都會覺得自己得到的太少。

「好了，不用再說了。」

忙解釋道，「我入讀巴黎藝術學院的第二個月，有叫維爾吉爾·奧德曼的老傢伙來學校演講。

李長亨抬起手看了看手錶，離自己進入洗手間，時間已經過去了4分鐘。

所以聽了幾分鐘就離開了。

而且演的還是塞隆那個，帶著一群徒弟偷義大利銀行，最後卻被人出賣，出場帥氣十五分鐘就去見上帝的大盜老爹。

絕對能把你這兩年裡做過的任何事都查出來。」

而且比弗蘭克知道的更多的是，他還知道未來比利會把主意打到維爾吉爾頭上。

所以，乾脆想辦法接近維爾吉爾，想從他身上學到鑒定的本事。」

心裏唯一的念頭就是，維爾吉爾欠我的，必須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