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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用排除法也能把人找出來。

所以，在得罪青銅雕像的買主，和得罪整個群體之間，他會如何選擇就不難猜測了。

但順著接線員還是能查到電話來之那個城市，再去這個城市一查，就能查出來自那個電話公司。

讓張天志提著那副，被木框妥善包好的《仕女圖》，李長亨故意帶著安妮去和羅拉·方娜·岡薩雷斯說話。

果然，就見維爾吉爾笑著先感謝在場的買家，然後直接表明這場拍賣會結束。

所以這次居然沒多猶豫，直接讓接線員喊出了210萬英鎊。

要是沒有彌補的辦法，事後的麻煩也絕對不會小。

「160萬英鎊第二次。」

甚至除了安妮和張天志外，就連哈里·哈特等四個王牌保鏢，都沒察覺出李長亨是對大鼻子感興趣。

「亨利？」

李長亨笑著對安妮搖搖頭，牽著她的手就和那些拍下拍賣品的人一樣，去付錢交割。

可就是這多出來的一兩秒，卻讓人覺得這老東西又www.ｈｅｔｕbook•ｃoｍ.cｏｍ在偏袒亨利·李。

甚至運氣好點的話，負責接線的接線員，記住或者熟悉打電話的人的聲音，事情就簡單了。

李長亨默默的看了電話台那邊一眼，見弗蘭克·阿巴內爾就坐在報價那個接線員身邊，而且眼睛還顯示幾號接線員，接過來的指示燈。

「亨利……」

安妮在現場嘈雜起來時，擔心的雙手抓著李長亨的胳膊。

站在拍賣台上的維爾吉爾慢條斯理的報了三遍價格，見李長亨真不加價了，立馬就敲下木槌。

就讓拍賣行的人拿出第一件私人拍賣品。

可結局的巨大反轉，讓人先是接受不了，然後就是恍然大悟的誤以為，李長亨這混蛋一開始就在做局。

然後自然而然的就和物主傑克·陳認識了。

摟著安妮一直沒站起來的李長亨，心裏想著這老東西確實是老狐狸和聰明人。

最後，青銅雕像在最近幾年內，價格別說80萬英鎊，能賣出6和*圖*書0萬，就算是找到個冤大頭收藏者了。

而且幾十年的經驗讓他明白，只要沒被顧客拋棄，自己就還是那個在鑒定上是權威，還是僅次於拍賣行三巨頭的大佬。

維爾吉爾再次站在台上，也沒多啰嗦的敲了敲木槌。

而且和一起吃晚餐不同，喝下午茶既能達到自己和大鼻子談談的目的，又讓人覺得他其實也沒在意大鼻子這個人，而是僅僅想聽聽他的故事而已。

雖然沒人規定李長亨不能反做局，可他剛才報價的氣勢，和40、40萬英鎊的加價。

然後默默等了三、四秒。

也就是說雖然這年代的電話因為沒有液晶顯示器，而無法知道具體的電話號碼。

二十多分鐘后，李長亨帶著安妮，還有跟著不走的羅拉一起回到拍賣廳。

聽的李長亨差點就笑了出來。

而且阿爾忒彌斯與雄鹿青銅雕像的起拍價，就是80萬英鎊。

一連串的「啪啪啪」鼓掌聲，瞬間讓那個接線員呆若木雞，都和圖書忘了和電話那頭的人彙報拍賣已經結束的事了。

當然，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會忘了，或者不在關注了，價格還是能漲起來的。

我們半個小時后見。」

或許是他報價太隨意，而且再次40萬英鎊的提價。

接著話題一轉，「趁著離午餐還有一點點時間，我想邀請一些有時間的朋友，參加一場私人鑒賞和拍賣會。

「鐺鐺鐺」的幾聲木槌敲擊聲傳來。

但三秒左右的時間，又是留給拍賣師的權利。

喊了句，成交。

還是讓絕大部分人真認為，他對青銅雕像勢在必得。

能買下這種藝術品，還和人一起設局的人，至少會是個富人。

就見維爾吉爾笑著示意大家安靜。

大大的坑了那個想坑他的人一把。

等聽到傑克·陳是有名的寶藏獵人，李長亨裝出好奇的樣子，輕鬆又讓人沒覺得意外的就邀請到大鼻子一起喝下午茶。

李長亨看了下手錶，此時已經11點32分。

有了具體時間，範圍就更ｍ.hｅtuｂｏoｋ.ｃｏm.ｃｏｍ小。

甚至擔心被人看出問題，乾脆抱著他的胳膊，俏臉貼在他肩膀上，然後在他耳邊低聲呢喃著，『你這個壞蛋，害我白擔心。』

讓電話那頭的人覺得，至少也要等他開始10萬、10萬的加價，才可能到了他的心裏底線。

還有無數古董商、拍賣行，或者希望達成某種目的人，會在最近一段時間里，不停的跳出來，在公眾面前表達自己對這事的不滿，獲得關注度的同時，順手收割一波買家的心。

當然，沒興趣的朋友就不耽誤你們的時間了。

一旦電話那邊的人不交這210萬英鎊的拍賣金，就等於流拍。

正當大家以為拍賣結束，開始竊竊私語，或者嘲笑那個電話買家時。

指著電話報價那邊，表情嚴肅的說到，「先生們、女士們，160萬英鎊第一次。」

他交的保證金會被維爾吉爾拍賣行直接扣掉，還會被全世界的拍賣公司，列為最不受歡迎的客戶。

就見裏面不僅人沒少，反而多了幾個穿著休和*圖*書閑西服，而且一看衣著和外表，很可能就是鑒定師，或者學者的中老年人。

就見李長亨對自己隱秘的轉動兩下眼球，頓時明白心上人並沒真和別人較勁，這才大大的鬆了口氣。

維爾吉爾見拍賣現場沒人站出來指責自己，就知道站在買家這邊的策略成功了。

然後就變臉一樣的，表情再次愁眉苦臉起來。

剛才的舉動是在挽回自己的聲譽，但確實得罪了那些躲在暗處的人。

而在場的人則不可思議的看著一手摟著安妮，一邊翹起腿，膝蓋還輕快的搖晃的李長亨。

李長亨嘴角一笑，抬手對著維爾吉爾說道，「200萬。」

畢竟，阿爾忒彌斯與雄鹿青銅雕像，是實實在在的珍品，甚至可以是寶物。

再往下查，就知道是那個社區。

可李長亨沒像所有人期待的那樣，而是坐在椅子上對著電話報價員那邊鼓掌起來。

心裏頓時大罵著FK、FK、FK。

最糟糕的是，這件阿爾忒彌斯與雄鹿青銅雕像，今後在收藏界會被很多人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