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颳了一點材料，季東青放進燒杯，所有材料沒有多少碎屑產生，季東青有些迷糊。

「不賣！」

趙集一開口，季東青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索性帶著許源亮出門，兩人找半天也沒找到坐著的地方，索性在廠房裡參觀機器設備。

一直到上午九點，季東青終於找到了相關資料，是鄭州大學的一名教授，三年前在美國的一個著名的科學周刊上面發表的論文。

季東青沒有別的事，巴里那邊開始下載資料，一個小時后季東青郵箱里提示有新郵件。

按照搜集到的材料顯示，對方是機電一體化專業的畢業生，後來不知道怎麼轉向了材料。

「趙教授，您不賣專利我們也沒說買啊！」

「幫我找這種材料的期刊論文，國外收費的學術論文都行！」

「那個你叫什麼？」

「呃……好，我們到外面等！」

季東青直接懵了，回頭看看許源亮，許源亮和季東青一樣也是個直腸子，季東青暗道帶錯人了。

「啊……季東青！」和*圖*書

這個材料在市場上雖然比較難搞，但是屬於民品，季東青弄來不困難。

雖然兩種材料顏色幾乎相同，但是季東青依舊能夠看得出在母材上面有一層清晰的薄膜。

「哪個學校畢業的？」

「呃……」

「一個小時，然後給你連接，注意郵箱！」

望著對方的工作環境，季東青雖然有些準備，仍舊有些咂舌。

「哈爾濱工業大學研究生！合作還得看學歷？」

「請教點問題……」

季東青背靠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一直到高長勝進入實驗室，季東青這才睜開眼睛。

「趙教授，您想採用什麼方式合作？我也是做技術的，我有一家橡膠廠，做橡膠密封件和空氣彈簧，以及各種副產品很多，對橡膠的強度有嚴格的要求，我們經過論證，決定嘗試一下您的納米鈣。」

「趙集，教授不教授我無所謂，反正現在我也只是一個掛職！」

「不知道！」

季東青一開口，對方就知道了季東青的來意，季東和_圖_書青知道沒必要藏著了，直接拿出了那篇國外期刊上面的文章。

這些年一直致力於碳酸鈣的研究，只是天不遂人願，東西研究成功了賣不出去，唯一弄出去市場上的東西還是一個師弟在貧民窟裏面弄出來的。

伸手要過高長勝的硬碟，季東青把下載的所有資料全部拷貝給對方，作為技術人才，季東青對高長勝和許源亮絕對的信任。

簡陋的粉碎機，一些自製設備，老教授穿著深藍色的衣服，女助理穿著白大褂。

這位教授姓趙，單字一個集，算是老科研工作者，今年五十五歲，馬上要退休了。

許源亮直腸子犯病了，季東青暗道壞了。

趙教授讓助理給季東青倒茶，季東青找了個地方坐下。

屋內父女倆在那邊商量好長時間，季東青無聊在那分析機器，到工序的最後一步季東青難住了，因為這台機器是超精磨的下一步，到底是什麼機器能夠讓碳酸鈣達到納米級？

「呃……那你們來幹什麼？」m.hetubook.com.com

看一下對方的工作環境，再看看兩人的穿著，季東青大胆的猜想，對方應該是想變現，那種長期的變現。

「趙集教授？」

「趙教授，你還記得納米鈣么？」

「這倒不是，我們倆商量了一下，專利我不賣但是納米鈣我可以賣給你！你要的鍍層我也可以給你做，你買我就賣，但是技術不賣！」

「拿你的硬碟，拷給你一點資料，你找合適的人對接，另外讓許源亮準備一下，這兩天那我們出差！」

趙集點點頭，季東青不由得一皺眉。

兩人對於季東青也絕對沒有二心，季東青走出實驗室，身後許源亮已經拎著旅行包跟了出來，手裡拿著水杯。

順著巴里的鏈接，季東青下載了海量的科學資料。

「你們是衝著隱身塗層來的？」

「你出去讓我們父女倆商量一下！」

季東青在一個極為老舊的居民樓里，見到了這位正在潛心研究的老教授，屋裡只有一個助理，是個女孩，個子非常高，臉上有點痤瘡。和-圖-書

趙集教授顫巍巍的拿在手裡，從頭看到尾，沉默了好半天。

許源亮一開口，趙教授那邊哐嘰就給懟死了，季東青趕忙阻止許源亮，那邊還躍躍欲試。

回去電池實驗室，季東青憑藉記憶，將整個工大實驗室那邊的所有環境做了一個復盤，就連示波器這些東西都是一模一樣的。

拿著材料到二次元上面，季東青測量一下，塗層厚度至少五毫米。

「你別說話了！！」

季東青正在聚精會神的分析機器，趙集突兀的出現在身後，季東青嚇了一跳。

偌大的一間倉庫類的毛坯房，密密麻麻堆積著各種編織袋，有些是已經漏了，灑落在地上的鈣粉飄得各處都是。

可是畢竟季東青不是天賦異稟的天才，最終季東青索性從錢老那邊要了一點這個基礎材料回去。

季東青上車，中航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機票和路線圖，至於聯絡鄭州大學教授的事情，中航分分鐘搞定。

「顎式破碎機，精磨，超精磨，這個是什麼？這個電……難道！」

和圖書接著開始做實驗，直到這種材料在這裏的曲線與工大實驗室的性能曲線一模一樣，季東青才開始其他測試。

「呼，可悲，國內的學者竟然到國外發表論文，國內竟然查不到！」

找來筆記本，季東青連上外網，開始查找這種母材，以及能夠和這種母材結合的材料，塗層，百度下面資料少得可憐，知網那邊季東青搜了一下也不多，最終季東青找到巴里。

核心內容是納米鈣技術在隱身塗層上面的可行性應用，這片論文的作者第二年評的教授，按照巴里提供的信息，這個人現在正在全中國推銷納米鈣技術，以及這個塗層的製備方法。

「我想問一下，如果您不賣專利，我們是否可以採用其他方式進行合作，畢竟專利是您的，您說一種方式我們研究一下，如果可行或許我們可以達成永久性的合作！」

再看看復盤出來的另外幾條曲線，季東青把基礎材料弄了一小塊，放到電子顯微鏡下面，材料裏面的各種結構清晰可見。

「竟然是塗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