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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委婉的說中航那邊不好拒絕，自己思考一下具體的細節然後和兩人細說。

「東青，累了咱們就去休息吧，這幾天看你忙得！」

另外柳雨涵和葛裕盛的妻子鄒樺關係特別好，雖然鄒樺不是那種愛打扮的女生，柳雨涵還是隔三岔五上門送東西。

巨大的別墅換成這種狹小的房間，對於自己和嫂子以及好幾個孩子來說並不是好主意，現在柳雨涵只能夠委屈下去。

一個是不遠的當下，另外一個是即將的未來。

「但是我也不敢說我是最高級的，畢竟上面還有球型運算的人！但是我在我們組裡面已經是高級的了，反正我設計的模型他們解不開！如果你真的遇到了他們說的那個球性思維的人，我感覺應該抓住！」

望著柳雨涵疲憊的樣子，高歡眼睛里都是心疼。

幾十年才能夠弄出這麼一個，把電腦手機電視全部結合到一起大佬。

沒想到小白也會支持，季東青咧咧嘴表達了自己的難處。

ｍ.ｈetuｂoｏｋ•ｃｏm•cｏm喬丹的出現讓所有同時代的籃球巨星黯然失色成為背景板，被稱之為一代籃球之神。

結合高長勝和許源亮給季東青講的故事，稍稍想象一下季東青也能夠理出一個思路，權威和資本已經碾壓了很多東西。

這種顛覆性的人物出現往往是讓很多人沒飯吃的，電視機賣不動了，電腦式微了，如果這種創新在中國發生弄不好早就被西方給封殺了。

季東青思來想去，自己身邊缺少羅德曼，真的擁有了喬丹也很難獲得大成就。

「啊？媳婦，你知道這個玩意多難？」

「不是，遇到了一個棘手的問題！電池廠總工程師建議我收購柳雨涵的工廠，尤其裏面的一個總工叫做鄒樺，這個人的思維號稱是球形的……」

「咯咯，你太高看我了，他們說我是三維思考模式！往往他們抓不住的東西我一抓一個準！你知道網路防火牆和黑客攻擊實際上是一樣的基因！誰都和*圖*書不比誰高級多少，我抓他們很簡單。」

可是付出的代價也是慘重的，很多次比賽被人惡意犯規，甚至頭破血流，後期沒有羅德曼的保護，喬丹很可能只是一個籃球技術好而被而已犯規隕落的人。

「每條進來的數據我都讓他們進行爬行運算！也就是給他們設計一個模型路徑，一個正方體幾條邊？十二條，我讓他們跑一遍，八個頂點上面只有一個有漏洞，蟲子肯定順著這個點跑，我一抓一個準！」

小白知道季東青詳細的身價，現在季東青完全有能力做一些其他嘗試。

「他倆說的沒錯，這個買賣值得收購！」

除此之外，現在世界範圍內還出現過顛覆性的人物么？

面對小白，季東青知無不言，直接把高長勝給自己打的比喻說給小白。

「雨涵，喝點水早點休息吧，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一天做完！」

「某些人的思維是絕對不同的，傳說喬布斯就是球型思維的人，不過這人有點偏執和-圖-書，十分不好相處的那種！你看他斯坦福演講的時候，只看著自己的稿子，至於攝像機在哪裡他根本不在話，他們只在自己的世界裏面，就是中心的那一點！所以如果錢夠花，就嘗試一下……」

小白點了一下季東青，季東青這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趕忙按照艾米的要求更換到其他電視頻道給艾米看動畫片。

這幾年藉助季東青手機業務的東風，柳雨涵給公司賺了不少錢，在一眾老人中間獲得了大量的支持者。

望著季東青再次失神，小白擔心季東青太累，拉著季東青走進卧室，艾米獲得了遙控器興奮的在姥姥身上來回跳躍，小白母親小心的護著這個小天使。

柳雨涵從一月開始抄底，賺了不少，二次加槓桿后徹底被套牢，一直到現在股票還沒有徹底解開。

「啊？不會也是球形吧？」

這階段柳雨涵一直在嘗試通過私募的方式進行籌款，只要盤活公司，下一步柳雨涵打算和季東青那邊深入合作。和-圖-書

放棄當下投資未來這條路充滿坎坷，雖然很多勵志故事裏面總有讓人熱血沸騰的章節，可是每一個字眼裡面都沾染著凝重的血腥味。

別個不說，光一個蘋果公司，喬布斯那種大佬級別的神也被資本踢出局過！

哈爾濱的另外一個地方，客廳改制而成的書房內，柳雨涵抹了一把臉。

雖然名義上公司已經是葛裕盛控制，自家的股份已經全部在擔保公司那邊，實際上公司還是牢牢的控制在自己家裡手裡。

整個對話內容幾乎一字不落，小白大眼睛忽閃忽閃，一直到季東青說完話好半天，小白這才開口。

更何況別人，所以喬布斯一直被人稱之為喬幫主，神級別的大佬。

這次股災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巨大的牛市誰能夠想到是一個巨大的陷阱。

作為妻子，小白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季東青點點頭。

「太累了？」

「啊……嗨，我走神了！」

「東青，你想什麼呢？換台了……」

回到家，季東青望著電視和*圖*書屏幕，腦海中陷入沉思。

字裡行間都是多年被碾碎的渣滓在散落，季東青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並不意味著季東青就是傻子想象不出裏面的艱難。

質押在銀行那邊的房產瞬間被收走，針對這幫晴天送傘雨天收傘的人，柳雨涵徹底失望了。

當然關鍵的決定還是需要自己男人來下，小白只是一個建議。

這麼多年西方科學界幾乎已經沒有了大的技術創新，這不是偶然。

幾乎鄒樺的所有化妝品都是柳雨涵送過去的，這些年兩家人一直保持著微妙的關係。

這頓飯局上面，季東青並未明確和兩人表示自己會堅定地支持收購天一網路科技，也沒有說反對。

一面是可能見到經濟效益並且給自己帶來既定收益的傳統行業，一個可能是顛覆某些領域規則的未來科技。

面前一堆賬單，這種情況以前能夠壓死柳雨涵，現在柳雨涵已經習慣了。

「我當然知道啊，你知道我的師兄弟怎麼說我的思維方式么？」

自己該投資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