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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國相

作者: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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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開基立業新雷州 第0635章 氣憤

第五卷 開基立業新雷州

第0635章 氣憤

在棉花供應一事上,雙方合作得很是愉快。儘管免不了給她賺上一大筆,但聯合作坊卻不用為著棉花的事情犯愁過,算得上是一種雙贏。
北方有佳人,繼世而獨立,大抵便是如此吧!
「啊?」孫吉祥以為自己聽錯了,愕然地抬頭望著他。
兩兄妹正說著事情,卻是有人找上門來了。
虎妞是他的禁臠,誰若敢動她分毫,哪怕是天王老子他亦敢踹上一腳。現如今,看到虎妞竟然受傷,他此刻有將對方大卸八塊的強烈衝動。
「花姐姐!」虎妞看到花映容很是高興,當即就迎了上去,並熱情地將她招呼在花廳的椅子坐下。
「就在明月橋西頭!」虎妞脆聲地回答道。
「我……其實不是代表我自己,我是代表花家來的!」花映容緩緩地搖頭,說明了實情道。
隱隱間,他知曉廉州府將不會太平,廉州衛恐怕要承受林閻王的怒火了。
「真是誘人犯罪啊!」
在這一件事情上,谷滿倉倒沒有強求,滿口答應了下來。從而讓事情演變成了大好事,谷青峰成了忻城莫氏的乘龍快婿。
時至四月,天氣已然回暖。
在安排好事務后,林晧然這才掐了掐虎妞的臉蛋,跟著這野丫頭相視而笑。
花映容的好勝心極強,賭著氣般望著他道:「呃,願聞其詳!」
林晧然已然從座椅站了起來,來到虎妞的身邊。看到她的手肘被白布包密實地扎著,並不知道具體傷情,他的眉頭亦是蹙了起來。
虎妞亦是感受到了哥哥的怒意,便仰起臉蛋主動地解釋道:「哥,我回來的時候,冼文帶著人伏擊我們的車隊!不過他的人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我們打敗了他,我還將冼手抓住了呢!」
「是!」孫吉祥儘管有著諸多的不解,但還是應承了下來。
經過修飾的柳眉有著幾分女強人的氣息,那雙丹鳳眼帶著冷淡的目光,鼻樑高挺,皓齒朱唇,身上散著一份高雅的氣質。
虎妞想到晚上能做到大雞腿,亦得很是興奮,來到花廳陪著哥哥聊天,說起了在忻城的所見所聞。
在這麼一瞬間,她真的恨不得將吊她胃口的混蛋給狠踹上幾和-圖-書腳,反而這人已經受傷,大概不是她的對手。
現如今,他突然對虎妞出手,八成是受紅旗幫的驅使,是這次紅旗幫針對於他行動的一部分。
林晧然卻是占不著口頭便宜,反倒是給人順勢提了請求,頓時有一種挫敗感。
雖然虎妞這個丫頭受傷,但她的歸來無疑令人興奮。
一隻淡黃色的小蝴蝶從後花園那邊扇動翅膀逛到這院子中,正好奇地飛向那最莊嚴的聖地——籤押房,但剛到門前便感受到了一股殺機,倉促地扇動翅膀逃離這裏。
孫吉祥剛吐一口濁氣,心裏又是一緊,卻聽林晧然說道:「如此看來,紅旗幫跟廉州衛私底下恐怕有往來,本官要對付紅旗幫,卻先要清理這廉州衛啊!」
特別忻城莫氏于正統年間受封,對土民的統治力要弱一些,這就更需要跟朝廷保持良好關係,更不能得罪禮部尚書。
「起碼這兩年不會,甚至一直都不會!」林晧然的目光堅定,顯得沒有撒謊地回答道。
林晧然看著走來的江夫人,心裏不由得泛起了漣漪,心跳亦是加劇地跳動著。
咦?
作為林文魁的親妹妹,亦是得到了忻城莫氏的盛情款待。雖然他們莫家勢大,但亦不願意得罪林晧然,更不願意得罪禮部尚書吳山。
亦是如此,林晧然表露著對其不滿,很可能將雷長江推給對手。
孫吉祥抬頭望著他,壓低著聲音地道:「汪柏一直在虎視眈眈著大人,大人現如今做事,不可給人落下把柄,特別不能冒然對紅旗幫動手!」
「他倒洗得乾淨!但凡用點心,能讓你遭到伏擊?」林晧然輕哼一聲,不過氣亦是消了大半,心裏已然傾向於雷長江沒有背叛於他,心知那個廉州衛的水確實很深。
孫吉祥本想建議林晧然拉攏廉州衛的人,但聽著他的口氣,似乎並不打算用這一招。
孫吉祥放下了手中的毛筆,亦是分析道:「東翁,你應該知曉廉州府的情況很複雜,那裡有著兵備道衙門和海北鹽課提舉司,而雷大人擔任同知被架空了職權,現如今短期恐怕確實很難掌握住大局。」
由於這裏沒和-圖-書有外人,林晧然沒有保持官員的威嚴形象,選擇舒服地躺在那張產自長林村的竹椅上。而虎妞亦是搬來一張竹椅,不過是從陰陽圩那裡買回來的,跟著林晧然並排躺著。
若是一般女子恐怕要鬧臉紅,或者是罵林晧然是登徒子了,只是花映容卻是很淡定地道:「林大人既然將民女跟沈六爺等人一同視為自己人,那可否亦讓民女入股聯合艦隊呢?」
「你應該沒多少銀兩了吧?」林晧然沒有當即回絕,而是輕睥著她道。這女人近期的動作不小,那幾個作坊和店鋪不可能馬上回本我,必然會耗盡了她的錢財。
雖然是林晧然動用人脈將雷長江推上知府的位置,但林晧然跟著雷長江的品階其實是一致的,並不存在什麼隸屬關係。
說到最後,虎妞仰起肉墩墩的臉蛋,顯得有些小得意。
「重擬!」林晧然斬釘截鐵地道。
只是林晧然的臉色仍舊不好看,冼文對虎妞有恨意不假,但冼文毒殺原長老一事敗露,已然沒有重奪海侗族長老位置的可能。
「你只說對了一點!」林晧然輕輕地搖頭道。
現如今,花映容不再是江夫人,雙方的敵意自然就會消減大半。而如今虎妞歸來,無疑又給了這個女人看到了契機,更是第一時間找上門來了商談合作。
說起來,這些事情的主導者應該是紅旗幫,而廉州那邊的人恐怕只是協助者。他現在藉著廣東都司敲打著廉州衛,倒沒有什麼,但若想衝動去對付紅旗幫,必然要調動兩衛,那就是一項越職之罪。
花映容聽到這話,眼神亦是暗淡,知道林晧然說得沒有錯。只是她那短見的叔叔並不聽她勸告,白白錯失了最好的時機,只是她沒有放棄地道:「林大人恐怕有所不知,我花家昔日亦擁有一支小艦隊,前往日本進行過海上貿易,在這方面有人手和經驗!」
「我不管廉州如何複雜!誰敢企圖謀害我妹妹,我就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林晧然的態度無比堅定地表態道。
現如今,廉州、石城和雷州都被林晧然掌控,按說不應該出事。特別還是腹地位置,這https://www.hetubook•com.com就更不應該出事才對。
果然如林晧然所料,虎妞這個丫頭到了梧州府後,接著又前往忻城,在那裡見到了谷青峰。
這個野丫頭受傷,無疑是一件令他心痛,更令他感到憤怒的事情,此刻一股怒火已然湧上心頭,隨時都能爆發而出。
「冼文?」林晧然的眉頭微蹙,但很快就想起是海侗族的少宗主,跟著虎妞這個野丫頭確實結下了一點仇怨。
沒多會,林晧然亦是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走回了后宅。由於手肘受傷,放棄親自下廚的想法,讓林元寶殺雞做飯。
「那你可知,為何日本的貿易最豐厚?」林晧然來了些許興緻,翹起二郎腿詢問道。
「哥,我不是都沒事嗎?他們偷偷埋伏在路邊,離著我們村又這麼近,雷知府恐怕也沒想到的呀!」虎妞抬了抬受傷的手,很是認真地為著雷長江開脫道。
林晧然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但旋即回擊道:「本府是懶得起來!你又不是外人,我這般躺著,又有何不可呢?」
咦?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流露出幾分佩服。因為他親眼看到林晧然如何掌握住雷州府的局面,然後讓雷州府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單憑這一點,他就理因在雷長江之上。
哪怕是親王要進行世襲,都會被拖上三年五栽,而他們莫氏土司的任命來源於朝廷,一旦拖著或不發了,那他們將會失去統治權。
「當真?」花映容用懷疑的眼神望著他,在她的印象之中,這個男人的野心極大,又怎麼可能放棄那最肥美的肉呢?
花映容原本想聽聽他有什麼高見,或者又是什麼歪門邪說,但比後者更可惡的是,這人竟然端起茶,在這裏悠然地喝著,將她完全當作了空氣。
只在籤押房呆了一會,虎妞就當即回到后宅,看著熟悉的一切。她的眉毛微微揚著,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顯得明亮,含蘊地表露著她此刻的內心。
只是如今,林晧然卻突然改變主意,選擇親自上書彈劾于韓石生,並將紅旗幫入侵雷州灣的責任推到了兵備道衙門身上。
說這話的時候,她甚至抬頭望了一眼阿麗hetubook.com•com,覺得這亦是一個因素,這男人必定圖謀日本市場。
花映容看著躺在竹椅沒有動的林晧然,卻是打趣道:「林大人,民女聽說您是手肘受傷,卻不曾想……傷得這麼嚴重呢!」
林晧然沒等孫吉祥探明意圖,突然又是問道:「孫先生,請功的奏本擬好了嗎?」
「這跟我們聯合艦隊有何關係?」林晧然攤著手詢問道。
對於花映容找上他要入股聯合艦隊,他卻沒有一點意外。畢竟這艦隊的利潤,只要不是眼瞎,自然能看到其中的利益。
孫吉祥望了門外一眼,然後急忙勸道:「東翁,慎言!」接著又是鄭重地補充道:「在事情沒有查清之前,東翁不可過早就下結論,否則會給有心之人做文章的!」
花映容深深地望了林晧然,然後才帶著懷疑地說道:「據民女所知,日本的貿易利潤最豐厚,其次才是占城、暹羅等國,你難道不打算前往日本嗎?」
「雷長江幹什麼吃的?真以為他的翅膀現在就硬了嗎?」林晧然正是在怒頭上,沒有了往日的城府,當即就是暴怒而出地怒斥道。
「還有什麼?」林晧然並不認同他的觀點,但還是耐著性子詢問道。
脖頸處雪白的肌膚如同少女般細膩,身形婀娜而多姿,特別是胸前的聳立而有規模。若說少女是青澀的葡萄,那這個女人透露散著成熟的韻味。
「啊?」孫吉祥又是一驚,這分明是要置韓石生於死地。
在院門前亦是出現了一個身材苗條的少女,似乎亦感到了殺氣,沒到門前便停下了,聳起耳朵傾聽著裏面的動靜。
林晧然卻是自顧自說道:「將紅旗幫入侵雷州灣的責任推給兵備道韓石生,彈劾他任事不作為,致使珠盜為禍粵西百姓,更令珠盜膽敢勾結于倭寇前來雷州灣圖謀龍涎香等珍寶!」
孫吉祥卻是想得更遠,猶豫了一下,還是拱手道:「東翁想要除掉紅旗幫,終究離不開廉州衛,還請大人一切要大局為重!另外……」
不說是在這個時代,哪怕是在後世信息發展的時代,亦不曾有著如此令人窒息的女人。至於那些被炒作起來的明星,單是氣質這一項,便被她和*圖*書秒了八條街。
「已經擬好了!」孫吉祥不明所以地應道。
一念到此,他的臉色越發難看。紅旗幫想破壞他的開海計劃亦就罷了,不僅對他進行暗殺,竟然還試圖刺殺虎妞,當真是激起了他的滿腔怒意,壓著怒意又是理性地詢問道:「虎妞,他是在哪裡伏擊於你的?」
按著原來制定的計劃,林晧然不參与彈劾韓石生的一事,省得給官場留下一個喜歡排除異己的惡劣印象。而韓石生當初被林晧然所點名要搜羅證據,廣東已經有數個言官對韓石生進行彈劾,根本就不用再落井下石。
孫吉祥就坐在旁邊幫著處理試卷,亦是關注著這件事。現如今,聽到這麼一個答案,很是意外地抬起頭望了一眼。
她帶著兩個丫頭輕步而來,令人不敢褻瀆,但又偏偏讓人迷醉,扣人心弦。
花映容身穿著一件深褐色的長袍,直襟處綉著白色的牡丹花圖案,盤著一個簡約而精巧的髮型,上面插著一根珠寶釵,彰顯著一貫的貴氣。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原來的江夫人,現在的單身女性花映容。
「你是在考我嗎?」花映容眯眼望他,然後正兒八經地回答道:「因為我們將貨物運送過去,便能賺取幾倍,乃至十幾倍的差價!」
林晧然聽到是花家,卻是望著她輕蔑地道:「你若是前天過來,恐怕還有機會,但昨天林榮耀和黃大富那幫人打上門,你覺得聯合艦隊還會缺錢嗎?」
虎妞先是一愣,但很快明白哥哥是怪罪雷長江,便是極認真地解釋道:「哥,你冤枉雷知府了哦!他不知從哪得知消息,親自帶著人過來幫我呢!他還讓我告訴你,這事是他的失職,改天再親自跟你認錯。不過我說不用認錯,他根本都沒有錯,而他讓我告訴你,這事可能跟廉州衛有關,他一定會儘力調查清楚!」
隨著虎妞的到來和林晧然、王鈁的書信,忻城莫氏亦是改變了態度,願意放棄納谷青峰為婿,但要求谷青峰的第二子要從莫姓。
林晧然慢悠悠地喝茶,卻沒有說下去的意思。
「我知道!我做事會有分寸的,不會現在就對付紅旗幫!」林晧然輕輕地點頭,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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