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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

趙奕倒是有些興趣，想著什麼時候找機會，就把電腦搬到自己的宿舍。

錢智金想著應該勸解一句，他和趙奕的關係比別人近一些，最少能算做是朋友了，可話到嘴邊卻沒有說出來。

「我就能一邊上學、一邊賺錢，還能順帶學到好多東西。」

趙奕臉色一黑。

一個邀請打亂了趙奕的計劃。

「謝謝。」

趙奕接到陳明的電話以後，還沒有下決定要跟著去，因為時間是在寒假里，他實在不想給自己加班，還是要跑一趟瑞士。

「如果是很複雜很精密的東西，肯定是一口氣無法破解的，但換做是一般的小東西，比如一個小的器械，應該可以？」

「巴拉巴拉……」

趙奕收到邀請還真是因為數學能力，他已經被認為是國內最頂尖的數學家之一。

趙奕並不這麼想。

「你等著吧。」

錢智金和其他人差不多，並不看好趙奕能短時間出成果。

趙奕朝著屏幕看了一眼，馬上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有事，就幫忙？

孟錚就是首都的學生，考試結束以後就離開了；范雷和李仁喆也買了明、後天的車票。

項目設立還只有半個月左右，就能有一點點成果，讓所有人都感到很欣慰。

他還是同意了。

這真的是很殘酷。

兩天後。

陳明是和科學院核能中心的人一起來的，他和趙奕一樣，都是以數學家的身份加入參觀團，差不多就是兩個數學計算工具人。

「群論？」

趁著幾天輕鬆的時間，就多跑跑自己的實驗室，希望能在最後的時間讓項目有個小進展，就能給實驗室里的人放假了。

「太好了！」

「兩天就差不多。」

有點遠啊！

「你這個電腦，配置挺高啊！」趙奕的關注點並不在波形圖上，而是低頭打量一下電腦的主機。

現在就需要積攢學習幣，抽時間就是找找素數相關的資料，不管是證明定理的著名論文也好，還是證明一些附帶小素數內容的論文，也許都會對他有幫助。

趙奕有種想吐血的衝動，他真的是想低調的研究，結果只是申請了個項目，怎麼全世界都知道了？

投入到對哥德巴赫猜想的研究中，九成九以上都是等於是浪費時間和精力。

生物醫學研究所的假期，是按照國家法定的時間，一般比學生放假晚一個星期到十天左右，放假過不了幾天就是春節www.hetubook.com.com了。

「還當寶貝了？」

「我沒忘。」

趙奕和普通學生不同，他身上掛著個教授的名號，是生物醫學研究所的研究員。還在智能與自動化實驗室擔任特聘研究員，他肯定不能像普通學生一樣直接離開。

所以說你不是看中了我的數學水平，而是把我當成苦力？

現在他的學習幣很匱乏，若是研究一篇素數論文和哥德巴赫猜想之間的關聯，肯定需要消耗大量的精力，學習必會立刻入不敷出。

「趙奕啊，歡迎！歡迎！」

「接下來就是撰寫論文，做項目總結。」

像是這種國內學者們一起去參觀，就和去學技術其實差不多的，有時間過去幫幫忙也挺好的。

「歡迎來水木大學數學中心參觀！」

面對眾人，還包括邱成文的熱情，趙奕都感覺怪怪的，他真不是來參觀數學中心的，只是過來加入參觀團，一起去機場。

不管是呼吸道的疾病，還是皮膚的發炎，兩個病變看似沒有關聯，實際上都是溶血性鏈球菌感染造成的，其共性就是對血液的侵染。

小白鼠要被觀察，要被檢測身體、血液數據。

「三天夠了。」

趙奕答應下來，時間安排就要調整一下了，他分別給林曉晴、趙琳琳以及孫亮打了電話。

事實上。

不管到什麼時候，研究世界的奧秘都是非常重要的。

「我明白了。」

「有什麼適合的？有技術含量的？」孫亮趕忙問道。

這不就等於去當計算工具人嗎？

趙奕提前宣布了放假，他們就會變得輕鬆，再和所長招呼一聲，就可以提前進入假期。

瑞士？

所以就算浪費一些精力在哥德巴赫猜想上，他也能在生物領域研究中繼續發展，而不是肆意的揮霍掉寶貴的時間。

「提前放假啊！」

他坐下來仔細查看了一下，發現最大的素數，已經擴展到了16位數，等於波形圖延伸到了16位數的位置。

國內的參觀團、學者團，去參觀歐洲強子對撞機的測試實驗，帶著幾個很專業的數學家，肯定是沒有壞處的。

「你來了！」

趙奕和幾個朋友說了說，還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就去了智能與自動化實驗室。

林曉晴很支持他去。

這有點兒了不起呀！

用這台電腦玩遊戲，肯定是一點兒都不卡呀！

這隻死亡的小白鼠被注射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大劑量的鏈球菌，身體內部承受不住最終病變死亡。

趙琳琳則是笑聽著，回了一句，「那我就和曉晴一起走了。」

最後一門英語考試結束，學生們紛紛開始離校。

那麼製作手機屏幕最尖端的技術是什麼呢？

幾隻被溶血性鏈球菌感染的小白鼠，身體已經產生了相關的病變，有呼吸道的疾病，也有因為皮膚被注射鏈球菌，造成的皮膚發炎、腫脹。

顯然。

「這台主機可是特別組裝起來的。」錢智金解釋了一句，就不想繼續談主機的問題了，他確實拿這台電腦當寶貝，電腦的配置是相當豪華的，能讓波形圖一口氣運轉到16位數，就足以說明其爆炸的性能了。

這些人把一生最寶貴的時間，都放在了沒有成果的研究中，其實就等於浪費了大把的時間。

這件事要怪到李仁喆頭上，確實是有些冤枉他了，李仁喆嘴巴，再八卦也不可能傳到陳明耳朵里，只能是理學院的人說出去的。

這還不簡單嗎！

數學中心的人熱情，他總不能冷著臉說自己不是來參觀的，就只能被帶著到處看一看。

「但以後有機會還是要試一試。」

趙奕道，「我想找一些素數相關的證明資料，但是想收集這些東西很困難，我也不知道具體有什麼，你能幫我收集一些相關的東西嗎？」

錢智金深吸了一口氣還是點了點頭，他都感覺有些無奈了，自己是信息學院的教授，還在智能與自動化實驗室做研究工作，結果就好像變成了趙奕的助理。

但是沒辦法……

「……」

趙奕研究的領域可不限於數學，他還是生物醫學研究所的研究員，已經做出了一些成果。

手機屏幕毫無疑問是出自三星的產品，國內想要製造頂尖的手機屏幕，技術上還是落後很多的。

「還真是在研究呀？我還以為他們只是隨便說一說。」錢智金說著表情不動，他對於趙奕研究哥德巴赫猜想是有些遺憾的。

趙奕去了水木大學，他還是第一次來說水木大學，但參觀團是從首都乘飛機出發，就是在水木大學集合，他才剛進入水木大學，就被迎著去了數學中心。

趙奕要五天後離開。

一大群研究物理的去參觀歐洲對撞機的測試實驗，記錄下數據做出分析以後，順便就找數學家來幫忙計算。

「對啊！」

像是和*圖*書趙奕這種級別的天才，浪費時間和精力就太可惜了。

……

比如，有個高科技含量的產品放在眼前，根據很多的條件數據，他大概能知道最重要的技術？

「約定？」

陳景潤的『1+2』證明已經接近於破解哥德巴赫猜想，再有成果只能是證明出了哥德巴赫猜想。

趙奕問向艾立新和張薇，兩人同時點了點頭。

好吧！

趙奕聽的迷迷糊糊，但差不多意思還是知道了，就是說這次參觀很重要，希望他能加入幫忙。

「趙奕啊！你有沒有興趣跑一趟歐洲？我們要組團去瑞士日內瓦，觀看大型強子對撞機的測試實驗。」科學院打來電話的是陳明。

「對，你看看就知道了。」陳明道，「雖然我的研究肯定是證明不出來的，我已經放棄了，但也許能給你帶來什麼幫助也說不定。」

接下來的幾天，趙奕都待在生物醫學研究所，和艾立新、張薇、劉成傑一起做實驗、看數據，設計項目研發的內容。

在機器人購物系統完成以後，他就沒有過計算機軟體相關的研究，唯一和計算機有關的就只有數字壓縮技術，顯然不是孫亮這種級別能接觸到的。

那是來自國家科學院的電話，還有一個自稱什麼主任的，也給他打了個類似的電話。

真是……很鬱悶！

趙奕有些不明白問道，「那是物理的實驗吧？」

趙奕忽然想到了個問題，他的《聯絡率》不應該限制于做題、做研究，換做是拷貝高科技，大概也會非常的有效果吧？

上次去馬德里已經夠遠的了，去瑞士也一點兒都不差。

「能幫忙。」

陳明是國內最頂尖的數學家之一。

趙奕都為小白鼠感到悲哀，他站在一隻因實驗而死亡的小白鼠前，默默的雙手合十，「阿門，你的犧牲是很偉大的！」

他決定旅途中就和陳明討論一下研究的內容，也許還真能對自己有幫助？

好吧。

錢智金趕忙轉移話題，「聽說你在研究哥德巴赫猜想？」

那是個像動畫一樣的三維立體波圖形，滑鼠放在波圖形上的一些點上，立刻就能顯示對應的素數界。

那麼還有什麼改變呢？

「對呀，你還記得嗎？你可是說過，等上大學以後就帶我一起做項目的。」

兩天後。

「對，數學物理不分家。我們要去參觀一下，未來我國也可能會建設對撞機，對於歐洲最大型的對撞機要有個和圖書了解。另外團隊也需要數學家，輔助做一些專業的計算。」

趙奕完全想不到見到陳明，第一句被問的就是，「聽說你在研究哥德巴赫猜想？」

趙奕還是很感動的。

趙奕，不一樣啊！

教授和計算機實驗室的工作還是其次，風濕性關節炎項目必須要關注一下。

趙奕可不承認自己忘記了，「你上了大學，肯定要適應一段時間。現在你想做個兼職嗎？」

具體血液發生了什麼樣的改變，想要研究出來還是有些早，因為可以確定的只是增加了抗體，可只是增加抗體肯定不會引起其他病變。

如果是去馬德里類似的城市還有點兒興趣，首都的氣溫實在太低了，包括鄭陽的氣氛也只有幾度，去一趟溫度適宜的城市，也當是給自己度個假。

雖然是作為信息學院的教授，但也對於數學有一定的了解，哥德巴赫猜想有多難，知道四十多年來毫無進展，就差不多可以了解了。

「能幫忙？」錢智金指著自己，有些不可思議，「你說我？」

知道他研究哥德巴赫猜想的人很多，主動送來資料幫忙的一個都沒有。

如果只是幫忙倒是沒關係，他希望自己的數學或計算機能力幫上忙，而不是去賣人情、賣苦力。

好在，熟人來了。

這還是正常的假期。

「……」

陳明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些資料，「這是我對於哥德巴赫猜想的研究，用了部分的篩法，還有群論的內容，你可以看看。」

全世界無數的數學英才，都投入到世界頂級猜想的研究中，能出成果的寥寥無幾。

有好多物理學者都提出應該建設屬於國內自己的對撞機，擁有了自己的對撞機以後就能吸引海外的學者來華，也能夠自己去做一些重量級的大型實驗。

大概是研究物理的，對於自己的計算能力不是很自信？

對方說了一大堆東西。

能找到利用《相關率》證明哥德巴赫猜想的做法、思路方法，趙奕的心情還是很放鬆的，但是他沒有打算立刻做什麼，一則他還想繼續享受輕鬆的生活。

咳咳？

趙奕對此非常的肯定，實驗室里的其他人並不知道，但能找出鏈球菌感染髮生病變的共性，也是一個研究的小成果了。

給一個正在讀書的大學生，找一個軟體相關的兼職，對於趙奕來說再容易不過。

「應該需要的時間不多吧？」

對於孫亮來說，直接進入寫代碼的ｈｔtｐs://m.ｈetuboｏk.ｃom•ｃｏm環節，還是有些太早了，做做簡單網站的維護工作，能賺一點兒生活費，也能提高一下技術，熟悉一下網站的代碼，對他來說也是很有用處的。

加入到參觀團去瑞士可不是度假的。

陳明。

錢智金看到趙奕滿臉的興奮，他指著電腦屏幕道，「你的波形圖，設計好了！」

國內也是想吸收經驗。

錢智金心裏產生一種無法得到認同的悲傷。

國內在類似領域畢竟是落後的，若是能把國外的高端技術都拷貝過來……

趙奕又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一個什麼主任打過來的，大概就是參觀團的負責人，他邀請趙奕加入團隊，「我們需要記錄很多數據，這有助於我們對於對撞機的了解……」

趙奕還是要『加班出差』。

趙奕拿出了手機看了眼。

它的死亡卻讓趙奕找出了重要的東西。

那就是溶血性鏈球菌感染造成病變的共性。

錢智金苦笑的搖搖頭，說出來的話變成了，「這個研究，我就幫不上什麼忙了。」

哥德巴赫猜想能有什麼成果？

這是《相關率》得到的結論。

「不管是材料也好，工藝也好，或者一些相關的東西，就連一點了解都沒有……」

他和林曉晴、趙琳琳以及孫亮，商議好要一起返回鄭陽。

「喔！」

二則學習幣不足。

有些實驗室要做重要的研究，就肯定要加班加點的工作，偶爾出現長時間加班也是很正常的，能按照正常假期放假已經很不錯了。

這就需要繼續設計實驗題研究了，但找出鏈球菌感染髮生病變的共性，就肯定和風濕性關節炎有關係。

趙奕對著手機屏幕使用了《聯絡率》，遺憾的發現無法得到結果，他仔細想了想，「大概是手機屏幕的製作太複雜了？」

趙奕確實忘了。

現在瑞士的氣氛不會比國內溫度高，能趕上鄭陽的程度就不錯了，實在不是度假的好時間。

趙奕站起來道，「等做完了我們就可以放假了，有什麼事情明年再說。」

趙奕也沒有忘了『被遺忘的孫亮』，但是打電話過去以後，孫亮沒有問他去瑞士的事情，而是抱怨趙奕忘記了兩個人的約定。

錢智金被他的腦思維鎮住了，他哈哈一笑還拿起了一塊布，把主機蓋上了，嘴裏還解釋了一句，「不能讓灰塵進去。」

「……」

他給張震打了個電話，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馬上就找到了一個公司網站維護的兼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