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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奕和張薇、嚴怡分別擁抱，隨後和艾立新、劉成傑拍手慶祝，認真說道，「終於完成了，也算是完成了一個階段，把數據整理一下，接下來的工作就年後再繼續了。」

愛德華似乎說的很清楚，就是用『粒子的邊界理論』中的數學方法，來描述玻色子和費米子的能量分佈。

以趙奕的成就來說，肯定符合最高科學技術獎的要求，但過去最高科學技術獎，都是頒發給科學院、工程院的院士，拿獎的人最低年紀也是六十七歲，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

趙奕要做的就是，以粒子的邊界理論中的數學方法，描述出玻色子和費米子的能量分佈。

「恭喜你們實驗室，更要恭喜你！」

趙奕不急不慢的繼續走著，一直上了二樓到小窗口點了兩個小菜，就找了個角落坐下，等著飯菜上來就好了。

「估計趙奕的項目打的都是滿分。」

國家獎項頒發時間是一月底，差不多就是卡在年前的時間點上。

他乾脆吃自己的東西，再抬起頭注意時，驚訝的發現眼鏡男已經走了，錢虹則是挎著小包，一屁股坐在了對面。

然後……

「沒辦法，實力不允許我不……咳咳。」

錢虹精神奕奕的走出門，從身後喊了一句，「趙奕？」

「哈哈！」

五天後。

愛德華·威騰的想法就是，以破解M理論超對稱性問題為突破點，來尋求描述多維空間邊界的粒子分部、構成。

「怎麼每年都有你……」

張薇笑道，「我還真挺想去的。」

門口的其他人也說了起來，「我也聽到消息了，咱們所獲得兩個獎，到時候去大禮堂領獎可熱鬧了。」

接下來連續好幾天，趙奕都在思考超對稱性問題，但一直都沒什麼頭緒，後來乾脆就不去想了，靈感這個東西，真不是能強求的，他重新專註于實驗室的工作。

集體歡呼。

趙奕在旁邊聽著笑嘻嘻的，能獲得國家科學獎項，還真是不錯的榮譽，還能有一號領導負責頒獎，聽起來還真有點激動。

趙奕扯了扯嘴角，試探性的問道，「相親？和圖書」

『粒子的邊界理論』，本身就是一種『推想』、『假想』，只是建立了一種分析的學說，主要用來解釋很多物理現象。

「想了一天東西。」

趙奕才站定奇怪的問道，「給力……錢虹姐，你不是去約會嗎？」

接下來連續好幾天時間，他走到哪裡都是恭喜的聲音。

趙奕也不太在意。

「巴拉巴拉……」

「什麼？」

「當然是和男朋友！」錢虹咬著牙用力的糾正說道，同時仔細盯著趙奕的臉。

「最後一起成神！」

女人，還真是麻煩啊！

趙奕盯著她的背影輕呼一口氣。

趙奕聽著也有點高興。

錢虹用力跺了跺腳，似乎不願意和趙奕多說，急急忙忙的走了。

「……」

「是啊！」

實驗室傳來了歡呼聲，最後一塊拼圖被完成了。

「不過，也很有意思。」

閻學林附和了戴天慶一句。

「是啊，趙奕肯定有個人獎項。」

錢虹終於反應過來，羞惱的站起來，用力的一甩挎包，差點打在趙奕的頭上，隨後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這個獎可厲害了，以數學拿獎的不多，但第一個拿獎的就是華羅庚。」

這就很鬱悶了。

每年都能和一號領導見個面？

趙奕似乎是輕鬆下來，「那就好、那就好。」

因為還沒有到飯點，食堂二層的人不多。

「恭喜啊，趙奕，自然科學一等獎！」

「哥猜和波形圖都很厲害，光是波形圖就有好幾項研究，還有孿生素數的弱化證明，等等，計算機也能評，篩選法就足夠獲個大獎了。」

玻色子和費米子的能量分佈，也是可以用『推斷』的方式進行的，但想要讓推斷的能量分佈結果，能解釋玻色子和費米子的一切特徵？

「就是研究的東西，物理，和我合作的威騰教授，他想到了研究多維空間的突破點，但上來的論證很困難，你知道超對稱性吧？」

雖然兩件事似乎沒什麼關係，但大體意思都是差不多的，聽起來似乎是邏輯接洽，可每一步實現都很不容易。

「都看去看看心裏https://m.hetubook.com.com醫生！」他把自己都罵了進去，是因為他竟然覺得，愛德華說的很有道理。

「……呼。」

「你這是……」他上下指了指。

趙奕點頭道，「我就是擔心啊，那個男的看著挺不錯的，長得斯斯文文，看起來性格也不差。真怕你給人家糟蹋了。」

「為什麼？」

「不知道。」

研究距離結束不遠了。

他則是被『帶偏』的。

愛德華的想法有條有理、邏輯清晰，甚至趙奕和愛德華一直討論了有一個小時，但關閉了視頻電話以後，趙奕直接就吐槽了一句，「兩個精神病！」

錢虹邊走邊聽著，還不斷輕輕跟著點頭，但和熟人碰到時，時刻都能揮手打招呼，明顯是沒有太認真，或者乾脆完全沒聽。

趙奕搖搖頭繼續往外走，到樓門口再碰到了錢虹，她站在那裡扭頭問了一句，「你怎麼回事？看起來沒精神啊？」

幾個人說的是頒獎儀式。

「兩個病人！」

就好像是利用已知的數學、物理知識，去解釋神仙的法術原理，還要解釋符合理論知識、原理，同時符合法術的一切效果特點？

「不是、不是……哈哈……」錢虹尷尬的不斷的揮著手，趕緊道，「我先走了！」

「怎麼樣？」他試探性的問了句。

錢虹和眼鏡男小聲說著話，似乎是眼鏡男一直在找話說，大多數時間還是尷尬著。

錢虹輕輕的點頭，有些鬱悶地說道，「本來是約在商場的，結果他忽然說在教工食堂，這邊距離比較近。」

「我猜是一等獎！」

「是啊！」

「……」

趙奕轉過頭上下打量著錢虹，裙子、絲|襪、高跟鞋、淡色襯衫？

估計評選方也很頭疼。

趙奕感覺頭都大了。

「啊什麼啊？」

還化妝了？

趙奕和錢虹說了一大堆。

趙奕整整思考了一天時間，再走出職工宿舍時，看起來都有點精神萎靡。

「哦~~~」

國家頒發的科學技術獎項中，最高的榮譽就是最高科學技術獎。

「要你管！」

一年、兩年、三年……時間長了以後，和*圖*書估計再頒獎都能聊上幾句，「你又來了？」

超難啊！

實驗室里幾個人都看過去。

艾立新還有些沒回過味，連忙問道，「趙奕為什麼不能去？」

愛德華·威騰再根據趙奕所做的能量分佈數學分析，來尋求解決M理論的超對稱性問題，再去以此為突破點，分析多維空間邊界的能量分佈，就能對多維空間邊界的性質，進行一個合理的推斷、概述。

他拖著疲憊朝外走。

教職工食堂門口。

「嗯？」

錢虹？

錢虹嘟著嘴滿臉不高興，「你說呢？」

「他要領自己的獎啊！」

「報告、論文也不著急，過一陣子抽空再寫也行。」

但是，『推斷』終究只是推斷。

每年一個自然科學一等獎，聽起來也很不錯的樣子。

趙奕拖著下巴仔細的想想，就覺得愛德華所謂的『有條有理、邏輯清晰』，是建立在對弦理論的狂熱，以及一切都能實現的基礎上的。

艾滋病毒毒力基因VIF的結構分析，已經進入到最後的收尾階段，實驗室里每個人都投入到研究中，爭取能在節前完成工作。

比如，粒子被外部影響，停止運動的一瞬間，為什麼會發生消散的現象？

「是啊，誰不想要那個獎！」

「可惜了，評獎還真看年紀，不然你肯定拿個最高科學技術獎。」

現在就給了最高科學技術獎，以後還有半個世紀時間，還怎麼給趙奕頒獎？

「是啊，一下兩個獎，再有個一等獎，到時候派誰去領獎啊？艾哥，你可要出風頭了。」

門口迅速聚集了好幾個人，所長閻學林也走了進來，一臉高興地說道，「恭喜了，趙奕啊，你們實驗室的項目，獲得了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

趙奕遠遠的都能感受到尷尬。

「……你去死吧！」

可實際上，這是個很扯淡的說法。

愛德華『邏輯清晰』的列出方法，「你去找怎麼修鍊的原理，我去找打破人類極限的方法。」

但是該怎麼完成還是很複雜。

「是嗎？」

戴天慶解釋道，「趙奕應該不會的。你去也行，張薇去也行。」

heｔｕｂｏoｋ•cｏm•ｃoｍ『粒子的邊界理論』，假想出了一種邊界能量分佈解釋，來闡述這些現象存在的原因，後續的推廣上也對幾種粒子的能量分佈，進行了簡單的『推斷』。

盯著愛德華髮來的內容中，一篇闡述M理論數學構架的東西，思路都已經跑偏到，「M理論的幾何拓撲載體，包含費馬猜想與黎曼猜想？」

比如，粒子為什麼會不停的運動？

「這個數學論證很不錯，但費馬猜想與黎曼猜想，都是沒證明的吧？」

戴天慶很肯定地說道，「心肌炎的研究影響力小，估計最多評個二等，風濕因子的研究影響力很大，國際上也有好多報道、引用，你們應該是一等獎。」

「沒戲？呼……」

「你什麼意思？」錢虹一直盯著他看，還用手抓住了領口，懷疑的問道，「你不會是……」

自然科學獎的好處在於，針對的是研究項目，而不是針對個人的成就，他有影響力的成果比較多，就能連續拿到自然科學獎。

實驗室的其他人都歡呼起來，艾立新馬上過來問道，「是幾等？」

剛才的視頻對話就像是兩個神經病，一起熱情的討論著該怎麼成神的問題。

趙奕的精力也都放在實驗室的研究上，爭取能在頒獎儀式前，把解析VIF基因結構的工作完成。

趙奕沒有查看別人私生活的愛好，但吃飯的過程中『順便』看到，就不能怪他太八卦了。

國內有五個國家科學技術獎，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是其中之一，會頒發給國內創新、有影響力的研究、項目，是個團體性的榮譽，但領獎還是只能派代表上去，一般代表就是項目的領頭人，而一等獎是很特殊的，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有三個評級，特等獎、一等獎和二等獎的，幾年、十幾年也很難評個特等獎，一等獎差不多就是最高榮譽，一號領導會親自負責頒獎。

「想什麼？」

「和閨蜜？」

「等後天頒獎結束，都再來實驗室，我們開個小會，就當是提前的年會，到時候……」

「我也這麼想！」

錢虹的身後還跟著個短髮眼睛男，兩人一ｈｅtuboｏk•ｃoｍ•cｏｍ前一後找了個挨著窗戶的位置，正巧在趙奕位置的斜對角，錢虹背著趙奕的方向坐下，眼鏡男則正對著趙奕。

自然科學一等獎也不錯。

「我們一起修鍊、一起討論。」

趙奕對服務態度就很滿意了，他靜靜的坐著想著事情，眼角餘光注意到熟悉的身影。

趙奕的成果有了、名氣有了，但級別上還不是院士，也實在是年輕了一些。

她幾步沖了進去。

閻學林道，「現在只知道有哪些項目獲獎，具體是幾等獎不清楚，今年咱們所有兩個項目獲獎，一個是心肌炎因子的研究，還有就是你們的風濕性關節炎研究。」

「是啊。」

錢虹恨恨的看著趙奕，大聲說道，「要糟蹋，也糟蹋你！」

錢虹臉色微微一紅，很用力的說了兩個字，「約會！」

趙奕仔細想想露出了一抹笑，在理論物理上建立完美的數學框架，確實是很有吸引力的一件事，就像是藝術家建立完美的作品，完成的過程都是很吸引人的。

「發獎金！」

……

閻學林好笑的解釋了一句，「趙奕可不單單是項目，他的數學研究影響力更大，不出意外，他已經拿了自然科學獎，只是不知道什麼研究拿的獎。」

每個人只能拿到一次最高科學技術獎，早早的拿了獎項也沒什麼好處。

趙奕倒是也不在意，他只是敘述一遍，說一遍也許就會有什麼靈感。

「啊？」

這天戴天慶忽然衝進了實驗室，一臉興奮的朝著趙奕喊，「恭喜啊！」

「所以M理論的幾何拓撲，也可以說就是個猜想……」

「我聽朋友說，評獎的委員會都發愁，不知道該以什麼項目，給趙奕頒獎。」

趙奕指著自己說道，「你這是在表白嗎？」

這裏的服務肯定趕不上外面的餐館，但趙奕是燕華大學的名人，他每次來都會很熱情的被接待，點的東西也很快送來，有個顏值不錯的女服務員，還總是免費加送飲料。

趙奕輕輕點頭道，「哦，怪不得，不過……你真的有男朋友嗎？」

幾乎不可能做到，好不好！

當然了。

……

艾立新聽著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