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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華大學。

「相信後續肯定還會有不少海外訂單，上面可是有趙奕的論文……」

陳勇泉馬上翻到了論文所在，大致掃了一眼，論文佔了三十七頁，比其他內容加在一起還多。

「你是我的助理啊！」

電話忽然響了。

愛德華·威騰仔細想了好半天，帶著疑惑問道，「是牛津大學辦的《數學與物理前沿……」

趙奕把重大成果的論文，發表到影響因子低的雜誌，完全是等於對雜誌的支持，也就是對自己國內學術發展的支持了。

「這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陳勇泉只是抱怨了一句，馬上認真看起了論文，就被其複雜的數學構架、邏輯，弄得頭昏眼花，但他還是很耐心的看下去、研究下去。

超對稱，暫時只是理論上的。

他們緊抓著《數學物理期刊》不放，硬著頭皮認真研究著趙奕的論文，也少不了向同事、物理圈子的朋友，更或者到網路上抱怨幾句——

「《數學物理期刊》？」

這一期雜誌有些厚，拿起來像是一本薄書。

愛德華·威騰想想趙奕的神色，似乎是在遺憾『沒有直接證實』，都有一股想吐血的衝動，強行排除掉腦中的負面情緒后，他頓時變得精神奕奕，馬上打電話給大學相關人員說道，「注意一下中國發行的《數學物理期刊》，下一期發表以後，我要第一時間拿到，中英文雙版都要！」

「論證超對稱性？」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趙奕連一口飯都沒吃，就專給別人講東西了，他鬱悶的看向了吃過飯的錢虹，再看看等著的范雷和李仁喆，乾脆把手機遞給了錢虹。

雜誌負責發售的部門，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額外接到了一些海外的訂單。

《數學物理期刊》放在國內還是很有影響力的，刊印后馬上送到各個訂購機構、個人手中，也會在固定的書店以及網路上進行發售。

普通的學術雜誌很難有重量級論文的投稿，影響因子就很難提升上去。

現在趙奕已經有這個能力了。

理論物理並非完全不可證明，就像是希格斯的一系列理論，包括希格斯粒子、希格斯場，最初都只是理論上的，但都已經被實驗所證明。

「看了這篇論文開頭幾頁，我覺得在博士學位上，應該增加一個學位，因為博士的知識量，遠遠不足以看懂高深的粒子數學……」

趙奕拿起來一看，就個陌生的號碼，他帶著疑惑點擊接聽鍵，聽到對面問道，「是趙奕教授嗎？我是科學院的陳勇泉院士，ｈetuｂoｏｋ.ｃｏm•com看了你的超對稱性分析……」

如果質量是更高維度的顯現，自然是三維現有的理論無法解釋的。

《數學物理期刊》？

「我可忙了！」

現有的量子物理體系中，每一種基本粒子都有一種被稱為超對稱性的粒子與之匹配，超對稱夥伴的自旋與原粒子相差二分之一（也就是說，玻色子的超對稱夥伴是費米子，費米子的超對稱夥伴是玻色子），兩者質量相同，各種耦合常數間也有著十分明確的關聯。

「你能幫我解釋一下，第二頁最後有關能量描述的部分嗎？」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趙奕最新的論文，實在是太難了！」

「原來是這樣！」陳勇泉滿意的點了點頭，順便說了一句，「我是在阮文燁那裡知道的你的電話。」

其實他還想吐槽幾句，說怎麼投稿到了一個不知名雜誌，但聽到說是『中國國內的雜誌』，就知道趙奕是想投稿給自己國家的雜誌，支持一下自己國家的數學學術發展。

趙奕並不知道愛德華·威騰的感受，實際上，他可不是什麼『凡爾賽』，而是真覺得論證超對稱性，只是一項普通的研究，因為研究本身只是論證『多維空間邊界』體系中的一小部分。

當然反過來，超對稱性若不幸被否證，其骨牌效應也將是災難性的，整個理論物理界都將哀鴻遍野。

距離越遠，吸引力越強。

「應該是吧，可是我們沒有做宣傳吧？」

「沒關係，其他工作都推掉就好了。」趙奕說著覺得很靠譜，助理這個職位肯定要熟悉、可信的人，還要有一定的能力，最好是個女性，長得還要很漂亮、耐看，以便……

他和范雷、李仁喆三人組，一起到學校食堂用餐，正巧碰到了錢虹，就坐下來一起吃東西。

「不是。」

剛才他顯擺式的說起了自己的研究成果，還以為趙奕真的沒什麼成果，結果對方很不在意的說起，完成了超對稱性的研究。

「……」

愛德華·威騰是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的查爾斯·希莫尼的數學物理學教授，他就像是一個『學術明星』，在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乃至普林斯頓大學，覆蓋到M國乃至世界學術界內，都擁有無數的崇敬者、仰慕者。

錢虹嘟著嘴認真的想了下，搖頭說道，「再說吧。」

為什麼！

有些物理理論越是研究，就越是『遠離現實』，就越是發現更多不可解釋的東西，會讓研究者得出一些『不敢相信的結論ｍ.hｅｔubooｋ.ｃｏｍ.ｃｏｍ』，正因為如此，好多著名的物理學家，都從無神論證轉而研究起了哲學、神學。

陳勇泉馬上抱怨地說道，「張宏志和阮文燁都知道趙奕發表了新論文，還是超對稱性的分析，竟然不告訴我！」

「也許是其他人傳出去的？幾百冊，也不多。」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一股嫣紅瞬間浮現在臉頰上。

中國發行的？

實驗中從來沒有發現過單獨存在的夸克，科學實驗分析出夸克之間的距離越遠，吸引力就越強，夸克就無法距離太遠，因為會被強力強行牽扯拉伸到一起。

助理？

當有人把消息透露出去后，好多人都關注起了《數學物理期刊》，還有的人訂閱了以前發行的幾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他們也只能跟著盯住新的一期，只可惜新的一期還有一個多星期才會發行，他們還需要等待很久。

趙奕稍微有點發愣，聽對面是個老院士，想想還是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他的論文難度確實很高，都是非常專業的東西，但不容易思考的部分，只要簡單的解釋，還是能讓專業人士理解的。

「吃晚飯最適合運動一下！」

「是趙奕教授，我是科學院數學系……」

強力、弱力是粒子數學繞不開的。

趙奕思考著『賦予質量』的理論，覺得強力就是突破點。

「我沒見到他，看點評，他應該是全看懂了，給了很高的評價。」陳勇泉說完就放下了電話。

如果不是M國的科技水平以及影響力，已經是世界一等一的，愛德華·威騰覺得自己也會有類似的想法。

趙奕搖頭道，「是我們國內的雜誌，主辦單位是國內的科學院，好像是吧？具體我也沒仔細研究過。」

點出來關鍵，就足夠了。

愛德華·威騰連續強調了三遍，也讓相關人員一頭霧水。

《數學物理期刊》內部也在討論，「我們臨時加印英文版，反應也沒這麼快吧？難道因為趙奕發布論文的消息傳出去了？」

「趙奕教授最新成果，論證『超對稱性』！」

當然了。

強力的存在是反邏輯的，正因為反邏輯才會有異常，才有可能成為愛德華·威騰口中，所謂『質量是更高維度的顯現』的說法。

兩者是相輔相成的關係。

那些世界最頂尖的雜誌，發表的都是影響非常大的論文，影響因子自然會變得非常大。

在強力上表現最明顯的就是夸克，現有的物理體系中，夸克擁有一種反邏輯的作用力特性——

錢虹聽罷鬱悶的m.hｅtuboｏk.ｃom•coｍ嘟起嘴，「……為什麼，那是你的事。」

《數學物理期刊》的發布，影響還沒有輻射過來。

趙奕放心的把手機給了錢虹，隨後招呼范雷、李仁喆，站起來輕鬆地喊道，「走，足球場！」

事實上，《數學物理期刊》英文版，也是國內售賣的比較多，海外都是固定的合作機構訂購，少有專門來訂購英文版雜誌的，沒想到突然多出了海外訂單。

另外，以粒子的邊界理論為基礎，去論證超對稱性，也是無法證明出來的，不能證明的理論，意義肯定就小了許多。

咳咳。

下課。

科學是沒有國界的，但每一個科學家都會支持自己的國家，會希望自己國家的科技發展的更好。

「趙奕的論文就是這一期的核心啊！」陳勇泉有些驚訝的想著，隨後就注意到最後面的點評。

他能輕輕鬆鬆的去踢球，而我就只能鬱悶的接聽電話……

「趙奕？」

愛德華·威騰和趙奕了解了下發表雜誌的全稱，並且搜索到了雜誌的相關介紹后，才掛斷了視頻。

「走！」

一個具體的理論觀念，在完全沒有實驗支持的情況下生存了將近三十年，而且生長得枝繁葉茂、花團錦簇，這在理論物理中是不多見的，一旦被實驗證實所將引起的轟動是不言而喻的，正如溫伯格（電弱統一理論的提出者之一）所說，那將是「純理論洞察力的震撼性成就」。

趙奕恍然的解釋道，「陳院士，如果你有什麼疑問，可以去問阮文燁教授和張志宏主任，他們做了我的論文的審稿。」

「幹什麼？」錢虹有些不解。

雜誌的世界影響力，有一個重要判斷指標是『影響因子』。

這不就代表雜誌的影響力擴大到海外了嗎？

其中有兩個熟悉的人，一個是物理系主任張宏志，另一個也是物理系的，對撞分析團隊的阮文燁。

某種程度上來說，趙奕還是很現實主義的，他更在乎那種能證實的研究，而不單純存在於理論中的內容，也許也和主線任務有關，理論上的東西是無法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而主線任務需要諾貝爾物理學獎。

「一起！」

這次是十三分鐘。

「再有電話，你就說是我的助理，說我在忙，沒時間，到時候誰打來電話，你記一下就好了。」

……

「那是數學嗎？不，那是天書，本數學博士完全看不懂！」

現在超對稱性都可以說，成為了很多物理理論存在的基礎，但『超對稱性』一直都沒有被實驗驗證，好多數學家www.hetubook.com.com、物理學家，也都希望出現一種理論，能支持對『超對稱性』的『所謂對稱』進行全新的論證，並解釋『為什麼實驗中無法發現的理由』。

同時，好多專業的物理學者，也做了類似的事情。

趙奕很正常的去吃早餐，上午和范雷、李仁喆一起上課，還順便刷了六個『休息幣』，刷幣的生活輕鬆愉快，還能幫助補充精神，睡醒以後，還仔細思考了下『夸克』的問題。

雖然只是投稿發表一份研究成果，但研究成果影響力大，就能帶動發表成果的雜誌影響力增大。

愛德華·威騰了解的點了點頭，也不繼續做評價了。

和愛德華·威騰的視頻對話，也是很有收穫的。

趙奕擺出了嚴肅認真的工作臉孔。

不過想要具體的去思考、做研究，還是要基於很多的資料，以及其他方面的靈感，想要把粒子的邊界理論，和質量的產生結合在一起，和四大力結合在一起，第一步如何去跨越，是非常有難度的。

同樣的，當一篇論文投稿到影響因子低的雜誌，因為受到的關注量有限，就很難被重視起來。

「行，你考慮考慮。」

趙奕可不想變成那樣，他設定的努力方向，是從理論轉為現實，而不是從理論變的更加理論。

科學院的陳勇泉院士，到街邊買了份早餐，帶著一路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到門口就注意到，擺在旁邊小桌上，新送來的《數學物理期刊》。

所以他研究起了夸克。

影響因子的計算方式是，一段時間內發表出的論文被引用次數，除以固定時間段的論文發表總數，按照這個計算方式，發表權重更高、更被關注的論文，無疑會提升雜誌的影響因子。

趙奕沒有完成超對稱性的直接論證，而是以自己的粒子邊界理論完成的論證，可是『超對稱性』本來也無法論證啊！

「……」

……

清晨。

一周多時間過去了。

「什麼助理？我只是你的課程的助理，而且現在完全沒用了。」錢虹反駁了一句，還是接過了電話。

「太難了！太難了！」

「是趙奕教授嗎？我是水木大學……」

他拿了起來走進辦公室，想著一邊吃早餐，一邊看看有沒有感興趣的內容，但才剛掃了一眼，他就被吸引住了，只見封面下方一行小字寫著——

這時候，愛德華·威騰回想著和趙奕的聊天，忽然產生一種『被凡爾賽』的感覺，他不知道『凡爾賽』這個詞，但越是想就越覺得鬱悶。

做沒發表的論文的評審，肯定要尊重保密原則，不和圖書透露消息也是個人道德，也沒辦法去說什麼。

趙奕笑道，「不然這樣吧，錢虹姐，從現在開始，我就聘請你當我的助理。不對，上次學校說過給我專門配個助理，我一直沒考慮好，不然，你來試試？」

確實。

趙奕，說他完成了。

十分鐘，放下電話。

這天《數學物理期刊》發布了最新一起的內容，本來發布的流程是，中文版雜誌最先刊印，半個月後才節選兩期內容，刊印一期英文版雜誌，但因為趙奕的『超對稱性論文』投稿，編輯部乾脆臨時做了調整，一口氣發布了中英文雙刊。

「我問了，你還沒看雜誌吧？阮文燁那小子的點評，意思就是『他根本就沒看，既然是你的論文，直接發表就好了』。」

超對稱自提出已經快三十年了，實驗上卻始終未能觀測到任何一種已知粒子的超對稱夥伴，甚至於連確鑿的間接證據也沒能找到。儘管如此，超對稱在理論上非凡的魅力仍然使得它在理論物理中的地位節節攀升，幾乎在物理學的所有前沿領域中都可以看到超對稱概念的蹤影。

趙奕還來不及輕呼一口氣，手機就又響了起來。

作為一名研究理論物理的院士，他自然知道『超對稱性問題』代表了什麼，對『超對稱性』進行論證，絕對是非常驚人的研究成果，意義也是非凡的，可以說是為理論物理奠定了基石。

趙奕有些無語，問道，「張志宏主任呢？」

錢虹看著帶著輕鬆走出去的趙奕，再看看再次響起的電話，心頭忽然湧現出一股鬱悶。

「這個雜誌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有的人也討論起來，「威騰教授竟然說『很重要』，而且一口氣說了三遍。」

這就是強力。

多數學者投稿都會根據自己的成果，來選擇影響因子更高的雜誌，就導致影響因子低的雜誌，只能收到一些『差檔次』的論文，影響因子就很難提升上去。

很快。

當繼續深入進行粒子數學的研究，就繞不開基本的四大力，也是強力、弱力、電磁力以及萬有引力。

更加深入研究粒子數學，並以此聯繫現實，推斷可能會存在的現象，並在實驗中得以證明，肯定足以拿到諾貝爾物理學獎，打破理論與現實的界限，而關鍵就在於研究的更貼近現實。

雖然訂購的也只有幾百冊，但多了海外的訂單，意義是完全不一樣的。

趙奕在完成主線任務上，有了一點點想法，他所擅長的，或者說完成的物理成果，主要都是粒子數學、理論物理上的，但理論也可能會成為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