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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奕繼續點頭，道，「那咱們就努力爭取。」他低頭看了下時間道，「做研究么，不是一兩天的事情，我先去吃午飯了，一會兒還要上課，你和張薇一起研究下，有什麼規劃之類的，就順著去做，我會一直注意進度的。」

「菲爾茲得主XX先生，自由申請旁聽報告，竟然被無情拒絕……」

「嗯，加油！」張薇滿臉微笑地說道，她已經習慣了趙奕的做法。

「對！」

……

像是有的自由申請人，乾脆就一個碩士或博士學歷，沒有拿得出手的成果，就肯定要審核一番。

主要還是保證不出問題。

李明用力繃著嘴點頭，「你看老戴，包括那個韓老婆子，一個個都積極著呢，眼睛里都快冒錢了，懂嗎？」

謝爾登·格拉肖能和楊鎮寧、愛德華·威騰同坐在中間最好的位置，足以見得國際上的學術地位了。

大型會議室里，好多人都提前來了，有的甚至提前一個小時，還有的為了做學術交流，或者認識一下大佬，乾脆早早的就等在裏面。

「他都說了是直覺，我們就相信他，然後正常設計實驗，等著看結果就好了。」

「諾貝爾物理學家得主XXX先生，申請參加趙奕在燕華大學的報告會，結果被拒之門外……」

報告會最主要是讓頂級的數學家、物理學家們知道，理學院特別給世界各大學術機構、大學發了邀請函，還配備了參与的名額，並開通自由申請渠道。

喬治·斯穆特表情動也不動，「前年我在電視劇里客串了個角色，你在網上說我演得像個小丑。我去爭辯了一句，你還把我拉黑了，我還記得。」

總之，篩選自由參加人員的工作，確實付出了很大精力。

「我知道。」

「百分之七十到百分之九十，實際上，就是百分之七十，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咱們所是科研單位，又不是企業，不需要盈利，對不對？」

「具體多少，我也不好說，但肯定要爭取啊！如果真能做出來，咱們內部也會給分配，最後肯定是閻所長拍板，但研究貢獻越高，配給的比例肯定越多……」

「研究所分七成、九成，都沒關係，反正最後錢是到財務手裡，就是所里空余資金多一些，所以肯定是七成。」

「你和-圖-書能對趙奕做個評價嗎？說自己的感覺就好。」

世界上好多頂級學者的性格都有些怪異，大概是天才總是和凡人不一樣，謝爾登·格拉肖的性格非常的極端，他對待學術的態度涇渭分明——

只要是他認可的理論，就持有絕對支持的態度。

「就這樣了，咱們都加油！」他說完就走出了辦公室。

當走在學校的小路上，經常能看到有不認識學者，正接受記者的採訪，有的是國內的學者，有的則是國外的學者。

「前排有五個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分別是楊鎮寧、謝爾登·格拉肖、戴維波利策、喬治·斯穆特以及益川敏英……」

張薇小聲道，「您是說，藥物專利？」

他的主要研究領域是電弱理論、GIM機制以及大統一理論，憑藉推廣電弱理論獲得了諾貝爾物理學獎，而他獲得諾貝爾物理學家時，年紀才只有四十齣頭，到現在二十多年的時間里，也一直從事理論物理研究，並在歐洲核子組織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

比如，大統一理論。

「你知道趙奕在數學和物理領域，完成過什麼重大成果嗎？請具體說說。」

楊鎮寧顫顫的站起來，嘴角硬憋著笑和愛德華·威騰換了位置。

記者們都架好了攝像機，開始進行可拍攝採訪。

……

謝爾登·格拉肖很用力的大聲，強調說道，「斯穆特，我就坐在旁邊，能聽到你說話！」

韓輝也叫上艾立新一起，只是艾立新有些不情願的樣子，還用滿是幽怨的眼神看向李明，彷彿是在責怪李明搶了他的位置。

弦理論，就是如此。

大學里對來人的安排，也和國際上學術知名度地位有關，諾貝爾獎物理學獎、菲爾茲得主們，肯定是要坐在前排的，謝爾登·格拉肖則是坐在第一排的位置，和楊鎮寧、愛德華·威騰同等。

這時候大部分人都來了。

大部分調查問題都和趙奕以及他的成果有關。

因為，報告的難度。

謝爾登·格拉肖只能咒罵一句，「混蛋！」

李明感覺莫名其妙，不確定的問向張薇，「他剛才是不是說的反話？」

記者分別做了介紹，隨後依次過去做採訪。

張薇早就習慣了，她解釋道，「李教授和*圖*書，趙奕一直是這樣，你別在意。我們的項目都是這麼做的，他只是偶爾來實驗，很少參与實驗設計，但是，我感覺吧，他最擅長的是對實驗數據、結果的分析。」

「謝謝！」

在臨近報告會開始時，學校里的氣氛確實不同了，普通學生的體會就是，學校里的外國人變多了，有些地方設置了禁區，路上經常能看到全副武裝的警察，嚴肅的安保讓人感覺有些緊張。

所以當愛德華·威騰和謝爾登·格拉肖被安排坐在一起，氣氛就實在有些太尷尬了，兩人根本連一個禮貌的點頭都沒有，偶爾轉頭看一眼都滿是不屑。

張薇頓時高看李明一眼，問道，「那一年的專利費有多少？」

愛德華·威騰和趙奕有學術研究合作，『超對稱問題』論證也和兩人的學術合作密不可分，他和趙奕是好朋友的關係，另外，他也是世界最有影響的數學家之一、弦理論的革命領頭人，給的待遇肯定不一樣。

謝爾登·格拉肖站起來，很用力的說了聲謝謝，但語氣卻有些兇惡，還是對著喬治·斯穆特說的。

楊鎮寧是華人物理學家，也一直在國內工作，地位上肯定是不一樣的。

比如，戴天慶。

一些普通的申請人還好一些，因為能參与的人員數量有限，拒絕也就拒絕了，萬一某個菲爾茲、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非要走官方渠道來個自由申請，結果被直接排除在外，傳出去可不怎麼好聽。

前排坐了好多的數學物理大佬，光是諾貝爾獎得主就有五個，菲爾茲得主則有三個，有記者也開始介紹起情況。

「去年是……咳咳，六百多。」李明有點尷尬的說了一個數字，馬上搖頭道，「這個不能看最後有多少錢，有一分錢，也是多賺的，對吧？」

李明笑道，「咱們組肯定看趙奕啊！我這個人性格，你們也知道，就是直白。就這個藥物研發項目，讓我做，不可能的。所以還是要看趙奕。」他有些不好意思看向張薇，「當然了，張薇啊，你也很重要。」

張薇仔細的進行了解釋，語氣中夾雜著對趙奕的絕對信任。

喬治·斯穆特回了一句，繼續對益川敏英說道，「看到沒？他就是那樣的人。」

學校光是在篩選參加人ｈetubook.ｃom•coｍ員，就花費了不少精力。

「我們能看到報告會現場，有很多國際知名學者。」

謝爾登·格拉肖尷尬又氣氛的瞪了一眼，錯開了喬治·斯穆特，問向一側的益川敏英，「能換個位置嗎？」

張薇搖頭笑笑。

愛德華·威騰再看了眼謝爾登·格拉肖，都感覺渾身不對勁，他對楊鎮寧說道，「楊先生，能不能和我換個位置？」

等走出了會議廳的門，和趙奕說了幾句，就把同一組的陳志剛，拉到了辦公室做討論了。

當天大學內直通研究生樓的區域被封鎖，只要手持邀請函的來賓、學校內的工作人員以及被允許的記者才能夠進入。

媒體記者也變多了。

他沒有繼續做評價，嘴角卻露出了不屑。

「嗯。」

頂級的數學家、物理學家，待遇自然是不一樣的，因為他們有足夠的參与資格，並且個人有一定的影響力，自然就不會受到名額限制。

在所有的邀請中，機構、大學的邀請就佔了一半兒，剩下的則留給自由申請或特別邀請的人員。

「……」

趙奕到新聞上打了個『廣告』，就只是給宣傳渠道之一，彌補一下發表論文平台影響力的不足。

趙奕用眼神表達信任。

謝爾登·格拉肖注意到愛德華·威騰的做法，扭過頭看向了旁邊年輕的喬治·斯穆特，問道，「換個位置？」

謝爾登·格拉肖瞪大了眼。

八點。

燕華大學的安排是在研究生樓最大的會議室進行報告會，但最多也只能容納三百到四百人，而學術圈傳出報告的時間后，自由申請的數量高達兩千多人。

益川敏英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謝爾登·格拉肖甚至因為哈佛大學接受了弦理論，一怒之下離開了哈佛大學，並批評哈佛大學接受『騙子理論』。

有的媒體不只是採訪燕華大學的學生的，還對前來的學者做調查，問一下有關趙奕的問題。

「我下午還有課，而且還要準備過幾天的報告。」

放在李明的耳朵里，甚至可以用『崇拜』來形容，他覺得張薇有點『狂熱信徒』的意思，但看著她的表現又像是在闡述事實，一時間都感到有些迷茫。

趙奕的『超對稱問題』論證，難度是非常高的，水平不夠、知識量不充足，根本和*圖*書就完全聽不懂，佔據一個名額沒有意義。

學術報告會到來。

只要他不認可的理論，就會直接定義為『虛假的』、『謊言』，甚至是『學術詐騙』。

「你記得嗎？剛才會議上，他說看好你說的方向，戴主任問他原因，他回答了兩個字，說是『直覺』。」

這次的邀請是盛大的。

喬治·斯穆特都沒看他一眼，果斷搖頭道，「我拒絕。」

她想了想用了兩個詞，「靈敏、準確。」

最後他只是愣愣的嘟囔，「是這樣？是這樣么……」

「咱們所的工作合同上，有明確的規則，國家項目沒有專利，但和外面企業合作的專利，歸所里和實驗室共同所有，所里佔七成到九成。」

研究所以外並不知道2CV—炳氫分子，也不知道同步研發藥物的事情，大學里關注的焦點只有一個，就是即將到來的『超對稱問題』論證學術報告。

這次喬治·斯穆特轉過了頭，很認真的對益川敏英說道，「你同意換了位置，他也不會感謝你。你是日本人，他有種族歧視，覺得你理所當然會同意。」

很快。

趙奕道，「我知道了，李哥，就是項目做好了，我們有專利費拿，對吧？而且不是小數目。」

「好。」

益川敏英站起來點頭道，「當然可以，格拉肖先生，請坐過來吧。」

趙奕道，「李哥，張薇姐，你們談就行了。我經驗少，實驗方面的規劃、決定，你們商量著來。」

李明則是有些不明所以，他在裏面年紀最大、經驗最豐富，但趙奕年紀輕輕就做過好幾個項目，其中還有艾滋病的大項目，2CV—炳氫分子的效果都是他發現的，藥物研發上怎麼就不傷心了？

他拉著趙奕、張薇去了旁邊的辦公室，旁敲側擊的小聲提醒道，「趙奕啊，李哥還是要和你說說，剛才的會議，你知道嗎？有個事情，是默認的，所長沒提，咱們也都沒問。」

益川敏英同意換了位置，結果換來對方一聲『用力的感謝』，心裏稍稍也有些不滿，但他只能尷尬的坐過去。

記者只能尷尬的走開。

有意思的是，有些學生運氣好，也能碰到記者採訪，一般都是在做調查，問幾個小問題，「你知道趙奕嗎？」

李明道，「我做過一個合作的生物化學項目和_圖_書，有過一個溶液配比的專利，分了三成，實驗室留一成，剩下的兩成，我自己八分，剩下的人分一成二。」他拍著胸脯表示自己很大度，「我肯定不會虧待自己人。」

其他幾個諾貝爾獎得主都很熱情，還分別對趙奕進行了點評，只有謝爾登·格拉肖表情冷淡，只是隨口說了一句，「趙奕，是個數學天才，物理……」

趙奕彷彿成了『超級明星』。

生物醫學研究所內部的小會議結束，每個參与的研究員、副研究員，都非常的期待項目的展開，也非常希望能研究出成果，每個人都在思考相關問題，彷彿被注入了無窮的活力。

他們三個是第一排最中間，其他諾貝爾物理學獎、菲爾茲得主，或者是其他知名的學者都分散在兩邊或者第二排。

張薇道，「那組裡的人有區別嗎？」她值得是他們三個人。

「你知道超對稱性問題嗎？」

「現在分了三個組，就是競爭啊！咱們組就得努力，先做出成果。只要看到希望，到時候，大家都順著咱們組選定的方向去做研發，咱們就有話語權，你們說對不對？」李明說完也看向了張薇。

「恩，恩。」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研究成果，估計都不好意思給世界頂級的學術機構發邀請函，趙奕的學術報告就不一樣了，理論物理有影響力的機構、大學都被邀請到，機構就包括牛頓研究院、國際理論物理中心、歐洲核子組織、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國家科學院等等，一些國際上有名的大學也受到了邀請，只是大學名義配給的名額並不多，因為一些頂級的數學家、物理學家，都是通過自由申請來的，或者乾脆就報個名字足夠了。

李明繼續對趙奕道，「這次的合作研發可了不得，艾滋病藥物啊，國內到現在都沒有，而且分子效果，你比我更清楚，這裏面涉及的專利費就多了去了。」

「我們負責設計實驗，他負責研究實驗的數據、結果。而且，有時候，他的直覺真的是非常靈敏。」

「對，就是這樣。」

李明則看向了趙奕和張薇。

「什麼事？」趙奕問道。

好多人乾脆就站在外圍區域，遠遠看去好像是一場明星見面會一樣，只是前來的人不像是粉絲那樣狂熱。

「啊？」

「實驗室佔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