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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奕是因為知道了結果，他心裏可沒有「不確定」、「可能」，而是非常肯定自己所說的，激動過後只是等待就好了。

這意味著什麼？

「那只是一種可能！」

另外，生命科學學院也不會放人。

「對！」

戴天慶到實驗室溜達了一圈，就和陳志剛一起出去吃飯，到一樓發現大門關閉了，好幾個人正討論著，「門怎麼關上了？」

戴天慶站在門口愣愣的，抬起頭想敲門又放下來，鬱悶的道，「怎麼回事？幹什麼啊？咱們都是一起做研究，還什麼無可奉告！怕我來探聽軍情啊！」

李明道，「我覺得吧，不一定能找到藥物開發的方法，但或許有其他功效。」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就等於徹底解決了艾滋病！」閻學林說著這句話都覺得很激動。

那可是艾滋病啊！

他說完看向其他人。

「好吧。」

現在新發現的小蛋白分子就不一樣了，因為是大腸桿菌變異並針對桿菌抗體分泌出來的，不一定會被人體識別分解，還會黏著在艾滋病毒表面，並和桿菌抗體結合在一起，艾滋病毒等於是附帶被標記了。

戴天慶幾步走過去，問了下才知道，是閻學林申請了保密，他馬上想起了艾立新的反應，奇怪道，「難道真有什麼大發現？」

戴天慶馬上用力點頭。

戴天慶走了過來，跑過來問道，「老艾，據說你們有新發現？什麼發現？」

「趙奕說的不一定是對的，我們也別抱有百分百希望！」

理學院的人都希望趙奕把精力，全部都放在數學研究上，可是趙奕根本就不為所動，一心在生命學院上學，還擔任了生物醫學研究所的研究員。

理學院當然想說服趙奕一心放在數學上，他們的理由也非常充分：趙奕在醫學領域的研究工作，是具有一定可替代性的，而數學領域的研究是不能替代的。

新的小蛋白物質能和桿菌抗體結合，也許就能用來製造一些特殊的藥物。

「當然。」

趙奕煩不勝煩的列印了一排大字，貼在了生物醫學研究所門口。

其他人都看過來。

「事關重大！」

現在趙奕的小組有了新發現，他們剛剛提取出了變異大腸桿菌分泌出的小蛋白物質，並m.hetubook.com.com用其做了抗艾滋病毒實驗，結果是有些意外的。

「一種新的小蛋白分子，也許會有其他功效，說的沒錯！」

她的形容就像是『病毒沾上了灰塵』。

他說話的語速很慢。

幾個人說著直搖頭。

小蛋白物質並不能發揮2CV—炳氫分子的功效，但卻和艾滋病毒結合在一起。

「——！！」

「但是，咱倆什麼關係？」

「閻所長呢？閻所長！閻所長！我和他說啊……」

「它是大腸桿菌分泌出的外在物質，不可能起到抗體作用！」

戴天慶想著心情好了許多，溜溜達達吹著口哨回了實驗室。

2CV—炳氫分子的研究本身就是保密的，其他實驗室都不談這個物質。

他是科技處的部門領導，意思很快被傳到了燕華大學理學院。

張薇則是對趙奕非常信任，她也要相對年輕一些，知道解決艾滋病是超級大成果，但心態肯定比艾立新、韓輝等『老人』平靜了。

理學院和生命科學學院，在爭奪趙奕的問題上，爭吵過不下十幾次，根本就沒有任何結果，因為趙奕喜歡生物醫學研究工作，總不能因為數學領域的研究工作，就把個人興趣愛好扼殺了。

「就研究這個！」

生物醫學研究所的好多人也這麼認為，哪怕趙奕完成了好多的項目，但是和他的數學成就，確實沒有什麼可比較的。

「……」

艾滋病毒是對人類危害最大的疾病之一，甚至都排除掉之一，因為患有艾滋病的人數太多太多，還沒有能夠治愈的藥物。

陳志剛跟了過來。

房門被打開露出了縫隙，趙奕從裏面探出頭，滿臉笑容的問道，「是老戴啊！戴哥。」

「放心吧，我什麼話都不說，就在這裏坐一會兒，等時間差不多就出去。」

其他人都跟著點頭。

項目獲得國家科技進步獎？

閻學林也參与到討論中，他覺得還是有研究價值，「我們可以仔細分析它的成分，看看和2CV—炳氫分子，究竟有多大的不同。」

當想到『可能』兩個字的時候，閻學林頓時又變得激動了。

他很無奈的離開了。

「你們（他嗎的）以為，我們會不希望趙奕一心放在數學ｗｗｗ•ｈetｕｂｏoｋ•cｏm.ｃｏm研究上？」

上面寫著——

「哈哈，趙奕啊，讓我們進去吧，咱們都是一起做研究的。」

當然要保密！

閻學林激動了好半天，終於清醒了一些，馬上道，「冷靜，大家要冷靜！」

鍾大爺站在正門外面，朝裏面喊著解釋了一句，「是閻所長說的，只許進、不許出！」

他不只是貼了『禁止入內』的大字，還對門口的保安鍾大爺叮囑一番，「只要見到是理學院的教授、老師，甚至是學生，都別讓進去。」

「實驗過程記錄都整理一下……」

做艾滋病研究？

上次向上級打報告申請保密研究，是因為發現了2CV—炳氫分子，2CV—炳氫分子能弱化艾滋病毒，但畢竟只是弱化而不是清除。

「數學才是根本，粒子數學、理論物理的研究，是影響人類乃至宇宙的大事！」

「趙奕啊，趙奕！」

「從對它的研究中，也許能找到批量生產2CV—炳氫分子藥物的方法。」

比如說，心臟支架。

「你們不能這樣啊！」

趙奕皺著眉頭解釋道，「但是，閻所長說，只有我們小組的，或者知道消息的才能進來。」隨後他眉頭舒展，笑問道，「你要不要來我們組？」

周正斌、周立、胡志斌……

李明分析說道，「首先，它能對桿菌抗體起作用，讓抗體失去效果，反過來講，等於對免疫功能的弱化，可以用來製造降低免疫的藥物。」

理學院可不想因此放棄粒子數學研究中心，好多人還是去專門勸說趙奕。

近一段時間，趙奕都在生物醫學研究所，勸說的人也直接找到了實驗室，來哎呀一兩次也就算了，來的次數太多就讓人厭煩了。

理學院相關。員禁止入內！

閻學林很肯定的說，「這也就意味著，我們解決了艾滋病！」

放在血管內支架肯定屬於『外來物』，會受到人體免疫系統的排斥，做過心臟支架手術的病人，就需要長期服用降低免疫力的藥物，來減輕免疫系統的排斥反應。

多數人認為生物醫學研究工作只是趙奕的一個興趣而已。

實驗室里的人都激動起來。

「就你們的研究？」

韓輝認為是常見的『附著』作用，「這種小蛋白物和-圖-書質，和2CV—炳氫分子類似，但沒辦法減弱艾滋病毒侵入細胞的能力，也許只是附著在病毒的表層，和某種蛋白結合在一起。」

「以後艾滋病就能夠被藥物治愈！」

一些熟悉的、不熟悉的，都過來勸趙奕，他們當然不會直接讓趙奕放棄生物醫學研究，而是旁敲側擊地說道，「你的主要研究領域是數學啊！」

當然了。

「嘭！」

沒等他把話說完，趙奕遺憾的開口道，「可惜，人滿了，沒辦法。」

實驗室一時間變得沉默了。

實驗室里的幾個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他們終於知道趙奕為什麼表現的激動。他們聽到這個分析，腦子都『嗡』的一下，好像是要爆炸了一樣。

他迅速衝到了二樓，到趙奕小組所在的實驗室，猛地用力敲門，「開門啊！我是戴天慶！」

在做完這件事情后，趙奕著實清凈了幾天，但只過了三天又有人來了。

「這兩者有關係嗎？」

……

戴天慶輕呼一口氣說道。

艾立新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嘭』的一聲關上了實驗室的門，房門差點拍到戴天慶的臉上。

比如，加重腎臟負擔。

鍾大爺把正門關閉了。

趙奕繼續道，「如果是和桿菌抗體結合呢？桿菌抗體是標記桿菌，這種小蛋白分子是附著在艾滋病毒表面上，再和桿菌抗體結合，免疫系統也許就能把艾滋病毒……」

另外，2CV—炳氫分子的效果，還沒有正式得到確認，但理論上來說，效果也不會非常驚人，因為人體內會分解2CV—炳氫分子，而2CV—炳氫分子不是針對性的蛋白，也只有在血液中和艾滋病毒相遇，才會產生弱化艾滋病毒的效果，也就是說，肯定要大劑量的注射，也許會造成一些其他副作用。

艾滋病毒能被人體免疫系統識別，不管是識別成艾滋病毒還是某一種桿菌，意思都是一樣的，肯定會被免疫系統的吞噬細胞消滅。

「我認為……」

錢智金！

「沒錯！」

錢智金覺得自己做的很好，但他還是被趙奕轟了出去，「我們是在做保密實驗。」

「對，準備！準備！」

這根本沒什麼大不了，其他的醫學機構也可以，只要肯投入大量經費，肯定會出一個個ｈttps://wwｗ•hｅtubｏoｋ•ｃoｍ.coｍ成果。

再包括粒子的邊界理論？

「好啊！」

他縮回了頭用力拍上了門。

新的小蛋白分子加上桿菌抗體，就等於組成了『艾滋病毒抗體』。

閻學林宣布要申請保密的時候，馬上就打電話給了門衛鍾大爺，要求他立刻關閉正門，所有研究所內的人員只許進、不許出。

鎖上！

「啊？真的保密？」

李明、艾立新，再包括韓輝也一樣，他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呆坐在原地愣著。

戴天慶差點被拍到鼻子，但他沒心情在意，而是繼續拍著門，焦急的高喊，「不是……趙奕啊，咱們是一起研究的，再商量商量！」

在研究所幾個人逼視的目光下，錢智金硬著頭皮揮手打招呼，隨後苦著臉說道，「我也是沒有辦法，被幾個老頭逼著來的。」

在走出生物醫學研究所的時候，錢智金還覺得有些奇怪，理學院的人一直說，門口什麼『保密實驗』都是借口，可怎麼進去以後，就真的就保密了？

「……」

錢智金仔細注意才發現，實驗室里還有閻學林、韓輝，幾個人都一臉嚴肅認真的樣子。

他們正在分析討論結合方式。

但是趙奕最初選擇燕華大學，報考的就是生命科學學院，他是專門來學生物科學的，從事生物醫學研究領域的工作，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可能！」

雖然灰塵會讓病毒看起來怪怪的，卻不能起到什麼良好的效果。

「對啊！」

「比如，像是抗體一樣，對病毒進行標記？」

藥物的種類有很多，有些藥物是用來降低免疫力的，降低免疫力藥物的作用主要是，降低人體對外物的排斥反應。

艾立新一直站在邊緣沒有說話，幾個人正興奮討論的時候，他猛地一下飛速衝到了門口，打開房門還左右看了看。

這些可不是投入經費就能夠解決的，科研經費再多也沒有意義。

正門內。

費馬猜想呢？

李振華真心覺得趙奕做生物醫學研究，就等於是浪費在數學領域的天才，才會痛心疾首的高呼『不務正業』，並希望趙奕能一心用在數學研究上。

鍾大爺很負責的認真點頭，「好！放心吧，趙院士，只要是理學院來的，一隻蒼蠅也別想飛進去！」

趙奕的情緒稍稍m.hetubook.com.com有些激動，但還是深吸一口氣，很認真的道，「這種小蛋白分子能和艾滋病毒結合在一起，也許它並不只是附著，或許會起到其他功效？」

「我們組可是馬上要有大成果了！」

閻學林馬上反應過來，知道究竟該做什麼了，他說道，「是趙奕的發現吧？這是你們的實驗室，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說。」

實驗室頓時忙碌起來。

「出不去了。」

旁邊的陳志剛不滿道，「不是，咱倆是一組……」

「現在我們正在做保密實驗！」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對趙奕比較了解的周立直接下了定論。

哥德巴赫猜想呢？

「怎麼說？」閻學林感興趣的問道。

張薇反倒站出來『主持大局』，開口說道，「閻所長，我們現在就是等著，對吧？不過也可以做一下準備，一會兒肯定有領導要來。」

「而且……」

「只是可能……」

「咔嚓！」

「一起整理下資料！」

……

三維震顫波形圖呢？

「研究這個！」

「怎麼回事啊？不讓出了？我們吃飯怎麼辦？老鍾！老鍾！」

韓輝立刻反應過來，立刻接著說道，「……識別成桿菌？然後被免疫系統滅殺？」

周正斌都有心高聲的大罵幾句，討論的結果都什麼跟什麼啊，竟然說讓他們來勸勸趙奕，讓趙奕一心做數學研究？

生物醫學研究所。

當感染上艾滋病毒后，阻斷藥物無效的情況下，接下來只能用藥物、治療，來拖延病發死亡的時間。

趙奕忽然開了口，其他人都看過來，他繼續道，「我認為，也許我們都低估了這種小蛋白分子的作用。」他說的是我們，其實說的就是其他人。

「有道理！」

「無可奉告！」

沒錯！

實驗室里只有趙奕、張薇能保持冷靜。

閻學林猛地瞪大了眼睛，韓輝、李明聽罷也驚訝的張大了嘴，「不可能吧！」

「粒子的邊界理論，已經成為了一個學派，那是你的理論啊！」

理學院的人被驚住了。

「讓趙奕專心做數學研究？然後，不管他是否負責粒子數學中心，科技處都會絕對支持？」

「我馬上向上級申請保密，在確定效果前，整個研究所，只許進、不需出！」

閻學林快速做出決斷。

趙奕很認真的點頭。

「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