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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著後面走了，我也朝著後面走……我看不見了，王剛，你告訴我，他幹什麼了！」

趙奕看到了胡志斌和王剛，但腦子裡還在想著剛才的問題，彷彿是抓住了什麼靈感，可不希望突然被打擾，他馬上大聲喊了一句，「胡老師，停下！Stop！」

「是啊，威騰先生。」

他們做出了『假設』后，就可以確定的推斷出：不包含質量的粒子，外圍能量點取值不包含『2的N次方』，但是趙奕真正完成論證的粒子，就只有純粹由能量組成光子。

「有些發現會很有意思，除了治療疾病以外，也可能會有其他的收穫。比如我聽說，現在有一種基因技術，只要分析出人類的所有基因作用，也許就能利用針對基因的某種變動，讓人類以最為科學的方式實現長壽。」

「不對吧！」

「什麼樣子！」

「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的。」周立說完和接待的負責人打個招呼，趕緊走了。

「那又怎麼樣？」

「他說了啊？」周立也稍稍有些不適應，但看了下時間也能理解，「去約會了。」

但研究不是順利就能做的，他們依舊需要更多的靈感，更多的想法。

趙奕終於回來了。

趙奕很難一口氣理清思路，他正仔細思考的時候，就聽到樓梯口傳來一聲喊，「趙奕！」

趙奕和愛德華·威騰重新一起交流問題，兩人都馬上沉浸在其中，他們一起做研究確實很不錯，能互相提供思路，能一起交流數學問題，也能針對新的想法做對照。

「￣□￣｜｜！￣□￣｜｜！￣□￣｜｜……」

「你給我站住！」

「……但是我們正在交流問題，是最重要的數學問題、M理論問題。」

當趙奕正往樓上走著的時候，卡蜜拉已經幫忙提前彙報了，「愛德華，趙奕回來了！」

兩者疊加在一起就很複雜了。

「啊？」

「對面。」

或許都有？

草皮，不是為了提供足球場地，上面還種了幾排顏色艷麗的花朵，有石墩、石椅在其中點綴，遠遠看去就像是個小花園，是供學生們休息的地方，天氣好的時候會有人坐在石桌前學習。

趙奕默默的搖了搖頭，還是決定不和愛德華·威騰爭論，對方愛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吧，反正他就是那麼偉大的人。

另外，單單是論證光子也不行，光子是最常見的粒子，理論上不包含『2的N次方』單位能量，只針對光子做研究是沒有意義的，他們需要和_圖_書同時研究那些和二的N次方有關，也就是存在質量的粒子。

趙奕倒是沒有『學術鄙視』的想法，他說道，「只是看法不同。我覺得醫學研究非常重要，而且很有意思，首先，醫學研究有很大的應用前景，一些重大的研究也能惠及全人類。」

「有道理啊！」

趙奕沒有想到愛德華·威騰還會在樓梯口迎接自己，趕忙說道，「別站在這裏啊，進去，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胡志斌發出了十九度絕望的咆哮……

「而且醫學研究中會有很多新的發現，包括前一陣子，我們發現的2CV—炳氫分子和天慶蛋白，對艾滋病的治療非常有效果。」

「你知道什麼？」

同時，也會牽扯到另外一個問題：鏡面對稱以及宇稱不守恆！

愛德華·威騰馬上反應過來，「所以你也是去處理和女人的關係，對嗎？」

愛德華·威騰則是繼續道，「要不然這樣，我們就一起做你的論證。如果是分開論證，我覺得很難有收穫。」

「我真比不上她！」

「……？」

「是不是……對稱問題？」王剛思考著小聲道，「你看，他讓別動，停下來，然後伸出左手放在額頭上，什麼意思呢？就是以最中間為分界線，來個鏡面對稱……」

趙奕尷尬的一笑，隨後正要解釋說一句。

愛德華·威騰知道趙奕回來，早早就等在門口了，他就住在趙奕的對面，最開始還頻頻看向樓下，或者掃一眼樓道，看看有沒有人上來，後來就搬了一把躺椅，坐在了樓道的窗口前，手裡拿著一份雜誌翻來翻去的。

卡蜜拉仔細想想那個女孩兒，心裏也產生了淡淡的失落。

卡蜜拉過來就抱怨道，「學校里好多人都說你和你的夫人吵架，負氣走了，如果不是知道你們分居幾年了，我都以為是真的。下次你這樣能不能先說一下。」

他只在職工宿舍整理了下東西，隨後就直接去了生物醫學研究所。

頂級的數學家、理論物理學家，站在學術鄙視鏈金字塔的頂端，而醫學研究、生物學研究，最多就只能站在中層，其實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好多頂級的數學家都是真正的天才，卻很少有醫學研究者會被認為是天才。

王剛馬上回過神，恍然大悟道，「我聽人說，趙院士在和威騰先生一起做研究，他一定是想到了什麼！」

「怎麼了？」

趙奕很明確地說道，「我主要是做生物醫學研究，數學、和*圖*書粒子數學，都只是感興趣附帶做的。」

愛德華·威騰環顧整個房間，發現只剩下他和接待的負責人，門口還站著三五大粗的安保人員，頓時感覺世界都變得孤寂起來，他嘆了口氣看下負責人，問道，「好吧，確實晚了，我住哪？」

他扭頭看過去，來的是胡志斌，身邊還跟著是……王剛老師？

「你們覺得2的N次方，很可能和質量有關，或者是很重要的因素。我都明白了。」

他搖了搖頭解釋道，「你想錯了。我一直都把研究放在第一位？前提是，工作時間。」

「我知道。」周立理解的點頭。

卡蜜拉也知道愛德華·威騰鬱悶的原因了，她也跟著變的鬱悶了，來之前她還是有點期待的，她是真心喜歡上了趙奕，喜歡他的聰明、學識和認真，真正的天才身上總是有異樣的魅力，她的內心深處有點兒希望，趙奕會和那個中國女孩兒分手，哪怕女孩兒救過自己，性格很討人喜歡、很爽朗，但是爭奪男人的問題上，最親最親的閨蜜又算的了什麼呢？

王剛『嗖』的一下，從周正斌身邊沖了過去，只留下一句，「周院長，我還有事，先走了！」

負責接待的人鬆了一口氣，他也希望快點安排好，否則也只能繼續跟著熬夜，他解釋道，「我們想著你和趙院士交流學術，住的近一些也方便。」

他們的關係可真好，好到趙奕為了她，放棄繼續和愛德華討論研究的新發現。

愛德華·威騰再看一眼趙奕的房間，從桌上拿走幾份剛才討論的計算草稿，嘆了口氣去了對面。

愛德華·威騰一直扭著頭看著門口，臉上差點寫上『為什麼』三個大字（字母），他完全想不到上一句還在認真說著研究，下一句就能突然來個轉折……

周一。

他想著想著又回到了空間問題。

兩人一直盯著白板、草稿紙，好多時候眼神都不動一下。

「再跳一下……」

他的話里充滿了學術鄙視。

胡志斌再前後扭了下腰，就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還來不及說什麼，就看到理學院院長周正斌走上樓，轉過拐角正巧看到了他……

「所以只要能夠延壽，能多活幾十年，就多出幾十年來做研究，就能把更多的時間放在粒子數學、M理論的研究方面……」

周正斌驚訝的停住了腳步，開口問道，「胡老師，你在幹什麼？樓梯口可不能……撒尿啊？」

他們碰到的問題是，數學的塑m.hetubook.com.com造被空間所限制，因為無法解釋一個問題：有些粒子會在距離很遠時發生作用！

「呃……」

他發現自己都有耐心了。

趙奕到實驗室呆了兩個多小時，隨後看了下時間乾脆去上了半節課，早早的去食堂吃了飯，才真正回到了職工宿舍。

「我……」

趙奕想著，又覺得沒什麼意義，就像是學生們一樣，抱著本書去小操場里，周圍的環境非常舒心，可又有幾個真正學習的？

他等來了熟人。

「右腿！」

愛德華·威騰猛地站了起來，就站在樓梯口一直盯著，親眼看著趙奕一步步走了上來，神色甚至有些激動，「你終於回來了！」

「做研究還分工作時間？」愛德華·威騰用力抿著嘴，幽怨道，「但是，上午呢？你去幹了什麼？我可是等了一上午……」

他乾脆說道，「這樣吧，你能談談看法嗎？站在你的角度、說說你的理解，也許對我能有很大幫助。」話音里的語調非常真誠，他是真想繼續談這個問題。

……

「站起來吧，站直！左右扭扭腰，前後扭扭腰……再前後扭扭……前後……」

大部分都是享受環境而已。

但是，做不到啊！

結果……

「恩！」

胡志斌還是沒明白。

「我剛才聽說你們要建立專門兒的粒子數學研究機構，核心就是圍繞粒子的邊界理論。」

這也不順暢。

他們一起在做數學計算的時候，就發現接下來再進行演算，就會被『希格斯場』，或者說是『三維空間』所限制，想要繼續做後續研究，就肯定要解決這個問題。

事實上，他是在周日下午回來的，但連續出去玩了兩天，實在是有些疲憊，他就呆在教師樓那邊休息一下，第二天早上才回了職工宿舍。

愛德華·威騰不在意兩人的抱怨，他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因為連續兩天沒有見到趙奕，他一直希望繼續交流發現的問題，結果等來等去真是花也謝了，也沒有把趙奕等回來。

「……？」

這工作不費多少時間，效率卻是非常高的。

「這個……」

他們就開始圍繞趙奕的想法，去進行數學構架和詳細的研究。

他扭頭看向王剛。

然後，走了？

有人過來專門問他，對『粒子的邊界理論』的看法，他當然是非常支持的，並給予了很高的評價，順帶也抱怨一下趙奕，「那是天才創造的偉大理論。但天才更應該待在辦公室，而不是到處去玩。」

「曉晴？和*圖*書約會？和女人約會？」

周立張開嘴要說什麼，好半天才低頭看了眼時間，有些遺憾的道，「我真的很想和你討論一下，威騰先生，但今天太晚了，如果我再不回去，也許就遇到家庭問題了。」

周立被堵了一句，想真正的說一下，說明自己也聽懂了，但數學構架方面，他還真的就沒聽懂，只能簡單說個大概，「你們是在研究突破多維空間界限的問題，以2的N次方為突破口，對吧？」

他明明說的是『延壽』，是讓人類變得更加健康，結果到愛德華·威騰這裏，怎麼就變成『多活幾十年，能多時間做研究』？

「這個想法真的，非常好，但前提是，你們能讓趙奕專心做相關研究，而不是到了周末給自己放假，就去和女孩兒約會。如果我手下的學生，在進行重大研究時這麼做，我一定給他最低的評級，還會當面批評他……」

愛德華·威騰更加不理解了，他問道，「醫學，有什麼好研究的，醫生都只是技術人員，醫學研究，都是藉助儀器的，你去研究醫學，太浪費了。」

還有他的動作？

王剛認真說道，「伸出右手、放在肚子上、拽拽褲腰帶、兩臂平舉、跳一下……」

「謝謝！」

胡志斌帶著尷尬機械般扭過頭，想解釋一句才發現趙奕早就進了門，「這個……」

胡志斌頓時恍然大悟，他馬上跟著趙奕的動作做，還一邊解釋著，「應該就是鏡面對稱。他伸左手、我伸右手，對稱了！」

趙奕有點不明白愛德華·威騰的意思，是誇獎還是諷刺？

連續好幾天時間里，他們一直圍繞二的n次方進行論證，結果發現沒有實質性的收穫，後來愛德華·威騰想了個半天，「我們可以暫時不論證2的N次方，而是把它當成是一種想法，一種設定，如果是你的研究，設定就是，純粹由能量組成的粒子，邊界不包含含有『二的n次方』單位的能量點。」

愛德華·威騰則繼續道，「為什麼你明明不把研究放在第一位，還取得了這麼多的成果呢？」

「也好。」

「是嗎？」

「你不明白嗎？」愛德華滿是不可思議，「M理論，或者說數學研究才是最重要的，我們正在快速取得進展！而且是重大進展！」

其他人聽著對視一眼，表情都顯得非常的無奈，他們何嘗不想趙奕一心做粒子數學研究？

他坐在那裡呆愣了好半天，才扭過頭問向周立，「他為什麼走了？」

「能想到什麼？和圖書」胡志斌有些不解。

「不然呢？」

數學構架也是個大問題。

趙奕伸手做了個阻攔的動作，還用手按住額頭，似乎在仔細思考著，嘴裏下意識地說道，「停下，別過來。」

隨後話音變成了訓斥，「當老師的，一定要注意個人形象，那什麼動作啊，幸好，是我看見了，讓女同志、女學生看見，什麼樣子！」

愛德華·威騰懷疑的看向周立，但他也不能去再去質疑，那樣做是非常不禮貌的。

趙奕拖著下巴仔細看著，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動了一下脖子，發現肌肉變得有些僵硬，扭過頭看了眼愛德華·威騰，乾脆站起來走到了門外走廊，站在窗前看向了遠處的小操場。

「這真是個不錯的想法，我一直感慨自己已經老了……」

趙奕說的前面哇啦哇啦的，愛德華·威騰都選擇了『屏蔽』，後面一段話倒是挺清楚的，他思考了一下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醫學研究能延壽？這個確實，有可能實現！」

……

學校里真正學習的地方，還是圖書館或者自習室等，相對比較安靜、有氛圍的地方。

那名行政人員也跟著說道。

接下來連續兩天，愛德華·威騰都再沒能見到趙奕，最開始還打聽一下趙奕去了哪裡，後來乾脆打聽也不打聽了，因為趙奕明確的說周一再繼續談問題。

那是個鋪著草皮的操場。

星期一還是要跑一趟實驗室的，他需要關心一下實驗室項目的研究進度，幫著張薇、劉成傑等人，解決一些研究中碰到的問題，或者提一下自己的建議等等。

「這次是左腿！」

胡志斌單手舉在空中，動作完全停了下來，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不解。

「研究啊！」

「我都等了兩天多了。」愛德華·威騰的語調有些幽怨，「這兩天，我一直都在想，為什麼你不把研究放在第一位呢？」

趙奕仔細的想了想，朝著愛德華·威騰豎起了大拇指。

這到底是怎麼推過去的？

趙奕聽著都感覺新奇。

比如，跟著這所大學的負責人到處轉轉，不止是負責人，還有什麼科技處的人。

「也許應該出去走走？」

……

「醫學研究？我好像聽到過，但是，我們的研究更重要吧？」

「醫學更重要！」

趙奕點頭道，「我去了醫所，就是生物醫學研究所，我在那裡有一間實驗室，有好多研究要做。」

卡蜜拉，還有一起趕來的行政人員，兩人下了飛機就一路過來，都顯得有些風塵僕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