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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還早。

其他人。

「老李這話說的沒錯！」

雷勇和鮑恩紅驚訝的原因是，他們針對飛機外形的設計，連續做了好幾天的分析論證，卻沒有能找到任何需要修正的問題。

趙奕不覺得有多大意義，但其他人倒是很興奮，好多人都提前對他表示祝賀，但趙奕是真的沒有多大性質，甚至大會開始前都有些沒精神。

「怎麼樣？那些哲學專業課？」范雷感興趣的問道。

李仁喆似乎頗有經驗的過來想指導一下，點了好半天還和剛才一樣。

他繼續聽著。

當他們發現這一點以後，就只能老老實實的做論證了，鮑恩紅也對雷勇說的更加信任，趙院士確實是對他們進行考驗，而不是指望他們設計論證什麼。

趙奕費了很多腦細胞寫這些東西，感覺比寫語文作文還要頭疼。

「還有……三十三分鐘，三點開始。」孟錚說了個準確的時間，頓時讓李仁喆和范雷泄氣了。

在把跟進論證工作交給雷勇和鮑恩紅后，趙奕就變得更加輕鬆了，他重新投入到知識的灌輸學習中，也馬上迎來了期末考試。

趙奕也是要參加考試的。

趙奕稍稍有些發懵，還以為是系統故障，他又選取了其他題目，都彈出了一樣的窗口，頓時奇怪地說道，「我怎麼選不了？」

趙奕帶著怨念進入了假期，他不止有畢業論文一個問題，考研上也有著怨念，因為哲學修習的時間比較晚，研究生報名的時候沒有達標，他沒有資格報名哲學研究生，只能等明年再進行研究生考試。

程哲敏是科學院老院士，八十齣頭的年紀已經處在退休狀態，同時，他也是自然科學獎評審委員會的主席，也是科學技術獎評審的委員。

「論文選題啊。」

趙奕不急不慢的進入選題系統，掃了一眼發現大部分都被選完了，看來其他學生也和他們一樣，都是在迅速的選題，剩下可以選的都比較偏門。

生物科學的專業課考試倒是沒什麼問題，基本上都不用思考直接寫答案。

「麻蛋，三點開始不早說。」

「我看看！」

「哦~~」

李仁喆的念叨讓趙奕有點羡慕，他就沒辦法擁有這種忐忑，因為考試成績都根本不用擔心，他連『忐忑』的資格都沒有。

比如，利用靶向中樞神經系統的外泌囊泡戒除阿片類精神依賴性藥物的研究？

趙奕想了一下，還是沒想到什麼工作，乾脆道，「這樣吧，你們跟進一下費隊長那邊的進度，拿到數據以後做一下論證，看看如何把相應的設備，放到定好的設計中。」他交代說道。

這個風險和*圖*書主要體現在製造出來不一定能達到設計的效果。

程哲敏半張著嘴愣愣的看著趙奕，他活了八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竟然抱怨連續拿到自然科學一等獎，還抱怨全都依靠的是數學？

「？？」

生物科學專業的畢業設計，是老師們拿出一些各自研發領域內的內容，讓每個學生分別去選題，選到什麼題目就做相關的畢業論文，每個學生的題目都不一樣，也保護存在互相抄襲的情況。

實際上，趙奕的研發和正常飛機設計研發完全不一樣，像是沈城和武城的飛機設計研究所，都是先綜合一大堆的部件數據指標，再針對飛機的各個部分反覆論證，最後再結合在一起，完成最終的設計方案。

當然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畢業論文的難度還是存在差異的，比如，有一些論文題目，就是平時接觸、實驗過的內容，難度自然相對較低。

原材料公司可不管設計成什麼樣子，他們只提供基礎的材料，根據材料性能去做設計，就是裝修設計公司，也就是戰鷹組的工作了。

大概是這樣。

他們說的是畢業設計論文。

在激動和驚訝過後，兩人的心態倒是淡定了許多，他們其實也找到了一些問題，或者說只是『可能存在』的問題，比如說一些部位的設計風險比較大。

當聽到科學院那邊傳來的所謂『小道消息』，趙奕都感覺沒什麼興趣了，又是自然科學一等獎，獎勵的原因又是數學成果。

實際上，是因為驚訝的時刻過去了。

李仁喆的體格很不錯，年紀也只有二十二歲，大學畢業去當兵，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機翼和尾翼都是如此。

趙奕倒是覺得李仁喆繼續讀研，其實並沒有多大意義，因為他沒什麼做科研的天賦，專業課成績就能說明問題了，與其繼續讀本專業的研究生，還不如出去闖闖改走其他路線。

等回到了宿舍里，幾個室友難得都在，也問了下趙奕的考試情況。

趙奕發自內心的說了一句，隨後就再次被李仁喆纏上了，「你就不考慮帶帶學生？帶帶我？」

「……是嗎？」

「請不要重複選擇！」

孟錚有點無辜的小聲嘟囔道，「……我只是說快開始了。」

趙奕就退出了系統，查看了下已選的內容，發現還真有個畢業設計，題目的名字叫，「人體分泌桿菌抗體附帶分子2CV—炳氫分子的研究和應用？（已完成）」

「算了，找個熟悉的吧！」

孟錚忽然提醒式喊了一句，李仁喆和范雷『噌』的一下躥到了桌子前，對著電www.hetubook.com.com腦彷彿是要進入緊張時刻，李仁喆還問了一句，「還三分鐘，對吧？二點半開始。」

在遞上飛機設計分析論證報告時，雷勇和鮑恩紅都表現的很平靜。

一個個參會成員『走街串巷』的到處打招呼，大會開始前彷彿成了交際時間，也有不少人過來和趙奕打招呼，說上幾句研發、得獎的事情。

「不是新建了醫學研究中心嗎？我說的上話，到時候給你個保安崗！」趙奕笑嘻嘻地說道。

比如，當兵。

這樣的論文難度就比較高了。

孟錚、范雷以及李仁喆，三個人馬上進入系統，查找想要的題目，他們的『作戰』經驗似乎很豐富，看到熟悉的內容立刻點擊『選擇』，但還是傳出了幾聲，「沒選上！」

他明白了。

「什麼工作？」

他看準了個熟悉的名字，直接點擊了『選擇』，系統馬上彈出了個提示窗口——

基於碳納米管殼聚糖修飾電極的研究和應用？

李仁喆說話一點不留情面，語調也有些酸溜溜，「我估計老師看到是你的卷子，就算是不及格也給個及格分，不，你拿六十分，估計能給個八十！」

「就你？」

「現在還來得及，帶帶我唄~要不然以我的成績，估計只能調劑出去，趙哥哥~~~~幫幫忙啊！」

不是數學，難道還是……

「很好！」

有什麼意義呢？

趙奕仔細的看著兩人，他不明白清閑有什麼不好？難道這兩個人是工作狂？連續忙了好幾天給自己加工作量，寫了一百多頁的論文還不滿足，竟然還希望再做一些什麼其他工作？

反正……

雷勇道，「那麼接下來，我們做什麼啊？」等雷勇說完以後，鮑恩紅也認真的看向趙奕，彷彿就等著交代工作安排。

趙奕就只回了一個字，滿臉厭惡的連續擺手，隨後道，「要是你考不上，我倒是能幫忙。讀研的事情沒戲，但我可以幫你找個工作。」

如果有雷勇和鮑恩紅先把把關，做一下相關的論證、設計，他得到的就是最終的數據資料，比如，座艙佔據的提及範圍、內部屏幕操作空間問題，等等。

「很不錯！」

這些設計還是要戰鷹組解決的，相關的研究所只提供技術。

「好吧！」

趙奕不知道獎項具體是怎麼評選的，但程哲敏肯定是繞不開的人之一，他馬上程哲敏的衣袖，抱怨地說道，「程院士啊，我連續三年拿了自然科學獎，還都是數學成果，明年是不是該換換了？」

比如，李仁喆，又可以享受『等待成績』的美好過程了。

「高！」

「啊？和圖書」

好在考試很快結束了。

等到了頒獎大會舉辦的禮堂后，他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靜靜的等待著大會開始。

趙奕再次獲得了自然科學一等獎，獎勵內容是費馬猜想的證明。

鮑恩紅心裏都對趙奕產生了崇拜的情緒。

「過科，肯定沒問題。」

趙奕只是微笑應對著。

其實趙奕並沒有任何誇張成分，李仁喆正常去應聘肯定當不上保安隊長，因為生物醫學研究所有幾個項目是絕對保密性質的，醫學中心建立好了以後，保安都是在役或退役軍人，幾年內還會持槍武警值崗。

雷勇和鮑恩紅髮現已經不能理解了。

「那還用說么。」

他已經憑藉三維震顫波形圖、哥德巴赫猜想，拿到過兩次自然科學一等獎，再拿到一次實現了三連冠，大概也就是創造了獎項記錄？

終於，時間到了。

「如果出去……」

這些晦澀難懂的標題，讓趙奕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實在很難想象會是本科級別的畢業設計題目，就算有導師帶領去做研究，估計最多就是寫一篇相關論文吧？還是查找大量資料后拼湊出來的。

趙奕不慌不忙的坐下，「你們先選，剩下沒人選的我來。」

趙奕倒是不太在意，因為他看到選題中好幾個導師的名字，乾脆就都是微生物技術實驗室和生物醫學研究所的副研究員。

「不知道成績怎麼樣！」

這些題目中極少是純粹的論述，多數都需要學生真正去做實驗、做研究，最低也是翻看大量的書籍，又或者實踐去做調查，等等。

「你們的論證很完善！」

或許隨便找個工作也可以，他不是那種非常有上進心的人，有個平凡的人生也會很幸福。

「真羡慕你啊！」

「好像是。」

……

「我直接翻到了第三頁，才找到個沒人選的……」

「真不考慮嗎？」

趙奕滿口不屑，「還保安隊長？當保安都不一定合格！」

「……」

程哲敏苦笑道，「明年看看，也許就變成最高科學技術獎了！」

趙奕並不知道兩人的複雜想法，他覺得論證做得確實很不錯，彷彿每個地方都說盡了心裏，有了這份論證做輔助參考，設計彷彿變得更加高、大、上了。

聽起來似乎沒什麼，實際問題可就大了。

「課程得分：100。」

「導師：生物醫學研究所，研究員，趙奕？」

趙奕完成了十幾門課程的考試，也長呼了一口氣輕鬆下來，他有點找回了當學生的感覺，不斷的考試、緊張的生活，持續了好幾天，感覺不比做研發輕鬆。

趙奕下意識的說了一聲，回過頭頓時變得熱情和*圖*書許多，因為他認出說話的是程哲敏院士。

「您看我在計算機、生物、物理等領域都有成果，不一定非是數學吧？就算還是自然科學獎，也換個其他領域的成果？」

其實就是想給做裝修工作，飛機設計組就是裝修設計公司，會針對戶型、面積、戶主要求的不同，設計出不同的裝修風格，打造的地板、傢具、牆面，自然也會有所不同，但裝修設計公司還是知道原料數據的，像是地磚、木板，都是要原材料公司提供。

「三點呢，著急什麼！」

但是設計本身肯定是沒有問題。

雖然已經拿到了生命科學學院的碩士、博士學位，但其中並不包括學士學位，也沒有本科的畢業證書，他堅持讀了三年多，最後直接拿證也有點滑稽，本科的畢業證還是要自己拿的。

「是這樣的。」

這就是設計方面要解決的事情。

「咳咳……好像是可以啊！」程哲敏仔細想想趙奕的成果，忽然發現沒辦法繼續說了，生物醫學、計算機領域就不說了，趙奕在物理研究上證實了希格斯粒子，是被國際物理界肯定的大成果，論級別和影響力也足以獲得自然科學一等獎。

雷勇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說道，「趙院士，我們加入戰鷹組后，好像一直什麼都沒做……」

「……」

實際上，受限於本科級學生的能力水平，以及並非創新性研究，導師會給予很多的幫助，甚至手把手一步步的告訴學生，該怎麼去完成畢業設計，只要按照去做基本都是能完成的。

「滾！」

「返回去，看看已選。」孟錚提醒道。

「嗎的，被搶了！」

「我選上了！」

三人集體豎起大拇指。

如果只是說難度，確實是比較高的，越是好的專業論文要求就越高。

跟進數據，是個需要等待的工作。

國內每一年都會舉辦科學技術獎勵大會，今年的時間和去年差不多，也是掐著年前的時間點舉行，大會前獲獎消息差不多都出來了。

趙奕比其他同學忙的多，最少在考試方面是這樣，他連續好幾天都在參加考試，從這個教學樓串到另一個教學樓，坐在不同的教室里，答著不同科目的試卷。

哪怕是最頂級的飛機設計師，獨自去完成飛機的外形設計也是不可想象的，而在快速完成設計以後，各個部分沒有任何問題，就更加不可想象了，因為外形的設計牽扯到很多因素，要保證每個地方都不出現一點兒問題，就像是做大量難度非常高的計算，最終計算結果全部都正確，關鍵是計算速度還非常快。

「年後才公布，真讓人鬱悶。我覺得肯ｈttps://ｍ•heｔuｂｏok•ｃoｍ.cｏｍ定過了，但不一定能報本校！」

「打個商量？」

原來一切都是設計好的！

趙奕忽然有點懷疑了，他發現自己努力考試，似乎也沒有多大意義？

他實在有些不理解，但手下人喜歡工作，倒也不是什麼壞事情。

現在論文題目馬上要開放，『搶題目』就比較重要了，看到熟悉的名詞搶下來肯定沒錯，否則被剩下的都會是那些『看不懂』的題目。

很快三人選完了。

除了生物科學專業的考試外，他還要參加哲學專業的考試。

趙奕有點不明白，他覺得雷勇和鮑恩紅做的很多了，包括最開始針對玩具飛機的論證，還自行去做新設計的論證，一百多頁要寫出來都不容易。

「沒有畢業論文的大學是不完整，沒有畢業論文的大學是不完整，沒有畢業論文的大學是不完整……」

有些題目，普通學生則連看都看不懂……

趙奕享受了一陣子大學生活，再想繼續享受都沒有了，因為時間進入到了假期，其他學生都回家過年了，但他卻沒辦法離開首都，不止是科研上的事情，還有一些大會要參加。

范雷用力點頭表示認可，「不過考完了就好啊，又過了半年，距離畢業就只有半年了。」

李仁喆鬱悶道，「保安？連保安隊長都不是啊？」

李仁喆只能繼續散發哀怨的眼神。

「謝謝。」

這樣的保密程序，就算是普通的保安，也不是隨便應聘進來的。

首當其衝的就是年底的科學技術獎勵大會。

飛機的外形已經設計好了，相應部件、設備的安裝，則需要在外形設計的基礎上，進行一定程度的修改，也需要根據部件、設備，再進行內部設計。

時滯額基因調控網路的穩定性分析？

「趙院士啊！恭喜，第三次獲自然科學獎！」身後又傳來一個聲音。

哲學的專業考試相對多費些腦細胞，因為哲學專業的相關考試，不止有直接的背誦性題目，還有一些自由發揮的題目。

這種設計方法速度要快很多了，只不過其他團隊根本不可能做的出來。

雷勇和鮑恩紅一起研究了很久，發現他們想針對外形做一點點的改進都不可能，只要做出了改變效果就沒有之前好。

「一會要選論文題目了。」

趙奕連續肯定了論證內容，發現雷勇和鮑恩紅繼續站著，似乎是有什麼話要說，他疑惑問道，「怎麼了？還有事嗎？」

趙奕則是先完成了外形設計，後續再根據部件的數據指標做一定的調整，過程不一樣也就造成了，其他部件數據跟進速度有些慢，還需要針對每一個可能改變外形的部分，進行一定程序的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