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長安，長安！
第442章 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
馬日磾根本不吃蔡邕這套，當場耍起了無賴……
可想而知，酒有多大的市場，多麼的深入人心。
懇請董卓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自己，不要被劉成給迷惑了。
看得出來，他所說的這些，都是認真的。
蔡邕望著馬日磾面色正經地說道。
刀子墜地，發出金鐵之聲，翻滾幾下，微微搖晃著停著。
「你老小子，還在這裏藏著掖著，一點都不實誠！」
而之後的事情，也確實如同劉成之前對劉水所說的那樣。
而且現在，他們想要走，也走不了了。
並不能改變大漢的處境。
酒確實是劉成送給蔡邕的，不過數量並不多。
他伸手指著蔡邕，聲音顫抖。
「如今，時代不一樣，正在經歷亂世。
任何時代都是這樣，有心中有道德底線的人，也有不要麵皮的存在……
還驚嘆于對方看問題之准，下手之狠。
這裏的文化，指的就是咱們儒學。
「你也沒有問我啊！」
這白酒本身就不是給許多人喝的。
當下就毫不客氣的端起杯子，與蔡邕碰杯，湊到嘴邊喝了一小口。
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是給它們開口子，它們也絕對威脅不到儒家。
「主公，查明白了那幾個前去死諫的人，名字分別叫做……官職不高……家中人口……
認為只需要再加上一把更為猛烈的火，就能夠造成更大影響。
覺得這些流言已經在董卓劉成之間，割裂出了口子。
等著蔡邕回答。
醫術與醫者，不再是如同之前那般地位低下，上不得檯面了！
這謠言早不起，晚不起，偏偏等到劉成完婚，董卓將自己等人恢復自由之後起來了。
而且，我那賢婿已經明確告訴了我，今後那些接受醫學博士教導，學習醫學的人，是不會純粹學習醫術，的，需要掌握一定的文化，有一定的基礎。
那些還沒有從長安城離開的使者，有的人覺得留在這裏特別值，居然能夠看到這樣一場好戲。
據說劉皇叔為了自證清白，懇請董卓收回他手中兵權。
邊上的馬日磾已經將自己杯中的酒給喝了，並趁著蔡邕不注意，將蔡邕的杯子端起，將蔡邕杯子裏面的酒水，也給喝了個乾淨。
這樣的一幕，看的蔡邕心疼極了。
董卓這廝，是真的有可能會這樣做！
特驕傲。
現在……」
結果，事情就是被皇叔給做成了！
至少是在不短的一段兒時間里，不是給許多人喝的。
有它們所生活的土壤。
這等於說，這人其實還是咱們儒家的人。
離開蔡邕這裏，往回走的路上，鍾繇望著馬日磾出聲詢問。
讓學習醫術的人，學習一定的儒家學說……」
蔡邕面上出現一些痛楚：「大漢都已經成了這幅樣子了，還用再講究這些嗎？
這個時候擅自離開長安，真的是黃泥巴掉到褲襠上，不是屎，也成了屎了，說都說不清。
雖然還有不少人，對劉成上奏設立醫學博士這些，心中感到很是不滿，覺得就算是以儒學為骨，醫學為皮，也不應該將醫學捧這樣高。
稍有不慎，漢室就有傾覆之優。
「醫學為皮，儒學為骨。
說這事情是長安城中，原本就存在的儒者們做的。
經過這樣久的發展，儒學的正統地位，早已經根深蒂固，不可動搖了。
然後就再度捧著自己的虎符，印綬這些，步行前往董卓府上，放下虎符印綬這些，請求董卓將他的兵權收回，以證明他的清白。
這時候死守這些，弄得到時間都一起跟著轟然倒塌了，又有什麼用？
華佗整個人都顯得很是激動，手中拿著一個印綬，翻來覆去的看，覺得不真實。
一口酒入口，馬日磾舒服的眯上了眼。
後面的事情，就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了。
好一陣兒之後，寂靜的落針可聞的房間之內，馬日磾忽然間抬頭，望著蔡邕目光灼灼的出聲詢問。
「你這老小子的酒，怎麼比我在外面喝過的好喝？」
馬日磾一邊笑罵，一邊將一瓶和-圖-書酒往自己懷裡裝。
劉成終究姓劉，而不姓董，是漢室宗親……
也有不少人，忍痛購買二鍋頭，並不是自己喝，而是送了人，用來請人辦事拉關係。
剛好有一些事情要做，之前一直沒有時間，現在也正好能夠趁著機會，做一做……」
他自己之前就是學習儒家學問，上升無望之後，方才潛心研究醫學。
見到二人臉上，那顯得有些精彩的神情，蔡邕心中越發得意。
其實，有些事情，劉成並沒有與董卓說。
並說出一個人的名字。
他開口繼續說道：「有一點你們或許不知道，那醫學博士華佗，以往也是學儒的，只是後來晉陞無望，這才醉心於醫學。
主要是在如今這個時候，糧食過於珍貴，釀酒太過於浪費糧食。
「這是我家昭姬出嫁的時候，克德送過來的酒，一共就只有四瓶。
「克德，接下來，你可要做好準備了，已經開始起風了。」
鍾繇也將目光落在桌子上面那酒瓶上。
如果不是為了得到酒精這個具有良好消炎殺菌效果的東西，劉成基本上是不會製造高度白酒的。
定價極高的二鍋頭，在正式開始售賣之後，很快就打開了市場與名聲。
於是乎，有膽小的人，在那裡不斷咒罵著散布謠言的人。
「伯喈兄你說的啥？誰連酒瓶都裝走了？
流言四起，而董卓這裏，雖然有所行動，但看上去卻沒有什麼用處，這些言論不僅僅沒有消失，反而越演越烈。
認為董卓行事過於墨跡。
我們現在，努力挽救漢室，並不單單是因為是漢家臣子，同時也在為儒家的興盛做努力。
秦不可謂不強大，重用刑法，法家獨尊，結果二世而亡。
沉思中的鍾繇被馬日磾的聲音驚醒，也跟著鍾繇一起，望向了蔡邕。
面色不停的變化。
一番精湛的演技互飆之後，劉成再一次從董卓這裏離開。
最後提著刀，喘著粗氣，一步步走回椅子上坐下。
鍾繇出聲說著，就伸手將還有一大半酒的酒罈子給撈在了手中。
因為就算是沒有白酒，他們依舊是會忍痛弄上一些別的珍貴東西，前去走關係送禮……
心中感慨了一聲，董卓為了讓事情變得更加逼真，居然連死諫都給玩出來，當真是費心了。
雖有意隱瞞，但是董卓這邊有人拿著血書，前去找董卓諫言，防備劉成，然後被董卓親手砍死的事情，還是通過各種渠道傳了出來，並迅速傳開。
尤其是看著蔡邕那一臉肉疼的樣子，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的濃郁了。
董卓望著劉成笑著說道，顯得比較開懷。
儒家的大一統思想，對於建立一個完整強大的大國，建立穩固的統治，是非常有效的。
……
最多的欣喜，不是他當官了。
這一次，回去的牌面更大，已經成為太師的董卓，親自乘坐攆架，陪著劉成回去。
而這一擲，似乎也用盡了董卓全身的力氣一般。
他顯得頹然的坐在椅子上，良久都沒有動彈……
董卓心中不斷盤旋著這些話。
再說，你老小子明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卻不先出聲將事情給講清楚了，看我們著急上火，沒頭蒼蠅一般亂轉，喝你一瓶酒補償補償怎麼了？」
既然這樣，劉成自然也就不會真的對儒家如何如何。
只需要點燃第一把火，剩下的就不用理會了，火焰自己就迅速的布滿了整個柴垛。
但華佗覺得，這事情有有困難。
而且，真的算起來，自己這些使者們，確實很有嫌疑。
黃老學家不可謂不強盛，但也只強盛了幾十年的時間，最終被拋棄。
……
鍾繇聞言，不由愣了愣，旋即又點了點頭：「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翁叔此言確實不錯。
當即就自己站起身來，在蔡邕這房間里尋找。
蔡邕聞言，頓時哈哈笑了起來。
劉成府中，喧囂散去，呂陽悄然來到劉成這裏，向劉成秘密彙報錦衣衛調查得到的消息。
然後劉水就從ｗww•hｅtｕｂooｋ.ｃom.ｃoｍ他兄長那裡，得到了一些印象極為深刻的話。
直接動手不敢，就在暗地裡散布流言，想要對劉皇叔不利……
結果現在，被你這樣一番操作下來，那些人不過是鼓噪了一下，就安靜了。」
既然這樣，為何就不能大方一些呢？
劉成這裏，自然也知道了消息。
也是因此，雖然白酒已經問世很長時間了。
當場提刀，親自將這幾個人低級官員給砍了。
想想也是，這二鍋頭本來就是蔡邕女婿家製作的。
片刻之後，馬日磾對著蔡邕怒吼一聲。
但好一陣兒，也沒有說出話來。
依照董卓的地位，以及手中權柄，依舊會有許多人會爭著搶著去娶。
若不是皇叔，僅憑藉著自己，說什麼都不可能做到這一步！
同時也對一些官員進行調查。
許多人喝不起？
之前你提出這個事情的時候，就連你文優姑父都在說，一定會掀起軒然大|波，許許多多的人都會反對這個事情。
馬日磾口中喃喃自語，重複著蔡邕剛才所說的話，只覺得心中有一些東西開始鬆動了。
不能說亂世沒用，真的論起來，在應對亂世的時候，遠比不上治世。
隨後就陷入到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事情會這樣的順利。
對自己之前那前來關中見皇叔的決定，感到非常慶幸……
還不是等於給咱們儒家自己增加了一個醫學博士的官職？
以儒家大一統、愛國之類的思想，來武裝人，同時發展各種技術，是劉成本來就想好的。
既然這樣，為何就不能在這時候給別的讓出一些道路，大家一起努力，共渡難關呢？」
先把漢室給穩定住，把天下安定住，把天下變得富強……
董卓勃然大怒。
新婚孫女成為寡婦又能如何？
經過曹仁的精心謀划，與冒險操作，以及劉成董卓等人的有意放縱，此時的長安成中，謠言四起。
你有那樣一個女婿，今後還能少的了你的好酒喝？
想要看到此事發生，又不想看到此事發生。
對於這樣的人，劉成賺起錢來，絲毫都不愧疚。
結果現在遇到這事情！
「來，嘗嘗我那好女婿送過來的好酒。」
他長嘆一口氣，顯得頹然的坐在椅子上。
這要是董卓他們裏面有人，懷疑到自己等人頭上，覺得是自己等人在搞事情，從而不分青紅皂白的對自己等人動手，那可就真的虧大了！
長安城的某處地方，有人嘴角帶著一絲笑容，口中這般低語……
蔡邕道：「你覺得，現在就算給它們開這個口子，它們在今後還能威脅到儒學的正統地位嗎？
隨後又想起董卓居然親自乘坐攆車將劉成給送回去的事情，有覺得有些氣結。
蔡邕滿臉發誓賭咒。
再亂又能亂到什麼地方？
董相國不僅僅沒有同意，還派遣自己專屬攆車，送劉成回府，以示自己對劉成的信任。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這個人……」
「克德，還真的你的。
大雪遮蓋原野，遮蓋城市，將一切不美好的事物，都給遮擋起來了。
「你老兄別在這裏哭窮裝可憐，誰還不知道誰？
雖看上起怒氣勃發，但到了後來，卻顯得有些頹然。這一出，並不是他安排，而是這些人自己來的。
馬日磾聞言，指著蔡邕表情猙獰。
不少人在心中這樣說著，很是大度的原諒了劉成……
自己之前的時候，不過是帶著一些人散布了流言。
隨著馬日磾、鍾繇二人從蔡邕府上離開，關於醫學博士華佗也是儒生出身，以及今後跟著醫學博士學習的醫者，也要兼學儒學，需要有一定儒學功底的消息，也開始在長安一定範圍內傳開。
聽到此人名字，劉成不由一愣，顯然是之前的時候，並沒有想到會是此人。
說了這個事情之後，董卓望著劉成，收起笑容，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蔡邕面對此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說這些話的時候，蔡邕心裏面別提有多美。
看來m•hｅtｕｂoｏk.com.cｏｍ，這長安遠比自己想的還要熱鬧，劉成賊子所得罪的人，想要劉成賊子死掉的人，也遠比自己想的要多！
「是時候再添加上一些猛料了……」
別廢話，趕緊再弄一瓶出來，讓我帶回去，也好有一個充門面的。」
而是醫術從今之後，變得不一樣了。
不過，也有人在笑，顯得快活。
面色不改，裝作沒事兒人一般的繼續端起酒杯喝酒。
賺這些人的錢，豈不是比賺那些窮苦人的錢好太多了？
還想不想辦事了？
這若是讓他來，趁著這個機會，直接就將賊子劉成給砍了！
在二鍋頭打出名氣之後，你想要請客吃飯，請一些身份比較高的人，不去淘寶酒樓，不點二鍋頭，你是看不起誰呢？
英雄造時勢，時勢造英雄，同樣一個人，在不同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是完全不同的。
裝模作樣的看了幾眼，將塞子塞上，然後手腳麻利的將之塞到了自己懷裡。
這就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啊！
馬日磾聽著蔡邕的話，只覺得頭皮一片發麻，有東西要衝破天靈蓋。
蔡邕氣的跺腳：「你倒是給我留一滴啊！」
這是死諫啊！
然後起身抱過來一個小酒罈，將之打開，往三個小酒碗之中，依次倒了一些酒。
也就是在董卓派遣人手進行大搜查的第二天，又有新的情況發生。
也就是說，這人所學習的只是醫學治病救人的技能，而沒什麼醫學的那些思想。
過了一陣兒之後，蔡邕送二人出門。
然而，這樣的調查，不僅僅沒有讓流言消失，反而使得流言變得更加熾烈。
說他們看不慣劉成扶植醫學，挖儒家的根子，所以懷恨在心。
思想上的統一，是真的非常重要。
自然知道儒家在這事情上，看的有多重。
口中稱讚道：「伯喈兄這裏的酒，喝起來就是好喝，就是與別處的酒水不一樣。」
早點走，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
在這樣的情況下增加一個醫學博士又有何妨？
蔡邕笑著向馬日磾、鍾繇二人招呼。
思想混亂了，那就要出問題了。
現在距離當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都過去多少年了，儒學早已經深入人心。
笑的人不少，不僅僅曹仁在笑，不少人都在暗笑，等著看好戲，也有人心中低著陰狠。
流言越演越烈的第三天，在這個事情之中，一直的保持沉默的劉成劉皇叔，從家中啟程，前去了董卓那裡。
當然，除了數量少之外，劉成故意只弄出來一點點進行售賣，搞飢餓營銷，來薅那些世家大族、有錢的富戶豪紳這些的錢財，也是導致這一個情況發生的重要原因。
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這謠言居然這樣的猛烈。
有這樣一個好女婿，就是好，就是讓人臉上有光。
佔據主導地位。
窮苦人的錢，賺起來讓人心中有些不太舒服，但這些世家大族的錢，賺起來，卻是半分愧疚都沒有，能多賺，就多賺……
不過，旋即就又變得釋然起來。
隨後派遣人手，對還在長安的那些的各路使者進行調查。
它的定位，就是奢侈品，走的是高端路線。
二人一人懷中藏著一瓶酒，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臉上都是滿足的笑。
這次的事情，說是對儒生們的讓步，其實不然。
歸根到底，這劉成都是皇室的人，是漢室宗親，姓劉，不姓董！
馬日磾哪裡會信他？
醫學博士一職，就是設立成功了，自己已經成為了醫學博士！
依照他對蔡邕的了解，這一番話，確實也不像是蔡邕能夠想出來的。
「翁叔覺得這劉皇叔如何？」
說是自己來的，也不盡然，而是有人讓他們來的。
會說話的人就是不一樣，三言兩語之間，就將董卓說的臉上露出笑容。
董卓自然是不肯。
平日里我都沒有捨得喝……」
這些，大多都是真的在為大漢，在為關中考慮的人……
一副想要咬人的樣子。
而這幾個低級官員，哪怕是到和-圖-書死，都在勸說董卓不要這樣做，並說董卓如果不聽他們之言，一定會後悔的……
讓自己成為醫學博士，傳授醫術的事情，在益州的時候，皇叔就已經與自己說了。
蔡邕見此，臉上帶出了一些笑容道：「這是我那賢婿克德與我說的。
送走了馬日磾二人之後，返回自己屋子裡，蔡邕拿起那還剩半瓶的酒瓶，給自己倒了小半杯酒，放到嘴邊罵了一句無恥，臉上卻露出了一些笑。
蔡邕一番話說完，房間之中，一時間顯得很是安靜。
這些，都是皇叔給的！
咂咂嘴。
當然，也有很多的人，面對此景，心中分外複雜。
他出聲輕笑道：「沒有想到啊！……這麼快就忍不住動手了嗎？」
「沒有了，就這一瓶！」
等於是醫學的皮，儒學的骨。
發現酒瓶看起來與外面所售賣的二鍋頭一樣，但上面卻沒有二鍋頭的標誌。
「你這老小子，這些既然你早就知道，為何不早些說與我知道？！」
隨後回過味來。
這些人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牽扯，但是經過一番深刻的挖掘紙之後，發現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特點，都多多少少與此人有所牽扯……
只有國家興盛了，儒家才能變得更好！」
這算是給那劉成一個面子！
他給蔡邕送的酒，又豈能是外面所能夠購買到的能夠比擬的？
而且，不採取一些措施，依舊守舊的話，那才真的是坐看大漢走向確實可以陪著覆滅的大漢一起死，但這又有什麼用？
心中迷霧在迅速消失，覺得心中開始變得敞亮了。
換出來之後，三人坐在這裏，又一人喝了一點之後，馬日磾、鍾繇兩人這才離開……
董卓說的沒有錯，長安確實起風了。
此時，應當將一些事情給摒棄了，將一些現階段非常實用的東西，給優先發展起來。
是一種很貴的奢侈品。
然後開始自發的散布一些謠言，對自己等人進行保護。
心中除了對皇叔的手段兒感到震驚和佩服之外，華佗整個都是無盡的歡喜。
董卓氣的將其中兩個傢伙的嘴都給剁的血糊糊一片。
有董卓這邊的幾個低級官吏，手持血書，請求董卓要認清現實，防人之心不可無，也沒有空穴來的風。
他若是直接將這些說出來，必定還會有很多的人，在那裡反對。
目的就是狠狠從那些有錢人身上賺錢。
須知道，儒學能夠有如今的地位，是有多不容易。」
來到劉成府上，又親手將虎符印綬這些給劉成，讓劉成不必多心，只管好好的待著……
若放在之前，就算是孫婿做出更多讓步，這些人也一樣不會善罷甘休。」
在這等情況下，莫說是一個醫學博士的職位，就算是再多出一個醫學博士的職位又能如何？」
曹仁心中這樣想著。
蔡邕麵皮抽抽：「好喝你也不能把瓶子都給我弄走啊！
馬日磾笑道：「少在這裏給我們裝，你老小子女婿就是造這二鍋頭的，能少的了你的酒喝？
這是看準了劉成的致命弱點，往根子上面的挖。
而劉成制定出來的白酒價錢，卻是連劉水這個已經掌管了一段兒時間淘寶號，見識了諸多交易的人，都為之驚嘆，覺得自己兄長將價格定得太貴太高了。
一時間，很多人心中有有些震撼。
馬日磾聞言，被噎的說不出話。
這就是所謂的，在一個有很多人的房間裏面，你想開個窗子，別人會反對，不讓你開，但你說我要將房頂給掀了，把房子給拆了，隨後再去開窗子，就沒有人反對了……
裏面還有大半瓶子酒呢！」
儒家學說，伴隨著大漢帝國的崛起而崛起。
一時間，很多人都在暗地裡感慨。
二人見此，哪裡還不明白，這酒肯定是特供的。
且那些學派的典籍之類的，早就毀滅的七七八八了，很多東西都已經斷代了，失傳了。
此時一聽蔡邕說出這話，就知道這是什麼。
同時也在為那放出謠言的人，感到驚嘆，不僅僅驚訝對方的膽子
和*圖*書之大。從這裏，你沒有看出一些什麼東西來嗎？
這樣坐了一陣兒之後，他猛然將手中的刀子，給狠狠的丟了出去！
他顯得憤怒的揮揮袖子，沒好氣的道：「我看你這老小子，就是想要看著我們這些人出醜，然後再趁機向我們顯擺顯擺的你有一個好女婿！」
如今這時代，沒有橙汁、肥宅快樂水、酸奶、椰汁、健力寶等等數量繁多的風味飲品，除了蜜水之外，就只有酒！
幾百年的時間了，一直不曾斷絕。
心情大好之下，不由自主的，就多吃了幾碗飯。
自己的行為，就跟燃燒了一個乾燥到差點就要著火的大柴垛一般。
這是逃避責任，是無能的象徵！
沉默一會開口道：「我沒有說醫學這些不能發展，只是不能給它們開這個口子。
雪花隨著寒風一起飄灑落下，一夜的功夫，就已經滿目潔白。
倘若大漢強盛，如同武帝之時，這劉皇叔應當是大漢砍向異族人的一柄鋒利長刀。
這是被歷史所證明了的。
也有使者，覺得自己之前沒有離開長安，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也有人暗地裡拍手叫好。
若非如此，你們覺得我之前會閉口不言？」
董卓點點頭，沒有再在這事情上多言……
酒水清澈，半分渾濁都沒有。
不僅僅情緒激動的馬日磾顯得目瞪口呆，就連『被迫』過來的鍾繇，都一時間都顯得震驚。
劉成聞言道：「祖父大人放心，孫婿已經做好準備了。
馬日磾嘆口氣道：「鋒利為天下冠，治世能臣，亂世梟雄。」
但鑒於劉成已經在這事情上讓步了，現在這種局面，並不是不能接受，所有也就大度的沒有再多言語。
很多人都喝不起。
依照你蔡伯喈的腦子，只怕想不出來這些東西！」
一處地方，坐在那裡吃飯的曹仁，心裏面都是快活。
「你這是亂國之言！」
你我都是儒者，應當清楚，儒學是治世之學。
劉水是知道白酒的製造成本的。
劉成笑道：「主要還是現在的時代與之前不同了。
感慨這劉成在董卓這裏，居然這樣的受信任，受器重。
統一的國家，將會有一個統一的思想，只有亂世的時候，才會各種學說層出不窮。
這半瓶酒，是之前被鍾繇藏到懷裡的那半瓶，被蔡邕用一瓶滿的，給換出來了。
卻遮擋不住的那隨風而起的謠言。
「方才這一番話是誰告訴你的？
必然是精品啊！
除了那些已經離開的使者，其餘留在長安的使者，有一個算一個，都有嫌疑。
死了一了百了，還能落下一個好名聲，你個人是沒有問題，但是大漢呢？！」
只要不傻，就一定有人會往自己等人頭上懷疑。
謠言四起之中，有人著急，有人感到心驚，也有人在流言之中起舞，顯得分外興奮……
鍾繇望著蔡邕一本正經地說道，滿臉都是義憤填膺和鄙夷。
屬於在外面花錢買不到的存在。
覺得劉成這一次，必定要攤上大麻煩。
之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沒有直接將這事情，向眾人公布，是因為劉成對人心，有著很深的認識。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找出了三瓶。
而且，一個大國，一個統一的大國，思想上也是需要統一的。
從醫者，也將會比之前多！
「你！你！」
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如同這凌冽的寒風一樣，無孔不入。
那些覺得劉成在挖儒學根子的人，也都安靜下來，不再說話。
二鍋頭那樣大的名聲，鍾繇馬日磾二人，自然知道。
「我看看這酒是咋回事。」
但他先將一個對於那些人來說，更加難以接受的事情說出來，然後再將這個比較溫和的事情說出來，進行折中，他們的意見就會小很多，對這個事情，也比較能夠接受了。
也一直沒有在大範圍內流通。
可以看出，剛剛蔡邕的這一番話，對鍾繇、馬日磾二人的衝擊非常大。
這時候，華佗對於劉成的感激更加濃厚。
怎麼能做這樣沒有出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