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長安，長安！
第447章 賈詡：皇叔要取涼州？我覺得我要幫幫場子
此時，還不能徹底確定，董卓收掉劉成兵權的真正原因和目的，事情不能慌。」
但是，根本就沒有成功過！
賈詡聞言點頭：「這個提議好，可以頒布下去。
聽到自己父親這樣說，馬超心裏面倒是冷靜了一些。
不管涼州那裡的人是怎麼想的，此時的涼州，都已經因為董卓之前所釋放出來的態度，被調動起來。
許許多多的人，心裏面都覺得委屈，替皇叔不平。
結果現在，就因為起了一些謠言，就將劉成的兵權給撤了？
如果是別人想要謀划取涼州，在覺察到這個意圖之後，賈詡不會坐視不理，他會會幫助涼州的人做一些事情。
時間太短，一時間很多東西真真假假分不清楚。
雖覺得自己父親過於小心了，但並沒有說出來。
並且還非常規整，極為圓潤，整體光滑。
不然嚴冬降臨之後，不能再繼續修建，想要將龍首渠徹底修建好，需要等到明年開春之後了。
在這樣的季節里行軍，其餘不說，僅僅是這風雪與嚴寒就極難抵擋，會造成極大的傷亡。
若是真的失敗了，就不僅僅是傷筋動骨那樣簡單了。
不然的話，老賊也不會將其唯一的嫡親孫女嫁給劉成賊子。
馬騰聞聽自己兒子之言，不由笑笑。
「伯父大人，小侄覺得，這事倒也不一定就是董卓賊子在使詐。」
臉上帶著一些笑容，口中小聲低語：「下了好大的一盤棋，就是不知道那韓遂馬騰等人會不會上當。
這樣過了一陣兒，面色一直變換的馬騰開了口：「你若是這樣說，事情就能夠解釋清楚了。
震撼的同時，心中也滿是嘆服。
停頓一下，馬騰繼續開口道：「此時正是嚴冬時刻，天氣寒冷，冰雪覆蓋下來，道路難行。
……
那種歡喜，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莫非，這人到了後來，都會變成自己討厭的人嗎？
他站在這裏，盯著眼前的水渠，隨後將目光投向了涼州的方向。
這樣好的一個人，怎麼就能夠被收了兵權，怎麼就能夠被這樣不公對待？
房間裏面，一時間有些安靜。
馬超搖搖頭：「長安那些人的心裏真臟，那樣一個人物，他董卓也能下得去手。
咱們手中的精銳兵卒倒沒有什麼。
現在逢著了難得一見的良機，您還說要等等。
前面才放出消息，說要向咱們涼州動手，後面緊接著長安就起了謠言，然後將劉成那廝的兵權給收了。
少年與他一樣，出身不好，但卻異常聰明。
賈詡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對於馬鈞的這個問題，並不覺得不耐煩。
結果現在，皇叔就是讓人將之給研究了出來。
同樣的消息，韓遂那裡也得到了。
不過，最大的原因還是覺得沒有將董卓的心思琢磨透，覺得董卓的行為，有些不太明朗……
不然也不會將印刷術交給馬鈞來研究。
從今之後，只要水渠不被破壞，這數十萬頃農田，就算是遇上很大的旱災，都能夠保收。
和_圖_書有些時候，有的人還能夠在水渠裏面發現一些驚喜。
今日與往年不同了。
馬鈞聞言大喜：「我、我這、這、這就去、去弄！」
不過一些比較淺的支渠，整個都被凍的差不多了。
顯得緊張的準備著，注視著長安的方向，想要從那裡面的風吹草動之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從高空俯瞰下去，大大小小的水渠，如同蛛網一般，覆蓋了很大的一片區域。
以往自己在豪商那裡所見到的琉璃器皿，與眼前的玻璃相比，簡直可以直接拿著丟掉。
屬下覺得，應該將各個民屯土地之上的水渠，劃分給各個民屯。
沒有見到眼前這些琉璃器皿之前，華佗覺得那是很值錢的東西，但是現在，有了對比之後，他覺得那玩意也就那樣。
怎麼看都是有詐。
一方面是因為這事情涉及到皇叔，另外一方面則他對馬鈞這個將要加冠的少年，很是欣賞。
並且與馬騰相互通了氣，將之變成了雙方的共識。
馬騰依舊搖頭：「你還小，沒有栽過跟頭，不知道人心險惡。
對於西域胡商，憑藉著琉璃製品，從大漢賺取大量錢財，華佗心中很是不滿。
賈詡是一個聰明人。
馬岱道：「伯父有這樣的想法，也並不奇怪，畢竟這一次的事情，與以往不同，過於重要。
他對於馬鈞，可是很看重的。
在冰的下面，會有一些從河中的游進來的魚，被厚厚的冰凌困在了水底……
眼前的這些玻璃器皿，整體透亮，不見絲毫雜質。
華佗看著眼前的這些玻璃器皿，整個人都充滿了震撼。
其餘不說，只需要對比一下馮翊郡這些百姓前後的生活，就能夠看出來許多。
水渠才修建好，且全線通水之後，馮翊郡的這些人，別提有多歡喜了。
「……水渠不能是修好就修好了，想要今後一直都讓水渠發揮作用，更需要今後的養護，要及時發現問題，及時對水渠進行修補。
涼州受到了那樣多的磨難，現在也到了過上一些好日子的時候了……
定都在長安。
馮翊郡這裏，經過幾個月的修繕，龍首渠已經徹底修建好。
那琉璃杯子，三扁四不圓的，透光倒也透光，就是模模糊糊的。
就在這時，與馬超一起進來的馬岱，望著馬騰開了口。
但是這一次，是真的不成了。
馬騰聞言，緩緩頭搖搖頭道：「這事情不著急，需從長計議。
這根本就不是水渠，這是生命線，是財富線，更是糧食的保障線！
被收了兵權，賦閑了！
畢竟琉璃這東西，一直都是依靠走西域的一些胡商，從遙遠的地運送過來一些，本土之中，沒有人會製造。
現在，他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在皇叔製造出來的琉璃，在大漢這裏普及販賣之後，那些運送著琉璃器皿，遠道而來，想要在大漢這裏狠狠一筆錢財的胡商的反應了。
之所以會是這樣，是因為通過親身的接觸，他對於和圖書劉成已經有了一個太多的了解。
這如何不讓他們上心？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則是，皇叔之前在馮翊郡與自己相見的時候，曾經說過，想要大漢的百姓，都過上好日子……
馬騰望著馬岱道。
劉成這廝，在董卓老賊手下，到底有多重要，不用我說你就明白。
先前被匈奴人所佔據，有匈奴人活動，需要防備有匈奴人在冬季打草谷。」
很多人隨著那順著水渠奔流的水，奔跑歡呼，又叫又跳。
董卓老賊，就是想要用這樣的辦法將咱們給引出涼州，然後再打咱們！
相對於之前的洛陽，長安就距離涼州近的多了。
阿爺，戰機稍縱即逝。
若不是他們現在生活穩定，又擔心胡亂行事，會給皇叔帶去更大的禍患，不少人都想要拿上鐮刀鎚子、鋤頭這些前往長安，找董太師這些人去問一問，這是什麼情況，為何就要這般對待劉皇叔了……
馬超聞言，不由愣了愣：「阿爺為何說這是計謀？」
那怕是知道孩子們在這裏玩耍，對水渠可能造成的損傷，是微乎其微的，但他們還是不想讓孩子們在這裏長時間的玩耍。
對這些人是何等的鄙夷。
大漢王朝，對於涼州也多有對不起的地方，相對於對其餘地方的統治，對於涼州這個人口成分複雜，偏遠且有容易出事的地方，手段兒很是粗暴。
說罷，對著賈詡，以及其餘幾個跟在賈詡身邊的人拱拱手，一溜煙的跑遠了。
尤其是在各種機巧上面，特別的有天賦。
「你有什麼想法？」
你要是不放心了，就好好研究印刷術，早點將印刷術給弄成，然後就可以帶著這些，前往玉山見皇叔了。
將幾十萬頃的土地，都給覆蓋了進去。
馬超聞言，不由著急：「之前劉成帶兵打益州您也說不能慌，需要從長計議，結果咱們這裏終於準備出兵了，那邊已經傳來了劉成益州大捷的消息。
馬岱望著馬騰緩緩吐出幾個字：「功高震主。」
處理了這個事情之後，又有人出聲建言：「咱們馮翊郡這裏，北面是上郡。
這一次的戰鬥，與之前咱們與羌人、氐人之間的戰鬥不一樣。
賈詡點頭道：「這個確實需要防備，不過也不用擔憂，太師族弟董越，早已經被太師派遣，率領兵馬，防備北面一線。
馬騰看著自己的長子，出聲說道，面色顯得鄭重。
當然，皇叔也一樣很看重。
其餘不說，單單是修建龍首渠的時候，因為有他的提出來的不少具有建設性的建議，使得龍首渠的修建，至少提前一個多月完成。
不過並沒有結到底部，還有下方還有水流動。
就算是有膽子，也將會被打的沒有膽子。
不如打出去痛快。
別人說這話，賈詡不相信。
畢竟大漢自己製造不出來琉璃，只能受制於人。
「父親真的是太小心了，年紀越大，越是沒有膽量了，他這是被那董卓劉成他們的名頭給嚇到了。
但是現在，在覺和*圖*書察了董卓和劉成的意圖之後，賈詡不僅僅沒有什麼擔憂，心中反而還滿是歡喜。
倒並不是怕他們遇到危險，而是怕孩子們會將這好不容易修繕起來的水渠給弄破壞了。
比最好的水晶都要清澈透亮。
需要靜待一段兒時間，多看看。
雖然一直到現在，馬鈞都還沒有將印刷術徹底的弄成，但是，僅僅從現在印刷術所能夠展現出來的一些東西上，他已經想到了很多的事情，考慮的有些深遠。
「皇、皇叔……皇叔真的沒、沒事？」
但是，之前心中有再多的不滿，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一次關係到咱們的身家性命。
相應的，以前一些用在涼州的政策與辦法，也就不會再適用了。
這主要是進入冬季之後，太陽沒有之前那樣毒辣了，且水渠也修建的差不多了，不必如同之前那樣，天天都接受風吹日晒。
只不過，與之前相比，這些人的心情，在飛揚的同時，也不免有些沉重。
萬一真的中了董卓老賊的計策，咱們這邊可就危險了。」
這事情怎麼看都不真實。
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才成！」
此時到了嚴冬時期，天氣寒冷的厲害，黃河不少地方都結冰了。
為了讓人少說閑話，還提前將自己的嫡親孫女嫁給那劉成。」
看著飛快遠去，渾身上下動力十足的馬鈞，賈詡臉上笑容更加濃郁。
……
自己如同自己兒子這個年紀的時候，心裏面的想法，又與自己長子何其之像。
龍首渠的主幹渠表面也結了一層厚冰。
水渠來之不易，許許多多的人，都參与到了其中，為之付出了辛勤的勞動。
那些非精銳兵卒，以及那些羌人和氐人部族，將會變得更加散漫……」
之前我還沒有想清楚，董卓老賊的計謀在何處，方才看到你的反應，我才一下子想清楚。
少年雖未加冠，此時卻已經如同他手中長槍一樣銳利，一樣的英氣勃勃……
看看水渠，再看看那水渠兩岸一塊塊被大雪覆蓋的麥田，雖然被寒風吹得透心涼，但心卻隨之飛揚。
這些玻璃器皿，大多都是後世實驗室常見的樣式。
至少在最開始的一些年，感情很深，想要切實的為涼州做上一些事情……
涼州的地形地勢，還是讓董卓老賊有些顧慮。
關中這裏現在是真的兵強馬壯，匈奴人反而會擔憂咱們這邊去打他們……
在益州的時候，皇叔說他有辦法將琉璃弄出來，自己多少還是有些不信。
只是隨著年歲的增長，經歷的事情不斷增多，自己的想法不知不覺的就發生了改變。
「放心吧，不會有事，只是被收了兵權而已，沒有別的事情。
不是沒有人看到這裏面所蘊含的巨大商機，曾經有不少人都想要製造這種器皿。
那肯定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但這話從劉皇叔口中說出來，他是真相信。
他的職位也已經有了提升，在龍首渠修建成功之後，就已經正式成為了馮翊郡的太守。ｈetｕbｏok•cｏm.ｃｏｍ
此時的賈文和，與之前修建水渠的時候相比，變得白些了。
「我知道父親的想法，但就是覺得現在這樣行事過於憋屈了。
只要這一次打出去，將董卓這些人來一個狠的，給解決了，在之後咱們就不用如同現在這樣過的提心弔膽的了。」
有孩子在這結了厚厚一層冰凌的水渠上，來對的跑動，打出溜，歡快極了。
也有一些不一樣的，不過數量不多。
想起那豪商對待那件琉璃器皿極其寶貝的樣子，以及他與自己所說的，為了購置這樣一件東西，他花費了多少錢的事情，華佗對眼前的這些琉璃器皿的價值，就有了一個更為清楚的認知。
不讓小問題，積攢成大問題……
這話已經是馬鈞第十七次問賈詡了。
在他看來，只有大漢從他們身上賺錢才好。
站在他身邊的其中一個人，是賈詡賈文和。
而且在質量上，也遠遠的高於西域胡商所運送過來的那些玻璃器皿！
馬超收槍，望著眼前的滿目潔白，開口說出自己的想法。
有恍然，有思索。
只憑藉現在這些手段兒，只怕有些困難。
並且，今後水渠是能夠真真切切的惠及到他們自身的。
既然韓遂馬騰不能讓涼州變得更好，那就讓劉皇叔他們管理涼州好了。
哪怕是一不留神就會摔倒，也一樣玩的不亦樂乎，彷彿不知道疼一般。
哪怕是現在，很多人還是會不時出來到水渠邊上走一走，看一看。
萬萬不能上董卓老賊的惡當！」
開口的是結巴少年馬鈞。
賈詡望著馬鈞笑著說道，聲音之中，帶著一些溫和。
玉山。
皇叔見到你將印刷術弄好，一定會非常歡喜。」
更有牛輔大軍扼守鰲頭山要路。
馬騰，以及馬超聽到馬岱說出的這幾個字，面色頓時就變得不一樣了。
不過也不得不防備，會有人會在這時候，忽悠匈奴人，做出一些不太明智的事情出來……」
之前就算是真的失敗了，咱們也一樣有翻盤的機會，不會傷筋動骨。
劉成的面前，擺放著一些玻璃器皿。
將幾片落下來的雪花都給攪碎了。
……
不能不慎重對待。
「既然這事情不是那董卓的計謀，那就是咱們所期盼的機緣到了。
極有可能是連咱們父子的性命，都將不保。
「不可前去，去必受騙，必然中了董卓老賊的計謀！」
他是真的越來越看好馬鈞了。
當然，馬騰所說的這些，確實是客觀存在的條件。
再等下去，咱們唯一翻盤的機會，就要丟失了！」
馬騰道：「你就不覺得這事情過於巧合了嗎？
水渠確實不能修好就算好了，今後就能躺在那裡享受的水渠帶來的便利了，需要注重養護……」
雖然很多還沒有一個明確的想法，但心裏面已經有了一些意識……
這太欺負人了。
不得不說，咱們的華佗大醫師，不僅僅醫術高明，心中的血也非常的熱……
可以說，賈詡這個在歷史上被人稱之為毒士的存在m.hetubook.com.com，對於涼州，是有很深的感情在的。
就算是董卓和劉成，若是才來關中就開始對涼州下手，賈詡能做的，最多也就是閉口不言，兩不相幫。
變成了自己之前所鄙夷的人。
畢竟劉皇叔已經用他的行動，像世人表明了他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心思。
不合理的地方，也都變得合理了。」
又陸續處理了一些事情，賈詡身邊的人，就只剩下了他一個。
若是哪裡的水渠壞掉了，長時間不修繕，就追究哪裡的責任。
離開馬騰那裡，馬超對自己的堂弟馬岱吐槽自己的父親。
作為一個涼州人，賈詡對涼州自然是有感情的，怎麼說那都是自己的家鄉。
不似之前那般黑的發亮。
馮翊郡這裏，一處水渠的邊上，站著幾個人。
擔心了涼州會遭受到更深層次的傷害。
距離近了，也就不會顯得涼州過於偏遠了。
除了主幹道之外，一條條次幹道，與諸多的小水渠，也都修建了一個七七八八。
因為給他們分田地，并力排眾議，出錢出糧，組織人手修繕水渠的劉皇叔遭遇了不公的對待。
有他們在，這被圈養了幾百年的南匈奴，還沒有這樣大的膽子。
總覺得他們做什麼事情都飽含深意……」
長安那裡，劉成的兵權雖然沒有了，但兵馬糧草這些一點都沒有少，實力依舊強勁。
馬超罵完長安城人心臟之後，立刻拱手向馬騰請令，想要繼續出兵伐長安。
「靜待冬日過去，來年春暖花開。
他做了與馬騰一樣的選擇，都是不貿然出兵，謹慎對待。
不僅僅是數量上，質量上面，那些從極為遙遠的地方，運販賣過來的玻璃器皿，也遠遠比不上眼前的這些。
若是水渠從兩個屯或者是幾個屯的交界處流淌過於的位置發生損壞了，就由這些屯共同出工出力……」
韓遂那廝，倒算不得有多大的智慧，多大的格局，但勝在膽子小，謹慎……」
不過，這些孩子的玩樂，一般而言並不盡興，往往會被大人喊回去，不讓他們在這裏玩。
想要將一絲一毫的損害，都給避免了。
剛好現在乃是冬日，天氣寒冷，不好動兵……」
進一步的加害，不會發生。
就算是他，也沒有一次性見過這樣多的玻璃器皿！
倒不是這水渠就成為了他們的私產，而是將修繕，保護水渠的責任，劃分給他們，讓他們日常察看，發現問題了，就及時修整。
他望著馬騰這樣詢問。
當然，除了這些之外，令賈詡對劉成更有信心的原因是，現在董卓等人都在關中，天子也在關中。
不少時候，來自於大漢的傷害，甚至於會超過來自於盜匪之類的傷害……
馬超手中槍刺出，順勢把手一抖，頓時就抖出了三朵槍花。
為國除賊！」
一直在盯著事情的走向，並且心裏面還不斷的思索，想要看看自己在這件事情上，能不能出一些力，發揮一些作用。
但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父親，孩兒請令，原為先鋒，征討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