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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師姐，真是看不出來，你皮膚那麼好，我還以為是師妹呢。」

「……那邊。」

雲疏淺守著大本營，宋嘉木拿著傳單在附近派。

……

「你好……宋嘉木，你不守家，出來幹嘛。」

他聽不到她在跟人說什麼，只是見她跟著別人走，邊走邊介紹，但很明顯對方興趣不大，漸漸的她跟不上對方的腳步，站在原地，繼續物色下一位。

宋嘉木也很無語，之前就有感覺招新會很困難，真到上手之後，才發現春招比自己想象的更困難，學生一個比一個精明。

小小隻的女孩子，扎著馬尾，抱著傳單，遠遠地看到有人經過就小跑過去，身後的馬尾一顫一顫。

「師妹，喜歡網路文學嗎？要不要來我們社團了解一下？」

閑著也無聊，宋嘉木就在觀察雲疏淺。

當然，她也不是吃醋，她吃什麼醋嘛，主要是他找來的女孩子，幾乎都沒怎麼看小說的，所以被她全部Pass掉了。

「唔，我已經好久沒看小說了，還有喔，師妹我今年大四了。」

……

她還看到有人把她剛遞的傳單在不和_圖_書遠處的垃圾桶丟了。

……

宋嘉木攔住一個長得很好看的女孩子。

遠處有腳步聲來了，她深吸一口氣，調整情緒重新努力。

「你是大幾的？怎麼這麼會說話？」

雲疏淺哼一聲，把水壺拿起來，她水壺的顏色是天藍色的，好大一個，瓶身上還掛著背帶，可以隨身背著。

……

「還對小說感興趣呢，全部過來都是在問你的事，我看對你感興趣多一點！」

「喔，不好意思，我是想問一下電競社在哪邊招新？」

不過宋嘉木自己也長得很帥，屬於女孩子看了會大呼『糟糕，肚子怎麼鼓起來了』的程度。

「還有啊，估計你這個社長才大一的緣故，同級招生難度更大，而且我長得又帥，你也勉強好看，社團人數少，普通學生感覺會有壓力，為了拉新，你只能另闢蹊徑，把人數撐起來再說。」宋嘉木根據剛剛的派單情況，說著自己的想法。

「現在是自由戀愛時代，對小說感興趣之餘，對我也感興趣也很正常吧。」

這次跟剛剛不一樣了，他厚臉皮纏人的樣子顯ｈｔｔps://wｗw.ｈetｕｂｏｏk•cｏm•ｃom得很認真，介紹社團的聲音，她遠遠都能聽到。

雲疏淺還奇怪呢，偷偷跟過來看他是怎麼派單的，這一看不得了，這傢伙在奉旨選妃呢，打著派傳單的幌子去搭訕，還把相中的小姑娘們都叫到她那邊登記姓名聯繫方式，每個過來報名的女孩子都長得還不錯，這是要打造後宮團不成。

宋嘉木正要把聯繫方式給人家的時候，背後冒出來一雙小手，提溜一下就把他給拽走了。

宋嘉木便把傳單都給她了，因為說話好聽的緣故，他已經派出去近百張傳單了。

「招新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希望你別被打擊到。」

「你好，你是有興趣了解……」

要想鍛煉強大的心態，這樣顏值高的女生，是首選目標。

「我才沒這麼脆弱。」

雲疏淺要被他氣死了，叉著腰仰著頭，氣呼呼地瞪他。

第一次干派傳單這樣的工作，宋嘉木還是蠻有方法的。

「可是我不寫書誒。」

宋嘉木在帳篷坐著，面前是報名登記表，除去被她Pass掉的，目前的戰績是0

……

通常和圖書像這樣好看的女孩子，男生都不太敢搭訕的。

小姑娘東跑西跑，有些累的時候，就原地蹲下來，傳單抱在懷裡，擰開水壺蓋兒，咕嚕喝幾口水，這麼長時間了，手裡的傳單也才遞出去十張不到。

「你好，有興趣了解一下我們網路文學社嘛，我們……」

「總之，我不允許我的社團里，有這種不單純的目的存在。」

「謝謝。」

「我的社長大人，現在不看小說不代表以後不看啊，她們都說很感興趣啊，對小說感興趣不就行了。」

「我來吧，你可別搶我的活，我可是勵志修鍊成心態強大的人。」

見她這麼認真，宋嘉木也就不啰嗦了，他知道雲疏淺的倔脾氣，凡事都很認真，從小學到現在，她都是當班長，但真正稱得上要好的朋友卻沒多少，也就是因為她太過於認真了。

雲疏淺很無語，就不能像她一樣，招收社員的時候，目的單純一點嗎，她招宋嘉木的時候，完全跟他『可以做體力活』這種事毫無關係。

好吧，她承認，宋豬頭是有一點帥。

因為家境不錯的緣故，宋嘉木還沒有www.hetubook.com.com去做過兼職，本身在寫網文，雖然只有千訂，但算上全勤，每個月零花錢也夠用了。

她便拿著剩下的兩百張傳單，背著水壺到附近派了。

雲疏淺伸出小手：「傳單給我，你去守家。」

「嘻，你這人膽真大，明明自己才大一，見誰都叫師妹，不過師姐老了，你把聯繫方式給我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些小師妹。」

「怎麼了？我不是拉到了十多個女孩子過去報名嗎？」

……

要說一點沮喪感都沒是假的，但了不起的雲疏淺可不會被這種事打倒。

「喜歡網路文學也可以的！平時我們會有書單分享，包括……」

「唔，算啦算啦，現在很少看小說了。」

「報你個頭！她們過來跟我打聽了一下你的聯繫方式，然後就走了，連個名字都沒有，還有，你就不能找男生嗎？怎麼過來的都是女孩子？？」

不看看其他社團招新多麼花樣百出，舞蹈社都把踩酸菜的師姐拉出來表演辣舞了，一個個明裡暗裡地表示『我們社團美女很多』『帥哥很多』，單純的談夢想，人家都懶得瞧了。

「誒誒，你幹嘛呢，我就www.hetubook.com.com快成功了。」

「宋嘉木！」

文學相關的興趣本身就小眾，傳統文學社都快揭不開鍋了，當然並不是說喜歡看書的人少，而是對比其他社團，顯然可以展開的活動註定沒那麼吸引人。

漂亮師姐臉紅了，捂嘴咯咯笑起來，自然地接過他手裡的傳單。

很明顯，雲疏淺不贊同他的理念，作為網文社的創始人，她希望社團裏面的所有成員，目的都是純粹的，而不是進來談戀愛什麼的。

「我大一的，我們社團裏面的都是人才，說話都很好聽，師姐不考慮一下？」

不過這也沒辦法，初創社團，又沒人手，又沒經費，每年學校都會有很多初創社團，但也都在一年的考察期后，後繼無人倒閉了。

「就算到最後一個人都拉不到，我也不想搞得烏煙瘴氣，我們的目標不是拉一群人進來，而是把一群有共同愛好的人聚集一起。」

偶爾會有行走過的學生好奇的瞅一眼，還沒等宋嘉木出來介紹，他們都擺手離開了，畢竟光是這個帳篷簡陋的賣相，實在難以給人信心。

沒等雲疏淺說話，宋嘉木拿走了她手裡的傳單，替她開始被人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