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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幾點技巧值，沒辦法通過系統加點，必須自力更生，估計也不是十分好漲。

「高凡。」

「您好，馮老師。」高凡坐得筆直，頗有點學生的樣子。

……

只不過拿上雕刻刀后，畫家進晉技能的『扭曲』，仍然不能被激活。

知識份子對自己從事的領域，往往懷著極大的榮譽感，高凡提出十天這個數字，顯然讓馮元覺得他是個胡吹大言之輩，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但礙於呂國楹那張比天還大的面子，也不好拒絕。

高凡拎著兩盒茶葉，開開心心得敲響了馮元的家門。

天市和平市雖然近，但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再回一趟天美，未免不值，於是高凡就打算在平市轉一轉，又想起約了辛未，便發消息給辛未說，他正在平市，晚上就餐活動取消。

色彩98，結構100，線條94，解剖學30，心理學30，調查39，神秘學10。

看來得等三大項的技巧值，都超過100才行。

程敬濤把兩人帶到一個房間內，房間內還有三個小學生，都正在拿毛和*圖*書筆寫字。

而作為新表現藝術的代表，喬治·巴塞利茲與倡導回歸傳統，讓『藝術重新被普羅大眾所接受與欣賞』的呂國楹，在創作理念上就格格不入，呂國楹在英國皇家美術學院執教時，跟喬治·巴塞利茲打過不少嘴仗。

兩人到現在都有點懵，茫然站在桌子前，說好的大師授課呢？

「好嘞~」高凡很高興得說。

他要去的平市與天市間，一趟城際列車半小時就到了。

嗯。高凡想了想，距離J·K Rowling的委託初審時間，據呂國楹說，還有半個月左右——他是評委之一嘛，有確切消息來源的，評委們正在商量初審的主題。

是這個道理。高凡點頭，他那兩盒茶葉，一盒五千八，雖然貴，但知識無價啊。

「你晚上六點再過吧，給你上第一堂課。」馮元說。

呂國楹回國教學，是眼前這位馮元穿線搭橋啊……高凡明白了馮元和呂國楹的關係了。

「沒正式學過，我是油畫系的。」高凡老實搖頭，「只學過寫毛筆字。」

高凡就說和-圖-書：「大概十天吧？」

「38年出生的老爺子啊，豈不是快八十歲了？老爺子還拿得動畫筆么？」高凡詫異的是這個。

拿上雕刻刀，高凡是穩穩的大師。

迎接二人的，卻不是馮元，而是一個到二人腰部高的小學生，小學生叫程敬濤，五年級，但學習國畫已有六年。

其典型創作特徵『倒立的人』，創造出一種『輕重顛倒』『上下不分』的視覺奇觀，他與已故的傳統畫家波依斯，並稱為德國當代藝術的兩個『方向』。

「既然只有十天，那就大致了解一下國畫的基礎吧，學畫先學字，先從學字開始吧。」馮元明顯是有點不樂意了。

不過，到了晚上六點，辛未有些緊張得跟著高凡，敲開馮元的家門后。

但……藝術領域，哪有年齡大小之分。

現在，神秘學，心理學和解剖學，後方的『+』號全部消失，都到了晉陞關卡。

勞倫斯只能瞧著高凡，一位將來的大師，遇到一位當代的大師，結果如何？

又加了1點『神秘學』，把『神秘學』技巧m.hetubook.com.com值提升到了10。

氣氛有些尷尬。

高凡先是把理智加回80，這花費了2點SAN值。

獲得了林森浩相隔一百年傳來的貢奉，也就是60點SAN值后。

喬治·巴塞利茲。

馮元凝視著高凡，高凡再認真地點頭。

「那你等我，我想吃平市的烤鴨了。」

喬治·巴塞利茲出生於1938年，他成名已久，是當代大師之一。

半個月的話，分一大半給這次進修不知道夠不夠。

馮元穿著素色襯衫，戴著細框眼鏡，身材不高，長像和善，頭髮中的花白色和黑色層疊在一起，帶著知識份子慣有的溫良氣質與較真神態。

「往後十天，就由我來教你們，你們也沒基礎，就從臨摹開始吧。」程敬濤小朋友拿了一本字帖給兩人。

……

高凡認真搖頭：「不，馮老師，我只有十天時間。」

「瘋子你跑平市去幹嘛？」

「老呂說你要學工筆？」馮元進入正題，「你學過國畫么？」

列車上高凡再次檢視了一下自己的系統界面。

不過此刻高凡的屬性面板和*圖*書，已經足夠他開心一陣子的了。

要糟啊。

近在咫尺呀~

勞倫斯很想說一句，這不是倚大欺小么？

理智80，閑余SAN值39。

「呂老爺子給我介紹了個學工筆的大師，晚上六點第一節課。」

再提升了9點『心理學』，把『心理學』提升到20。

三大項都接近或達到了100的大師級！

不過高凡注意到，當他把茶葉盒放在馮元家過於寬闊的玄關時，那裡已經堆了一堆茶葉盒。

「那可太好了~」辛未興奮。

德國新表現藝術的代表性藝術家之一。

「晚上一起去唄~」高凡說，「呂老爺子的面子，可能夠咱們兩個人用的。」

「雖說都是畫畫，但油畫可以借鑒國畫，國畫卻很難借鑒油畫。」馮元感慨了一下，「既然是老呂推薦來的，那肯定是要從國畫這裏汲取些經驗，也不是真正要走這條道，倒還簡單些，但也需要時間……那你打算學多久？」

高凡判斷的，像畢加索一樣能夠開宗立派的巨匠，其所需要的技能，已經觸手可及啦~

「十天，十天。」馮元終和圖書於開口，仰頭向天頗有些無奈的唏噓，「我把老呂找回國，是給自己找個了麻煩啊。」

現在，J·K Rowling的一個委託，竟然吸引了這位大師的加入。

高凡提溜著兩盒茶葉，坐上高鐵去見馮元。

十天？

馮元沒聽清，便點頭：「十個月啊，也只能學個『形』。」

於是才回到學校的辛未，就匆匆搭車到平市，跟高凡吃了頓烤鴨，見面得知高凡所拜大師，竟然是馮元后，大覺羡慕，馮元，那可是工筆大師呀，杭派的二代領袖啊，國畫界的抗把子之一啊。

只不過到了大師階段，提升1點三大項技巧值，所要消耗的SAN值，已經宛如無底黑洞，高凡估計怕是得20左右的SAN值，才能提升1點。

「行，對了，你過來的話，把我車裡那幅《千里餓殍圖》拿來，我請大師鑒定一下。」

注意到高凡的目光，馮元就笑著說：「都知道我喜歡喝茶，所以每個人來時都要拿一點，我又怎麼喝得完，但又不好不收，孔子收徒都有束脩之禮，到現在，你要是不收，人家會覺得你不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