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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凡？」高凡隱約想起這個法號好像是他隨口起的。

「這玩意神不能碰。」高凡對呂雉說，「是老子用來化胡的憑證，親凡也不敢拿著，所以才送到我來的。」

「是什麼？給我摸摸！」呂雉去抓那石頭。

「並沒有，親凡把東西交給我的時候，就離開大苦寺了。」勞倫斯說。

勞倫斯走了。

呂雉撅嘴。

「據說是暹羅。」勞倫斯說。

高正道才性轉就會下蛋了？

高凡一邊瞎猜著，一邊好奇得抓住這顆蛋。

呂雉來了。

雖然古怪，但畫的確是傑作。

這個東西……高凡只覺得心頭一緊，這東西不簡單啊！

「她去哪了？」高凡詫異。

「試試就試試！」呂雉抓在那顆蛋上，但是，拿都沒拿起來，異常就發生了。

一種龐大幽遠不可捉摸的感覺拿捏住了他。

一場風潮正在孕育。

「感覺有點爽……」呂雉卻說，她指著那蛋說，「那裡好奇妙，好像什麼都有，我再試一下~」

它的功用，在於把一位神，變成使用者可以理解的和-圖-書形態。

它是一顆『道蛋』。

這寺廟鐘聲，從亞洲響到北美洲。

所以，這張千佛殿壁畫群中最主要的一張如來像。

剎那間，她像是靈魂被抽走一樣，雙眼無神，呆立在原地。

高凡則仔細得把這顆蛋收了起來，看來，這玩意對付神二代有奇效，當然，可能也能用來抓個上位種族啥的，但想想面對上位種族時需要承受的神秘侵襲，極有可能自己也會同時變成怪物，所以高凡覺得還是算了吧。

高凡正在把玩那顆佛蛋。

「妙禪住持一定很糾結吧？」高凡問。

「你看出這是律了？」高凡握著這顆蛋，感受著其中的神秘，他剛剛得出一個判斷，他喃喃得說：「這不是佛蛋，這是老子的蛋啊……」

「大苦寺可是寺，不是尼姑庵啊……」高凡嘀咕著，「高正道你也不要太過份……」

哦……？呂雉有點不信，眼巴巴得瞧著高凡手裡的錦盒，像是一隻覬覦小魚乾的貓。

千佛殿壁畫完成之時，大苦寺銅鐘無風自響，自凌晨起和圖書敲動八十一聲，且這鐘聲傳遍整個寺廟亞洲之事，已在全球引發了熱議，勞倫斯自然不會不知道，他十分肯定，這奇迹是由高凡在千佛殿內的創作引發的。

而現在端詳這幅畫，無論是呂雉從神秘學的角度，還是勞倫斯從現代繪畫藝術的角度，它都是一幅當之無愧的傑作，同時，基於其背後的寓意，勞倫斯覺得它可以被冠上『偉大』二字。

當晚，站在帝國大寺88層。

「對了，這是親凡給你的。」把《佛》壁畫放在帝國大廈后的第二天，也見證了這幅畫的奇妙之後，經紀人才想起一個重要的事，他把一個盒子交給高凡：「說是你的報酬。」

「是用來收神的精靈球啊……」高凡明白了，他拿著這顆蛋時，就已經有所覺查其用途，現在呂雉作為神二代，親身一試，則是讓這個覺查，變成了認知。

北美洲佛教信徒不多，畢竟這是基督教的天下，但也引發了轟動。

而高凡再瞧那顆玉色的蛋，就見蛋的表面上，已經有了一隻隱隱約和*圖*書約的小貓圖案。

八十一聲鐘鳴。

這玩意好靈！高凡嚇了一跳，忙是推開呂稚，關上錦盒。

「暹羅是佛教國家吧……」高凡有種不妙預感，但他也做不了什麼，打開親凡托勞倫斯轉交的盒子，就見盒中是一顆蛋……嗯，就是一顆蛋，雞蛋大小，質地光滑如玉，毫無雜質。

把這張『女如來』之壁畫，搬到紐約后，他十分的期待，紐約這邊會不會有什麼奇異景緻發生。

「對，一個在大苦寺出家的女僧人。」勞倫斯形容了一下，長得蠻漂亮的。

但這次吹颳得可不止是藝術圈，信仰和神秘在這一刻交織，誰也不知道深海下孕育著怎樣的無窮風暴。

說來也奇妙，一旦放進錦盒，神秘就消失了，這錦盒本身就是個寶貝，比起STK的干擾儀要好用太多了。

哦……呂雉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這時她眼神仍然迷茫，似乎不曉得自己在哪一樣。

高凡知道，親凡就是高正道，性轉了的高正道，照著女如來像性轉的高正道。

但毫無疑問，這件和*圖*書高凡獲得的第二個『律』，非常珍貴。

……

佛有女相沒錯，但如來不能被畫成女相，所以被妙禪嫌棄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

聲聲入耳。

「明白了吧，以後別碰它。」高凡對呂雉說。

「為什麼你可以拿我就很危險？」呂雉有點委屈，她喜歡各樣與神秘有關的特質，可惜能夠找到的大多是一些舊印，律啊，她這輩子都沒見過幾次。

「不，你不行，這個很危險。」高凡重新把那蛋放進盒子里。

那幅畫在牆上的新作，被畫家命名為《佛》，繼承了整個『地表最強』畫展簡單直接又代表不了什麼的命名習慣。

從老子身上分離出來的偉大特質，竟然能夠變成針對於其他神的囚籠，老子就是用這種辦法，把佛祖抓來變成傀儡的吧，現在佛祖藉著與銀鑰匙的賭約，把這份偉大特質，重新分解出來，就變成高凡手中的蛋。

而『奇妙』也一如他期待的發生了，當晚，紐約城中座寺廟，包括大乘寺、莊嚴寺、祗園寺等等，都在午夜時分，發生銅鐘無風m.hetubook.com.com自響之神異徵兆。

且性別被轉換成了女性。

「不信你就試試。」高凡又把錦盒打開。

「別鬧，再玩下去腦子都玩沒了，遠離上癮類毒品。」高凡阻止呂雉。

不止面目被畫成了高凡自己。

這是啥……佛祖的蛋么？

很快焦點就集中到紐約。

只能說老子牛B。

高凡的酒店房間里。

佳士得大拍要開始了，勞倫斯去機場接安娜，呂雉則嗅到了神秘的氣息，來到了高凡房間里。

聽著紐約市傳來的陣陣鐘鳴，勞倫斯從心底生起一種奇妙的愉悅感，他知道，世界油畫藝術又將再一次被他和高凡踩在腳底下！

也即將集中到了已經被藝術界淡忘的『地表最強』藝術畫展上。

當然，高凡之所以這麼干，是他為佛祖布置的陷井，是為了轉移佛祖的注意力，創造高正道可以『李代桃僵』的機會，無論是從戰略還是戰術的意義上，此舉都是成功的。

「哇哦！」呂雉馬上湊了過來，靈敏的神二代直覺告訴她，這是一份非常非常非常精純的偉大特質，「律的級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