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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是接線員通知他？

「真的？」勞倫斯眼睛一亮，如果能夠搞定這些真正的有錢人，那麼整個買方市場對於高凡的『冷遇』，將立刻被瓦解。

「知道我不容易就把自己的作品降降價吧。」勞倫斯說。

「爸爸每天都和女僕在一起，也不陪我去玩，很無聊啊。」呂雉說。

包括佳士得舉辦的一些宴會，以及市政府、新聞界的私人聚會，在這些活動上，勞倫斯為高凡介紹認識了一些『買家』或者『潛在買家』。

「AA不是女僕。」高凡說，「你每陪我一天，我就把『蛋』借你玩十分鐘。」

那是當然的，高凡可是把劉秀從歷史中抹去了，這種仇恨便是傾盡五湖四海也難以洗清吧。

「大師兄，你每天也不容易啊。」晚宴結束后，高凡坐著勞倫斯開的車，返回他們所居住的希爾頓酒店，路上，高凡感慨著。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高凡笑。

「我有點擠不進去。」勞倫斯低聲說。

「永生。」高凡說。

接起電話，接線員小姐已經好久沒有聯絡高凡了。

呂雉見說不動高凡，便和*圖*書也喜孜孜得答應了。

「頂多十分鐘。」高凡不妥協，並非是他捨不得這個律，而是他怕呂雉玩出禍事，到時候『蛋』里生出個小貓來，怎麼跟麋貓解釋？

「半小時！」呂雉眼睛一亮。

想想一千年前劉秀身化隕石、焚毀萬物的模樣，高凡覺得很有這個必要，但也不是現在，得再等等，也未是必劉秀，另外被一個剛露一面的爪牙嚇跑也太丟人了。

在他們面前，美麗國總統也只是過客。

「畫家先生，很遺憾得通知您，您的畫展出事了。」接線員小姐的聲音傳了過來，「請立刻去照看一下。」

……

「其實呢，也不必擠，我有一個染料，如果拿出來，他們會哭著喊著求我賣畫給他們的~」高凡忽然說。

高凡陸續高調出席了一些活動。

往後幾天。

二十分鐘后，當能夠看到帝國大廈的時候，一抹火光震驚了高凡和勞倫斯。

同時，高凡已經打電話通知呂雉，呂雉正在酒店裡，她距離帝國大廈更近一點。

古怪的、疑似爪牙的人類，出現在帝國大廈88層，https://www.hetubook.com.com出現在高凡的畫展上，這不禁讓高凡生起了警惕心。

「以後你得跟我緊一點。」高凡對呂雉，也就是他的『戰鬥力』叮囑道。

忽得高凡手機鈴聲響起。

滯留紐約這幾天，她已經有點厭煩了，迫切需要撲入神秘的汪洋大海去乘風破浪一番。

高凡雖然不了解這其中有什麼因果關係，但接線員沒騙過他，他忙對勞倫斯說：「去帝國大廈！畫展出事了！」

其實買方市場的定義很廣泛，甚至可以說，只要是有錢，且有收藏意願的富豪或財團，都是高凡的潛在顧客。

高凡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

以目前勞倫斯的身份地位，距離那個圈子還有比較遙遠的距離。

出事？

在這場宴會上，勞倫斯終是得著個機會，往迪拜酋長處遞了一張名片，表示出他是高凡經紀人的身份，並邀請酋長關注高凡的作品。

畫展？

「那你還不過去向他們推薦一下~」高凡說。

屏幕上顯示著『未知來電』，並且還有個『接線員』的符號。

『畫展出事』這四個字像是一和_圖_書個催命符那樣，讓勞倫斯駕駛的汽車在紐約的大街上猛得劃了個圈，繼爾往帝國大廈方向飛馳而去。

由下到上數了一下，兩個人都意識到，那個頂層的火焰，就該是燒在他們畫展那層。

這種火焰形態的爪牙，他只在一千年前見過，那該是活焰之子劉秀擁有的爪牙形態——高凡不清楚其他惡魔祭祀或者神二代，是否擁有同樣的爪牙，畢竟火焰這個屬性與形態，在各種傳說故事中具有相當的廣泛性。

高凡作為藝術家，非常清高的說著這不賣那不賣的時候，勞倫斯則像是跟屁蟲一樣圍在有錢人的左右。

呂雉是個呆不住的主兒。

首先是她的號碼永遠不被通信服務商顯示。另外那個古怪的『接線員』符號，高凡也覺得是接線員小姐自己設計的。

「如果是他們，就買得起你的畫了。」勞倫斯笑道。

「如果真是劉秀，那可就有趣了~」高凡琢磨著，「隔著一千年來報仇嘛？說聲道歉可能解決不了問題啊……」

比如今天晚上，高凡在紐約市長組織的私人酒會上，見到了這世界上最會買股ｈｅtuｂｏｏk•cｏｍ.ｃoｍ票的人，巴菲特，還有最會賣石油的人，迪拜酋長，當時兩位世界頂級富豪正在聊天，而他們周圍則圍了一群企業家和藝術家。

這……勞倫斯被高凡問得啞口無言。

而酋長拿過名片后，就交給他的僕人，在他的僕人那裡，有大概二十厘米高的一疊名片，每一張都精美非凡，那來自政客、導演、明星，當然還有藝術家們。

勞倫斯瞧著那個圈子，頗覺羡慕的樣子。

嘻~高凡笑著看勞倫斯：「你說得對，我在騙你。」

把呂雉留在身邊后，高凡自覺安全了許多，便是劉秀真的來，呂雉也是神二代，打架什麼的也不虛劉秀。

勞倫斯本能反應似的搖頭：「不可能！」

「我會關注高凡先生的，他的名聲我有所耳聞。」酋長說。

在美麗國這個資本主義國家裡，擁有將近千億美元身家的巴菲特，就是神。

「是真的，但那染料很珍貴，我可不想拿來畫他們。」高凡聳聳肩。

「小師弟你也太能胡鬧了……什麼永生，怎麼可能呢，你又不是神。」勞倫斯鬆了口氣，但又有點遺憾，「如果真能永生，他們恐怕願m.hetubook.com.com意出一半身家來買吧，不，八成也有可能。」

怎麼說高凡也是有點戰鬥力的。

這是獨屬於接線員的通訊號碼。

「那你想畫誰……不，你先別說你想畫誰，你先跟我說，那染料有什麼特別之處，像是《波士頓人》么？像是《佛》么？」勞倫斯知道高凡掌握了一些特殊的技巧，這些技巧超越凡俗、神秘莫測，勞倫斯不想知道其來處，只想知道那些能賣多少錢。

而迪拜的酋長們則掌握著這個世界資源命脈——石油，他們雖然身家不如巴菲特，但能夠掀起席捲全球的經濟風暴。

「永生真的好么？」高凡問勞倫斯，「如果永生的形態是變成一塊石頭呢？如果永生的代價是每天都受如同地獄業火般的折磨呢？」

剛才那場私人宴會，該是美麗國等級最高的私人宴會之一了，能見到像是巴菲特這樣的頂級富豪，而勞倫斯的工作之一，就是向這些富豪們推薦他旗下的藝術家。

兩人正說笑著。

……

「如果劉秀的爪牙能在眾目睽睽下露面，意味著他的惡魔領域已經籠罩帝國大廈甚至是紐約了吧……我是不是得躲回波士頓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