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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傻叉！我每天辛辛苦苦冒著污染掉著理智作畫還不是為了……」高凡說到一半，忽然覺得自己不誠實，便冷靜下來，嘀咕著：「我只是為了提升技巧，為了好玩，東瀛毀滅與否，跟我有個屁干係……」

「這兩個得再等等。」高凡目前還沒開始解析這兩個背後的神秘呢。

吳好學又要離開。

「把人皮面具脫了給我看看。」高凡注視著他的滿頭白髮，說道。

嗯……吳好學遲疑得望著高凡。

在水瀨陽夢和吳好學的阻攔中，兩個調查員沒打起來，但高凡卻趁機向龍崎吐了不少口水。

便是吳好學，也覺得這有些不妥。

「你這個熊孩子啊……」高凡又嘆了一口氣。

「不行啊，脫了不好戴啊。」吳好學笑著拒絕，「我們都是小雪媽媽親手給戴上的，小雪媽媽說過，戴著它完全不影響生活，但如果脫了再戴，就又得去找她。」

「正確說法是畫她的靈魂。」高凡說，「她的靈魂將成為我的畫作的一部分。」

也並非和_圖_書沒有神秘學家能夠製作令咒。

「你果然是惡魔祭祀。」這時龍崎忽得用略帶走音的中文說道，隨即他又用日語向其他兩人說了一些什麼，高凡聽不懂，但可以看出水瀨陽夢和三寶的表情已經變了。

「老師，你真的變成『活焰』的惡魔祭祀了！」吳好學駭然說，隨即又壓低了聲音。

「你再等等。」高凡又說，「我畫這幅畫的時候，接觸『偉大存在：活焰』，掌握了一些儀式技巧……」

「對了，老師，東瀛馬上就要重開國際航線了，到時肯定有機會重新和STK聯絡上，你有什麼消息要傳出去么？」吳好學問。

「你這個廢物畫家竟然敢丟我！」

「然後我用『專註』把你畫的『梵高』封印起來，而這支箭射出去的時候，一旦擊中目標，就會變成『梵高之箭』~」高凡嘿然笑著。

高凡微笑不語，像是要把這好話全部裝進口袋裡，從這個習慣來看，他跟呂國楹絕對是一脈相承。

「那『https://www.hetubook.com.com畢加索』、『達利』是不是也能變成令咒箭？」吳好學起了好奇心。

「您要畫她？」吳好學訝然。

畢竟製作的方法不是秘密，甚至是公開的資料，就是截取偉大存在的一小部分神秘特質，並將其置於未激活狀態。

現在高凡又向他們索要奈流靈夢的靈魂。

吳好學的弓和箭，為了進入東瀛，全部換成了複合材料，且有兩套，一套失陷在京都皇居，另外一套則留在京都的公寓，後來高凡取畫的時候，就一起被拿來，又經新幹線帶到東京，在霞關一役時，在伏擊力量天使，拯救東京小隊的戰鬥中起了大作用。

「我想把你傳出去。」高凡嘆了口氣說。

高凡把手邊花瓶就丟了過去。

有一些相對『和善』的偉大存在，甚至樂於向人類展示自己的特質，只要你能抗得住，偉大存在是無所謂的，愛拿多少拿多少，畢竟衪們的特質之龐大，唯有宇宙可以形容其容量。

吳好學瞬間瞪大了眼睛https://m.hetubook.com.com。

嗖！

吳好學把高凡勸回了房間。

「丟你怎樣？怎樣？」

「然後呢？」吳好學不明白。

「可以『變成』，但不稀罕。」高凡說，「把你的箭拿來，我給你製作點令咒。」

「你在箭上畫個『梵高』，別畫人，畫箭。」高凡囑咐吳好學說。

如果剛才東京小組已經懷疑高凡是惡魔祭祀的話。

自己嘟囔到這，高凡的心緒立刻被解開了，他嘿嘿笑了兩聲，拍拍吳好學的肩膀，「儘快搞到資料，我得研究一下，要把她融合進哪個顏色里。」

「是魔法箭，神秘箭，或者導彈，其實是令咒之箭。」高凡聳肩，「效果一定很有趣。」

接著，吳好學拿了幾支箭進來。

還有這種事。

「新宿地下賭場里被斬掉的手指可以證明喲~」龍崎的語氣十分討人嫌。

「你說華夏人都是騙子？」高凡眯起眼睛。

這時，高凡又叫住他。

吳好學滿口答應，便要離開。

吳好學丟失的東西，肯定更多。

高凡凝視著吳好學和_圖_書，上次為了救東京小隊，吳好學對著外交大樓畫出了『畢加索』，之後，吳好學雖然身體表面看起來沒有變化，甚至大腦還加速愈合，讓他的行動和語言能力都恢復了正常，但高凡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跡象。

但即便是相對『和善』的偉大存在，其特質也具備吞噬人類靈魂的基本特徵，那就像是大海，去吞噬一滴水，這都不叫吞噬，而是萬流歸海、認祖歸宗，所以一個神秘學家，往往數年才能非常謹慎又小心得製作出一個令咒。

但箭矢的數量十分有限，在現在的東京也很難補充，早晚會消耗乾淨的，所以吳好學也很珍惜它們。

「我可是『欺詐師』。」龍崎冷笑，繼續用中文表達，「華夏人里的騙子那麼多，不懂中文豈不是會被你們騙？」

像是高凡和吳好學這樣成批量的製作令咒，那就是得真正的不怕死和抗得住才成，也唯有銀鑰匙眷顧下的畫家才能做到這一點。

「老師，您真是太厲害了，無法形容的厲害。」吳好學誇讚道。

「老師和_圖_書，老師，您別急，我幫您去找奈流靈夢的生平記錄。」吳好學勸高凡。

那麼……

「老師，不替老闆他們報仇，我是不會離開東瀛的，我不想當逃兵。」吳好學說。

製作……令咒？

誰也沒想到高凡會這樣衝動，結果花瓶正正砸中龍崎的臉，因為高凡力量不大，龍崎又有惡魔的柔軟體質，所以花瓶沒碎，但卻是極大損傷了龍崎的面子。

「龍崎先生，你懂中文？」吳好學訝然望向龍崎。

首先，東京小組的三人並不認同高凡真的能夠畫出支柱，其次，靈魂這個詞很敏感，約定俗成的調查員知識中，是只有人類才有靈魂的，而靈魂往往都是惡魔祭祀的獵物，比如神皇就攫取了戰狂和守墓者兩位調查員的靈魂。

於是，接下來，高凡和吳好學開始製作『梵高令咒之箭』。

「啊？」吳好學驚嘆，「真的可以做到么？那我發射得豈不就是……」

「我都能畫支柱了，畫幾個令咒又有什麼了不起的~」高凡語氣雖然平常，但話中的驕傲之意，卻是都快冒出尾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