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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會對醫院本身產生損壞，這也是我擔心的原因，目前我們的醫療水準，仍然不足夠對惡魔……哪怕是惡魔之影進行治療。」一號潔西卡說。

這是『有鱗族』在精神病院內的第一次出現，雖然起始在於龍血對於患者的污染，但也的確讓精神病院內有了種族的區別。

「您別忘了，萬魔皆是終極之仆。」一號傑西卡說。

可惜隨著《波士頓人》的被毀滅，靈感殿堂中的波士頓城已經毀滅，否則高凡非常想把那些捅過他嘴巴的無恥植物召喚出來電上240個小時。

12F。

「嗷！」龍一聲憤怒龍吟，但沒辦法掙脫身上的束縛，也正好暴露了它口中那個洞。

有幾個患者正瞧著這些被運來運去的龍血。

對『慈父高凡』的禱詞中，最後一句『蒙世四光救離魔』，指的是看門人拯救世界的手段，『四光』是四種惡魔顏色，而現在所有學徒只能看到一種白色，等著四光齊聚，看門人就會開啟人類終極的樂和*圖*書園。

傑西卡是接線員化身，有淵博的神秘學知識，其中又以第一個被高凡『誘拐』的傑西卡最為博學，因為她在精神病院待的時間最長。

三個患者在打賭，說『恆河水』那位忽得一捂嘴，「咦？我怎麼會說恆河？恆河在哪？」

但在這一刻，學徒們望見了另外一種顏色，藍色。

「拯救蒼生仍然任重而道遠啊~」高凡長長的嘆了口氣。

「我連恆河水都敢喝這有什麼不敢的？」

這就需要大祭祀安娜向他們傳播神秘真意了。

「這正是這次要傳授給你們的知識，這種藍色名為『巴黎藍』，是慈父在巴黎所領受的神之權威，善用它，能夠驅使一些神秘生物，祂們偉大而危險，務必小心使用……」

「Boss您只要秉持著這樣偉大的理想和廣闊的心胸，就一定可以完成拯救世界的的宏願的。」一號傑西卡說。

……

雖然這個說法，特別像是一些邪教騙人的把戲，但的確所有看和-圖-書門人在使用門票兌換時，能夠看到浮現在眼前的『白色』，而這種被命名為『櫻白』的神奇顏料，的確可以對人類甚至惡魔產生勾魂索魄的效果。

無論是『櫻白』還是『巴黎藍』，經過黑匣子的『翻譯』后，傳至看門人手中，都發生了奇妙的變化，或者說是其威力被擴展，『櫻白』已能作用於惡魔特質，凡是被描繪的，都將是被送入聖所的，即便因其規模過去龐大無法被送入聖所的，也會被留下標記。

「所以我只要讓安娜再召喚一次原本靈感殿堂中的那些惡魔之影，就能給看門人創造一批可供被召喚的終極之仆~」高凡覺得這太好玩了。

一張證明等於一個靈魂，等於一次終極治療，雖然高凡可以通過電擊多個病人的方式，不必終極治療就能拿到一份證明，但600張證明的確不是小數目。

那個『洞』，指的是從龍口中崩掉的兩顆大門牙開始，一直到往後的喉嚨中，然後又貫穿了好幾www.hetubook.com.com十米，才從龍軀中透體而出，大量金色鮮血散布在12F、11F和10F，現在已經乾淨很多了，剛受傷時，這裏簡直就是水簾洞的模樣。

剩下兩個患者瞧著這位長像黝黑並且習慣拿毛巾包頭的病友，一起搖頭，他們都不知道恆河在哪。

「Boss，我得提醒您一下，您得先考慮一下目前12、11和10F的損失情況吧。」一號傑西卡拿出一疊維修單，「12F損壞最嚴重，至少需要300張『證明』才能修繕完成，11F和10F也各需要150張『證明』，所以……」

「看著挺好喝的~」

「好大一個洞啊……」他說。

「所以AA通過儀式把龍召喚到現實后，在現實中龍受到的傷害，也會反饋到這裏的龍身上。」高凡說。

高凡則在看望了沒力氣反抗的龍后，回到自己在10F的辦公室，找來一號傑西卡護士總結自己究竟看到了啥。

這有點古怪，至少在神秘知識上說不通，安娜和圖書能夠通過儀式召喚龍，但卻不應該能夠召喚被精神病院囚禁的龍，因為那等於安娜召喚的不是龍，而是精神病院內的患者了。

高凡皺著眉頭瞧著這一大疊賬單，像是拿到了信用卡賬單的赤貧者，他撓著自己的臉頰說：「如果通過對龍實施終極治療以獲得證明的話……」

惡魔儀式這種東西，說隨便也隨便，任何一個惡魔都可以創建屬於自己的儀式，只要邏輯上說的通，用什麼東西都可以成功。

藍色能做什麼？

特別是龍嘴巴里那個洞。

於是這三個患者一齊搶走了一個護士手中裝龍血的桶，嘻嘻笑著一邊跑一邊你一口我一口的暢飲，然後沒跑幾步，三個人同時感覺到身體有了變化，他們看著自己身體表面『噌噌』生長的金色龍鱗，發出驚嘆的歡呼聲來。

……

晦暗燈光下，屬於慈父的第二種神秘色彩知識被傳播與擴散。

這就有趣了呀~

「Boss，您可以把龍理解成為屬於黑匣子的一個僕從。」衣服上綉了『1』htｔps://wｗｗ•ｈｅtuｂｏｏk.ｃｏm•coｍ的傑西卡說。

但說嚴謹也非常嚴謹，每個惡魔都是獨特且唯一的存在，任何神秘知識都有唯一的指向性，否則不會生效，指向『偉大存在：龍』的，就不應該指向精神病院中的龍之投影。

護士們正忙著打掃衛生，她們把一桶又一桶的龍血打包裝起，倒進衛生間。

而『巴黎藍』則能夠召喚出被囚禁在精神病院中的神秘生物，這很有趣，那意味著看門人有了可供驅使的僕從，這填補了看門人沒辦法召喚爪牙的能力空白，當然，這些僕從的威力，是遠遠大於普通爪牙的。

「哦哦~」高凡理解了，黑匣子代表的是終極，是唯一舊神，舊神的位階在所有下位、上位種族與舊日之上，這在神秘知識上就可以解釋的通了。

「但龍並不是僕從。」高凡說，「龍至少是個下位種族吧。」

「看著分明就很難喝吧！」

「有本事你喝上一口？」

高凡瞧著眼前有氣無力的『偉大存在：龍』，嘖嘖稀奇。

精神病院。

「真會拍馬屁~」高凡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