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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文明信息的聚合體，在醫院內的顯現，就是此刻高凡頭頂的高帽子。

高正道說的對，沒有知識是免費的。

越是驗證這些知識，就越是讓高凡覺得麋貓和高正道隱藏的知識，非常重要。

「果然如此啊~」高凡掐著下巴瞧著這位患者。

但接下來看門人要往哪走呢？

實驗不能繼續下去了。

咚咚。

灰燼落在地上，照例顯示出一行字。

「抓到惡魔祭祀，但不獻祭惡魔祭祀，而是了解他們的儀式，召喚他們背後的惡魔，把惡魔送進聖所，一個惡魔，抵得上成千上萬的人類，同樣可以滿足慈父建設聖所的要求。」Kain說。

……

門票在火焰中化做繚繞青煙。

高凡問眼前的患者。

敲門聲響起。

諸琉璃心中一定，但又浮現出更多憂慮。

「試試嘛~」高凡說。

「如果你不摘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高凡饒有興趣的問。

長老會結束后。

這是一名從490F隨便叫來的患者，青九不知道高凡要幹什麼，而接下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高凡的舉動讓她大吃一驚。

比如，建設醫院樓層是在收集人類文明信息。

「也許我會變成慈父，然後把你關進一間小小的病房，整日整夜給你電擊治療，直到你獲得終極關懷。」青九說。

諸琉璃陷入思考中。

人類文明信息一旦收集完成，的確有可能讓高凡成就舊日。

東瀛來的1100萬人類靈魂獻祭，讓醫院的最高層數停留在了490F。

「許遠，雷玉薔……沒想到啊……」諸琉璃喃喃的說，她甚至有點怨恨，因為她被兩個同學逼進了死角，但她又警醒，這個問題，逃避沒用，早晚要面對的。

「慈父親口跟你說的？」諸琉璃訝然問，她第一次知道慈父向Kain傳遞了不同的旨意。

歐洲地區的兩千萬惡魔石刻，早晚會消耗光的，如果看門人不以人類為目標，那就要繼續盯住那些惡魔，可惡魔祭祀的數量總是有限的，全世界有一千萬惡魔祭祀么？肯定沒有。

m.heｔｕｂook•ｃｏｍ.ｃom但已經來不及了。

於是高凡覺得自己在這一年多時間里，聰明了好幾倍，現在想什麼東西都特別通透，腦袋上噼里啪啦長燈炮的那種聰明。

所以，該怎麼辦呢？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這座醫院的第二代領袖了，而收集人類文明的終極計劃，我將繼續完成、成、成、成……」

Kain最近慣常以女性形態示人，反正夢魘是男女皆可的，據Kain自己承認，他到了20歲時，可再選擇一次性別與面貌，從此後就再也不能改變了。

「這樣的話……你的建議就很有價值了~」諸琉璃笑了。

那患者向著高凡諂媚又討好的笑。

免費的都跟著不菲的代價。

諸琉璃並沒有絕對不能殺人的心靈潔癖，只是親凡的惡魔帝國珠玉在前，看門人絕不能重蹈覆轍。

「我擔心我捨不得摘下來。」青九說。

這是夢魘的最大秘密，Kain承認這點是向看門人表示忠誠，並表示依然會把真面目展示給大祭祀看，算是和-圖-書把致命弱點掌握在慈父手中。

而佛祖、老子甚至麋貓，都算是人類文明的前期耕耘者，讓這塊文明土壤更加肥沃，變成一塊可以孕育出舊日的偉大土地。

「是啥呢？」

「Boss，請別誘惑我。」青九苦笑，「成就偉大的資格，沒有哪個生命能拒絕。」

就見高凡摘下自己的帽子，戴在那個患者頭上。

「普通患者根本戴不了這頂帽子，那麼，惡魔呢……？」高凡望了青九一眼。

「Boss你在做什麼……！」青九嚇了一跳，去到外面世界，被無形天尊的律貫穿要害時，也沒讓她如此吃驚過。

青九後退一步。

「仔細說說。」諸琉璃知道這是Kain一直以來的主張，便問道。

這就造成兩個問題，一是慈父得不到獻祭，二是看門人得不到更多的『榮光』，第一個問題可能會讓慈父震怒，第二個問題則會讓看門人的發展陷入停滯。

感覺像是聰明的智商佔領高地，頃刻間就有了領袖的風采。

那患者戴上帽子后，表情一剎那變的嚴肅。

和圖書她在一張門票上，寫下了『慈父，看門人是否應該向您獻祭人類？』，猶豫許久，又擦掉，再寫上『看門人是否應該在歐洲地區繼續以打擊惡魔為首要任務？』

諸琉璃開門看到了Kain。

「這是知識的重量啊~」高凡感慨著，他想起當年被銀鑰匙灌輸知識時遭遇的瘋狂與絕望了，現在他也已經能把瘋狂和絕望帶給他人。

不然這位患者會瘋的，雖然他已經瘋了，但會瘋得更厲害。

「長話短說吧，我們應該向慈父獻祭惡魔。」Kain進來后便直奔主題。

『你可自行其事』。

帽子讓他『過載』了。

患者立刻摔倒在地上，雙眼翻白，像是個白痴，青九馬上讓護士來把患

高凡把帽子從患者頭上拿走。

諸琉璃進行了祈禱。

「你這是在扭曲慈父的原意，他希望把六十億人類都帶進聖所，並庇護他們。」諸琉璃說。

「我如果讓你戴上這頂帽子的話……？」高凡問她。

他驗證了一些知識。

「樓長大人，您今天真帥~」患者說。

按照高正道的m.hetubook.com.com說法，就是差不多已經收集齊了5/100的人類文明信息了。

「高凡，你的選擇是明智的。」患者眼中閃爍的智慧的光，他沉思了一下，就獲得了帽子中的知識，包括高凡的名字，與醫院的實際內涵，還有正在進行的人類文明收集計劃。

「慈父跟我講的，是他要建設10000層的聖所，帶著所有人類離開末日，並沒有說只能用人類靈魂做建築材料，在我看來，惡魔也行。」Kain說，「如果慈父想要殺死六十億人類，我父親也不會贊同他，青年軍一直在保護人類。」

「是的。」Kain說。

但他始終沒想明白，高正道和麋貓向他隱藏的知識是什麼。

「太好了~來試試~」高凡走到青九面前，把帽子戴在她的頭上。

一句話沒說完，這名患者眼中的光已經開始閃爍不定，是那種太過旺盛而導致的明滅斷續，接下來，他的臉色變得通紅，發燒一樣，開始不斷噫語，說著『六十億人類』、『成就偉大』、『重啟文明』之類的話，像是一個卡了殼的機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