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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朋友是從什麼位階中的惡魔手中『褪魅』的？」壞葯問。

烏陶斯想把高凡製成乾屍。

面對高凡的提問，壞葯說：「我們都可以創造生命，這很容易，但不能在這，不能在造物主的夢境里。」

對此，高正道有東西可以教給高凡。

看門人貢奉人類靈魂或惡魔特質以獲得榮光。

在這裏說個題外話。

黑匣子里裝著醫院。

然後，高凡又請教了醫院里的其他惡魔。

在醫院樓層達到1000F，也就是高凡收集文明進度達到10%的現在，賦予健康，創造生命這種奇迹，做得到么？

收集人類文明的完成度越高，榮光對人類文明的干涉力度就越強。

壞葯之前是住在高凡靈感世界中的。

「這個我熟，我就是被創造出來的，你只要拿到任何一種惡魔的特質，融合到自己在現實里的軀體上，立刻可以獲得健康，永生都沒問題。」高正道說，「如果你有興趣，我介紹幾箇舊日給你認識，祂們對人類都特別友好，無論是八和-圖-書爪的，還是會變形的，都沒問題。」

包括龍、腦蟲、烏陶斯、壞葯……等等。

「一個下位種族。」高凡說。

「然後呢？」高凡問。

腦蟲希望在高凡體內種下永生之蟲。

「什麼然後？」高正道反問。

林森浩從『褪魅』過程中獲得了什麼呢……高凡琢磨著，一支縱橫無敵的青年軍？如果是這個，倒是算是個了不起的東西。

只不過之前是偉大存在們的幻想，現在是高凡的幻想而已。

「也是需要付出點什麼的……」麋貓老太太在樹屋的床上乾乾巴巴的說。

倒是壞葯的建議很有趣。

「但有個例外。」壞葯忽然大聲說。

「機會是指一切。」壞葯似乎在笑，「你的朋友，肯定獲得了一些了不起的東西，但你不知道而已。」

……

而作為醫院的樓長，戴著這頂帽子的高凡，代表黑匣子直接干涉現實時，則直接消耗的就是榮光了。

祂小小的佔據了靈感世界中的一塊地盤。

實際上也ｈeｔｕbooｋ•ｃoｍ•coｍ是不行的，從麋貓那拿到的健康和生命，都是有代價的，呂調陽就是先例。

所以青九會說高凡裝了個B，消耗了百萬份的榮光，也就是百萬的人類靈魂。

但他回歸聖所后，看門人接下來的行動，卻沒有抓到無形天尊，同時，律也被奪走了。

「能不能詳細給說說？」高凡非常感興趣。

……

嗯……高凡端詳著麋貓老太太，又閉上眼睛，想像著關了燈都一樣，但還是打了個寒顫，過不了自己那關。

壞葯很配合，就是偶爾撒個謊，騙點患者到祂的沙漠中去生活，其他時間都非常安靜。

「臉我完全可以不要啊！」高凡說。

呸！高正道嗤之以鼻。

瞧著高凡，壞葯的分叉舌頭舔了一下鼻子，無法看清祂的表情，只是覺得祂聲音中有一些奇妙的誘惑意味：

高凡已經意識到自己之前的猜測的是正確的，黑匣子里的精神病醫院，純粹是他的幻想，醫院原本是不存在，他幻想了才存在，如果當時他幻想的wｗｗ.ｈｅtｕｂoｏk.com.ｃoｍ是個學校，那麼出現在黑匣子中的，可能就是天美了。

高凡雖然親自出手，抓住了噬魔，同時抓住了那個律。

這些辦法都可以讓高凡在現實世界重新擁有健康，甚至達到永生。

如果高凡有再長一點的生命，那麼情況就完全不同了，他可以長時間停留在人類世界，也許只要一個月，就能徹底把看門人的心腹大患——噬魔與無形天尊解決掉。

「的確，我在『褪魅』，也的確，這並不徹底，因為我還保留著我的帽子……但機會是什麼？我有一個朋友，他徹底完成了『褪魅』，但我沒發現他獲得了什麼了不起的東西。」高凡說。

……

……

「尊敬的樓長，我看到你在『褪魅』的過程中，但這並不徹底，如果你將神秘完全剝離，就會發現，神秘本身是有價值的，造物主允許你用一切做交換，來換一個可能性……」壞葯嘶嘶的說。

高凡把靈感殿堂的惡魔們，都請到醫院中時，見著一位舊日，還嚇了一跳，以為醫院會被https://www.hetubook.com.com撐爆，但並沒有發生這種極端情況。

高凡從95F返回1000F后，就對青九做了一些指示，這些指示非常荒謬，讓青九懷疑高凡是不是被『壞葯』給洗腦了。

但這無所謂，末日時代，幻想入侵現實。

是高凡被眾神詛咒時，跟著一大堆惡魔進駐到靈感世界中的。

的確，壞葯以謊言為生，青九認為壞葯並非是祂的真身，這位舊日有可能是三柱神之一，黑暗神明的分身。

「然後我就成了那個惡魔的祭祀了，黑匣子也歸他了是吧？」高凡拒絕這太明顯的陷阱，他提出要求，「有沒有啥也不付出但獲得壽命和健康，甚至可以憑空創造生命的辦法？」

「麋貓大人。」高凡去請教麋貓，「關於憑空獲得健康甚至創造生命的辦法，你有么？」

……

但所有惡魔無一不在誘惑高凡，希望用自己的特質污染高凡。

榮光總計有四種，目前已出現三種。

……

「和我想的一樣，感謝您的知識。」高凡向壞葯微微欠身，以示感謝。

「如果從和_圖_書『造物主』手中『褪魅』，又能獲得多麼奇妙又珍貴的機會呢？」壞葯是真的在笑，笑的嘶嘶作響。

對噬魔的戰爭，註定不能一蹴而就。

住在95F的壞葯，是目前高凡收容的唯一一位舊日，雖然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影子。

提到的答案不一。

醫院需要人類靈魂或惡魔特質做建築材料。

龍建議高凡喝祂的血。

醫院的高度，代表著高凡收集人類文明的完成度。

同時，如果能夠用健康的身體，回到人類世界，高凡收集人類文明信息的進度也會大大加快。

「和我……生下子嗣……嘿嘿~」麋貓老太太乾癟的笑著，沒有牙齒，只看得到牙床。

「那就只能不要臉了。」高正道也冷笑。

「不如你先化個妝，我再考慮考慮？」高凡嘆了口氣。

已經準備要走的高凡，轉回頭看著這個比他高上一倍的蜥蜴型惡魔，祂綠色的皮膚上有一雙黃色的眼睛，眼中的瞳孔很小，給人一種十分狡詐的感覺。

高凡很清楚，只要與惡魔交易，他就會變成惡魔的祭祀、爪牙或者僕從。